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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的,就让她想到了连续绑架她两次,并意图猥亵她的男人,明明和陆靳言是两种不一样的存在,可偏偏,让她将他们两个人放在了一起。
那人虽然绑架了她,可动作言语之中对她毫不掩饰的喜爱,就像是今晚的陆靳言,如同对所有物完全占有性的态度,让她不得不多想。
身高,亲吻的动作,说话漫不经心的腔调,一切都太像了,但她又觉得陆靳言不该会是那个人,他对她,根本不需要这样做,她也想不出如果真的是陆靳言,他这样做的理由。
这样的想法很矛盾,然而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盛欢就越发惊疑不定,不断地在脑海里回想着陆靳言平常的说话做事方式和与那人为数不多的接触所得,到底没让她分辨出什么。
越是这样,盛欢就越睡不着。
踌躇了片刻,盛欢掀开被子,踩着拖鞋走出了房间,想要下楼喝水。
别墅空荡得很是安静,漆黑一片,只有没被闭紧的厚重窗帘缝隙透露些许淡淡的月光进来,盛欢从房间一路走来,为了不惊醒陆靳言,没开灯,摸黑着下楼,依循着记忆里的路线刚想走进厨房,就看到落地窗前似乎站着一个人影,有明明灭灭的细小火花从她眼前略过。
盛欢在原地站定,落地窗的窗帘被拉开,外面月光的余晖落了进来,也让盛欢将那背影看得更加清楚,别墅只有她和陆靳言两个人居住着,是陆靳言无疑,只是她不知道,大半夜的,陆靳言不睡觉,就为了跑到落地窗前抽烟?
似乎察觉到了她的目光,她看到那人影转过了身体,直直地看着她,哪怕是处于黑暗,她也感受到了目光中毫不掩饰的,炙热的占有与痴迷,如狼似虎,似要将她吞吃入腹。
喉咙干哑得难受,盛欢转身走进了厨房,倒了两杯水喝了下去,才觉得好受了不少,没去理会陆靳言的目光,径直走向客厅吊灯的开关处,打开了灯。
一室明亮。
经历过黑暗摸索中的眼睛还未适应这样的光亮,盛欢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抬起手背捂着自己的眼帘,再慢慢地睁开眼,眼睛便没有了之前的干涩感。
一抬头,便对上不远处陆靳言目光如炬的眼神,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又带了点不容拒绝的命令,“过来。”
盛欢愣了愣,说实话,她并不适应这样子的陆靳言,浑身就好像渡上了层妖孽的气息,在无声处引诱着她,一举一动都让人想要不自觉地服从。
如同受了蛊惑,盛欢不自觉地走向了陆靳言,还未走近,就撞上陆靳言直勾勾的目光,然后就见他抬手狠狠地吸了口烟,下一秒,盛欢的腰间被人一拉,落入了眼前人的怀抱中,接着唇瓣便被人强硬地给堵住了。
盛欢推着陆靳言想把他推开,他顺势往后一退,盛欢捂着胸口止不住地咳嗽,就连眼角都沁出了点泪水。
陆靳言将他吸入的烟,全数渡进了她的嘴里。
她不常见他吸烟,这一次却是让她有些心悸。
余光就瞥见陆靳言的唇角微掀,似乎看着她这幅样子很是愉悦,盛欢有些不满地抬手想拍打他的胸膛,双手却是直接被男人抓入手中,腰上的力气作势往前一推,男人的唇再度压了下来。
陆靳言扣着盛欢的腰,唇上用力,吸取着她口中的津液,似乎要将她搅碎一般,空气中沉浮的都是令人眼红心跳的甜蜜气息。
盛欢眨了眨眼睛,她不否认,这样子的陆靳言,神秘而邪魅,又带上了点危险,让人说不出的更加心动。
等到陆靳言撤离了盛欢的唇,盛欢的喘息得有些急促,原本就有些宽松的睡衣露出了些许的风光,肌肤白皙而细腻,锁骨性感,陆靳言眼中的暗色渐浓,盛欢对上他的眼睛,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
有种错觉,再不远离,陆靳言估计就会在原地把她给办了。
陆靳言却没有给盛欢逃离的机会,又将人攥入怀里,低声问道,“怕我?”
距离傍晚的那次,这是他第二次,在不足二十四小时问了她同样的问题。
面对他虎视眈眈的眼神,仿佛她若说出令他不满意的答案,陆靳言就会毫不犹豫地弄死她,盛欢低垂着眼,摇了摇头,“不是,只是觉得你某些地方和我认识的一个人很像,”她顿了顿,“特别是今晚。”
盛欢不动声色地抬眼打量着陆靳言,仿佛要从他的脸色中看出点蛛丝马迹出来,奈何什么都没有,陆靳言的脸色一如既往的平静,只是皱了皱眉,似乎还有些隐隐的嫉妒,“男人还是女人?”
盛欢轻吁了一口气,如同卸下了什么重担一样,对于这件事她不想对陆靳言有任何的隐瞒,告诉他或许他会有解决的办法,说出来的话语很是轻松,“男人。”
“你喜欢他吗?”几乎是盛欢话音一落,陆靳言就立马问道。
盛欢是有些诧异陆靳言问这样子的话,他有些不正常,但一想到那个人,不好的记忆跟着涌来,陆靳言没有错过盛欢眼底的厌恶,眼神沉了下来,在盛欢即将脱口而出的时候,一把捂住盛欢的嘴唇。
他大概知道,盛欢会说出什么,果然他还是不能抱有任何的期待。
是他,手段过分,又怎么期望盛欢会喜欢上那样子的他呢。
陆靳言低着头,看着盛欢,“很晚了,上去睡吧。”
盛欢不明白陆靳言突如其来的情绪变化,在陆靳言撤开他的手之后,踮起脚尖,在他的下巴上落下了一个吻,道了声晚安,转身上了楼。
午夜时分,她还没准备好,不适合与陆靳言太亲密。
陆靳言抬头看着盛欢踩上楼梯的背影,在她回头看过来的时候朝她笑了笑,只是笑意不达眼底,覆盖上浓浓的一层阴霾。
盛欢喜欢什么样子,他自然就能成为什么样子。
他和陆靳言之间的事,只有他知道,就连陆靳言自己都不知道。
之前他借陆靳言的身体做出一系列动作,但哪怕盛欢喜欢上他这个人,他还是很是嫉妒。
陆靳言是他,但又不是他。
他想让盛欢只属于他一个人。
如果她更喜欢那个人的话,他是谁,也就无所谓了。
第035章
安市的夏季晚上虽热,但这燥热中又带上了点寒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天半夜抽烟着凉,还是工作太久没有好好休息的原因,陆靳言一早上睁开眼,便觉得头昏脑重的难受。
不经常生病的人,往往一生病便比其他人来得更为严重,陆靳言浑身有些发软无力,甚至觉得自己精神和记忆发生了错乱,他昨天明明和盛欢在餐厅里吃饭,什么时候回到别墅来了?
陆靳言对此完全没有任何的印象。
此刻天才蒙蒙亮,陆靳言拿过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一看,才刚刚早上五点,还早,加上身体的原因,第一次,他放任自己再度沉沉睡去。
他记得,盛欢去医院的时间没有这么早,六点半再起也是可以的。
盛欢洗漱完下楼,没有在一楼看到平日忙碌的背影,据她所知,陆靳言对自己的作息时间一向有着严谨的规划,以往总是早早地等着她下楼,也不像是会赖床的人。
因为那件事情发生后便约好由陆靳言送她去医院,盛欢想了想,复又上楼,越过她的房间门,径直朝陆靳言的房间走去,敲了敲门板。
别墅房间的隔音效果太好,她在外,听不到里面任何的声音。
白皙的手握住了门板,尝试地开门,陆靳言没有锁门的习惯,挞拉一声,便向里面推开了。
“靳言,我进来了?”盛欢站在门外朝里说了一句,没有得到里面的人任何的回应,越发地觉得奇怪,抬步便直直地朝房间里的大床走去。
厚重的窗帘遮住了外面的大部分光线,借着门外透露进来的光,盛欢还是将床上躺着的人看了个大概。
陆靳言的脸色很差,原本色泽极淡的薄唇很是干涩,蜷缩着身体躺着。
盛欢走近,俯身将手掌放在了陆靳言的额头上,掌心传来的温度很烫,应该是发烧了。
她记得一楼有放着一些常用药和体温测量仪,收回手,转身想要下楼去拿,摆在身后的手腕却是被人扣住,往后一拉,她整个人便跌入了柔软的大床。
全是陆靳言的气息,密密麻麻地包围着她。
陆靳言睡梦中感觉全身如同被火燃烧的炽热,转瞬有道冰凉解救他于水火之中,可是又很快地离开,身体早已于意识做出了动作。
盛欢还没反应过来,陆靳言就一个翻身趴在了她的身上,低头埋进她的颈窝里,心满意足地蹭了蹭,温热的唇息喷洒在她耳旁的肌肤,激起一阵内心的躁动。
陆靳言的身体重量都压在她的身上,如同压了一座大山,盛欢推了推他的肩膀想把他推开,奈何却是做了无用功,反倒是激怒了陆靳言,他张口便咬住了盛欢脖颈上的肉。
盛欢忍不住吃痛了一声,手上挣扎的动作越发的剧烈了。
嘴里尝到淡淡的血腥味让陆靳言原本皱着的眉头慢慢地放松下来,像是为了安抚,他在那伤口上印下柔柔的一个吻,锁骨往下,慢慢地舔砥。
往后,他亲得很猛烈,一点都不温柔。
盛欢气急,动作得这般麻利熟练,说陆靳言不清醒她都不信。
她自然不知道,陆靳言早已经在心里幻想过无数遍如今的场景,他不过以为,这还是在梦中,只不过,大概是梦到的次数多了,梦境更加真实,连触感也更加明显。
盛欢心里还担心着陆靳言的身体,高烧不及时处理,一不小心就会发展成痴呆,下手的动作便有些大,陆靳言也是没有防备,这次一推就被推开了。
一睁眼便是看到盛欢红着一张脸,躺在他身边,定定地看着他。
盛欢的衣服在刚刚的挣扎中松开了些,露出了大片的肌肤,脖子往下的吻痕也很是明显,陆靳言几乎是一眼就看到了。
陆靳言是有些迷茫的,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和盛欢躺在了一张床上,而盛欢身上的那些痕迹,也只可能来自于他,可他没有任何的印象。
盛欢只是看了陆靳言一眼,翻身下床,往门口走去。
陆靳言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只觉得身体说不出的疲惫,盛欢已经是再度站在他面前,一言不发地就拉起他的手臂,将体温测量仪放在了他的腋窝处,让他夹着。
陆靳言听话地一一照做,不为什么,盛欢的脸色差得可以,有种风雨欲来的感觉,他不知道是哪里惹得盛欢生气了,还是他们昨晚真的,发生了什么?
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他自然是欣喜的,可是看盛欢这幅样子,好像不是很开心,想着,陆靳言沉下了眼。
难不成,盛欢没想真的和他在一起?
陆靳言隐下了眼底肆意弥漫的阴霾,看着近在咫尺的脸,有些小心翼翼地开口,“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他顿了一下,“昨晚怎么了吗?”
这下换成盛欢诧异了,她生气只是因为刚刚陆靳言无缘无故地咬她,害她扭扭脖子都会疼,但没有想到陆靳言会以为昨晚发生什么让她生气的事情,或者他会这么问,因为他对昨晚发生的一切没有把握,往深的说,是他对于昨晚没有任何的记忆,但这不应该,盛欢看着陆靳言,试探性地开口,“昨晚发生了什么,你忘了?”
空气静了两三秒,陆靳言看着盛欢轻笑了一声,“没忘,只是不太明白一大早你为什么脸色这么差,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