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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瑶坐在公寓的沙发上,拿着手机刷着关于她最新的消息,她把盛家搬出来原本只是为了自救,可怎么也没想到会是拿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反而成了攻击自己的武器。
她之前明明都已经盘算好了,盛和到底还是顾着她,不会让她太难看,陆靳言也不太理会这些莫须有的新闻,一般过个两三天,娱乐圈出了其他大事情转移下注意力,这事情也就过去了,可她根本没想到事情会越演越烈,她都已经将盛和和陆靳言拿捏得分毫不差了,怎么还会变成这样,关键无疑是在盛欢,盛欢就是她生命中最大的变数。
一想到盛欢这个人,时瑶眼底止不住涌起憎恨与厌恶。她已经那么好命了,什么都有,还非要来和她抢。
无论她喜欢上什么东西,盛欢都要费尽心思得到,和陆靳言的见面是这样,对陆靳言这个人也是这样,再说她当初在医院说的那些话她也不是故意,只是被刺激到了,控制不住才会将隐藏在心里许久的话脱口而出,她一直觉得自己融不进去这个家,盛欢不喜欢她,养父养母在物质上不亏待她,可是比起盛欢,谁又知道呢,养母会受到那样大的刺激,直接撒手人寰她本身也是没有预料到的。
她都已经道歉了,可是盛欢直接在养母的墓前给了她一巴掌,在之后更是咄咄逼人,她原本就不喜欢盛欢,于是就更加对她反感。
手机一条信息跳了进来,时瑶点开来看,又是解约,到今天不知道已经是第几个,背后的那个人估计是真的要搞得她身败名裂,或者说,是盛欢要搞得她身败名裂。
盛和虽然和她断绝了关系,但也不会对她这么狠,陆靳言应该也会看在那些年熟识的份上,给她留点余地,其人的人,没涉及他们的利益,谁会愿意趟这趟浑水,只有盛欢,不惜一切也想让她失去一切。
想着,公寓里面响起了一阵门铃声。
时瑶有些疑惑,在这个名利圈里,站在高处的人四面八方都是朋友,一朝跌落便是陌生人的存在,真心对待她的朋友没几个,自发生那件事之后,个个避她如同躲避瘟神一样,还有谁会主动地来找她?
透过猫眼,时瑶看到一个自己想也想不到的人,虽然对他还有点恐惧,但惊喜还是占了上方,几乎没有任何的犹豫,时瑶立马打开了门。
时瑶直接忽视陆靳言略有些阴冷的目光,伸出手就想去挽着他的臂弯,神色中都是满足和喜悦,“你怎么会过来?”
时瑶现在整颗心都被心喜和甜蜜充盈着,没了那些所谓的朋友又怎么样,陆靳言还在就好,果然他还是对自己好的,不然怎么还会过来找她呢?
下一秒,陆靳言的手直接掐住时瑶的脖子,推着她进门,用脚一下子就把身后的门给锁上了,直接将人抵在一旁的墙壁上,手上持续使力,俯身盯着她,如暗夜中跐溜着蛇信的毒蛇,语气是说不出的森冷,“时瑶,你居然敢骗我?”
第028章
脖子上的手在慢慢地使力,甚至时瑶的双脚借着陆靳言的力气几乎都快要脱离了地面,时瑶觉得有些呼吸不过来,像是有人在硬生生地将她肺部里存留的空气一点点地挤出去,最后直至真空的窒息状态。
陆靳言眯着眼,欣赏着时瑶毫无意义的挣扎,他活得一向冷心冷肺惯了,这个世界上,除了盛欢,他没有多余的温柔去对待别人,他也不否认自己内心里蠢蠢欲动的施虐感,此刻看着时瑶犹如幼兽一般的垂死挣扎,让他心里说不出的快意。
就是眼前的这个人,让盛欢原本平顺的人生多了起伏,一想到可能和盛欢平白无故错过的那几年,陆靳言就控制不住地想要弄死时瑶,让她付出点代价。
可是不行,他还没有向她问清楚那一切。
时瑶的脸色很是苍白,哪怕再怎么惧怕陆靳言,求生的本能还是让她伸出双手,尽力地拍打着陆靳言掐着她的手,他给的感觉太恐怖了,一双素来无波无澜的眼睛此刻盛满了阴戾,浓厚而又浓重,就好像是浴经烈火而来的地狱鬼刹,朝她纳魂索命。
时瑶能够清楚地感觉到自身生命力的流失,反胃窒息的感觉让她止不住地咳嗽起来,好不容易才传出几声气音,“放手,放手……”
再怎么喜欢陆靳言,在生死面前又算得了什么,特别是他眼底毫不掩饰想要弄死自己的想法。
她对陆靳言称不上太了解,但似乎,也没有什么事情是他做不出来的,但终究还是不甘心,他一进门就想掐死自己,任何的解释都没有,她根本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欺骗了他。
她那么地喜欢他,把心掏出来都不为过,又怎么会去骗他呢。
陆靳言的手一松,时瑶没了支撑,便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喉间的灼痛感提醒着刚刚的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并非是她幻想出来的,时瑶抬手摸上自己的喉咙,来回摩挲着,想要借此减少些疼痛,下一秒,眼前就落下了一大片阴影,下巴直接被人用力地抬起来,那力道,她毫不怀疑只要再多一分,下巴就会立马脱臼,抬眼便对上了陆靳言有些渗人的眼神。
原本她就只是开了一盏壁灯,灯光微弱苍白,光线大片被陆靳言的身体挡住,再加上陆靳言阴冷的脸庞,明明是她再为熟悉不过的环境,无端地就多了几分渗凉森冷的气息。
陆靳言只是随意地伸出两根手指头,拿捏着时瑶的下巴,微凉的指尖仿佛在提醒着她,眼前的这个人是怎么样一个危险的人物。
时瑶的身体忍不住一抖,眼神四处乱飘,就是不敢看陆靳言,她现在,连直视他的勇气都没有。
“咝。”时瑶吃痛了一声,眉头微皱,陆靳言对她还真是不怜香惜玉,直接就用力将她的下巴扳了过来,逼着她对上他的目光。
“我问你,盛欢真的喜欢沈致吗?”
时瑶低垂着眼睑,心思已经在脑海里百转千回地转着,陆靳言一早就知道的事情,现在怎么会过来问她这件事,再联想到他刚刚一进门时说的话,难不成他发现了什么?
怎么可能,这么多年过去了,就算他们有了婚约,可是他们两个人还是如同两条平行线一样的存在,彼此不会交心,怎么会发现她所作出的手脚呢?
陆靳言本就没有多大的耐心,见她不说话,,当即有些不耐烦,手上的动作越发地使力,冷声道,“说话。”
时瑶缩在角落里,白皙的小脸梨花带雨的,可怜婆娑地望着陆靳言,陆靳言看着她那样子,眉头一皱,眼底划过浓重的厌恶,似乎连看一眼都嫌恶,直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不说?近来发生在时小姐身上的新闻影响了不少商品代言,巨额赔偿负担不起的话,想必那些投资商也是不介意时小姐用自己来偿还的吧,怎么,需要我为你引荐吗?”
陆靳言的话说的轻巧,可无疑是往时瑶心上扎刀子,他不喜欢她,不帮她解决这些事情就算了,还打算在背后推波助澜,那些投资商,哪几个是真心想要投资,不过是她出席各种饭局换来的代言机会,明面上她是一线大腕,又和陆靳言牵扯上了点关系,他们才不敢多做些什么,怕是都等着她一朝倒台饿虎扑食一般扑上来,外人眼里的光鲜亮丽,宴会上的觥筹交错,不过都是各种肮脏交易的遮羞布。
她不想回去求盛家,盛欢指不定会怎么嘲笑她,但陆靳言如果也不帮她,那她真的就完了,想着,时瑶快速地摇了摇头,“不要,我不要……”
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时瑶继续说道,“盛欢是喜欢沈致啊,他们感情很好的,盛欢她回来只是想膈应我,说不定她在国外都已经和沈致结婚了,你不要被她给骗了……”说着,大概是自己也信了,时瑶的情绪跟着有些激动,往上想要抓住陆靳言的手,却是被他给避开了,“靳言你信我,你相信我,盛欢她真的就是想要把你抢走而已,她不是真心对你喜欢你的……”
陆靳言听了时瑶的话,眼神十分地平静,甚至平静到有些诡异的地步,他轻笑了一下,“她到我身边就行,哪怕她是真心还是假意,”提到盛欢,陆靳言的声音跟着温柔了一下,转而又变得阴冷起来,“你知道我喜欢盛欢,还用这件事骗我,她和沈致两厢情愿?我怎么听说沈致大学一毕业就和别人结婚了呢?时小姐,你来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嗯?”
时瑶的脸色狠狠一变,知道陆靳言喜欢盛欢是一回事,听陆靳言亲口承认又是一回事,她追着陆靳言跑了那么几年,为什么到头来还是比不过盛欢?
可眼下最重要的是,藏了那么几年的秘密,怎么也没想到陆靳言会知道了,还过来质问她,时瑶本能地就反驳出口,“靳言,我没骗你,盛欢真的喜欢沈致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沈致会和别人结婚……”她顿了一下,胸有成竹地说道,“对,一定是盛欢,盛欢和沈致在一起还不满足,又和别人勾三搭四,她之前对沈致有好感的时候还不是和别人眉来眼去的,大概沈致也受不了盛欢那样不要脸的人,对,一定是这样,靳言,你相信我啊……”
危急时刻,她只想让陆靳言相信她,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之中,却忘了刚刚陆靳言亲口承认喜欢盛欢,又已经知道她的欺骗,现在怎么还会轻易相信她说的话。
陆靳言已经懒得跟时瑶废话了,那样一张撒谎成性的嘴巴,他还能指望她说出些什么来呢,他原本可以直接封杀时瑶,但他更想知道,时瑶除了欺骗他,还在他和盛欢之间做了些什么事情,可看时瑶这样,根本不会告诉他,只会一顾地说着盛欢的坏话。
陆靳言现在对着时瑶,只剩下满满的厌恶,之前因为她不经意告诉了自己关于盛欢的事情,以及后来利用她逼迫盛欢现身,虽然对时瑶没什么感觉,但在不涉及自身利益,她不去招惹盛欢的情况下,加上盛和明里暗里让他帮忙多照顾着时瑶,他看在未来老丈人的面子上,对着时瑶一直是采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
现在想来,时瑶那时候的不经意,大概都是刻意,刻意诱导着他认为盛欢喜欢沈致,加上他表白被盛欢拒绝,自然也就轻易相信,才造成了他和盛欢的错过。
而如今,她还在他的面前面不改色地说着关于盛欢的坏话,真是该死。
时瑶说着,无意瞥见陆靳言逐渐阴沉的脸色,声音慢慢地减小下去,极冷的声音自头顶上方传来,“她怎么样,还轮不到你来评头论足。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时瑶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就见陆靳言已经抬脚转身离开,他走得太快,时瑶伸出手,连一片衣角都没够到,时瑶低着头看着自己落在空气中的手,不过几秒的时间,手机铃声跟随着楼下引擎的声音响了起来。
刚一接通,经纪人的谩骂声几乎就快要淹没了她,“时瑶,你怎么回事,你做了些什么好事,就连MK娱乐要和你解约了,你知道违约金是多少吗?比你那些个产品加起来都还要多……”
时瑶听着那边经纪人骂骂咧咧的声音,举着手机的手无声地垂落下去,这下子,经纪公司不仅不会帮忙她偿还那些债务,反而还要落井下石,无这疑是陆靳言的意思,她连东山再起的机会都不可能了,甚至可能还要面临着坐牢的风险。
时瑶靠着墙壁,身体慢慢地缩成一团。
明明是盛夏,她却觉得从未有过的冷,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