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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马赛克相亲相爱那些年[快穿]-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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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画面分明都是清晰的,可寇秋的声音却一下子更沙哑了。
  他勉强压抑住了喉间的酸涩,缓缓唱完了这一支安眠曲。
  “要是你能听见,”他轻声说,“我用这首歌,把你买回来好不好?”
  “这回和上次的金加仑是不一样的,”他说,甚至开始语无伦次,“我们说好了,真的要是一辈子——一分一秒也不少的那种一辈子。我不完成任务也没有关系,就在这世界中死去也没有关系——我可以不做公务员,可以不当什么少爷,我可以永远生病,我用这么多东西,把你换回来,好不好?”
  大厅中仍旧没有动静。许久之后,甚至连寇秋也开始放弃希望了,他才终于听到其中传来了一声轻轻的低叹。
  “——不好。”
  那个沙哑的声音低声道。
  系统一惊,猛地提起心,寇秋抚摸着那扇门,眼泪却一下子下来了。
  “泽维尔。。。。。。”
  “不好。”
  那个声音仍旧坚持着,虚弱得像是随时能断掉,就隔着一扇门,青年紧紧闭住了眼睛。他淡金色的头发早已脏污得乱七八糟,糊在脸颊上,上头沾满了腥臭的脓液。
  “不好。。。。。。”
  他忍着这剧烈的痛楚,慢慢道,“我不同意。”
  寇秋更用力地敲打着门。
  “那你出来,”他带着哭腔道,“你出来啊!你为什么都不见我——”
  “少爷,”泽维尔打断了他的话,仰头望着高高的天花板,望着顶层包厢,“我活不长了。”
  “胡说什么!”寇秋震怒,“不管是什么病,我们都能。。。。。。”
  “不能。”泽维尔平静地截断了他的话,“是天花。”
  寇秋的声音一下子堵在了喉咙里。
  他的浑身都开始战栗,一时间连一句话也说不出了,只能机械地吐出一个词:“什么?”
  “是天花。”
  泽维尔再次重复了一遍这个答案。
  他瞧着自己身上鼓起的大大小小的脓包,就如同看着死神的手。这只手已经夺去了数百万人的性命,如今就这样摸上了他,锋利的像是一把时刻都可能落下的宝剑。
  “我曾有朋友死于天花,”他低声道,“我比您更清楚,这种东西,是怎么致人于死命的。”
  青年轻轻叹息了一声。
  “我——”他说,“我是真的很想,将这束白玫瑰也献给您。”
  可如今,它已经经过了他的手,不能要了。
  被身患天花的病人袭击时,泽维尔已经生出了不好的预感。他没有再回去,只缩在一个无人经过的角落,静静地等待着上帝的宣判——可是这一次,上帝没有再临幸他。
  他再次被扔回了地狱。
  在凌晨,他出现了同样的症状。高烧不退,眼角泛白,大片大片的皮肤都胀鼓了起来,像是煮沸了的水。泽维尔知道天花是什么样子,他也清楚地明白,以这一次的汹汹之势,他只怕撑不过去了。
  没有医生会为染了天花的病人治疗,他只能待在地狱里,一天天地等着死。
  死,并不是一个轻松的词。
  尤其是在心中还有牵挂时。
  “我想您。”泽维尔慢慢道,“我一直在想您。。。。。。”
  想着那时颤抖着将整整一箱金加仑倒下来的您,想着后来无数次赐予我前所未有的殊荣的您。想着您在我身下颤栗的模样,想着那些花,那些风,想着亲吻过的手背和被揉碎的青草的香气。
  “所以你开门,好不好?”寇秋贴在门上,几乎能感觉到门后头青年微弱的呼吸,他闭着眼,声音都在抖,“你开开门,我也想你。。。。。。我陪着你,好不好?不要又扔下我一个人。。。。。。”
  他的眼泪落了下来,拼命地捶着门。
  “你把门打开,不然,我会一直在这里。”
  他的声音中透出了更深的坚定。
  “你要死——我便跟着你一起去。”
  门后再次没有了动静,许久之后,泽维尔才低低地笑了起来。他靠着门,轻声说:“少爷,您这又是何必?”
  寇秋的嘴唇颤抖着,轻声道:“可我觉得,这样疯下去,也没什么不好的。”
  这是蛟龙曾经给他的答案。只是如今,他比任何时候都更清楚地明了这句话的意义。
  他就想当一个疯子。
  嘎吱一声,门最终还是被缓缓打开了。寇秋的全身都在战栗,他望着眼前慢慢显现的人影,瞧着这人此刻狼狈不堪的模样,一下子连头都像是被谁重重捶了一拳。
  “泽维尔。。。。。。”
  “我已经变成这样了,”青年平静地抬起银灰色的眸子,冲他的小主人笑了笑,“您还愿意,接受我的花么?”
  他的手里,那束白玫瑰上的灰尘已经被珍而重之地擦拭掉了,娇嫩的花瓣泛了黄,可依旧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寇秋没有回答。
  他颤抖着上前两步,毫不犹豫张开双臂,一把抱住了他。
  “说好了要一直陪在我身边的,”他难得地变了语气,声音里透着狠意,“你答应过的,再也不许这样离开!”
  青年怔愣了许久,这才轻声笑了笑。
  “是,”他低低说,“——我的主人。”
  
  寇秋将病重的青年带回了房间。他没有让别人来照顾,瞧见奴仆们害怕被传染的模样,干脆将所有人都解散了,只剩下自己和青年两个人,一直待在楼上的房间内。每日两次用烈酒,额头始终放置着冰块,甚至还采取了东方传来的水苗法,将痘苗塞入了鼻中,等待了七日。
  七日后,泽维尔成功发热起痘。
  寇秋的一颗心,也慢慢落回了肚子里。
  也许是运气好,又或是上帝怜悯,泽维尔分明已经病得如此严重了,几度失去意识,却还是被他硬生生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死神的帷帽没能遮住他,几个月后,泽维尔的病情慢慢转轻,身上所起的痘也渐渐消退下去。
  待到医生来看时,望见了青年如今好看不少的脸色,也不由得连连称叹。
  “您简直就是奇迹,”他对着寇秋说,“可是您可有感染状况?”
  寇秋摇了摇头。
  医生也松了一口气。
  比起泽维尔这个仆人,显然是尤里西斯这种少爷的安全更能人挂心。医生走下楼梯,想起这些日子城中风行的传言,犹豫许久,终于还是问:“您。。。。。。就为了一个男仆?就冒这样大的风险?”
  他的目光中写满不解,又是怜惜又是诧异,“您这是何苦!”
  “可倘若我不这样做,冒的将会是更大的风险,”寇秋垂着眼,平静地笑了笑,“我不愿失去他。”
  他的目光幽幽地注视着楼上,里头含了点化不去的甜蜜。
  “或许,您之后终究会懂。”
  医生真的不懂。
  尤里西斯。布莱登是最美的玫瑰,曾有无数人为着他趋之若鹜。可这朵被上帝偏爱的小玫瑰,却宁愿拿自己的生命当做赌注,也要去救一个微不足道的男仆。
  这是什么?
  他想起这些日子听闻的传闻,不禁哑然而笑。
  这难道真是那些人口中的爱么?
  他最后一次扶了扶帽子,望了眼这对奇异的主仆。可奇怪的是,他分明是个教徒,如今却对这样明显不符合教规的爱生出了一丝向往。
  能甘愿为对方冒天底下最大的风险,哪怕这是世人所不赞同的,却也无法否认这是动人的。
  这样动人。
  泽维尔康复后,约翰。布莱登也见了这个男仆。他眼神复杂地在两人间望了许久,这才把尤里西斯真正的身世告知。
  “你的母亲是公主,”他简短道,“倘若你愿意,你比国王殿下拥有更高的继承权。”
  对这样的说法,寇秋却没有任何的反应。他甚至只是点了点头,道:“感谢父亲的养育之恩。”
  约翰。布莱登久久地凝望着他。
  “或许,”他说,“你想——”
  “不。”
  寇秋阻止了他接下来的话,无声地将爱人的手握得更紧,“不。”
  “我并没有这样的想法,也不会产生这样的渴望。如今,我已经心满意足。”
  约翰。布莱登轻声叹了一口气。
  他没有再劝,只是沉声道:“你拥有你母亲的心灵。”
  这一次密谈过后,一封信转眼便送入了宫廷。坐在镜前的德洛丽丝看了,随即缓缓打开了自己已然换了位置的密信,将其中这个尘封了许多年的秘密,轻轻放置在了蜡烛跳跃的烛火上。
  它最终变为了一滩软绵绵的灰烬。
  德洛丽丝翠色的眼眸凝视了这灰烬许久,这才若有若无勾起嘴角。
  “爱情。。。。。。”
  她喃喃。
  这个词,让她忆起裙摆旋转的舞会、等候在马车上的母亲,还有楼梯处悄悄的亲吻。
  可幸好,那时的她没有勇气。如今,他的家人却有了足够的勇气。
  她握住那一滩仍旧带着余温的灰烬,就像把她早已回不来的爱情重新握进了手里。
  在经过长达两年的寻找后,寇秋找到了赫仑。昔日的赫仑子爵如今已经没了贵族的头衔,只好流落至外地,凭借着一张俊朗的脸和干脆利落的身手勉强维生。他不敢再去从军,也没有能力再次起义,他的通缉令至今仍然贴在大街小巷里,只得靠着力气,在半瞎的铁匠铺中干点儿活。
  寇秋没有去打扰他,只悄悄命令手下人,把他的地址捅给了曾经被他欺骗过的女子。
  没过几天,艾芙就找上了门。
  她自然不是来希望重新和好的。
  “给钱!”艾芙牵着已经能在地上走的孩子,横眉竖眼,“这是你当初留下的,你怎么能不负责?”
  瞧见赫仑如今狼狈不堪的模样,她唇角勾了勾,流露出一个讥讽的笑。
  “怎么,”她慢慢说,“赫仑子爵当日骗我为他出卖主人时,是何等的风光啊?如今,怎么流落到连半个加仑都拿不出来了?”
  赫仑扰不胜扰,任务进度直线升高,很快便到了七十。眼见着快到危险线了,寇秋忙安排着他人为地被赏识了一回,从天上捡了个掉落的大馅饼。
  等赫仑真以为自己可以换个身份重新来过了,那个赏识他的贵人却不见了踪影。
  赫仑:“。。。。。。”
  不是,给了希望就走吗?天下怎么会有这么无情的事!
  无情的寇老干部默默又给他加了一把火。
  第二天,赫仑打开门,又瞧见了交易所那个熟悉的妇人身影。
  他眼前顿时一黑。
  。。。。。。两个。
  完蛋了。
  这跟直接送他去地狱有什么区别?
  过了几天,第三个也到了。伯爵小姐施施然来了,顾盼神飞、气质超群,赫仑望见她时,心头一下子又生出了点希望。
  他用尽了浑身解数,试图再次往住佳人的芳心。无数甜言蜜语都被从口中倾倒而出,他表达了自己这么些日子始终萦绕于心的愧疚,并诚恳地请求了伯爵小姐再给他一次机会。
  伯爵小姐一直耐心地从头听到尾,最后诧异地自言自语:“我当时怎么会看上一个这么油滑的人?”
  赫仑:“。。。。。。”
  不是,说这句话时,能不假装我不存在吗?
  “我已有未婚夫了,”伯爵小姐站起了身,勾了勾唇角,“赫仑子爵,看见您如今过的这样不好,我便放心了。”
  “也没什么能赠给您的。。。。。。”她在手袋中翻了翻,最终翻出一条半新不旧的手帕,扔至对方怀中,“这个,就当是您帮着我擦亮眼睛的谢礼吧。”
  赫仑所有的技巧全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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