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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水能收系统-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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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傍晚,残月如勾,墨色的天幕上有星星点点残余的寒星闪烁。
    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喧哗声,苏筠的声音里满是高傲:“什么夫人之命不可违?她可是我娘,还能不听我的、听你们这些奴仆的不成?把门打开,我可要跟我的二弟好好道个别。”
    那侍卫低声劝了几句,苏筠陡然间不耐烦了起来:“开不开门?要是再不开门的话,我就跟我娘说你们胆敢不听我的命令。让她把你们统统杖毙!”
    那侍卫犹豫了一下,心想门内的那位实在是弱不禁风。而这位大少爷又向来任性,不听他的话定没有好果子吃,也就顺从地把门打开了:“大少爷,请。”
    苏筠这才满意地大摇大摆走了进去,床上有一团东西鼓起,想来是他那个二弟正躲在被子里哭呢!苏筠幸灾乐祸道:“二弟,我可是听娘说了,那张堑庆又老又丑,二弟配他可真是可惜了呢。”
    “是吗?我也这么觉得。”沈嘉言从床后面的阴影部分绕到了苏筠的背后,用枕套捂住他的口鼻,然后用从窗户上扳下来的木棍对着他的脑袋狠狠一闷棍。
    苏筠连哼都来不及哼一声,就晕了过去。沈嘉言开始飞速地把自己和苏筠的衣服开始对换。
    适逢外面的侍卫要开始换班,私自放苏筠进来的那个侍卫在门口低声地唤:“大少爷,您要是道别得差不多了,就赶紧出来吧!”
    沈嘉言把苏筠放在床上放好,又用棉被盖住了他的脸,这才压着嗓子回了一声:“嗯。”
    那些侍卫忙着交换班,压根没发现穿着苏筠衣服的,已经换了一个人。

☆、第三章

沈嘉言离开房间后没多久,就有两个府内最低贱的小厮进来了。
    看到躺在床上的身影,其中一个叫麻子的对另一个跛子说:“嘿嘿,听说这个二公子长得可比那青楼里的女人还要美啊!可惜这样的美人却要献给张堑庆那头肥猪。不如,咱们先爽一爽,怎么样?”
    那跛子显然谨慎得很,低斥道:“凭你也敢肖想这二公子?他摆明是得罪了主母,才落得这个下场!你还敢跟他沾上关系,嫌命太长了是不是?”
    那麻子想起严氏平日里的手段,不由打了个哆嗦,也不敢再提前话,感激道:“多谢哥哥提醒,不然小弟可能就要犯下大错了。”神色之间颇多庆幸。
    “好了,这件差事办好了,日后必少不得我们两个的好处。”跛子神色微微缓和,上前几步,“快动手吧!”
    麻子应了一声,麻利地用麻袋把床上的人套了起来,又捆了个结实。
    两个人一个抬头、一个抬脚,在夜色的遮掩之下,一路出了苏府,往张堑庆的府中疾走而去。
    张府也早就收到了消息,说是苏丞相要送一份大礼给他们,管家也早早地等在了门口。
    是夜,张堑庆喝得醉醺醺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便看见床上结结实实地捆着一个人。张堑庆上前几步,挑起灯光一看,不由有些失望。
    苏筠样貌多像严氏,刻板的眉眼,稍显蜡黄的皮肤,最多算得上清秀,比起他以往玩过的,可以说是差远了。
    亏他今晚还特意事先服了药,没想到苏丞相那个老东西居然就给他送来这么一个货色。
    张堑庆撕开苏筠的衣服,露出里面细腻的皮肤。虽不算顶好,但摸起来既光滑又富有弹性,也就只能将就了。
    酒性一上来,张堑庆也就忘乎所以了。一边死命掐着苏筠的脖子,一边动作。丝毫没有注意到身下的人是什么时候断气,又是什么时候睁开眼睛的。
    而他的眼睛里面,又是怎么样刻骨的恨意。
    颜毓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明明已经被那个贱人陷害,给活活淹死了。可为什么一醒过来,会看到一头猪一样的人压在他的身上?
    颜毓此人,心狠手辣,很早就在一众牛郎中混出了名堂。他长相不俗,再加上能放得开,又会玩,一跃成为了店里的第一。
    最巅峰的时候,同时有三个大佬为他争风吃醋、一掷千金,只为能见他一面。
    只可惜后来年纪大了,总是不如鲜嫩的可口。再加上早些年为了成功不择手段,得罪的人太多,所以被一个新人陷害,沉塘淹死。
    颜毓长得好,一直都是被客人捧在手心里的,向来随性惯了。
    他以往接的客人全都是有权有势且又看得顺眼的,什么时候这么窝囊过,被这么一个又丑又肥的老男人强迫过?
    颜毓闭上眼,脑海里蓦然传来针刺一般的疼痛。这身体的记忆被他缓缓吸收,颜毓握紧了拳,咬牙切齿地在心里恨道:“苏亦尘,你竟然敢害我!”
    那肥猪足足折腾到大半夜。
    等那肥猪完全睡死过去的时候,苏筠才慢慢爬起了身,然后整个人消失在原地,进了空间。
    颜毓的空间里有一方灵泉,只要饮了那泉水,就能排毒养颜,百病皆消。
    颜毓用灵泉冲洗着自己的身体,想着自己放在竹屋里的东西,脸上扬起一个狠辣的笑:苏亦尘,你害我至此,却还想做那梵音的徒弟?呵,那我也要让你尝尝跟我一样的痛苦,让你知道什么叫做身败名裂!
    第二天一早,张堑庆是被一盆冷水泼醒的。
    一睁开眼,面前一个肤如凝脂的美人就站在他的面前,张堑庆顿时心笙意动起来,猥琐地笑了一声就伸手要去揽苏筠的腰肢:“美人儿,昨晚原来是你啊!”
    苏筠的表情就像吃了一只苍蝇一样恶心,猛地拍开了他的手:“张大人还是放尊重一些的好。”
    张堑庆被打了也不生气,脸上的笑容丝毫不变:“好,尊重、尊重,不仅尊重,老夫还可以好好地再疼爱你一番。都怪老夫昨晚酒喝多了,不如美人儿我们现在再来一遍?”
    苏筠狠狠地一巴掌扇了上去。
    张堑庆正欲翻脸,却在听到苏筠的下一句话后,定在了原地。嘴巴大张,涎水顺着口角往下流,模样滑稽又丑陋。
    苏筠轻声说了一句:“我是苏府的嫡长子,苏筠。”
    张堑庆就是再蠢,也知道苏丞相那个老奸巨猾的匹夫绝对不可能把他的嫡长子送给自己亵玩。那其中就必定是有什么误会。
    他以往是爱跟那个老匹夫作对不假,但他绝对没想跟这个老匹夫搞个鱼死网破、不死不休。要是这件事情被那个老匹夫知道了,不管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那老匹夫都不可能放过他。
    张堑庆这么一想,冷汗立刻就流了下来,什么旖旎的心思都没有了。
    张堑庆腿一软,跪在了苏筠的面前,左一下、右一下地扇起了自己的耳光:“苏少爷,都是老夫的不是,老夫老眼昏花,认错了人。不该对苏公子您不轨。这样,你要老夫如何,老夫就如何,绝无二话。只是这件事情就不要告诉苏丞相了,让他白白担心······”
    “要我不告诉父亲也行。”苏筠截住了他的话,“我要你帮我对付一个人,梵音。”
    张堑庆听到前半句脸色一喜,却在听到后半段后立刻变成了为难:“苏少爷,这梵音可实在不好对付。你说要对付一个人,只要他是个人,就会有弱点;可那梵音,钱财美色样样不能打动他的心,无欲无求。你说这要怎么对付?”
    苏筠闻言一脸不屑:“钱财美色不能打动他的心?那一定是钱财不够多,美色不够美,我倒要去试一试他是不是真的那么无欲无求。”
    不过,张堑庆这番话倒是给了苏筠启发,若是他把苏亦尘一心仰仗的梵音给抢过来,那岂不是更痛快,也能让苏亦尘更痛苦吗?
    苏筠伸手拍了拍张堑庆的脸:“那这笔账就先记着,若是以后我有需要你的地方······”
    “老夫绝不推辞。”张堑庆连忙接上他的话茬。
    瞧见苏筠一步一扭地走了,张堑庆这才啧了啧嘴:“可惜昨晚还没尝出来是什么味道呢,可惜啊可惜。”
    沈嘉言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穿越过来的颜毓给惦记上了,只一心一意地往听禅寺赶过去;而他也不知道昨晚苏筠已经代替他被送给了张堑庆,府里还没人知道他逃走的事实。一路上怕人追捕,走得全是山路。
    终于,东方微微破晓的时候,沈嘉言才看见了听禅寺的门。
    门口有几个僧人正在用扫帚扫地,还有僧人在洒水,气氛一派祥和宁静。
    “打扰了,我找梵音大师。”沈嘉言双手合十,躬腰说道。
    谁不知道这听禅寺有个国师梵音,每日来算卦问吉、替孩儿求取名字、求子的人络绎不绝,每个都说要找梵音大师。但哪个又能轻易见到了?
    那僧人把扫帚一横,上下扫了沈嘉言一眼。他穿着明显宽大一些不合身的衣服,还被勾得破破烂烂的。脚上的鞋子也满是泥泞,一张脸脏污不堪,上面还有着血痕,不知是哪里跑出来的乞丐。没好声气地说道:“梵音大师不会见你的。”
    “就麻烦您通传一声,就说我是苏亦尘。”沈嘉言再次央求道。
    那僧人毫不留情地用扫帚抽起沈嘉言:“要见梵音大师的人那么多,我哪有什么时间去一个个通传?你个叫花子,走不走?别误了我们寺庙开门。”
    沈嘉言被抽得疼了,从袖子里掏出一件物什:“这是梵音大师的佛串,你总该认得了吧?”
    那僧人凑近一看,便嗤笑出声:“梵音大师,怎么可能用这么简陋的佛串?要骗人也麻烦你装得像一点。”说完,那僧人就把那佛串扔得老远。
    那佛串被扔进了草丛里。
    沈嘉言就那么趴着,一寸寸地慢慢找着。清晨露气重,不一会儿,手上脸上就抹上了一道道湿泥土的印记,像一只大花猫。
    好不容易才在一个角落里,找到那佛串,沈嘉言如获至宝地捡了起来,擦拭干净上面的泥土,小心地放进自己的怀里。
    再次抬起头,沈嘉言也动了怒了:“都说佛主眼中众生平等,倒是不知道自诩佛门中人的弟子却长了一双势利的眼睛。”
    “你说什么!”那僧人拿起扫帚就冲过来要打沈嘉言。
    只是那扫帚还没有落到沈嘉言的身上,就被一只白玉无瑕的手给接住了,来人嗓音温文尔雅:“他是我的客人,你自去忙,我带他进去。”
    那僧人见了这人倒出现畏惧的神情,一句话都不敢说,一溜烟儿跑了。

☆、第四章

来人一身月白色锦袍一尘不染,绸缎般的长发随意束起,被风吹拂,微微扬起。
    他的肤色如玉一般苍白,一双眼眸似乎集尽了天地间的灵气,不经意的回眸间,便是光华流转。长身玉立,风华无双。
    “在下尉迟砚,是梵音的挚友。”尉迟砚说着,便低低地咳嗽了几声,周身萦绕着冷冽的药香,“正巧本王来找他取药,便一道带你进去。”
    沈嘉言作揖:“多谢王爷。”
    “你身上既能有这佛串,想必是梵音极为重要的人。如此,你同他一样,唤我子砚便可。”尉迟砚的身子似乎极差,走上两步路就要这么停下咳上几声,脸上浮现出病态的红晕。
    沈嘉言连忙推脱:“回王爷,这佛串只是我捡到的,并不敢占为己有,也自然不敢跟王爷平辈相称。”
    尉迟砚脚步微顿了顿,半晌后说了一句“无妨”。只是却没有再提让沈嘉言称他“子砚”这件事。
    寺中古柏苍苍,檀香袅袅,但闻鸟鸣声。
    尉迟砚轻车熟路地带着沈嘉言在寺里绕,曲径通幽处,就是梵音的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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