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知道,再这样下去,我心里这根弦迟早是会断的。
黄冬媚微微一怔,说道:“张帅啊,你可是答应要讲故事哄我睡觉的哦,我坐到你身旁,就是听你讲故事嘛。”
我大汗,慌忙站起身来,红着脸说了一句:“我先去冲个凉,妈的,这什么鬼地方,开着空调还是这么热,要听故事等我冲凉出来。”说着,我慌不择路地冲进了浴室,身后传来黄冬媚得意的声音:“我的身材真地能够让你犯罪吗?咯咯咯——”,那份得意啊,就犹如刘备刚得了荆州,就好像整个天下都是他的一样。
冲进浴室,我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但可惜,我失败了,虽然我的下身渐渐恢复了往常的样子,但脑海中,黄冬媚出来的次数明显多了起来,她的声音,她的红唇,她的双峰,她的翘臀……此时,我终于体会到为什么一个吸毒的人,往往生理的毒瘾已经没有了,但他还是会去复吸,这心理的毒瘾是戒不掉的,因为他想啊,我也是个热血素年,我也想!更何况黄冬媚是这么一个尤物。
我在浴室里接连抽了三支烟,这才脱了衣服,拧开水龙头。开始冲凉,果然,在冷水的刺激下,我心中的杂念也渐渐少了许多。暗道:“呆会儿出去,我只好先睡了,索性给也来个不理不睬,什么讲故事哄她睡觉,老子没这个义务,我只怕讲着讲着,讲到‘床上’,那可就不是故事了。”
就在我将身上的水擦干时,突然想起,我换洗地衣服没有拿进来。怎么办?总不能让黄冬媚帮我拿吧?进房间之前,我才对她说,让她不要以“内衣没拿”或者“内裤忘记带进来”之类的借口来诱惑我。而现在,不是她没有拿,而是我自己却忘记了,怎么办?要不学学她的样子,用浴巾裹着出来?那万一要是春光乍泄。岂不是让她吃我豆腐?虽然我的豆腐不像她地那么有弹性,那么好捏,可是好歹也是“豆腐”。不管了,先出去再说。
想到这里,我顺手拿了条浴巾,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虽然还是没有遮住我大腿上那令所有女人呼之“性感”的腿毛,但毕竟对女性的诱惑力已经是尽可能降到了最低。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推开门走出了浴室。
黄冬媚正靠在床上,悠闲地看着电视,见我走了出来。身上还学着她裹了条浴巾,先是一愣,随后笑得直打跌:“张帅……你……你搞什么玩意儿?”
我没好气地瞥了她一眼,道:“笑什么,没见过啊?”
“好啦,好啦,我不笑了总行了吧?现在可以给我讲故事哄我睡觉了吧。”黄冬媚似笑非笔地望着我,然后躺了下来。
我也回到我的床上躺下,盖了一床毯子,顺手将电视和灯关了,才道:“睡吧,你还小哪?不听故事你睡不着啊?”
“睡得着!”
“睡得着就快睡吧,明天还有事要办。”
“睡得着也要听,这可是你答应过我的,如果你不讲故事给我听的话,那可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我汗了一个,知道她的意思,如果我不讲故事,那说不定等回到昆明,她便将我们俩在这房间里的故事说给可儿听,那这样一来,我和可儿……我不也往下想,不就是故事嘛,讲给你听好了。于是我说道:“你要听什么故事?”
“都行,你讲什么,我便听什么!”黄冬媚在这个地方倒也大方。
“那我讲个鬼故事吧……”
“你要讲鬼故事,万一吓到我,我可是会往你床上钻,你可要想清楚了。”
“那换一个,我就讲个小白兔和小灰兔的故事吧。”我脸上露出一丝淫邪的笑意,只不过在黑暗中,黄冬媚她看不到而已,我知道黄冬媚虽然尽可能地想诱使我犯罪,其实我也知道,她对这男女间XXOO地事情,胆子很小的。
“冬白兔和小灰兔?童话啊?”黄冬媚显然是没过听。
我肚里暗暗好笑,道:“不算童话,你听不听?我可就只有这么一个故事,你不听的话,那我可要睡了。”
“好,好,好,我听!你讲吧!”
“咳——”我清了清嗓子,开始娓娓道来:“森林里要举行运动会,一般体育赛事,都会开盘口赌博,当然,森林里也不例外。这小白兔就跑去问小黑兔:‘黑兔哥哥,你说这一次长跑谁会赢?’这小黑兔看到小白兔长得漂亮,色心大起,说道:‘如果你让我XXOO你一次,我就告诉你。’这小白兔没办法,只好让小黑兔了一次,小黑兔就告诉了小白兔答案,果然,小白兔就押对了,赢了好多钱。”说到这里,我故意顿了顿,等着黄冬媚地反应。
果然,只听黄冬媚“卜哧”一声轻笑,道:“我还以为你这么正经,说童话故事呢,呸,原来是色情故事。”
我笑道:“那你还要不要听?我就会说色情故事。”
“好,反正灯也关了,我就算听了脸会红,你也瞧不见,听就听,谁怕谁呀?”
我见黄冬媚上当了,于是“嘿嘿”笑道:“好,这可是你说的。”于是我又接着讲:“第二年,森林里又举行了运动会,小白兔又去赌博,可是她不知道这一次押谁好,就去问小灰兔……”
“咦?小灰兔?刚才不是还说小黑兔嘛?”
“去年是小黑兔,今年是小灰兔。你听就听,别打岔。”顿了顿,我又说道:“这小灰兔也很色,对小白兔说:‘只要你让我葡一次,我就告诉你答案。’小白兔想了想,便同意了,于是和小灰兔了一次,小灰兔就将答案告诉了小白兔,结果,小白兔这一次又赢了不少钱。第三年……”
黄冬媚听到这里,忍不住打断我的话:“第三年又开运动会了吧?这一次是小黄兔,还是小红兔啊?”
我哈哈一笑,道:“都不是,别自作聪明乱猜,这第三年森林里没有开运动会,而是小白兔怀孕了……
“怀孕了?啧啧,张帅,这么没有逻辑的故事你都想得出来,真是佩服你啊,事隔一年才怀孕,嘿嘿……呵呵……”
我正色道:“你先别管为什么隔一年才怀孕,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小白免生了一个儿子,你猜她的儿子是灰兔呢,还是黑兔?又或者是白兔?”
我估计黄冬媚这一会儿正在想生出来地兔子是什么颜色,因为她半晌没有说过。
“怎么样,猜出来没有?”
“都不是,是小花兔。”黄冬媚说道。
“咦?你怎么猜的?”
黄冬媚得意地笑道:“第一年是黑免,第二年是灰兔,生也来难道不是花兔?”
“当然不是。”
“那就是别的颜色,既不是黑地,也不是灰的,毕竟事隔一年才怀孕,肯定不是跟那只小黑兔和那只小灰兔生的。”
“不对。”
“是小白兔吗?”
“不是。”
“是小灰兔吗?”
我还是否定了她的答案,说道:“怎么样,猜不出来了吧?其实呢,这答案很简单。”
“猜不出来,张帅,你就告诉我吧。”
我见黄冬媚上当了,就学着故事里“小灰兔”的口吻说道:“嘿嘿,你让我葡一次,我就告诉你。”
“啊——”房间里响起黄冬媚一声惊呼,随后又安静了下来,我料想现在黄冬媚这时俏脸一定红得不得了。
过了半晌,还是没有听到黄冬媚说话,我肚里暗暗好笑,叫了一声:“好啦,我只是和你讲了一个不算很色情的笑话,睡吧,明天我们还在正事儿要做呢……”我话音刚落,突然觉得我面部上方的空气在缓缓流动着,我暗道一声“不好”,那是人的喘息带动了气流,慌忙睁开双眼,虽然在黑暗中,但我还是明显感觉到那人是黄冬媚,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起站在了我床边,其面部距离与我的脸只差零点零五公分。
“你……你想干什么?”我脱口而出。
只觉黄冬媚一双柔弱无骨地小手,轻轻捧住我的脸颊,腻声说道:“我想知道答案,张帅,我让XXOO一次……”
我刚一张口,话还没说出来,一条香软的小舌头,已将我的话,给堵了回去……
第一百二十六章 “米粉”情人
我不是一个正人君子,但此时此景,美人在怀,温香软玉,试问,又有哪一个男人还能够坐怀不乱?
如果单单是那条滑腻的小香舌伸到我嘴里的话,那倒也罢了,可偏偏那条可恶的小香舌却缠绕在我的舌头上,让我甩也甩不掉;单单是舌头,对我还构不成威胁,但偏偏黄冬媚她的上半身紧紧地贴在我的胸口,黑暗中,我下意识想要将她推开,却不想触手之处,却是两团软绵绵却又有着惊人弹性的酥胸,她……她竟然是全身赤裸,就算是全身赤裸,在黑暗中,对我的视觉并没有造成强而有力冲击,但入好盈盈可握的一对傲人的酥胸,让我下身正在起点急剧的变化。
由于天气很热,睡的时候,我只盖了薄薄的一床毯子,但现在,我却发现这床毯子实在是不应该盖,因为我全身已经开始发热。我脑袋里还保持着那一份清醒,奋力将头扭到一旁,喘着粗气说道:“冬媚,我不能……”
黄冬媚此时的呼吸也早已急促起来,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张帅……张帅……我爱你……爱你……”说着,放开了所有女人的矜持,再一次紧紧地抱住我,香唇再一次贴了上来。我奋力一翻身,摆脱了她的拥抱,急道:“黄冬媚,你说过你只做我的红颜知己的,你再这样,我怕我们真的会犯错误。”
黄冬媚动情地说道:“我就是要你犯错误。”
我大骇之下,知道自己今天晚上很有可能会把黄冬媚给拿下了,毕竟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自从我前一任女朋友娜娜和我分手之后。我便再也没有和女人干过那码子事儿,刘可虽然在和我同居,其实我们两人是分开睡的,而且。我把可儿当成女神一般,自然不敢有太过份的行为。黄冬媚本来就是一个媚到极致地女人,容貌清丽,身材十分火辣,别说是此时是她在主动勾引我,就算她不勾引我,就她那身材,只要看到过的男人,都会忍不住想入非非,如果说黄冬媚的脸蛋可以打九十分的话。那她地身材绝对是一百分,这根本就不必置疑,只是我想不通。她今晚为什么会抛开一个女人的所有矜持,如此主动呢?
“冬媚,你知道的,百分之九十的男人都是用下半身说话的,你再这样下去。发生什么事情,我可不会负责……”
我还没说完,突然眼前一阵刺眼的光亮。只见黄冬媚将房间里的灯给打开了,黄冬媚全身赤裸地站在床上,双颊绯红,目光却望着别处,低声道:“张帅,我决定了。”
我狐疑道:“你决定什么了?”
“我决定把我交给你,做你的女人,做你的情人,我可以不要什么名份。也不奢望你会和我结婚,但我还是要这么做。”
“为什么?”
黄冬媚缓缓地说道:“没什么,我只是爱着你,想着你,只要你开心了,我也就开心了,你不开心,我又怎么会开心呢?我知道刘可的妈妈反对你们,你一直以来为这件事情苦恼不已,我看在眼里,疼在心上,我要你开开心心,我不想看到你整天愁眉不展,平日里一下班,你就急匆匆地回家,其实我知道,你想着刘可,想早点回去陪她,你在家里地时候,我的这颗心,又有哪一时、哪一刻不在你的身边?”她声音越说越低,最后,目光又转到我身上,眼波流转,泪花早已在眼眶里打着转儿。
她地声音软洋洋地,说不尽的缠绵宛转,听在耳中当真是荡气回肠,令人神为之夺、魂为之销。然而她的说话又似纯系出于自然,并非有意的狐媚。我见过的女人着实不少,真想不到世上竟会有如此艳媚入骨地女人,但她真情流露,竟然又是对我一往情深。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