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但是,在我内心深处,我始终保持着一份警惕,我究竟在哪里?我记得在酒吧和黄冬媚喝酒,可是,后来的事情,怎么却什么也想不起来?既然想不起来,那我也不用再去想了,现在舒舒服服地躺着,不是很好吗?
不过,心里的好奇,还是迫使我极不情愿地睁开双眼,虽然只是睁开一道小缝,但我还是睁开了,我看到一头飘逸的黑发,在空中不停地飞舞着,这黑发是属于女人的,但是,却遮住了那个女人的脸庞,我想伸出手,将那黑发拨开时,却发现无论我多么用力,我的双手扔是抬不起来,再往下看。是一具雪白成熟的女性胴体,一对饱满极富弹性的酥胸,不住地巍巍颤抖着,酥胸下面。是一片平坦地小腹,还有那团神秘的黑色森林,森林里似乎有着潺潺的溪流声,再伴随着一声声如梦似幻的呻吟,是快乐?是痛苦?但这无一不在挑逗着我地身体和心理的极限,我忍不住“咕”的一声,咽下了一口唾液。
妙曼的女性胴体给我的吸引力,是牛顿定律所不能解释的,我心里有一个声音不止一次地对我说:“占有她……占有她……”,然后。当我想占有她时,眼前这一切又都变得模糊了,虽然很模糊。但下身传来的快感依然不减,甚至更加强烈,我曾想,会不会是某种药物的因素,才产生了幻觉。使我看到了眼前的这一切?但是下身的感觉却又是那么真实,实实在在地真实,真实得让我怀疑眼前地一切,
喘息声越来越粗重。呻吟声也越来越大,我感觉到在我身上的女人,腰部的运动频率也随着我下身传来地快感增加而增加,我激动地动了动双手,发现我的双手已经能够活动了,我粗鲁地伸向前方,狠命地,没有一点儿怜香惜玉地抓住了那对盈盈可握的酥胸,将它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那对酥胸真的很丰满,以我地手,也只握住了一半,但这一半也足够了,那女人女水蛇般的纤身突然急速地动了几下,随后她紧紧地抱着我,浑身颤抖不已,大口地在我耳边喘着粗气,我感到下身被越收越紧,终于,我忍不住,腰身一挺,将全部精华喷射了出来……就在那一瞬间,我似乎听到了有人叫我的名字,我转头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刘可站在离我三四米远地地方,泪流满面地望着我,脸色全是凄然绝望的神色,我大吃一惊,叫了一声“刘可”,但就在这个时候,刘可消失了,我身上的女人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妖娆妩媚的脸庞,脸上全是满足而又得意的神情,我大吃一惊,急忙坐了起来,脱口而出:“黄冬媚……”
就在我坐直身子的瞬间,眼前的一切幻象也全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间温馨典雅地房间,房间不是很大,但墙壁、窗帘,全都是粉红色的,给人一种浪漫舒适的感觉,而我则躺在一张柔软的床上,床单和薄被也都是粉红色的,黄冬媚正背对着我,坐在梳妆台前,轻轻地描着眉,她从镜子的反射里,看到了我坐了起来,淡淡地道:“你醒啦?”
我环顾了一下四周,道:“这里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你又怎么会在这里?”
黄冬媚停下手中的活,转头望着了,脸上一片漠然的神情,随后,她“卜哧”一声轻笑,道:“这里是我住的地方。”
这里是黄冬媚住的地方?我突然间回想起刚才所做的梦,心中大骇,急忙掀开被子的一角,见我全身赤裸,大吃一惊,颤声问道:“刚才……刚才……我身上的衣服呢?”
黄冬媚缓缓地道:“除了你那身相亲时穿的西服,其他的,我都帮你洗了,晾在阳台上,怎么?你见你没穿衣服,是怕你喝了酒,强奸了我,还是怕我趁你酒醉时,强奸了你?”说着,嘴角微微向上轻挑着。
“我……那我的衣服,怎么脱下来的?”我明知道这里只有我和黄冬媚两个人,我是不可能自己脱的,那摆明了只有黄冬媚才能脱,但还我是忍不住问道。
“废话,要不是我,又怎么能够脱下来?”黄冬媚似笑非笑地望着我,脸上泛起一片红云。
“那你……你不是什么都看见了?”我又急又气。
“看见了。”
“你……”我刚想说什么,突然觉得下身有些冰凉冰凉的,急忙把手伸进被子里一摸,我的神哪,我……我我……梦遗了。
对于这样的结果,我喜忧参半,让我喜的是,至少刚才所看到的,都是梦境,我和黄冬媚并没有发生性关系,让我忧的是,我赤身裸体,而现在又因为刚才的春梦,下身那一片,早已被我喷射出来的“高蛋白物质”,弄得滑腻冰凉,更要命的是,这还不是我的床,那呆会儿我怎么对黄冬媚说?
黄冬媚见我欲言又止,心下早已起疑,问道:“刚才你在睡梦中,叫了一声‘刘可’,后来又再一次叫出了我的名字,你是不是做恶梦啦?”
“没有,没有,我怎么会做恶梦呢?”我讪讪笑道。
“呵呵,一个男人,在睡觉时叫出两个女人的名字,如果不是做恶梦,那么就一定是做……做……”黄冬媚说到这里,一双妙目偷偷地望了我一眼,脸上一红,转过头去。
我见她一脸娇羞的样子,忍不住替她说了出来:“你想说春梦吧?”
“呸,谁像你啊,这么色,除了……除了那个梦,还会做什么梦?”
我肚里暗暗叫苦,寻思道:“我还真做了春梦,还是和你黄冬媚在梦里XXOO,如果我说出来,不知道你会有什么样的表情?”不过,一直躺在床上也不是个办法,总不能用我那三十七摄氏度的体温,把那些黏液给捂干吧?就算是捂干了,被黏液浸湿的部位,那也会变得硬绑绑的,这下子,我起床也不是,躺着也不是,想到这里,我就起了一身冷汗。
果然,恶梦终究有醒的时候,我一直赖在床上不起,引起了黄冬媚的怀疑,她狐疑地望了我一眼,说道:“我帮你洗的衣裤应该干了,我这就去拿来给你。”说着,转身打开门,向阳台走去……
望着她那袅娜的背影,我额头上的冷汗,再一次冒了出来。
第一百一十九章 真相
正文第一百一十九章真相 我的脑袋便如超了频的双核CPU,一边不停地在想办法,一边又将这些办法给否决了,正在胡思乱想之际,黄冬媚拿着我的衣裤走了进来,笑盈盈地望着我,说道:“张帅,看你额头上这么多汗水,你怎么啦?”
我尴尬地笑了笑,问道:“黄冬媚,我的内裤当真是你帮我脱的?”
“是啊,怎么啦?”
我脸上一热,有些生气地地问道:“你……你干嘛要脱我的内裤?”
“你让我脱的,我能不脱吗?”
我冷笑一声,道:“笑话,我会让你脱我的裤子?这种事情说出去,又有谁信?”顿了顿,又道:“昨天晚上,你在酒里下了什么药?”
黄冬媚脸上一红,吐出两个字:“迷药。”
“迷药?嘿嘿,吃了迷药,人就会昏迷,我都已经昏迷了,又怎么会让你脱我的裤子。”说到这里,我大声吼道:“到底是什么药?”
黄冬媚被我这么大声一问,身子不由自主地一抖,颤声道:“最多,还加了那么一点点春药……”
“春药?”我心里一凉,如果是春药的话,那昨天晚上,那个春梦可能就不是春梦,而是实实在在发生了……想到这里,我不由地打了一个冷颤,这个女人,果然别有用心。
“昨天晚上,是你睡在我旁边吧。”我冷眼望着她,我想我的脸色一定铁青得可怕,只见黄冬媚怯怯的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不过她马上又说道:“我们之间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昨天晚上,我们……我们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我被她下了春药,而她又睡在我旁边。居然还说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这种事情说出去,又有谁会相信?我不是柳下惠,也不是老处男,发生这样地事情,我倒觉得无所谓,只是,我爱的人是刘可,和黄冬媚发生性关系,多多少少,在我的心里。总会有一点儿愧疚的。
我哭笑不得,摇了摇头。
黄冬媚见我不相信,哭道:“真地。张帅,你要相信我,我们真的没有做过。”
“无所谓了,做过就做过吧,你都不怕。我一个男人,又不会怀孕,我怕什么?做完洗个澡。又是一个处男。”
黄冬媚伏在床边放声大哭,裸露的香肩随着抽噎而一动一动的,显然是哭得十分伤心,过了良久,这才缓缓止住,站起身来,道:“本来我是很想的,我想,既然我得不到你的心。我便要得到你的人,所以,才会在你的酒里下了迷药和春药,可是……可是……当我睡在你身旁时,你像一头野兽一样,喘着粗气,按着我动弹不得,我……我心里便害怕了……所以我们没有做成……”
我摇了摇头,道:“黄冬媚,就算我和你做了,就算你得到了我的人,那又怎样?我爱的人不是你,说真地,我现在为你感到悲哀,你留在我心里的那些美好形象,被你这么一搞,全都毁了。从今天起,我们不再是朋友,只是公司里上下级的关系,我要是再正眼望你,又或者主动跟你说话,我他妈地就不是人。”
黄冬媚一听,顿时脸色大变,扑倒在我的怀中,哽咽道:“张帅,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发誓,下次再也不敢啦,你可千万别不理我,张帅,我求你了,你……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
被她这么一抱,我的心顿时软了下来,回头想想,其实她并没有错,我对于她来说,只是一个可望而不可及的梦,一个永远也得不到地人,像黄冬媚这样的女强人,越是得不到的东西,她就越想得到,这就是所谓地征服欲吧。我长叹一声,伸手轻轻摸了摸她的秀发,语重心长地道:“黄冬媚,你是越南人,越南的女人究竟是什么性格,我不清楚,可是,你平日里一直都是高高在上,不可逼视的女人,你这么做了,只会让人感觉到你很贱,知道吗?你可别把你在我心中的形象给毁了。”
黄冬媚哭道:“我知道,我知道,我真的很贱,可是,张帅,如果我的生活中没有你,我真的会活得很痛苦,这些痛苦,是你不能明白的,如果真地让我选择,我宁愿贱一些,也不要这么痛苦,你知道吗?”
我看着她那认真的样子,哭笑不得,道:“我们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真的没有。一个是我当时心里很害怕,一个是我不想在和你做了以后,你却什么都不知道,这样还有意义吗?所以,我们……并没有做,我在客厅里睡了一夜的。”
我点了点头,道:“幸好你很理智,要不然,就算我们做了,我只会在内心深处,更加觉得对不起刘可,也就会越发爱她,而你,只是成了一个可怜的牺牲品。”
黄冬媚点点头,道:“我明白了,放心吧,张帅,下次我再不会这么做了,我会让我对你的爱感动的,让你情不自禁的爱上我,会的,有一天会的。我就不信,我精诚所致,不能叫你金石为开。”
“好,那你还是我的红颜知己。”我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你原谅我了?”黄冬媚破涕为笑。
“嗯,这就当我做了一个春梦吧。”
“好,我去给你做饭去。你快穿衣服。”说着,将晒干的衣服放在床前,道:“你还真是奇怪,今天怎么这么爱躺着?快起来。”
我讪讪笑道:“你在这里,你让我怎么起床?”
黄冬媚脸上一红,“呸”了一声道:“昨晚我什么都看见了,你以为我真的爱看啊?”
“你爱不爱看倒无所谓,有一件事情,你必须负责。”
“负责?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