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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个侧步滑过,避开了他这一击,欺身向前,一记劈肘狠狠地砸在了他的面部,那男人痛苦地嚎叫了一声,身子飞出老远,手中的木棍早已掉落在一旁,他不停地抱着头部,在地上翻滚。说实话,面对这么多人,我根本没有胜算,但只要他们刚一对一,我下狠手的话,他们也就不敢一齐上了。
众人见那人在地上痛苦的样子,吓得脚都软了,纷纷扔掉手中的木棍,一轰而散,地上那个男人也在混乱中,不知被谁扶走,此时大坝上,只有和我周宏玉两个人。
周宏玉刚开始见众人一哄而散时,显得有些惊慌失措,随后眼珠儿一转,笑嘻嘻地拍拍手:“好厉害,好厉害,姐夫,只怕你打架,不会输给我哥。”
我见周宏玉一会儿恨得我咬牙切齿,一会儿又嬉笑嫣然,尤其眼珠儿一转的时候,我意识到她一定还会有什么阴谋,当下冷冷地一笑,道:“你哥可是全国散打冠军,我这点三脚猫的功夫,哪里是他的对手,不过——”我故意长长拖了一个长声,“就你叫来的这些小混混,我还没放在眼里,跟我走罢。”说着,我走上前,伸手去拉她。
周宏玉大骇,急忙退开几步:“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可要叫了。”
我哈哈一笑,道:“你叫啊,你叫啊,这里没什么人,就算你叫破喉咙,只怕也没有理你。”
周宏玉“嗤”的一声轻笑,道:“你以为我不敢吗?只要你再往前一步,我就大声叫唤,说你意图强奸我。”
“强奸你?”我听到这里,更是哈哈大笑,“你都还没发育,我奸你什么?”说着,我上前几步。果然,这丫头见威胁不了我,急忙一转身,向大坝另一端跑去。
“想跑?”我冷笑一声,撒腿直追,毕竟这丫头没我脚长,眼看越追越近,我心中正洋洋得意的时候,周宏玉突然一转身,向另一侧跑去,虽然有点让我始料不及,但我却冷冷一笑,那一侧没有路,只有一间破木屋,周宏玉向这个方向跑,只怕是要躲到木屋里,只不过这么一间破旧的木屋,以我的力气,拆了它只怕也很容易,想到这里,我便没有追了,只是慢慢地向前走。
果然,周宏玉跑到那木屋门口,推门而入,随后又将门“呯”的一下关上了。我走到木屋前,叫了一声:“小玉,你再不出来,我可要动手了。”
周宏玉没有应声,我暗暗好笑,又叫了几声后,便试着轻轻去推那木屋的门,谁知道这门并没有在里面锁上,随着我轻轻一推,门便打开了,望着开了门的木屋,周宏玉一定是躲在里面,打算暗算于我,我嘿嘿笑了一声,突然迈了一步,进了木屋,迈出去的脚并没有停留,也没有着地,我立时便又退了回来,果然,只听“呼”的一声,一根木棍从旁击落,力道之大,就连我也没有想到,周宏玉下手居然这么狠,一时间,一股怒火“腾”的窜了出来。
“啪”的一声,木棍击在了地上,只听周宏玉“啊”的一声叫唤,估计是她用力过猛,木棍击打在地面,震动将她的手给震痛了,瞅准机会,我一脚踏在了那木棍上,哈哈一笑,道:“这次看你有什么招?”说完,我一闪身,进了木屋。
木屋不大,但我却没看到周宏玉,正当我暗暗奇怪的时候,忽然,一阵劲风从我身后袭来,我暗道一声“不好”,这木屋有两道门,周宏玉从另外一道门出来,从后面偷袭我,这一下太过突然,让我始料不及。“啪”的一声闷响,我的后脑一阵剧痛,一时间站立不定,被这一闷棍打倒在地,我伸手一摸,只觉后脑头发里黏乎乎的,再一看,妈的,见红了,我急忙一转身,只见周宏玉似笑非笑地站在门口,双手持着一根木棍,将门口堵住,呵呵一笑,道:“姐夫,小玉这一招‘请君入翁’,滋味如何啊?”
第六十四章 臭袜子
正文第六十四章臭袜子
我又惊又怒,骂道:“妈的,你想干什么?”
周宏玉摇了摇头,道:“啧啧,姐夫,真看不出来,你居然出口成脏,我记得在小学,老师不是常说,不能开口说脏话呀。”顿了顿,咯咯一笑,又道:“不过话又说回来,姐夫,你骂人的时候,当真男子气概十足,小玉听着十分舒服。”
我汗,妈的,这丫头笑靥如花,心肠却如狠毒,实在是罕见。
周宏玉见我对她不理不睬,咬牙道:“姐夫,我知道你骂人厉害,怎么不骂啦?小玉很想听姐夫骂人啦。”
我“哼”的一声,道:“想不到周宏莹会有你这样的妹妹,你走吧,公司你也不用去了,中国什么都不缺,尤其是人才,不就一个美术总监嘛,遍街都是。”
周宏玉见我要开除她,脸上的笑容慢慢凝固了,恨恨地道:“你敢开除我?”
“对不起,我们公司不欢迎你这样的人。”
“你……你……咦……你后面是什么?”周宏玉说着,脸色“刷”的一下变得毫无血色,一副惊恐的样子,我顺着她的目光扭头一看,什么都没有,突然心念一动:“妈的,上当了。”还未等我反应过来,“呯”的一声,我的头部被木棍重重一击,眼前一黑,几欲昏死过去,幸好我的抗击打能力很好,虽然如此,但头痛欲裂。
周宏玉见这一击还是没将我打昏,颇为吃惊,颤声道:“你……你……”
我勃然大怒,站起身来,伸手要去抓她,周宏玉大惊,使出吃奶的力气,又是一棍向我胸前扫来,这一次,我看得奇准,飞起一脚,将周宏玉手中的木棍踢落,没有了木棍在手,周宏玉“啊”的大叫一声,夺门而逃,但这一次,我又岂会轻易地放过她。
我向前一扑,抓住了周宏玉的右脚,用力向后一扯,,周宏玉“妈呀”一声,向前扑倒,实实在在地摔了一个“狗抢屎”,我正要抢上去,狠抽她几记耳光时,周宏玉突然“哇”的一声,放声大哭,这一下,算计好的那几记耳光,又抽不下去了。
“妈的,哭什么哭?”我骂了一句,“你他妈真够狠的,这两下棍击,都见红了,你说什么办?”
周宏玉边哭边道:“姐夫,好姐夫,求你饶了小玉吧,小玉今后再也不敢得罪姐夫啦,妹夫要小玉做什么,小玉便做什么,好不好?”
我“哼”了一声,冷冷地望着趴在地上的周宏玉,问道:“你干嘛要用木棍打我?今天你不说出来,我就把你交给你哥哥,哼哼,你哥是干什么的,你比我还清楚,相信身为刑警队长的他,不敢包庇你吧。”
周宏玉一听我要将她交给她哥,心中一惊,忙道:“别,别,姐夫,你要真将我交给我哥,我就死定了。”
“你死不死定了,关我屁事儿,我告诉你,从今天起,你别叫我姐夫,我不是你姐夫。”
“咦?不是我姐她喜欢你嘛?不叫你姐夫,那叫你什么?”周宏玉装着一脸天真,扬起小脸看着我,“啊?我知道了,你和我姐还没结婚,那这样吧,我叫你一声‘哥哥’,总行了吧。”
“不行!”我吼了一句,“妈的,有你这样的妹妹,算老子倒了八辈子的霉,把我惹急了,老子连你姐也不要了。”
周宏玉一怔,破涕为笑,道:“啊哦,我知道了,你喜欢我,所以不想要我姐了,那也行啊,只要你不打我,不骂我,我就跟我姐说去,让她把你让给我,那还不简单,我姐这么疼我,一定会答应的。反正上次在电梯里,你也亲了我,我的初吻都给你啦。”说着,俏脸微微一红。
听了她的话,我哭笑不得,把我当什么啦?姐妹俩让来让去,于是我笑骂道:“就你?你看看你全身上下,整一个儿童,我会喜欢你?你自己撒泡尿照照。”
周宏玉咯咯一笑,柔声道:“好姐夫,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究竟想怎么样才肯饶了小玉?”
我伸手往后脑摸了摸,然后伸到她面前,冷笑道:“看,都见红了,你把我的脑袋给开瓢了,你认为我还会饶了你?”
周宏玉一脸无辜的样子,低声道:“人家是和你闹着玩儿嘛。”
“闹着玩?嘿嘿,多么冠冕堂皇的借口啊。”我冷笑一声,从兜儿里掏出一支香烟点上,倚靠在木墙上,冷冷地道:“说吧,你为什么要将我打昏?”
周宏玉大惊失色,颤声道:“你……你怎么知道我要将你打昏?”
“妈的,还用说嘛?使出吃奶的力气用木棍击打我头部,除了要将我打昏,难道你还想将我打死啊?”
周宏玉眼珠儿一转,“嘻”的一声,道:“姐夫,你把小玉扶起来,小玉便告诉你,为什么小玉要打你。”
“扶你起来?做你的春秋大梦去。”我见她一脸狡黠的样子,一定心怀轨。
周宏玉见我没有过去扶她,只好长叹一声:“唉,小玉啊小玉,你这次可真的是自作自受啦,一番苦心,别人却认为是歹意……”
“什么苦心?哦,你两记闷棍,差点没把我打死,还说是一番苦心,得了吧,世上哪有这般苦心?”
周宏玉站起身来,拍拍屁股上的灰尘,嫣然一笑,道:“姐夫,要是我说得你心服口服,你是不是就饶了小玉了?”
我见她有恃无恐的样子,心想不能再上她的当,只道:“你花言巧语,我又怎么说得过你?”
周宏玉咯咯一声娇笑:“我还没说,你就心虚啦?”
我“哼”了一声,没有答话,周宏玉见我对她不理不睬,惨然一笑,道:“罢了,罢了,姐夫不理小玉,小玉今天也不想活了。”说着,“刷”的一声,抽出一把水果刀,向腹部刺去。
我大吃一惊,暗道:“妈的,这丫头疯了。”不及多想,我伸手一探,想夺回她手中的水果刀,忽然周宏玉脸上现出一丝诡异的笑容,只见手腕一转,刀光微微一闪,向我的手刺了过来,我心头一凉,大呼上当,伸出去的手不及缩回来,周宏玉手中的水果刀,狠狠地插在了我的手掌上。
手掌一阵剧痛,鲜血泊泊的流了出来,周宏玉欣喜地笑道:“好哥哥,好姐夫,你身上出血,小玉见了比什么都喜欢。”顿了顿,脸色一变,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冷冷地道:“姓张的,知道我今天为什么要对付你吗?在病房时,你是怎么打我的?我周宏玉从小到大,从来没受过这样的苦头,今日就要你十倍偿还。”说完,挥起小拳头,向我脸上打了过来。
妈的,臭婊子,今天所做的一切,原来就是想报上次我打她一记耳光的仇,既然你不仁,就休怪我无义,我张帅是什么人?打架从来没输过。见她一拳飞了过来,我忍住手掌的阵阵剧痛,伸手一格,档开了她那一拳,另一只手向前一抓,死命地揪住她的领口,左右开弓,“啪啪啪啪”一连四声,我重重地给了她四记清脆响亮的耳光,四记耳光过后,周宏玉两边脸颊顿时高高肿起,我手掌上的鲜血全都沾在了周宏玉的俏脸上,见到血,我的气不打一处来,一咬牙,伸手叉住了她的咽喉,用力收紧,周宏玉顿时无法呼吸,双脚轮流向我踢来,我忍住皮肉之痛,任由她的脚连续踢在我腿上,周宏玉只踢得一会儿,便双眼翻白,满脸紫胀,晕死过去。
见她晕死过去,我的心忽尔一软,松开了手,毕竟我和她之间没有什么深仇大恨,犯不着把她给勒死。我手一松,周宏玉软软地瘫倒在地,由于适才被我掐住脖子,周宏玉不得不张开嘴巴呼吸,此时虽然晕死过去,但嘴巴依然开着,我心念一动,将鞋子一脱,把袜子扯了下来,得意地笑道:“妈的,你这是自找的。”说着,我将袜子揉成一团,塞进了她的嘴里,心道:“这次算你走狗屎运,这袜子昨天才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