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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操,认识你二十多年,从来不见你去医院,是不是你的腿真的被人打断了?”
“不是我,是黄冬媚的腿断了,两条腿都断了。”
电话那头传出一声“啊”,“我马上到,我马上到。”说着,张俊挂了电话。
妈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黄冬媚那恶婆娘,不是要断我的腿吗?怎么我的腿没断,她的两条腿就这么断了?难道说是报应?不会吧,就算是报应,也不应该来得这么快吧?不然古人说的那句什么“不是不报,时辰未到”是假的?我心烦意乱,无论如何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摸出一支香烟点上,借着香烟平定一下自己的心绪。
“苦肉计?”一个念头在我脑海中一闪而过,随后又被我否定了,就算是苦肉计,断一条腿已经足够了,没必要断两条,再说了。这断腿之痛何等厉害,两条腿硬生生地被钢管砸断,这种疼痛又岂是常人所以忍受的?如果真的是苦肉计,那……那这个黄冬媚,实在是可怕得令人发指,我不敢多想,只希望她的两条断腿可别留下什么后遗症才好。
直到我点燃了最后一支香烟,张俊这才风风火火地赶到了医院,他没有看到我,我叫了他一起,他环顾了一下四周,这才发现在靠在黄冬媚那辆法拉利上,他小跑到我面前,二话不说,从怀中摸出一叠钱,放在我的手里,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不是说她为了留住你,要找人断你一条腿吗?怎么你反而没事儿,她的两条腿却断了?”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张俊听完后,也觉得这事情不可思议,若说是黄冬媚使苦肉计的话,这样的设想也太过匪夷所思了,我们两人绞尽脑汁,也没想出一个所以然来,张俊看了看时间,说道:“兄弟,不管怎么说,她的双腿也断,就算她有心要害你,现在她已经成这个样子了,怎么着你也得在医院里陪她几天吧。”
我点点头:“她双腿齐断,我也有一定的责任,若是我要救她,阿三未必能将她的腿打断,都怪我一时绝情,才弄成这个样子的。反正我也去不了美国找刘可了,游戏项目正常进行,这几天就辛苦你一下,联系几家国外的游戏公司,看看哪一家的游戏引擎比较成熟,再谈谈价格,如果可以的话,我去劝服黄……呃……黄总,让她拨笔款下来,咱们先把游戏引擎买下来,有了游戏引擎,不出半年,我们的游戏就可以正式封测了。”
张俊一手搭在我的肩上:“放心吧,我可不比你差多少,这事儿就交给我吧。”说完,他掏出我给他的钥匙,递到我手上,“那今晚你不能回去,我去你那里也没什么意思,刚才顏悦儿打了一个电话给我,她说要来找我,那我就先回去了。明早记得给我来个电话,怎么着黄总也算是我们的同学,你也别太记恨她,我看得出来,其实她表面上恨你,事事与你作对,其实我觉得她内心其实很好,只是行事古怪了一些,还有,我觉得她一直在喜欢你。”
“喜欢我?”我一愣,“兄弟,这玩笑开得也太大了吧,她喜欢我直说不就好了,又何必再搞出那么多的花样?其实你也知道她的作风,我是不会爱上这样一个生活不检点的女人的。”说完,我长长叹了一口气。
张俊微微一笑:“我的直觉就是这样,信不信由你,好了,不多说了,你快去交了住院费,上去陪陪她吧。”说完,张俊转身走了。
我拿着钱,在收费处交住院费和医药费交了,然后问了一下一旁走过的护士,护士带着我,来到了住院部三楼。我推开病房的门,见黄冬媚躺在了病床上,双腿已上了石膏和夹板,女医生和两名护士也在一旁。女医生见我走了进来,低声说道:“怎么回事儿?你女朋友的腿不是摔断的,是被外力击打折断的。”顿了顿,又说道:“唉,小伙子,这家庭暴力可万万不能有啊。”
家庭暴力?我晕!
我哭笑不得,解释道:“她不是我女朋友,是我的老板,被一群社会上的劫持,我没来得及救她,她的腿是被那伙人打断的。”
“哦?”那女医生半信半疑地盯着我看了足足有三分钟,这才微微一笑:“不好意思啊,刚才你抱着你女……呃……抱着你老板进医院时,我看你紧张得不得了,还以为她是你的女朋友。骨折倒不是很大的问题,只需好好调养,三个月后就可以出院了。”
“三个月?这么长时间?”
女医生白了我一眼:“伤筋动骨一百天,你没听过吗?她双腿齐断,看来你得去为她准备一辆轮椅了,还有,这断腿前几天,一定得注意,否则弄不好,将来走路就会跛了,她这么漂亮,这么年轻,要是将来成了跛子,嫁不出去,一生就这样废了。”
“不会吧,有那么严重?你可别吓我。”我没好气地回了她一句,“当年我打架,一个打十多个,我的右手臂被人搁在楼梯上,一脚踩折了,现在断骨长好了,还不是和从前一样。”
女医生抿嘴一笑:“我说呢,看你就像一个流氓。”顿了顿,又道:“好了,我也不和你多说了,你老板现在没什么事儿了,十多分钟后,应该会醒来了,不过断骨处的疼痛可能她忍受不了,她要是痛得厉害,你到一楼急诊室找我,我给她打一针安定。”
“医生,太感谢了,不知道怎么称呼你?”我双手握着那女医生的手,只觉她的手异常冰凉,
女医生吃吃一笑:“我叫秦素。”说完,转身走出了病房,并随手将门带上。
我回过头,看着额头上还不断渗着汗水的黄冬媚,心中有些愧疚,坐在床边,摸出一张纸巾,轻轻地替她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不经意间,我开始细细地端祥起黄冬媚来。
其实黄冬媚长得十分漂亮,丝毫不比周美人和刘可差,她是越南人,尤其是她那双眼睛,水汪汪的,还特别有神,微微一笑时,确实有那种“回眸一笑百媚生”的感觉,皮肤滑腻白晳,薄薄的双唇,尖尖的下颌,一张脸庞可说得上是几乎完美,而且她那火辣的身材,傲人的曲线,着实能够让所有的男人为之而倾倒,或许是越南人的独有的特征吧,黄冬媚的双腿十分修长匀称,尤其是她的小腿,比起周美人和刘可的小腿,又更胜出一筹,而现在,她的两条小腿却打上了石膏,若我当时不转身离开,或许这一切都不会发生。看着看着,我不由地痴了,若她像周美人那样,是一个温文尔雅、知书达礼的女人,那该多好,既便不像周美人,像刘可也好呀,体贴关怀,却又俏皮可人,可为什么她却给了我那么不好的映像呢?想到这里,我不由地长叹一声……
我正在胡思乱想,只听“嘤”的一声,黄冬媚幽幽转醒,可能是断骨处十分疼痛的原因吧,她秀眉微微一蹙,不由地“哼”了一声:“好痛……”
第四十六章 一记耳光
正文第四十六章一记耳光
见到黄冬媚醒来,我一颗悬着的心稍稍放了下来:“你醒啦?”
黄冬媚白眼一翻,“哼”的一声,扭过头去,不再看我,也没有和我说一句话,我尴尬地笑了笑:“医生说只是骨折,没什么大的问题,既然你醒了,那我也放心了,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说着,我假意往门口走去。
“喂,你去哪?”黄冬媚见我要走,情急之下,忍不住问了一声。
“我?我还能去哪?自然是卷铺盖走人喽。”我肚里暗暗好笑。
“走人?去美国?张帅,你这人真没良心,把我害成这样,你拍拍屁股就想离开哪?”黄冬媚的声音带着哭腔,似乎是很委屈。
我转过身,见她的粉嫩的脸颊上,兀自挂着两行清泪,心中实在有些不忍,摇头道:“你是我老板,我把你害成这样,难道我还有脸在公司里混下去吗?自然是回家睡一觉,然后到公司收拾东西走人喽,难道非要等你把我开除,我才离开吗?”
黄冬媚一怔,幽幽地问道:“你不去美国找你那位刘可了?”
“不去了,工作都没有,我英语又不好,去那里讨饭哪?我跟你说,美国那些人哪,个个都是吃牛肉长大,从小营养好得不得了,个个长得牛高马大,我就是去美国讨饭,也抢不过那些人哪。我还是留在昆明找份工作好了。”
黄冬媚欣喜地问道:“真的,你不去美国了?”话刚出口,可能是觉得有些失态,笑容又慢慢凝固了,幽幽地道:“你这么有才,谁说我要开除你了?”说完,俏脸一红,转过头去不再看我。
“就算你不开除我,我也非辞职不可。”我坏笑地看着她。
“为什么?”
“还问为什么?你成天想弄小鞋给我穿,处处和我为难,我在公司里还怎么混得下去,我一个大男人啊,被一个女人整来整去,你让我将来怎么讨媳妇?讨不到媳妇,难道你嫁给我啊?”
我说完,黄冬媚的小脸就更红了:“死冤家,嫁给你就嫁给你好了。”声音小若蚊虫,不过我还是听得清清楚楚,难道真像张俊说的那样,黄冬媚早已对我心存爱意?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若是她真的爱我,那又怎么会叫阿三等人来打折我的腿?天下哪有这样的爱?想到黄冬媚苦心积虑算计于我,我的火气就腾的一下,窜得老高。
我“哼”的一声,冷冷地回了她一句:“算了,你就是愿意嫁给我,我还不敢娶呢。真要娶了你,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就算你不害我,只怕不知有多少绿帽扣在我头上。”
“你……”黄冬媚生气了,“你……你再说一遍?”她的声音发抖,我想若不是她双腿已断,只怕此时早就冲过来和我拼命。
“这可是你让我说的,听清楚了:你就是愿意嫁给我,我还不敢娶呢。”
“张帅,你……你……”黄冬媚已被气得小脸苍白。
“我怎么?黄总,如果没有什么事儿,那我先走了,明天早上再来看你。”
“不许走。”
我冷笑一声:“笑话,腿长在我身上,我要去哪里就去哪里,谁拦得住?”
“你过来,我有话要对你说。”
我狐疑地看着她,心想她不会是又有什么奸计吧?一想到她的奸计,我就全身发酥,摆摆手:“别,我又不聋,你说吧。”
“你怕我吃了你啊?”黄冬媚秀眉微微一蹙,“你过来,我身上有钱,你帮我交一下住院费医药费。”
“我已经替你交了。是我打电话让张俊送钱过来的,你的钱包还在车,里面就只有三百块钱,真搞不懂你们这些大老板,开着法拉利,却只带着三百块现钞。”我说着,不住的摇头。
“你这不是费话吗?钱哪能全部放在一起,被人偷了或者掉了,那怎么办?好吧,既然是张俊的钱,我把钱给你,你替我还给他,我的腿断了,去不了公司了。”她说着,右手动了动,往腰间摸去,我见她果真是想拿钱给我,心中对她的防备顿时松懈了,走上前去。
谁知道我刚走到床前,黄冬媚居然坐了起来,紧跟着“啪”的一声,随之而来的,便是我左脸上火辣辣的痛,而黄冬媚也不好过,她这一动,牵动了断腿,“啊”的一声,疼得额头上汗水直流。
我摸了摸被打的脸,怒道:“你干什么打人?”
黄冬媚痛苦地哼了几声,没有理我。看着她痛苦的样子,我的心顿时又软了,忙道:“你断骨处痛得厉害吗?我去叫医生来。”说着,我转身往外走。
“哇——”的一声,黄冬媚委屈地放声大哭,双手轻轻捂着脸,裸露的双肩一动一动的,显然哭得很是伤心。
我一时手足无措,呆立在那儿,不知道该不该劝她。这时,病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