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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什么事了?”子奕看着安安,很仔细,由头到脚,细细的看了一遍,头发整齐,脸色红润,就是衣服上沾有许多泥巴。比在地上打滚的还沾得多。
安安将刚刚的情况再说了一次。自己已经没事了,让大伙回自己的田里干活。
知道只是有人来偷看,没发生其他大件事,大家都松了一口气,纷纷问问,就回到自己的田里去。
“或许他们只是想来看看,如果只是看看也是情有可原的。”李四在一边说。
安安听见了,也是,自己的蜂突然死了,当然要找原因了,附近也有人家跟自己一样也养了,当然也在到那里去看看为什么别人的没死,自己的却死光光了,不是吗?或者就是那家没死的动了什么坏东西,自己家才出事不查查,问问,人又怎会安心?
安安点了点头,自己是不是太过份,人家只是看看也给自己赶跑“安安,下次不能这样,你知道这是多危险的一件事吗?”
安安吐了一下舌头,“我不是以为那是自己家的佃农嘛,那知是敌人来的,下次我会注意的,你知道吗?刚刚我抽了两人一人一下,那感觉比抽树枝,抽空气过瘾”安安晃着手中的尺子说。
“许家安”子奕看着安安,没说其他,只是叫着她的名字。一种莫名的寒意,让安安将刚刚的得意的感觉一扫而空。每一次子奕喊自己的名字,都让安安觉得自己会出事,自己都是做错了,这一次?错了什么?
“在。”安安缩了缩肩膀,连忙应了。
“你是不是想让母亲知道你刚刚做了什么?”轻轻的柔柔的。
“不”安安立刻看着子奕,“你不能说,知道吗?”
“我不说,但是如果你不收起那个样子,母亲一定知道,到时你自己小心就是了”
“好,现在收起”说着安安将那得意的表情,立刻收了起来,摆出一个一点笑意也没有的正经样子“好好想想,如果母亲知道了,你要用什么借口来说服她,当然,最好是她不知道。”子奕继续说。
“为什么你说到母亲一定会知道一样,只要你不说,我不说,她不知道的。”
“你确定就好了”
“好嘛”
“没事就到后面取蜜,今天已经晚了很多,再不开始,你得想好理由了。”
“是”安安低着头,慢慢地走向棚子后的蜂箱的位置,当子奕开始下田管理事情之后,江何氏就以安安一个女孩子应该多留在家,不让安安随意到田里,屋外走动,当然,有着子奕陪同,江何氏一般不阻止。但是如果是安安一个人,到处走,回到家里之后,江何氏就会不断地说着大家应如何,闺秀应怎样,名门的规矩,淑女的典范,总之听着听着,安安就会觉得自己的活动范围就只是留在家里,最好还是留有房里,事情除了绣花还是绣花,其他没有气质的都不应该做,如果可以,江何氏甚至想给安安裹脚,最好就是大门不出小门不迈。
也就是那一次,江何氏提出让安安裹脚,安安才发现,原来,江何氏是裹了脚的,所以,或者是习惯了,一般她是不出屋,甚至是房门的,没事,绣花过日子。
也是那一次,安安发现带着两人小孩子逃命的江何氏是何等的厉害,三寸金莲,还要做那么多的事,做工,逃跑,上山,下水,什么样的力量让她有这样的力量?想来想去,只能说是爱子之心了但是作为一个不走动不安乐的现代人,安安一听这事就已经毛孔都动了,连连找着借口,过了两年,已经过了适合的年龄了,江何氏才没有再提那裹脚有事。安安也才松了一口气。
取蜜,原本也是子奕做就好,但是这样一来,安安就连放风的时间也没有了,于是与子奕商量过后,这三几天一次的取蜜就落到安安的手中,借口是,安安是女孩子,细心,而且安安也得到田里看看那些她一手一脚种下的作物,决定种什么比较有把握,有好收成。重要的是,子奕与江何氏说,自己不懂种田,安安总得去看看,慢慢地教会自己才行。于是安安才有这取蜜作为借口的放风日子。
有点机械式的,看着蜜的成色,刮着蜜,得好好想想万一,江何氏知道,自己应该用什么样的说词比较合适。
一阵阵的脚步声,由远而近,很是急促,很多人在说话,可是内容安安听不清,放下手中的东西,安安顺着声音走到棚子前了解。
“前面有人叫嚣,有人闹事”安安听清楚了,那脚步声是佃农走动相到互告知的声音。
“你安心取蜜,其他的事,我们会处理的了”说完子奕与佃农一起向外走去。
安安弯了一下嘴角,有热闹当然要去看看了。悄悄地跟在佃农的后面,也到了前面去看看发生什么事。
田头上阶梯处,聚集了有六个壮汉,其中两个安安认得,就是早点趴在田边偷看的两人。
其中一个穿着灰布长袍,中等身材的男子站在前面,他后面一个脸颊瘦削的正骂着难听的说话,什么全家什么,你母亲什么的问候着,语气很是高昂。
子奕慢慢地行到田边,并没有下阶梯,高居林下的看着来人。
那穿袍子的男子举了一下手,让正瘦削的停了下来,他行前了一步,虽然是抬头看着小坡上的人,但是他的态度让人觉得他才是高高在上的,“在下张渗,请问你们当中谁人是代表,能与在下一谈?”看着很有礼的向着江子奕与佃农的向方行了一礼,他分明看得出衣着与众一不一样的江子奕是多么的显眼,但是却还问着谁是代表,他根本就没有放江子奕在眼里。
江子奕伸手轻拍了一下陈列,让他上前应对。
陈列行上了一步,“请问是什么事。在下陈列是这田管事,如果是小事,小人可以说了算”
“在下是来拿道理的,你们的二当家不问是非,打伤我的人,这事你们得给我一个交待。”张渗抬头让那佬大与黑仔站了上前。
“叫你们二当家出来啦你们得给我一个交待,人不是你们小小的贱民可以随便打的,打狗你还得看主人,你一个小小的管事拿不了主的。”说着一手扯过佬大,他的手背上是一条红色的狰狞的印子。
陈列转头看了看江子奕,江子奕点点头。
“请问你们为何认定这伤是咱二当家打的?”
“告诉他们。”张渗向着佬大和黑仔说。
“我们走的时候,听到有人叫她做二当家的。”佬大说,眼睛四处看,突然他指着一个佃农的方向说,“她在那里,就是她了。”那里正是安安站在地方。
安安见自己给人看见了,乖乖地站到前面。看了看对面几人,然后转头看了看子奕,自己好像惹祸了张渗看着面前走出来的二当家,他愕然了,二当家是一个女的,还是个粉雕玉琢的娃娃?这两人怎么会被打到,那印子还那样的深?这两真的笨的可以了,给一下小孩给打了,说出来也丢脸啦子奕看着张渗无理的态度,笑了一下,走上一步,“你们看清楚,是不是她打你们的?”
“看得清清楚楚,就是她打的。”佬大说,黑仔连忙跟进,“就是她,她拿尺子抽咱的。”
“听到了,这事你们得给我一个交待”张渗笑了。
第130章 给训了
“你为什么抽他们?他们对你做了什么事?”子奕问那正想着方法开脱的安安。
“抽他们?为什么?因为他们要捉我,我怕,所以……”安安很机灵的配合着。低着头,绞着衣角。
那个样子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在场的原本都觉得安安惹事了,但是现在听说有人要捉她,那她抽人也只是怕被捉,主动和被动,这可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
“他们为什么要捉你?”子奕再问。
“我来送饭,走到那里。”安安指了指那六人站的地方,“见到有人趴在那边,我好奇,就走过去问问他们在做什么了,他们让我不要说话,说会引人来。”
“然后?”
“然后我不明白嘛,就再问了,他们就走过来想捉我了,我也不明白为什么?”安安扁着嘴,看着众人,一个我也是怕了嘛“这位,你的人走到来我们村子,我家的田边上捉人,我还没有上门要个说法,你们这是……?”
“我们的人只是想捉住她而已,并没有伤害她,但是她却抽人,这就是她不对了”张渗看着江子奕,并不理会那个捉人的说法,死死的咬着安安抽人的事。
“难道给人捉走也不能反抗?”子奕笑笑的看着张渗。
“她也没搞清楚怎么可以抽人,这就叫做乱用武力,而且她上藏有攻击性武器,这就是一个危险的人物,或者她根本就是有预谋,有计划的想对别人使用武力,甚至她想要杀了这两个善良的人,一个有计划有预谋的极度危险人物,你们还是不要维护她了,将她交出来吧,不然官府那一关你们就过不了。”
安安听到这里,她很没仪态的张大了口,咱怎么在这瞬间,由一个被捉的受害上升到一个无恶不作,极度凶残的危险人事啦?咱原来是这样凶恶的?什么时候,什么时候的事,咱怎么不知道?
“你说的笑话一点也不好笑,按你的讲法,你身边的两位一看就一定是通缉名单上的头号人物了,你们几位一定是官府也没有办法的江阳大盗,一个只有几岁大的小女娃竟然在你的口中上升到了一个穷凶极恶的人物,你这一张嘴认真可以,但是作为一个在你们底下生活的善良老百姓,我为我自己的人生安全感到极度的不安,竟然有人可以这样事非不明,黑白不分。”
“什么通辑犯,你可不要乱说,咱没做坏事。”黑仔很紧张的抢在张渗之前开口为自己辩护。
“收声,大人说话,有你开口的时候吗?”张渗喝令黑仔。并用毒蛇一般的眼看着黑仔。
“但是他冤枉咱就是不行”黑仔的声音越说越小,他给张渗看得收了声。
“她打了人,她就得负责,这也是事实。这个责任她是跑不了的,捉没捉人,有谁看到,她有受伤吗?但是我的人就有证据。”张渗话语一转,就盯着江子奕。
“他怎么可以这样无理取闹?”安安靠近子奕,小声的问。
子奕看了安安一眼,轻轻的说了几个字,安安即时收了声,张着的小嘴变为嘟着,这个世界真真的黑暗,真真的无良,如果有媒体或者曝光一下,情况还是可以好一点,但是这里,唉“你想怎样?”子奕看着站在小坡下的张渗问。
张渗也看着小坡之上,上面的一个小鬼不算省油,自己安的命名都给他轻松的说了回来,反到是自己这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身后更是有着那几个身体强壮的,如果自己开价高了,打了起来?唔,这亏吃定了,看来今天就收顺一点,不然传出去,给一个小鬼打伤,这脸丢大了。
“咳,这样吧,汤药费每人一贯钱吧”张渗看着这一片田,还有子奕身后的佃农说。
“你好过去抢”安安不小声的说了一句,但是由于全场地张渗那一句每人一贯后静了下来,安安的声音就显得特别的大。
“丫头,不要敬酒不饮”
“但是你的每人一贯太贵了,你不觉得吗?他们就是去看大夫,吃药也不需要这么多啊”安安不服地说。
“除了汤药,补身的钱子也是要付的吧”
“两人一共一贯,多了就没了”子奕开口。
“唔。”张渗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