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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葛肖已然坐起身来,却被他紧拽着手腕,逃脱不开他的钳制,只能试图跟他讲道理,“季少爷!你好歹也是侯府公子,怎么能做出强抢民女之事!”
“我给过你面子了啊!好几回呢!”季谦故作难堪,哀声道“你却不给我面子!”随即凑近她,在她耳畔吹着气,用小的不能再小的声音兴奋道
“那我只好用这种方式,让你感受本少爷对你的爱意——”
他这样的男人,不会缺女人,为何单单缠着她?若如葛肖这般不花哨的女子都能招惹到男人,那她真的不知自己错在哪里,“你有妻妾,为何不放过我?”
摸了摸她的小下巴,季谦怎么看怎么喜欢,恨不得立即吃了,“看上了呗!不上心慌,很不爽!”
强行别过脸去,不想让他触碰,葛肖的手腕被被他攥得生疼,仍奋力挣扎着,“我对你没有感情,强扭的瓜不甜,你快放了我!”
女人啊!最爱来这一套,季谦以指挡唇,温和一笑,示意她别太早下定论,“话别说得那么早,试过才知道美妙,我保证事后你会爱上我!”说着季谦又一次推倒她,覆上她身,便想去拥吻。
葛肖左躲右闪,仍被他亲到了脸颊,顿感恶心之至!“别这样!你起开!别碰我!”
捏着她脸颊,强迫她看着他,季谦好心警告道“乖乖的,本少爷会温柔些,若是反抗,受苦的只是你吆!”
脸颊被捏得很疼,她挣脱不开,只好使劲儿扬起下巴,从他手指滑开,双腿奋力乱踢腾!恨声嚷着,“放开我!来人呐!救命啊!滚开!你这畜生!”
“再骂我可就不开心了!小美人儿,亏我那么喜欢你,你怎能如此绝情?”颇感受伤的季谦媚哄道
“放心好了,只要跟了我,我明儿个就带你入侯府,你再也不必在锦织坊辛苦做活了!多少女人想进,我还不乐意带呢!她们只配做我的玩物,侍妾都不配,你看我对你多优待,愿意带你入府,都是因为太喜欢你了!”
她只想依靠自己的手艺,本本分分过活,从不想高攀于谁,用尽力气抵抗着他的胡摸乱抱,
“我不稀罕,我葛肖瞧不上的男人,即便他再怎么家世显赫,我也绝不就范!感情是你情我愿的,你用这样的手段,我只会更恨你!”
季谦可不这么认为,他觉得被他睡过的女人,都会爱上他,“感情可以慢慢培养啊!一天上你三次,让你体会做女人的快乐,保管你会爱我!”
好不容易扯掉了外衣,季谦开始往她内衫里探,烈火焚身的渴望感受那美妙的玲珑!
不可以!不能被他触到衣里,否则她就没脸再活下去了!恐惧的她拼尽最后的力气去阻挡他的魔掌,
“你再放肆,我就死在你面前!”
“咬舌自尽都是胡扯!根本做不到!”季谦浑不怕她这威胁,笑得越发狰狞,“还是在我怀里被我愺死比较实际!”
他的下盘,使劲儿地压制着她,她一个弱女子,根本逃脱不开,
“不——救命啊!”绝望的泪水,亦得不来怜惜。
就在她以为自己死定了的那一刻,毫无征兆的,门似乎被踢开了,
“放开她!”
季谦惊抬身回首,葛肖才有动弹的空隙,但见窗外一片漆黑,他就站在门口,烛光下的他的脸,暗如死灰!
郁溪就这么冲了进来,想去救人,却被几个小厮冲过来拦住,
“郁公子!”一见来人,葛肖喜极而泣,想着自个儿这衣衫不整的模样被那么多人看到,实在没脸!加之才刚受的委屈一并冲来,忍不住落泪连连。想起身逃脱,却仍被季谦攥得死死的!
“你们他娘的都是死的?居然被外人闯进来坏爷好事?”才刚季谦太心急,想着是自个儿别院,无人敢扰,抱葛肖进来便没锁门,未料竟会有人来!
小厮怕被责骂,推卸道“他……他是世子的人带进来的,说世子有事……”
此时的季谦箭在弦上,只想着在美人怀中消火,哪有空听这些废话!不耐烦地挥手斥道“天大的事也等明儿个再说,爷现在没空!”
“混蛋!放开我!你简直不知廉耻!”葛肖恨得想捶打,才挣开一只手,又被他攥住!
看了看两人,季谦算是明白了,对着葛肖耻笑道“怪不得不愿从我,我看这郁溪不是表哥,是情郎吧!郁家早就没落,他的身世比得上我吗?傻女人!”
被拦的郁溪近前不得,厉声呵斥道“放开葛肖!她是季小侯爷要找的人!”
季谦只当他是诳人,浑不在意,“少跟我瞎扯,我弟弟才不会跟我抢女人!滚!”
不能让他再欺负葛肖!义愤填膺的郁溪奋力甩开身边的小厮想上前,却又被另外两人拦住,季谦急不可待,人在嘴边儿却吃不着,忍无可忍,冲着小厮下令道
“客气什么?给老子打出去!”
郁溪回首看了看同行而来的两人,想让他们帮忙救葛肖,他们却面面相觑,迟疑着不敢上前,纵然他们是季慕惟的手下,但自家大少爷也是不敢得罪的。
看出他们的胆怯,郁溪不再指望,拼力上前,“别拦我!你们助纣为虐,就不怕遭报应吗?”
“识相的快点滚!我的拳头可不认人!”领头的小厮识得他是公子郁溪,本不想动手,奈何大少爷下了令,他们这些手下不得不从。而这郁溪也是倔脾气,不听劝阻,继续压着身子往前冲,那可就怪不得他们无礼了!
紧跟着便有乱拳砸下,有人捶他腹部,又有人朝他脸颊抡了一拳!被疼痛包裹的愤怒,磅礴而发!恨意蔓延,逐渐侵袭眼角!
“别打了!别打郁公子!”葛肖本希望他能救她,可是季谦根本不怕郁溪,仍旧胡来,看他一介文人,傲气凛然,如今竟因她而被人围打,实不忍心!
绝望的葛肖哭道“郁公子快走!莫管我了!”
那是郁溪头一次觉得,百无一用是书生!
若他会武,早撂下这些人,救走葛肖,不必看她被季谦欺负,撕扯外衫!擦了擦唇角的血迹,郁溪凌厉的眼神暗沉如潭,斜向季谦!
众人在场,他还想欺负葛肖,丝毫不把门口的人当回事!
柔弱的葛肖拼命护着内衫,奋力的挣扎着,渴望保留最后一丝尊严!她一定期望有人能解救她脱离苦海,倘若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孩子就这么被人糟蹋了,那么他便是罪魁祸首!是他劝她留下的!
不能!葛肖不能有事!
混乱又空荡的脑海里一直盘旋着这个声音,带给他起身的勇气,拼尽全力嘶吼一声,推开周遭人!郁溪紧盯着附近的一个花瓶,迅速冲过去,抢过花瓶狠劲儿朝床上拉扯葛肖的季谦扔去!
“少爷……”小厮们的惊呼尚未落地,那花瓶已然碰撞于他后脑碎裂,迸裂的碎片,甚至还落在了葛肖身上,擦伤了她白皙失色的脸颊!
怔怔地看着季谦倒在她身,葛肖瞪大了双眼!一时间无法接受!
霎时间,小厮们乱作一团,都来看他家少爷,葛肖慌乱地推开了他,松了这口气,又喘不过那口气,只因她看到,倒在床上的季谦后脑一直在淌血!
郁溪立即褪了外袍,给她披好,遮挡只着内衫的她,看她脸颊被擦伤,郁溪愧疚不已,问她可有其他地方受伤,
“我没事,只是郁公子你……”葛肖哪里料得到,郁溪竟会在情急之下做出这样惊人的举动!
“这样会连累你的!”葛肖推着让他快走,
却被两个小厮拦住,“伤了人还想走?门儿都没有!来人!把他们两个给我押至武安侯府!交给侯爷发落!”
随后他们差人将大少爷扶好顺在床里,不敢移动,只能请大夫过来。
而郁溪、葛肖两人则被绑住手腕,推上马车,自别院送往侯府。
马车上,葛肖惊魂未定,颤声问,“他……是不是死了?”
136歪曲事实
他其实也不确定,但后脑勺,应该没那么脆弱,怕葛肖恐慌,郁溪冷静安慰道“昏迷而已,别怕,纵使死了,也是我的责任,你不会有事。”
怎么能算到他头上呢?葛肖急道“你也是为了救我才……”
小厮不耐烦地将他们打断,“你们两个少在那儿你侬我侬,等会儿到了侯府,一起发落!谁也跑不了!”
此刻的郁溪还是相信世间有公道,“事出有因,我郁溪自问不理亏,武安侯不是糊涂人,料他心中有尺!”
“再明白的人,儿子被打,生死未卜,都不可能跟你讲理!哼!”小厮冷哼斥道“书生就是天真!等会儿你就晓得,读万卷书,不如有个权势大的爹靠谱!”
话不投机半句多!郁溪侧过脸去,不再理会。
葛肖忧心忡忡,她死无憾,却不能连累郁溪啊!
那边厢,季慕惟的人眼见情势不对,即刻折回酒楼去知会主子,“小侯爷,不好了!那边儿打起来了!”
“什么?”诧异的温照登时起了身,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郁溪还能跟人打架?”
很奇怪吗?季大少谁敢得罪,他们都不敢上前,唯有郁溪,可真够拼的,“何止是打了!只怕要出人命!”
“完了!郁溪吃亏了!”温照不能忍,推开椅子准备往外冲,却被季慕惟的手下拦住,劝他莫冲动,“郁公子没吃亏,是他拿花瓶砸了我家大少爷!这会子人已昏迷不醒,正在抢救呢!”
张云雷忍不住点赞!“卧槽!郁溪好样的!”
温照拍了拍胸脯,放下心来,“他没事就好,吓死本公子了!”
季慕惟干咳了一声,尴尬提醒,“好歹是我,你们能不能给点面子,表示一下沉痛惋惜之色?”
拍拍他的肩,张云雷安慰道“原谅本王太耿直,没笑出来已是给了你天大的面子!”
温照担心郁溪,问现在情形如何。
一听说郁溪、葛肖被带走,几人不再耽误,赶紧赶去侯府!
武安侯府内,小厮让他们跪下,郁溪不肯,“没有论罪,何故下跪?”
“你是平民,我家主子是侯爷,就凭这点,你也得跪!”
若论礼节,郁溪懂得更多,“我是圣上亲封的榜眼,见了侯爷不必行跪拜大礼,拱手即可。”
葛肖已是六神无主,但见身边的郁溪脊背直挺,眉目淡漠,毫无畏惧胆怯之色,不由暗暗佩服,强迫自己慢慢镇定下来。
郁溪从不喜欢拿身份炫耀什么,只是今日,不想屈服,惟有借身份来堵人之口。
“罢了!”武安侯季华图更关心此事缘由,对郁溪的才华也算敬仰,是以并不在乎这些繁文缛节,让他立着回话即可。
听罢葛肖、郁溪的辩解后,季华图又质问那几个小厮,
“你们所见的情形是怎样?复述一遍。”
“少爷他……他……”
见他张口结舌,季华图沉声呵道“实话实说,不必忌讳!本侯要听真相!”
瘦气小厮胆小,怕说错话,不敢出声,壮实的那个颇有分寸,接口回道
“回侯爷,大少爷倾慕葛姑娘,邀请她到别院一聚,好生招待,哪料这郁公子突然闯进来,硬说少爷对葛姑娘心怀不轨,两人争执起来,郁公子下了狠手,打伤了少爷。”
侯爷说得义正言辞,要听真相,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