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其实我在交功课时也话少,只干活,不废话!不信咱们验证一番?”
低低一笑,诱耳惑心,不觉间,佳人已被放在帐中,他那连绵不断的吻,与褪去衣衫时的顺手的抚莫,柔软轻盈,尤其是当他让她侧躺着,手指在她后背游动时,直达心灵的舒颤,自脊背瞬间扩散到全身,
一声难耐的轻呵自她鼻翼中飞出,张云雷已然领悟到,她那不愿表露的意念。
所谓欢爱,最难得便是你情我愿,身下人儿迷离的神色如甘醇的美酒,望之即醉,撞之破碎,香甜晕开,沾染在她发丝以及眉梢,吻不及,入不够,只想时间停在这一刻,愿你共我沦陷在情海,不知疲怠。
“饶了我……云雷……”承受不住时,她只能乖巧的如他所愿,温柔地唤着他的名字,是祈求,似爱恋。
微张的唇渐渐干涸,纵只是喘,也觉累,期待着暂停休息的一刻,然而他只是将唇舌喂给她,为她滋养,始终不肯放开她。
次次一贯到底,令她逐渐恍神,太烈太狠的掠占,会让人心放空,全身心的感受这无与伦比的美妙!
自始至终,他都不曾说话,只用力道证明,他的爱与情不自禁。直至最后,带她攀入云巅时,他才贴在她耳边问了句,“畅快吗?”
细腻的汗珠,流淌在彼此之间,已分不清是谁的汗。
直白的问题,自然换不来答案,回答他的,只有那满面红润的娇羞。
突然想起他问她,喜欢怎样的他。
这一刻的他,俯在她上方,额前生汗,眸眼含笑,赤臂果肩,自信地展示着男人的张力及英伟。
她喜欢吗?若说不,怕是连自己都不信的。若说是,她又怕,他不会是她一个人的风景。
122那样的月色你太动人
小叶子生性腼腆,他是知道的,所以问出来也只是逗逗她,并不是非让她回答。这种事的答案,不在语言里,只在反应中,那紧密的吸附已证明了一切。她快乐了,那他也会愉悦。
激烈过后,他没有转身自顾自睡去,而是拥着她,一起平息,一起安眠。
那样的月色太美你太动人,竟让心生出贪婪的念头,渴望与你永远不离分。只是这繁华啊!似锦惑神,难料余生动荡何为根。
一两天后,诚王那早逝舅舅的两个孩子从泉州到了顺安,虽说皇帝知道他失忆一事,但还不能公开,是以他在外人面前还是得装正常。
太王妃一早告诉过他,表兄名唤江旭言,表妹江雯霏,张云雷点头应付着,丝毫没放在心上,直至那两人进了府,向太王妃请安,张云雷无意抬眸瞧了那所谓的表妹一眼,只一眼,便让他怔了神色!
瓷白的肤色,未施脂粉未点唇,百合髻上未饰金银宝珠,只斜簪了一支紫罗兰翡翠簪,鹅蛋脸边墨发倾泻,耳珠上挂的是水滴翡翠,
怪道彦晓说诚王之前见江雯霏时,直言她是小仙女,那冰清玉洁的清傲模样,真如仙子一般。
若说丁紫媛是妖娆华美的牡丹,叶箫竺是清丽雅致的海棠,那么这个江雯霏便是出水芙蓉,浑身散发着灵气。
只是,她这幅容貌,令他坐立难安,如何生出这样一张脸,张云雷百思不得其解。
他看向江雯霏时又深又亮的目光,落在叶箫竺眼中,竟有一见钟情的感觉,也许,他终于遇见了那个令他心动的女子,而她,只是他的责任。
这样的情形,叶箫竺早就料想过,真到了这一天,她应该可以平静接受的。微微一笑,她如是告诫自己。
“,!”彦晓看他愣怔半晌,忍不住提醒道“雯霏姐姐向你行礼呢!”
居然半天不回话,奇怪了,从不曾这样失礼过啊!难道真的是雯霏太美,迷了他的魂?
不对呀!正与大嫂如胶似漆,若是再看上雯霏,大嫂岂不是要失宠?那她定会伤心难堪,唉!但愿只是一时失神,万莫迷了心窍。
被彦晓一唤,张云雷这才回过神来,强按下心中的疑惑,道了句免礼。
接风的宴席已然备好,席间,他总是不由自主的将眼神移向江雯霏,心中疑窦丛生。
钰娇也察觉出了异常,之前她一直对诚王有种眷恋,自从梁延彬病后,她一直忙着照看延彬,也就没心思再关注诚王,即便诚王不喜欢她,她也希望诚王最爱的是叶姐姐,而不是其他女子。
那江雯霏夹菜吃菜的动作轻柔而缓慢,小口微张,细嚼慢咽,面上始终神色淡淡,不见一丝笑意,只在太王妃与她说话时,才会微笑颔首,但那笑容转瞬即逝,仿似她是落入尘间的仙子,不屑于尔等凡夫俗子为伍一般。
看得钰娇心头窝火,百般不顺眼。
反观叶姐姐,视若无睹地夹着菜,如她这般心明眼亮的女子,必然早看出了诚王今日的不寻常,然而她是正妃,不能计较,便只能任由诚王随心所欲。
太王妃瞧见这情景,出乎意料的满意。
回房后,张云雷如坐针毡,江雯霏的面容一直在他脑海闪现,可他又不知该如何跟叶箫竺说,实在是无从提起啊!
一旁的叶箫竺凉凉地看着他魂不守舍的模样,终是没近前,没询问,他时常话多,若真想说,早主动来找她倾诉了,忍着不明言,大约是给她这个正室几分薄面吧!
总有捅破的那一天,她静待便是。
拿出彩纸这一刻,她有些茫然,不知今日该写些什么,最终提笔写了“幻影”二字,然后折成纸鹤,放于盒中。
他是她的夫君,她并不想防着他,是以他给的那把锁,她始终没用,如今她的心,已是坦荡无愧,何所惧?
她在茫然之际,他何尝不郁闷?只是说来话长,一是怕她听不懂,二是怕她心里不高兴,思来想去,还是觉得暂时瞒着好一些。
眼看侄子江旭言与延成一般年岁,尚未成亲,太王妃便打算为他定一门亲事。
江旭言感激不尽,想着姑母为他选的女子必不会差,一切但凭太王妃做主。
“吏部尚书的小女儿,好似正到了出阁年纪。”太王妃嘱咐琼枝道“差个稳重的媒人,去方府提一提此事。”
方府?江旭言好似听闻过,太王妃的一位表姐嫁的人家便是姓方,亲戚太多,他也记不大清楚。
不论如何,太王妃眼界颇高,被她看中的,必然会是有利于他将来仕途发展的女子。
太王妃交待之事,众人不敢怠慢,很快便办得妥妥当当,方尚书自是没什么意见,诚王的表弟,他朝前途无可限量,女儿能嫁与他,也是福分。
那方薰衣是惯享富贵的千金,听闻这方公子父亲去世,想着他无甚靠山,便不大乐意,直至听闻他乃诚王表兄时,这才面露喜色,对来知会她的母亲点了点头。
双方皆无意见,太王妃便打算挑个好日子,到方府正式提亲。
因着江雯霏的到来,张云雷与叶箫竺才有些接近亲密温热的关系如十月骤变的寒风,忽然就开始凉了下来,两人都没有去问彼此,但心里都十分清楚,对方有变化,有心事,只是谁都不愿去做那个捅破窗户纸的人。
十月初的一日,郁溪去往诚王府时,却见王府大门被挡得严实,一女子似是想进府,奈何侍卫不肯放行。
他却是出入自由的,本可就此进府,却在上台阶时听到了那女子的一句话,
“我说的句句属实,葛家无势,却还有骨气,不会恬不知耻的去攀江家的势,我自泉州赶至顺安,便是来找江旭言退婚!他必须把话说清楚,还我葛家信物。”
郁溪不免存疑,诚王府里皆知江旭言要娶方薰衣,今日怎会冒出一个女子说和江旭言有婚约?
且江旭言很快就要提亲了,倘若这性子看起来颇是刚烈的女子一直被阻,若恼羞成怒,在提亲的当口闹起来,只怕不好收场,会令王府失了颜面,
随即停下步子,开了口,“何事?”
侍卫一见郁溪,恭敬回道“回郁公子,这女子自称是表少爷江公子的……”关系略复杂,且不知真假,侍卫也不知该如何形容。
但见那女子眉柔似柳,眼神却是坚毅,遇人毫不羞怯,方方地道出事情原委,
“我与江旭言曾指腹为婚,后来葛府家道中落,两家便联络渐少,上个月才听闻江伯父已然去世,民女只想去江府将此事说清楚,哪料江旭言避之不见,命下人给了我一张银票,想将我打发了去。还一声不吭的来到顺安。
他纵然不想认这门婚事,当面说清楚即可,我也不稀罕这银票,我葛家即便没落了,也不是乞丐!”
女子的声音温润,却气势十足,态度不卑不亢,颇有大家闺秀的风范,今日风略疏狂,鬓边发丝被吹乱,亦不能扰乱她的意志。
同是天涯沦落人,郁溪很明白她的感受,遂道“跟我进来。”
被拦了许久的葛肖未料此人如此爽快,福身道了谢,不安又掺杂着愤怒的面上终于露出了喜色,搀着婶娘随他进去。
王府的门槛有些高,郁溪看这妇人四十出头,亦搀扶了一把。
侍卫莫名其妙,王府怎能随意进人?她说有婚约便是真的?万一是刺客呢?
“郁公子……”几个侍卫想拦终是不敢,这些幕僚他们可不敢得罪,王爷对郁公子甚是信任,若是惹恼了他,随口一句话都能毁了他们的前途!
这点小事,他还是能做主的,郁溪头也不回地道“上头若有怪罪,推给我便是。”
千辛万苦从泉州追过来,就是为要一个结果,却被拦在门外足有一个时辰都进不去,终于得进,葛肖对这郁公子自是感恩戴德。
那江旭言既然瞧不起她们葛家,她也不会稀罕这样一个肤浅的男人。
进府后,郁溪并未禀报诚王,直接带她去见太王妃。
太王妃的威仪震慑人心,葛肖之所以不惧,是因为她觉得自己一没偷抢,二没闹腾,只想要回属于自己的物件而已。
行过礼,葛肖便将自己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告知太王妃,末了又道
“民女不求其他,只求太王妃让我与江公子见一面,我将那银票还给他,他也当着长辈之面,说个清楚,还我葛家信物,断个干净,证明我与他再无婚约,那么从此以后,两人互不约束,各自嫁娶而不遭诟病。”
太王妃闻听此事,心下窝火,这个侄子,当真会给她惹麻烦!丢不起这个人的太王妃即刻命人请江旭言过来对质!一见他过来,劈头盖脸便是一顿训!
“当初我也问过你,在泉州可有婚约,你只道并无婚约,如今又是怎么回事?”
“我……”看看葛肖,江旭言狠得牙痒痒,暗叹这个女人可真够执着的!居然能追到顺安来!
123同病相怜
只是人都站这儿了,他也不好狡辩,理亏的他惟有耷拉着脑袋承认,“好像的确听父亲说过曾有这么回事,可后来她家搬远了,甚少来往,如今父亲骤逝,也就没人再提这事儿,不了了之。”
“那就是真的有指腹为婚?”江家的声誉岂容有失,甚感费心的太王妃斜在椅边,以手支额,叹息了一声,又坐正身子厉声责备,
“二哥生前最重信义,纵然你们只是指腹为婚,并无正式定亲,你也不该欺瞒与我,假装没有这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