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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只能用撇嘴来表达自己心中的不满,除此之外,他找不到反抗的理由。看来做个衣食无忧的王爷也是要付出代价的。享了王爷应享之福,也该忠那王爷应守之责。
晚膳过后,他想带叶箫竺出去溜达一圈,散散步,却被她拦下,让他赶紧洗漱。
“咦?”张云雷受宠若惊,笑眯眯凑过去,自背后拥住她,哑声悄问,“媳妇儿有想法?”
满心期待她含羞带笑的点头,总是不能如愿。回过身的叶箫竺本想挣脱他的怀抱,却被他圈得更紧,四目相对间,擦出电光火石般绚烂的花,耀了她的眼,赶忙侧过脸,不敢与他对视,
“莫闹,消耗体力,当心明儿个起不来。”
“我们当中若有一个下不了床的,那只会是你!”张云雷忽然就想耍耍赖,
“不想去上朝,除非你给我奖励,”未等她拒绝,他已将她的后路堵死,“不要装傻,你懂的!”
她的确懂,可他凭什么威胁她?“王爷不上朝,皇祖会不开心,只会影响你的前途,其实与我关系并不大。”
摊了摊手,张云雷一派无谓,“我不在乎!你讲规矩,我只当规矩是放屁,也是不希望你担忧才听你的话,但是希望你哄我。”
扬着首,一脸傲娇的模样,真是欠揍!明明是他的事,她却比他还忧心,实在做不到像他那么心大!
谨慎之人,注定认输。犹豫半晌,她才下定决心,鼓起勇气踮起脚尖轻触他脸颊,然而下一秒,她想放下脚后跟时,已经没了机会,只因他的大手已紧紧地托住她丰翘的囤部,隔着衣裙放肆,将她按近于他,觉醒的青龙,清晰而坚灼地抵在下方……
“难道不是赏一个么么哒就好?”叶箫竺迷茫又委屈,这不是他惯用的招式吗?“为何我一用就吃亏?”
“因为你脸皮没我厚!”计谋得逞啊哈哈!好想上天!先把媳妇儿送上天再说!
不等她点头,他已抱她上了床,毫无防备的叶箫竺慌乱挣扎道
“哎哎,我还没脱鞋呢!”
没机会逃走的!他连弯腰的机会都不给她,已覆她身的张云雷直接压住她的腿,脚尖一踢,帮她蹬掉了鞋子。
纱帐悠摆,随风轻扬。隐约可见长衫男子敞开劲壮匈膛,不顾反对地抬起身下女子白皙的长腿,快速来回抽叉,倾力鼎送,赠她极致愉悦。
叶箫竺轻哼着推他心口,以示抗议,却被他俯首封唇相抵…
说吃就吃,猝不及防,下次再要奖励,可不能轻信他!平覆过后,叶箫竺没再让他讲故事,“明儿个是你病愈后头一回上早朝,可不能迟了让人诟病。早些休息吧!”
“睡不着,热血沸腾,”侧身怜爱地凝望着她,张云雷笑与她商议,“要不,再来一回?”
一听这话,叶箫竺头都大了,赶紧翻了个身,逃避道“我困。”
累倒了媳妇儿,也算成就,心情大好的他毫无倦意,“那我给你讲故事,哄你入睡。”
他可真能折腾,殊不知她一直在担着心,“再耽误会子,明儿个你就起不来了!”
“然而真的睡不着,白天困成狗,晚上跃成猴!哎,”张云雷突发奇想,“要不换你给我讲故事?”
“讲什么?”叶箫竺顿感为难,“我不会啊!”
“呃——神话传说之类的。”
小巫见大巫你,她真不好意思在他面前献丑,“我听的故事少,无非是七仙女、织女之类的通俗神话,并不如你的故事精彩。”
这夸赞他不甚满意,故意挑刺儿,“只有故事精彩?我的姿势不精彩?”
想起方才他让她侧过身去,他从身后一探山谷时,深得她连灵魂都在颤动,仿佛有个奇妙的点,只要他一触及,她就酥入骨髓,不能自己。
明明最怕房中事,而最近竟被他带的从恐惧变成了羞涩,异样的感觉在慢慢侵蚀着她,不疼就不怕,然而她仍旧时刻警醒着自己,不要深陷进去。
敷衍地说了句“你厉害!”之后,她又催他入睡,
“不开心,要抱抱!”他最喜欢的,便是揽着通体柔香的她入睡,舒服又安心。
而她,从一开始的不适应,慢慢开始习惯,习惯他宽大的怀抱,特有的气息,均匀地在她颈间喷洒,催眠般诱哄着她。
渐渐地,困意来袭,她再也支撑不住,在他怀中入睡。
次日,正在睡梦中的张云雷被素芳唤醒,“王爷,王爷!时辰到了!芒果在外头等您入宫呢!”
好梦被扰,异常烦躁,忽然有种初中那会儿上早自习的赶脚,无比蛋疼!
身边人亦被惊醒,轻唤着醒了却又闭上眼不愿起身的他,“王爷,莫赖床。”
勉强睁眸瞄了一眼窗外,张云雷一万个不乐意,“天都还没亮呢!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我又不需要考大学!”
抱怨有何用?“昨晚不是答应了吗?怎的又耍赖?”
贪恋被窝的张云雷一时没反应过来,迷糊道“答应什么?”
“你说给了奖励就去上朝啊!”难不成又是诳人?
好像是说过,但他想耍赖,“那我上朝回来还要奖励,你答应了我才去。”
素芳不知内情,附和道“什么奖励?娘娘就应了吧,当心误了时辰。”
看着他略带威胁的神色,叶箫竺不由气苦,“怎么像个小孩子一样需要人哄?”
“我是你的宝宝!”最珍贵的,便是宝。
除了应承,别无它法,好不容易哄他起床,她想起来伺候他穿衣,他却道不必。
一个人坐起时,容易带动被子,张云雷掀开被子后,先为她盖好了被角,这才去穿鞋,
“被窝暖和,莫起来,素芳伺候着即可。”
明明天还不是很冷,他却如此仔细,微小的动作无意击中她心湖,荡起圈圈涟漪,一层又一层,敲动她心房。
洗漱穿戴过程中,叶箫竺一直缩在被中,看着他忙忙碌碌,温水洗过脸后的他精神了许多,再不像先前那样眯着眼无精打采的模样。
临走前,张云雷又来到她身畔,俯身在她脸颊烙下一吻,
“走了,你再睡会儿,等我回来。”
心头仿似一阵暖风轻拂,柔得令人不自觉地沉醉。
皇宫内,宣政殿肃穆庄严,之前入宫,皆是在后殿,尚不曾入过这文武百官齐聚的宣政殿,今日头一回来,难免被这气氛感染。
有官员呈报,说是云州火莲教屡屡造次,在民间大肆宣扬,杀害朝廷命官,目无王法。
尧帝想是早已看过类似奏折,掩下怒气镇定道“徐爱卿,依你之见,该派何人前去围剿?”
“依微臣之见,超勇大将军,丁大人,行事果敢,有魄力,最适合带兵围剿。”
本以为皇上会就此答应,哪料他竟道不妥,
“紫骏另有差事,南越国近期内乱严重,老国王驾崩后,十四岁的新君黎川峰继位,被把持朝政,黎川峰的娘舅丞相特派人前来,请求支援。朕打算派忠锐公袁晖为帅,丁紫骏为将,带兵前往南越,助黎川峰清佞臣,振朝纲。”
114让你等我睡觉!
众人在朝堂讨论天下局势,一脸严肃,佯装认真聆听的张云雷心里想的却是南越是神马?越南吗?有木有芒果可以吃?
好不容易熬到了退朝,张云雷长舒一口气,准备回府补觉时,又被皇帝点了名,让他们几人留下,到御书房再议。
议个毛线啊!他根本不懂好吧,为何偏拉上他?奈何皇命不可违,他只得依命同往。
到得御书房,一众人又开始讨论如何让大尧与南越的兄弟国关系变成君臣附属国,迫南越多纳岁币。
明摆着趁火打劫!他又不需参与,只听听即可。正走神之际,忽听皇帝问他,
“督军云州一任,成儿以为谁合适?”
谁?娘的,他才来上朝,朝中官员他能认识几个?文武官职都分不清,怎么晓得谁适合!
真不认识谁,除了丁紫腾!母妃不是说过,应该培养丁紫腾吗?那就举荐他呗!“孙儿认为,丁紫腾武艺高强,是合适人选。”
“你是说,镇国公的二公子?”
皇帝正在回忆此人,徐凛不甚赞同,语带不屑,“王爷想的未免太过简单,带兵者,需调度有方、勇谋兼备,可不是单凭武功即可。”
还瞧不起练武的?眼高手低的老家伙!
“丁紫腾自小便跟随他师父游历江湖,对江湖人士的手段颇有了解,火莲教又是江湖组织,是以派他前去最合适不过。若单纯的官方之道可行,为何云州那边镇压不力,还要上报朝廷?由此可见,必得采取非常手段。”
他只是为反驳此人才说了一大堆话来回呛,未料皇帝听罢竟甚是赞同,当下批示,命丁紫腾跟随骁勇侯入云州,镇压火莲教!
出了御书房,襄王心中不快,“父皇可真会安排,不放心紫骏还是怎的?偏命忠锐公同往,袁晖那厮仗着盛宠,一向目中无人,本王几次示好,他都视而不见,忒不识抬举。”
文安侯季昊在旁分析道“丁将军毕竟才二十出头,虽有实力,但论年纪,还不够资格挂帅。况且此番前往南越,商谈助兵条件尤为重要,丁将军并不擅长,是以皇上才派忠锐公坐阵。”
眼瞧着前面的忠锐公走近诚王,窃窃私语,襄王惟有冷哼,快步离开。
且说张云雷正迈着步子,欣赏着皇宫的雄伟壮阔时,忽听一道声音在耳畔响起,“孙儿放心,我会帮你看着丁紫骏那小子!”
玛蛋怎么又当孙子?嫌弃地看他一眼,张云雷这才想起,叶箫竺好像与他说过,这个忠锐公应该是太王爷的舅舅,也就是皇后的弟弟,他的舅爷!看起来才三十出头啊!居然是舅爷!
意识到这层关系,他才明白,袁晖所说的,看着丁紫骏是何意。
想必袁晖也晓得,丁紫骏投靠襄王一事,所以才对丁紫骏有所提防。如此说来,这个舅爷,以往应该与诚王走得很近,既然是自己人,他该拉拢才是,以防往后襄王对付他时,他无人可仰仗。随即迅速换了笑脸,
“舅爷出征在即,成儿实该为您饯行,晚上可得空?”
“哈哈!”袁晖朗笑道“你这倔小子,可是有求于我?难得听你唤声舅爷!”
“哪能啊!”看来这长辈很好说话啊!并不是摆架子的老顽固,他也就不必太紧张,嬉笑道“纯粹饮酒叙旧而已,舅爷莫把我说得那么势利!”
“好说!”袁晖爽快应道“就冲你喊这一声,没空也得有空!”
多次应酬过后,张云雷已经不再害怕与陌生人接触。左右身份摆在那儿,也没几个人敢寻他晦气,男人嘛!喝了酒就喜欢吹嘘,天南地北的胡扯,你只管陪他扯就好,尽了兴,什么都好说!
再者,芒果与叶箫竺已与他讲过许多基本的礼仪与重要亲属之间的关系,是以他尚可应付。
两人约好后,张云雷坐轿回府,此时旭日东升,天才大亮,原本想补觉的他,经此一折腾,困意全无。
叶箫竺见他回来,这才吩咐丫鬟们上朝食,张云雷惊道“以往这个时候你不是已经吃过了吗?”
的确是,可他临走前交待了,“你不是让我等你回来吗?”
“让你等我回来陪你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