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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要斗地主喝酒吧?那样太慢了些!”
不懂了吧?又到了张云雷大显身手的时刻,神秘一笑,挑眉道“牌又不是只能斗地主,还可以玩美女缠身!”
“呃?”身后的徐芒果随时待命,“爷,要叫姑娘?”
“叫你个头啊!身边不是这么多美人,还叫?找死?爷说的是这游戏名字叫美女缠身……”
其实季慕惟也想问,幸好徐芒果作死先问了出来,他就住了嘴,否则又该让彦晓误会他是花花肠子。
简单的讲述了规则,张云雷吆喝着开始。
叶箫竺一说不玩儿,其他女子都不肯玩,人少了无趣,张云雷放话安抚道“女子输了,能喝则喝,不能喝可以找人替酒,大伙儿放心玩!”
总不能因她一人,扫了大伙儿的兴致,既如此说,她就陪大家玩一轮儿。
头一回轮到叶箫竺这儿,她还算幸运,猜了个大,居然蒙对了,不必喝酒,笑看输家喝。
“怎么老是我输。”温照甚感不服,又不好耍赖,只能按规矩饮酒。
郁溪输时,二话不说就喝了杯酒。彦晓输时,不想喝,才刚众人给她这个寿星敬酒,她已喝了许多,实在不想再多喝。
倘若他能替她喝一盅,于她而言,必是今日最大的惊喜。但是不可能的,他只是抱剑立在一旁,不肯上桌,也不肯沾酒。身为侍卫,他得时刻保持警醒。
正愣神间,酒杯被人拿走。
梁彦晓侧眸之际,季慕惟已替她一饮而尽,笑看她一眼,唇间还带着酒渍,在烛光下泛着清光,不羁的笑容令她无话可说,只能默默低首,连句道谢也不肯说。
酒是有人替了,可他不是丁紫腾。
虽然有些小失望,但今日的生辰总体还是过的很圆满,彦晓只愿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大伙儿欢聚,乐也融融。
欢宴散后,众人出酒楼时,才发现外头淅淅沥沥下起了雨。幸好有马车,雨势不算大,只在上下马车时淋了些许雨滴。
坐在马车上的叶箫竺听着雨打车顶的声音呼呼啦啦,心中一片安宁,她喜欢听这些细碎的小声音,尤其是雨声,听着便想入睡。
依在马车边上,行驶中的马车摇摇晃晃,总会碰到头,张云雷见状,长臂一挥,一把揽她入怀,
“劳资是你男人,不是外人!想睡觉不会乖乖来爷怀里?”
这个人,就不会温柔些吗?困乏的她连争论都没力气,只嘟囔了一句,“凶什么嘛!不会好好说话?”
“你喜欢我对你温柔?我可以要多温柔就有多温柔。”说着他已俯首埋于她香颈,迷醉地嗅了又嗅。
酒后疲惫无力的叶箫竺实不想与他疯闹,眯着眼直往后躲,推搡道“莫闹,困!”
“好,依你都依你。”轻拍着她肩,张云雷温声哄道“快睡,到家我叫你。”
“嗯,”扭了扭身子,叶箫竺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重新在他怀中睡好,迷糊应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红扑扑的小脸蛋儿,煞是可爱,抬臂抚了抚,触手柔滑,张云雷看得唇角含笑,不再逗她,为她搭了袍子,以防着凉。
说是到家叫她,可看她睡那么香甜,他又不忍心吵醒她,随即亲自抱她下了马车。
“爷,进府到屋还有一段路呢!这么远的……”徐芒果话未说完,张云雷已抬步往府里走去。
徐芒果实不忍看主子这么辛苦,忍不住提议,“要不奴才代劳?”
他怎可能让旁的男人抱小叶子?再累也要亲力亲为,坚决拒绝了徐芒果。
雨滴落在脸上,叶箫竺皱了皱眉,睁眸发现似乎已经到了府中,而诚王居然抱着自己,窘迫的她赶忙挣脱着要下来,虽不是特别清醒,哈欠连连,但她坚持自己走,不让他再抱。
“怎么这么犟!”拗不过她,他只好顺从她的意思,在旁扶着她,由徐芒果在后头撑着伞,将就回了屋。
进屋后,想着她醉了,张云雷让她直接睡觉,她却不依,说身上有酒味儿,偏吵嚷着要沐浴。
饮了酒也这么倔强,劝说不下,他只得依她,让丫鬟为她备水,伺候她沐浴。
谁想洗一半时,丫鬟突然出来找他,一脸为难,“王爷,娘娘她……”
“怎么?”看她蹙眉焦急的模样,他还以为她出了什么事,忙起身冲向浴房!
在听到丫鬟跟在身后说“娘娘醉得厉害,洗一半想睡了,不肯出来,奴婢们抱不动她啊!”时,脚步一顿,忽然就想笑,这算什么事儿?
进去一看,果见她倚在木桶边上,葱白的藕臂搭在外侧,水珠顺着手臂滑落指尖,
围在木桶边的丫鬟们见诚王进来,皆散了开来,恭敬立在一旁行礼。
“准备好浴巾。”说着,张云雷行至木桶边,但见水中散落的漂浮着,恼人地遮掩了水下的曼妙玲珑,干咳了一声,止住遐想,他利索抬手将她从木桶中捞抱出来,
一旁的素芳顺势为她裹上浴巾,及时遮住主子果露的身形。
他便连人带浴巾一起抱回房。
还好小叶子不重,抱着很轻松,将她放于后,张云雷直起身子,褪下才刚沾了水的外袍,又赶紧过去为她擦拭水珠,拿掉浴巾。然而浴巾被她,他得抬起她身子才能拿出来。
刚俯身准备抱起她时,就被她缠了上来,哎嘿?这么主动?难得啊!
心中惊喜的他侧首一看,原来是他擦得不够仔细,她的藕臂上仍有水珠,未着内衫就这般露在外面,风过时凉飕飕的,直冻得叶箫竺在迷糊间紧紧抱住自己,轻嚷着说冷!
那都不是事儿,她才覆上他,他已反手将她搂得更紧,柔声笑哄,“不怕,为夫给你。”
醉得昏昏沉沉的叶箫竺只觉得身边好温暖,像被子一般柔和,温顺地缩着身子,轻扯着什么便想入睡。
原本内心已然躁动的张云雷被她这么一扯领口,艰难地滚动着喉结。
低眸一看,叶箫竺那凉凉的指尖贴着他心口,似乎觉着很暖和,干脆手心手背交替暖着。
卧槽!这是暖手吗?这分明是引人犯罪!直抚得他心猿意马,快要把持不住,小手这么不老实!居然这样一脸无害地闭着眸子他!
本想着她已醉,该让她好好休息,可现在看来,她是不想让他睡。小叶子你这么撩人你麻麻知道吗?
都送到嘴边儿了,不吃枉为男人!反正两人已有过两回,往后需要更多的实践,才能更契合。
107王爷出事了
喝醉的好处就是,你吻她时,她终于不再反抗,无意识的接纳,甚至开始好奇的主动去探触,那引她轻颤的柔舌。
曾经羞涩推拒他匈膛的手今夜终于愿意攀附于他颈间,之前强忍着不肯发出声音,今日总算嘤咛出声,婉转难自持的呢喃,美妙又轻柔,如羽毛挠心间,好想抓住她,揉化她!
而她,真的觉得被什么暖得融化了一般,青涩的回应着他的热情,连呼吸都是烫的,在被破门而进的瞬间,还是感觉有些不适应。甚至怀疑这相合,到底是梦,还是真?
迷糊间,她忍不住唤了声,
“王爷?”
“嗯?”低哑的疑问自嗓喉发出,清晰的飘入她耳中,痒得她情不自禁的扣住他双肩,轻哼溢出唇齿。颤软的声音,,随你挑!”
叶箫竺不禁汗颜,好似只有小叶子正常一些,只得勉为其难选一个,“那还是小叶子吧!”
“乖啦!”摸了摸她的长发,看着此刻温顺乖巧地躺在他怀中的小人儿,张云雷是发自内心的生出欢喜之情,“我想要的是你的爱,而不是畏。如果一定要恐惧的话……”
张云雷看向她,笑意邪然,“我只想做个令你在帐中臣服的男人!”
大胆放肆的言辞说得叶箫竺无言以对,只能默默转移话头,“那为何不能唤铭全,一定是云雷?”
“那是以前的字,我不喜欢,我就喜欢云雷。”他的本名啊,伴他二十年,当然听着最顺耳。尤其是从小叶子口中喊出来,越发美妙动人。
不答应只怕他不会罢休,叶箫竺只得应承下来,“我想起来,王爷再睡会儿。”
刚道罢,忽被他“嗯”的一声反问威胁。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赶紧想改口,在心中酝酿了一下,总觉得喊不出口,云雷,这样的称呼,似乎只有在倾心相付时,才能情不自禁的冲口而出,如今并没有,教她如何唤得顺畅?
看她面露为难之色,张云雷表示不开森,“昨晚还情到深处自然嗲的唤我云雷,得到我之后你就翻脸不认人,女人果然是薄幸的!”
呃?这是什么情况?她居然被一个男人指控,好像是她占了他便宜一般。她是被动承受,沾光的明明是他好吧?
“都道痴心女子负心郎,你反倒说我?”
俗话而已,不能一概而论,“负心可不论男女,在这异世中,我只真心待你一人,愿你莫负我。”
叶箫竺只顾尴尬,并未在乎他说的异世是何含义。
看她面色红润,张云雷颇感自豪,关怀询问,“昨夜不疼了吧?”
“啊?”她一时没反应过来,他指的是什么。
“问你适应了没。”说着恶作剧般拍了拍她的囤部,又柔又滑,拍得叶箫竺十分难为情,轻颤时忍不住往前动了动,不偏不倚地触上他的昂扬,张云雷会意一笑,
“媳妇儿饿了?我来喂你。”
“唉——”叶箫竺受到了惊吓,准确无误地一把抓住他正想作妖的手腕,柔声提醒,“该起身了,给母妃请安。”
媳妇儿太谨慎,“一天不请安又不会怎样!母妃若问,我来挡。”张云雷正心疼媳妇儿活得这么累时,殊不知她只是拿太王妃作挡箭牌而已,
无论她找什么借口,他都能圆过去,叶箫竺顿感绝望,
“昨夜才要过,你怎么还要?”
张云雷不答反问,“昨晚吃了饭,为何今天还要用朝食?”
强词夺理!“这能和用膳作比?难不成还一天三回?”
“你觉得三回很难吗?”卧槽!媳妇儿居然小看他!不能忍!感觉男人自尊受到了暴击的张云雷有些抓狂,
“我要不是看你那么累,心疼你,五回七回都没问题!”
张云雷正想以实际行动证明自己的能力,忽闻外头一阵急促的拍门声,“王爷王爷!勇郡王那边出事了!”
108不许他睡床(二更)
呼唤声越来越大,叶箫竺敛了气息仔细听了听,才知是在说勇郡王。张云雷也听到了,忙抬起身,奇道
“二弟怎么了?”
睡在西屋的素芳亦听到动静,迅速起身披衣去开门,但见丫鬟荃儿神色慌张,似有要事,素芳赶紧带她去见诚王。
“莫着急,好好说。”
进了屋,焦急的荃儿象征性地福了福身,忙着回禀,“王爷,勇郡王突发高烧,昏迷不醒。大夫说情况危急,现下太王妃已经赶去,让奴婢来知会王爷您。”
“怎会这般?昨儿个还生龙活虎的。”心慌的叶箫竺本想起身,忽然想起自个儿未着寸缕,只得先捂紧被子,躺好不动。
王妃问话,荃儿也顾不得是否得罪公主,如实回道
“自从勇郡王成亲后,除了公主的贴身丫鬟小镯之外,晚上便不许其他丫头伺候,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