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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神色紧张,叶箫竺哭笑不得,“我没有那样的念头,只是开个玩笑,王爷都听不出来吗?真笨!”
哎吆!媳妇儿都会跟他开玩笑了?真是萌萌哒!若不是众人在场,真想给她一个么么哒!
两人卿卿我我,说说笑笑,丝毫没察觉远处的叶弦筝正嫉恨地盯着她,而那纯白狮子狗已回到梁晚雪怀中,染过凤仙的指甲轻抚着狮子狗柔软的毛发,勾唇轻笑。
张云雷虽喜欢与叶箫竺待在一处,然而这种场合,他不能只与女人腻歪,还有许多人等着与他说话打招呼。幸好在哪儿都能碰见季慕惟,两人被人请去前厅,而叶箫竺则被丫鬟请至后花园品茶。
宴席未开之际,众女眷大都在王府后花园赏花,秋高气爽的天,最适宜赋诗作词,一展才情。
叶箫竺虽为女子,却并不喜欢那些佳人的为赋新词强说愁。悲风悯月之作,难免乏味,心道温照、郁溪实该来此,以卓绝才华碾压众人。
甚感无趣的叶箫竺离开人群,向一旁小径走去,偏又瞧见她姐姐叶弦筝,正与梁晚雪一道迎面而来。这才想起,梁晚雪的表姐嫁给了文安侯府的二公子,而叶弦筝嫁的是文安侯府的老大,也就是世子。便算与襄王府沾亲带故,是以也随着文安侯府的世子一道,来此贺寿。
今日的叶箫竺身着色抹胸,是以叶弦筝一眼便看到她的白玉凤佩,只觉刺心,旁人大约不晓得这玉佩的来历,叶弦筝却是清楚得很!
“这么多年了,还戴着这玉佩呢!妹妹可真是念旧。”
戴不戴与她何干,叶箫竺本不想理会,可有外人在场,姐姐说话,她若不理,旁人定会猜测她们姐妹不睦,做不到任性妄为的她只能随口回了句,“玉有灵,护主而已,无故,玉不离身。”
“是吗?”叶弦筝暗嗤她脚踩两条船,身属一个,心属一个,不纯粹的女人还想装清高,哼!看不惯她被诚王宠爱的叶弦筝故意当着梁晚雪的面儿模棱两可道
“奈何今后,他再也护不了你,只能护着晚雪妹妹了。”
原本心性傲然的梁晚雪从未注意过叶箫竺,但叶弦筝这句话,似乎包藏了特殊的含义。
什么东西,是叶箫竺曾经拥有,而如今却成了她梁晚雪的呢?思来想去,众所周知的,属于她的,似乎只有那个未婚夫君,陈弘峤!
难道,陈弘峤与诚王妃叶箫竺有牵连?这玉佩,是陈弘峤送与她的?这个陈三皇子,居然心有所属?倘若事实如此,那可当真是惊天秘闻!
面上无波无澜的叶箫竺心中不免焦急,暗恨她这姐姐不识大体,纵然她对自己有成见,也不该当着外人的面儿说这些。尤其那个外人,还是襄王之女,倘若被襄王知晓,陈弘峤曾与丞相府关系密切,只怕对丞相府和陈弘峤都不利!
姐姐实不该为逞一时口舌之快,而置娘家于危险之中!
眼见梁晚雪所到之地又被周围其他人围成一团,叶箫竺干脆离去,不必再听叶弦筝那阴阳怪气的调调。
与众人打过招呼,人散后,梁晚雪忍不住问,“表嫂才刚说的,是何意?”
她不信,聪慧的梁晚雪会领悟不到她的弦外之音,掩唇一笑,也不明言,“正是妹妹理解的意思。”
若她所言非虚,那么叶箫竺与陈弘峤又是如何相识的?叶弦筝才刚说,那么多年了,意思是,他们认识很久了吧?
好奇的梁晚雪忍着没问,直至宴席散后,才拉了叶弦筝去她闺房,赠她首饰,拉近关系,趁机询问叶、陈二人的渊源。
其实叶弦筝知之甚少,只因陈弘峤从不愿意接近她,不肯与她多说话,是以她只知道陈弘峤在丞相府待过几年,后来又离开,“今年出使时,两人有否再相会,或是再续前缘,我就不得而知了。”
她不知晓的,却还要加油添醋的猜测,故意引得梁晚雪心生芥蒂。
梁晚雪是个聪明人,纵然不高兴,也不会当着叶弦筝的面表现出来,只淡然笑道
“人都有过去,他们纵然相识,也是缘分浅薄,如今叶箫竺已是诚王妃,相信她必然有分寸,不会再有非分之想。”
叶弦筝却不这么认为,“若无旧情,又何必戴着旧情人所赠的玉佩?”
“兴许只是习惯罢了!”梁晚雪只会给人下套,才不会沉不住气的着了旁人的道儿。
问出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她便不再提此事,只与叶弦筝说些日常琐事。
待她走后,梁晚雪立即去往书房,求见她父王,禀明今日蹊跷。
才送完宾客的襄王略感疲惫,正由丫鬟按捏双腿,听见女儿在门外求见,随即摒退了丫鬟,坐起身来。
听罢这两桩事,颇感震惊的襄王搁下了茶盏,
“延成抱了狗儿,是我意料之中的试探,但叶箫竺……居然与陈弘峤有牵扯!”始料不及啊!回想之前,襄王总算明白了,
“怪不得,他会全力助我刺杀延成。原来不只是为扳倒太子,还因为延成是他的情敌!他竟然从未与我提过此事,看来还是对我有所防备!”
明白个中因由的梁晚雪心有不甘,黛眉深蹙,“父王,他心中有人,我还要嫁过去?”
当然得嫁,毋庸置疑!招呼女儿坐下,襄王耐心提点道
“晚雪,你要谨记,你可是要做皇子妃,甚至的女子,气度必须有。终归是过去之事,不该斤斤计较,相反的,这件事,很可能成为陈弘峤的把柄,是以你要牢牢把握,假装并不知情,不到万不得已,不可轻易与他摊牌。”
“可女儿不甘心落人之后。”若然叶箫竺是他的朱砂痣,只怕她难以取代。
“这就要看你的本事了,我的乖女儿,才貌无双,还怕吸引不了一个陈弘峤?”
默了默,梁晚雪其实并无胜算,“他不是凡夫俗子。”想来不会肤浅的为她的外貌所动。
“他若是庸人,为父也不会与他结盟。”看女儿心事重重,襄王劝慰道
“你且放心,陈弘峤是识大体之人,你嫁到陈国,他绝不敢亏待你。否则本王定不饶他!”
和亲的路,荣耀却孤独,她必须一个人抗起所有,但愿,将来的这个夫君不会负她。
102傲娇的玉佩
宴后临出襄王府时,正巧碰见了同来赴宴,现下正准备离去的叶永观,叶箫竺与他打了招呼后,又请他到一旁,说了姐姐的胡言乱语,交代道
“二姐与我有芥蒂,听不进去我的话,可她那样口无遮拦,只怕会给咱们丞相府惹来不必要的祸端,还请得空去跟二姐说一声,让她说话前千万三思。”
叶永观闻言,锤拳恨道“这个弦筝,忒没分寸,难怪弘峤看不上她!她也不反思自己,反倒恨起自家姐妹,实在愚钝!”
他还以为叶箫竺至今心属陈弘峤,是以并无顾忌地说出这话,叶箫竺听来很不是滋味,下意识看了远处的诚王一眼。
张云雷想着他们兄妹说几句话,便没跟过去打扰,只在马车边等着她。
看着诚王望向她的笑容温馨又甜蜜,而又在这时问起她,“这回弘峤出使大尧,可有找过你?其实他去年……”
若不是叶箫竺因为诚王的笑容而愧疚,继而心慌意乱地打断了她的话,哪怕她再迟一瞬说告辞,她就能听到,叶永观想说的那句,“其实他去年来丞相府找过你,父亲一直不许我告诉你……”
假使她听到,也许她才死去的心会再次复燃,继续在那段无妄的感情里受尽折磨,然而她没那个机会,素芳没打算说,叶永观没来得及说,那么她,至今依旧认为陈弘峤已然放弃了她,而她,决定放过自己的心,重新开始生活,任由诚王用最温柔的力气试着拔出她心中的杂草。
这于她而言,幸还是不幸,来日方见分晓。
告别兄长,上了马车后,诚王也并未过问她与她究竟说了些什么,而叶箫竺,思来想去,总觉得自己不该再戴着陈弘峤所赠的玉佩。
今日是二姐因为玉佩找她麻烦,难保他日不会再生事端,她就不信,她摘了这玉佩还会再生病。
然而事实证明,她太天真,夜里她一个人取下了玉佩,第二天清晨,她便开始头晕乏力,勉强起了床,没喝几口粥,竟是吐了出来。
也许只是巧合,叶箫竺就是不信邪,任素芳再劝,她都坚决不肯再戴那玉佩,只请了大夫过来诊治。
鹤大夫亲自开了药,吃了两日,竟是没见好转,使得鹤大夫有些怀疑人生,小小毛病他居然搞不定?究竟哪里出了岔子?
张云雷还以为她是夜里着了凉,喝些药也就好了,可如今仍不见好,反而越来越虚弱,忧心如焚,吓得不敢再抱着她睡,因为她总说被他抱着感觉喘不过气,而且他老实动手动脚,折腾得她难以安眠。
他表示很委屈,明明这两日看她病了,他都很克制的好吧!可是媳妇儿不舒服,他也不好违她的意,只能顺从着她,继续分被而眠,让她睡个安稳。
即便如此,她还是没能好起来。整天病怏怏的,头一阵阵儿的疼,吃什么都没胃口,钰娇、彦晓她们都来看望她,她只躺在床上,有一句没一句的应着。
看嫂嫂这般没精神,她们也不好多做打扰,遂告辞离去,让她好生休息。
休养了三日,仍无起色,在鹤大夫又一次把脉时,素芳实在忍不住,就大着胆子问了句,“娘娘取下了一块一直佩戴的玉佩,会不会影响身体?”
“素芳!”有气无力的叶箫竺面含薄怒,“病了就该喝药调理,不可怪力乱神!”
鹤大夫一听这话,竟未反驳,甚至点了点头,“常言道人养玉三年,玉养人一生。玉可以滋养五脏、柔筋强骨、安魂魄、利血脉、明耳目。若突然取下,便会身体不适,更有甚者,招至灾祸,也未可知。”
一旁的张云雷自从穿越后,就不得不信鬼神了,不过玉石这种,也不全是迷信,其实有合理的说法,
“鹤大夫说的对,用我们那儿的话,可以更科学的解释,就是玉石里面儿含有各种微量元素,可以促进血液循环,增强人体新陈代谢,排出体内残留毒素,是以才能美容养颜、辟邪安神!”
默默听罢,鹤大夫不由仰望诚王,“王爷这词,虽稀奇,却是精准,不过,什么是微量元素?”
物理化其实他没学好,身为学渣的他该怎么解释?解释了他们也不懂吧?只好打哈哈,“呃……这个略微复杂,本王也只是一知半解罢了!”
大家都这么说,素芳便劝她再戴上玉佩,叶箫竺却不愿意。
鹤大夫猜测那玉佩定然有什么故事,但终归是人家的家事,他不好过问,便先行告退,待他们自行决定,若真的戴上玉佩身体痊愈,他也不必再费心开药方。
只是素芳来劝也就罢了,如今诚王也让她戴,叶箫竺想着若是把话说清楚,大约他就不会再起哄。遂让素芳先退下,招呼诚王在床边坐下,自个儿斜依在床头被褥上,浑身无力,只能小声开口,
“王爷,有件事,我想与你说。”
这个开场白略感郑重啊!张云雷顿生不好的预感,但笑容依旧,让她直说,“洗耳恭听!”
已经是他的女人,她总觉得再隐瞒下去便是不忠,心中有压力,是以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