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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张云雷萧然勾唇,狡辩道“但空口无凭,感激需要行动来表明。”
“难道王爷感激季小侯爷时,也是给他么么哒?”
“他一个大男人,我怎么可能给他么么哒?”光是想一想,张云雷都觉嫌弃,恶狠狠地威胁叶箫竺,“我可没有特殊癖好,你再敢怀疑我,咱们就床上证明!”
还是凶神恶煞比较管用,叶箫竺即刻住嘴!借口有事找梁彦晓,匆匆离去。
目送她离去的身影,张云雷笑容满面,想起一事,询问徐芒果,“本王要的东西,中秋前能做好吗?”
“回主子的话,奴才那会子去问过,他们说,王爷是临时定制,中秋前只怕赶不出,大约要中秋过后。”
第八十九回敏儿的秘密
走在府中,迎面碰见郁溪与温照。两人施礼过后,温照懒得多跑腿儿,直接询问王妃,
“娘娘,王爷是在书房,还是在寝房?”
回了句寝房,叶箫竺未作停留,快步离去。温照不由好奇,“可有觉得,王妃粉面含羞?”
嫌他话多,郁溪先行一步,“那也是为王爷,不是为你。瞎琢磨什么?”明摆着是人家两口子的闺房之趣,这还要问?他以为谁都似他这般好奇心重?
被嫌弃的温照撇撇嘴,仍旧跟上他,小声斥了句“假正经!”人不话多枉少年!
一见嫂嫂过来,梁彦晓忙起身招呼,让她留下用午膳,
“雪凌公主也在,咱们几个凑一起才热闹,我正想差人去请嫂嫂呢!赶巧嫂嫂就来了,当真是心有灵犀!”
叶箫竺奇道“雪凌不是游玩归来后就回宫去了吗?怎会在这儿?”
梁彦晓嫣然巧笑,“一大清早就来了!”
“我竟然不知晓?”以往雪凌来王府,必然会来找她,今日都大半晌了,居然未见她露面,实在稀奇,“这丫头也不在你这儿?忙什么呢,去寻钰娇了?”
“原本我也这般以为,可才刚钰娇嫂嫂来过,说她蹦了个影儿就走了,只道要去找释尘和尚,看他是否觅得仇人。”
“释尘?”不知是不是错觉,叶箫竺总感觉雪凌对这小和尚很是上心,但愿,身为公主的她没生旁的心思,只是出于对出家人的好奇。
次日,八月十四。
得了诚王嘱托的鹤大夫诊脉之际,故意道“娘娘这屋子,怎么会有麝香味儿?娘娘身子尚未痊愈,不宜用麝香。”
“我没用啊!”疑惑地仔细嗅了嗅,丁紫媛并未感受到麝香的气息,大意轻笑道“我这屋子里姑娘家多,鹤大夫莫不是错把脂粉当做了麝香?”
被小觑了的鹤大夫面色不悦,但为了王爷的大计,才勉强留下继续与她周旋,“寻常人并不大注意气味,但我们医者的嗅觉格外灵敏。”
此时立在一旁的敏儿浑然不觉,正忙着为主子挑些形好色鲜的月饼,放于食盒中,准备差人送往镇国公府。她并不知晓那气味是由她身上散发出来,不知厄运已将她笼罩。
在屋中转了一圈儿,鹤大夫的脚步停在敏儿跟前,只道她身上有特殊气息,丁紫媛顿时目露警惕,问她用了什么。
敏儿一脸懵然,“奴婢只擦了些胭脂而已。”
鹤大夫紧紧地盯着她,一派笃定,“不是胭脂味,是药丸!”
什么药丸?不会是说她身上那颗吧?她藏的那么隐蔽,这个大夫怎会知晓?联想到这一点,敏儿顿感惊慌,心突突地跳了起来,却强装镇定。
丁紫媛自然知晓,麝香对于孕妇的危害有多大,大夫这么一说,她更加怀疑,不会轻易放过任何可疑之人,就连敏儿也不例外!当下命丫鬟带她去里屋,脱衣查看!
敏儿虽不认为这凝肌丸里有麝香,却也不希望主子知晓她私自用药,心虚的她苦苦挣扎,“不要!娘娘!奴婢对您衷心不二,怎会私藏带麝香的药丸?”
微微一笑,丁紫媛也期待着真相,看自己是否信错人,“想表衷心?很简单!既然心中无鬼,就不会怕人去搜。”
进退无路的敏儿只能任人拉进去,暗暗祈祷她们不会发现她的肚脐有异,然而另一个丫头芹儿嫉妒她得宠,早对她有所不满,如今得了主子允准,自然卖力搜查,企图搜出证据,一举扳倒敏儿好上位!
于是毫不留情地让人按住她胳膊,狞笑着撕扯她衣裳,在她身上仔细翻找!
很快,芹儿便得有多获,率先出来邀功,“娘娘,发现姜黄色的奇怪之物!”
立在一旁看似自在瞧好戏的鹤大夫实则很紧张,见状总算松了一口气,幸好有发现,否则他这神医之名便要被诚王毁了!
丁紫媛看不懂,让芹儿呈与大夫。
鹤大夫一看,接与指腹捻了捻,说这应是凝肌丸,遂又与丁侧妃讲了利与弊,丁紫媛闻言,眸眼逐渐睁大,戾气丛生!
“左防右防,居然漏了最亲近之人!”观念被颠覆的她颤指里头怒声呵斥,让人带敏儿出来。
事已挑,鹤大夫完成了嘱托,借口还要给其他主子求平安脉,趁机告退。
走得正好,丁紫媛也不希望她的私事被外人知晓太多。
慌慌张张的敏儿衣裳尚未穿好,就被那两个丫头拖了出来!
丁紫媛二话没说,呶起小嘴儿,牟足了劲儿,起身上前便是啪啪两耳光!凶神恶煞的模样恨不得吃了她!
“居然敢害我的骨肉!我要你陪葬!”
被打得耳朵蒙蒙作响的敏儿顾不得嘴角火辣辣的疼,赶忙跪下磕头哭诉,“娘娘请明查!奴婢绝没有那样的心思,奴婢并不知晓这东西里有麝香!”
“一句不知道,就想推的一干二净?”丁紫媛怎会相信?定要追根究底!“说!这麝香从何而来?”
现下敏儿再不敢隐瞒,如实回道“奴婢只是听闻那个安涯姑娘在卖凝肌丸,心生好奇,才想试一试,根本不知这药丸里有麝香!”
凝肌丸?这丫头果然早生了异心!“还不是你爱臭美!弄这劳什子玩意儿!才害我滑胎!”
敏儿哪里担得起这样的罪名,忙推卸道“那是钰娇公主冲撞了娘娘才……”
真相如何,丁紫媛心知肚明,“我比你清楚!只是轻轻碰了桌子而已!大夫原本说我胎象稳固,根本不至于稍稍一碰就没了孩子!我还一直纳闷儿呢!原来那个祸害竟是你,整日待在我身边,害我闻了那么久的麝香气!”
不甘被埋怨的敏儿慌忙推诿,“娘娘,定然是那妱姨娘存了害人之心,才故意卖这凝肌丸!”
此时的丁紫媛哪里听的进去这样的话,“她们强迫你买了吗?”
“没有,但是……”
话未说完的敏儿已被怒气腾腾的丁紫媛狠踹一脚!“你还有脸狡辩?你一个丫头,那么爱美,是存了什么心思,想勾搭引诱王爷还是怎的?”
“不!”惊吓的敏儿摇头连连,否认道“奴婢绝没有那样的念想,纯属好奇罢了!”
“若搁以往,你得了什么好东西,必然第一个告诉我,可是如今,居然藏着掖着,还敢说你没有二心?”
委屈的敏儿狡辩道“奴婢是想着,自个儿先用着试试看,若是有效,再知会娘娘!”
“呸!强辩之辞,当我傻才会信你!”丁紫媛毫不顾及主仆情份,冷然下令!“来人,给我打!让你花哨!不把她的脸给打肿,难消我心头之恨!”
“娘娘饶……”话未说完,嬷嬷已上前,甩她一耳瓜子!未等她开口求饶,又一巴掌下来,打得她脸颊火辣辣的疼!这嬷嬷可不会心慈手软,每一巴掌都是用了狠劲儿,要知道打旁人自个儿的手也疼,但若不打出血来,娘娘不会罢休,是以她才狠命得打!
没多会子,敏儿已被打得头昏脑涨,只觉异常屈辱!她虽是丫鬟,却也是女子,女子爱美何错之有?她虽恨主子对她无情,却也从未想过要害她的孩子,为何主子就认定她有不轨之心呢?
亏着甘道北让她供出主子的恶行时,她还坚决不从,如今想来,越加讽刺!
直至太王妃身边的琼枝姑姑过来传话,瞧见这一幕,忙问出了何事,丁紫媛不肯细说,“花哨的贱骨头!你问她,该不该打!”
此刻的敏儿嘴角淌着血,原本白净的两边脸如今都是指头印子,心底委屈至极,口中还要说着,“是,奴婢该打!”羞耻的泪水不断滑落,落在唇角,和着血腥,流进唇齿间,尤其苦涩!
琼枝心下不忍,在旁劝道“这中秋佳节,好歹是个喜庆日子,纵然她犯了天大的错,也等节后再说,饶是丫头有错,也该交由上头发落,主子们不可私自对丫头们用大刑!”
丁紫媛不以为意,斜依在椅子上,任性道“她是我的陪嫁丫头,犯了错自当由我教训!”
“娘娘年纪小,有所不知,从前宫里头,皇上看中了一个妃子身边的宫女,那妃子气不过,便私下里找了个由头将那宫女打死!皇上知晓后,大为光火!是以才立下这样的规矩,宫中乃至王府里的丫头,不可私自发落。
平时也就罢了,王爷宠着您,睁只眼闭只眼,不闻不问。可如今正在是非的节骨眼儿上,眼瞅着咱们王爷对娘娘您有所误会,向着妱姨娘,是以娘娘万不可轻举妄动!"
琼枝也没偏向谁,只摆出事实情形给她看,纵然丁紫媛听得出来,旁人都晓得她如今失宠,却也不好发火。话虽不好听,终归是好心提醒,琼枝又跟着太王妃多年,在太王妃心中颇有分量,丁紫媛也得敬她三分。
思来想去,丁紫媛决定暂时不打了,让人拖她下去,关入后院小屋中。随后笑脸相迎,“不知有何要事,劳琼枝姑姑走这一遭。”
第九十回梁晚雪是谁
“自然是有喜事,”琼枝笑呵呵道“娘娘您那个弟弟,紫藤,今年一十有六了吧?太王妃寻思着,给他寻个媳妇儿呢!只是你那弟弟不怎么爱说话,也不知他喜欢什么样儿的姑娘,家中可有定亲,便想打听打听,再做打算。”
一听这话,丁紫媛忙按下窃喜的内心,佯装从容道谢,“母妃有此心,可是紫藤的福气呢!他并未定亲,也没有心仪之人,只要是母妃看中的,一定是好姑娘,不必问他,母妃做主即可。”
“那就好,”没心思正好,太王妃可以随意安排,“回头我就跟太王妃说,到时候选定了,还请娘娘也过去参谋参谋。”
“好说,我先替紫藤谢过母妃她老人家了。”
送走了琼枝,丁紫媛长舒一口气,
还以为投奔了襄王,太王妃会生气,疏远镇国公府,如今看来,太王妃还是顾念情份的,否则也不会为紫藤的婚事操心,讨好拉拢。
思及此,丁紫媛得意一笑,理了理绯玫色衣袖,走向窗边,只觉阴雨过后,天蓝依旧。
关在杂物房的敏儿身痛心寒,依在角落里,哀哀抽泣,嗅着房中的阴霉之气,明明外头艳阳高照,屋里却是阴冷发凉,原本还是主子身边最得宠的丫头,一眨眼的功夫,就沦到这般地步!
芹儿临走前,还朝她身上呸了一口!“一个丫头,还不自量力的拼命打扮,企图勾引主子,惹火烧身也是活该!”
敏儿轻蔑冷笑,“你也不过是个丫鬟,还以为高我几等?”
“至少我对主子没有二心,没害得娘娘滑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