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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众男人闻言,皆是干咳一声,彦晓与雪凌并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叶箫竺和钰娇皆是似懂非懂,红着脸不吭声。
丁紫腾说此事他会追查下去,血金阁的阁主,一定有买主信息,他会想法子,逼阁主说出来!
到底是谁,要害他?上回是陈国太子,可是如今太子被废,他出来游玩也是临时起意,根本不可能是陈国人,那会是谁呢?襄王?英王?还是其他人?
鹤大夫看了看他的伤口,还好不深,他得取些血迹,检测是否有毒。
幸好无毒,但清理伤口在船上并不方便,鹤大夫只道需要找个地方落脚再说。
叶箫竺看着他的伤口,想想都觉疼,询问他要不要回府。
"不可!"张云雷可不想给她招至祸端,"衣服都破了,回去母妃瞧见又该过问,以她的神逻辑,必然该怪你,说你红颜祸水!"
叶箫竺忍俊不禁,"王爷倒是什么都料得到!"
对于诚王对嫂嫂的体贴,钰娇羡慕不已,想想延彬虽呆,对她倒是真心实意,便又平衡许多。
徐芒果提议道"不如去附近的别院吧,那边有王爷的衣衫。"
张云雷随即吩咐让船靠岸,由徐芒果带路,去往别院。
刚上岸走向别院,就被吓了一跳!忽见里面有个女子瞧见他,喜极而泣的迎上来,"王爷!您终于来看奴家了!听闻您受了重伤,奴家一直忧心如焚,却不能入府看望,今儿个见您平安无恙,这才放心!"
受到了惊吓不明所以的张云雷将徐芒果拉至一旁,压低了声,愤怒质问他,"这什么情况?"
第八十回你帮我洗
"呃……”徐芒果尴尬回道"好像是您之前安置在此的女子,叫什么名儿奴才也忘了!"
"你他娘的怎么不早说?"他本是要带小叶子出来散心,这还金屋藏娇算怎么回事儿?
这也没什么吧?王爷从不怕女人,徐芒果也就没在意,"王妃也知晓啊!不会计较的!"
"她不计较我计较!"红旗不倒,彩旗飘飘的荣耀,他坚决拒绝!"这种事,不允许再有第二回!"
能避免吗?徐芒果讪讪一笑,"可是好像每个别院都有哎!"
丫的这王爷,可真是会享福!
"统统打发了去!"
叶箫竺看他们嘀咕那么久,忍不住走过去提醒道"王爷的伤势要紧,先进去包扎吧!"
张云雷回头一看,只见她眉目淡然,似乎并不在乎这个陌生女子的存在,
那女子一听这话忙问,"王爷又受伤了吗?府中有药箱,奴家让人去请大夫。"
身后的鹤大夫心道你当老子是死的?
眼见她过来搀扶,张云雷躲将开来,"哎哎,别碰,毕竟本王是有王妃的人,你规矩点儿!"
王爷又不是惧内之人,怎么会与她保持距离呢!然而王爷发话,她不得不从,只能乖乖跟随其后,不敢跟的太近。
到得房中,鹤大夫为他清理包扎。
缠了纱布,不好沐浴,叶箫竺便让丫鬟备水,给他擦拭,他却不肯让丫鬟伺候,借口道
"不想让她们占我便宜,想让你给我擦背。"
"这……"
鹤大夫不禁腹诽,能不能等我这个没媳妇儿的人走了,你们再恩爱?心中酸涩的鹤大夫完成使命后便告辞走人,妨碍人家亲热太不厚道!
临走前又阴阳怪气地嘱咐道“王爷,您的伤口虽不大,却不宜剧烈动作。”
大夫难道不是应该以悬壶济世为宗旨,稳重正经吗?能不能不要这么污?张云雷嫌弃地看了他一眼,摆摆手让他快走!
再听他说下去,叶箫竺的脸都红到耳根子去了!
鹤大夫离开后,她只能硬着头皮随他进了浴房。原本只是小伤,他自己也能裳,他却故意为难她。
“大夫说了最好不要乱动,万一伤口裂开就麻烦了!”
大夫说的只是别让他胡思乱想动手动脚吧?叶箫竺又不傻!怎会不晓得他在诳人?配合地问了句,“所以呢?”
“劳烦你为我宽衣啊!”说着自动自觉地伸开手臂,一脸理所应当地等待着被她伺候。
在府中时,他不习惯被人伺候太多,能自己穿就不劳丫鬟,后来天气转凉,衣裳越来越多,他穿不好时,才会让丫鬟帮忙,叶箫竺的确没怎么伺候过他。
如今亲自为他脱,难免尴尬,尤其是脱到贴身衣物时,她的目光都瞥向旁处去了,以致于手指无意触碰到他腹部,突如其来的轻柔触感,惹得张云雷倒吸一口气,火焰流窜,声音都变得低哑,
“故意的吗?你以为我真不能运动?”
一直低着首的叶箫竺神色窘迫,“我才不是,只是没注意……”
不专心的敷衍态度,伤了张云雷的自尊心,有点儿小忧伤呢!“我就那么难看,你连看一眼都不愿?”
欺负人吗?“你明明懂得,为何要故意这样说?”
“不懂。”其实他懂,就怕理解错误,才想进一步求证。
尴尬是本能好吗?而不是嫌弃他,“我们没有亲近过,怎么能平心静气地为你?”
她说话时,睫毛一直低垂,眸光也落在旁处,呼吸有些沉重,这样的反应又令他心下微喜,
“你的意思是,看到我没穿衣衫的模样,你心动了?”
只是羞怯,并不是心动,他又想多了吧?懊恼地嗔他一眼,纵然她不想看,他精壮的身躯还是映入她眼帘。之前夏天时,他沐浴后总是不爱穿衣,她也是避之不及,从不多看他。而今日,怕是不看不成了,否则如何给他擦洗?
然而这裤子嘛!她始终下不去手,“能不能,不脱?”
原本想逗逗她,让她来脱,可他也怕,万一走火,不好控制,遭罪的可是自己,干脆饶了她,“不必,随意擦擦上身即可,将就两日,好了再说。”
幸好,他没有恶趣味,躲不过只能亲自动手,让他坐下后,她打毛巾,从脖颈擦起,擦后背倒没什么,他不会看她,她感觉轻松自在些。轮到前面时,她又忍不住脸颊通红,只因瞧见他不怀好意地笑看着她,仿佛就是在等着看她无所适从的模样。
巾帕有些凉了,她又去热水,这才回到他身前,沉重的呼吸间,腹肌尽现,线条一直蔓延到松垮的裤腰边缘……
快速擦完,叶箫竺已是心跳愈烈,张云雷也是忍得辛苦,真想立刻将她推倒在地,尽情滋养,然而他不能,怕吓到她。
羽睫扑闪,每一下,都如羽毛般,不轻不重地挠在他心窝里,他深深感到自己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蛋!作死小能手!
丁紫媛再怎么他都没兴致,而叶箫竺,立在他身前就是不说话,不看他,他也能自动脑补出好几个不可描绘的场面与姿势!邪念上脑,压迫着神经,还要努力克制的痛苦,小叶子肯定不会懂!
云雷宝宝心里苦!可怜!但是自己要求的她来伺候,跪着也要等她擦完!不在折磨中化身魔鬼,就在忍耐中等着报废!
不想再挑战自己的忍耐力,他决定与她说说话,转移注意力,"小叶子,我背上到底有什么?"
"没什么啊!"干干净净。
想起丁紫腾的话,他疑心顿起,"我还以为有什么藏宝图之类的,为何他们要围攻我的背?"
"除了胎记,一无所有。"但这胎记就一小块,不可能有什么藏宝图。
"胎记?有吗?在哪里?"他好像没注意过,毕竟背后看不到。
"呃……"犹疑片刻,叶箫竺抿唇窘道"在……腰部最下方。"之前他沐浴后只穿条胖次时,她曾无意瞥见过,那个胎记,就在胖次边缘处。
"腚上啊?"卧槽!这胎记可真隐蔽!
"嗯……"点了点头,猛然想起一事,叶箫竺眸光一闪,提醒道"王爷可还记得,襄王曾经试探过你。"
"在镇国公府那次,我记得。"当时襄王冷不丁说起他母妃的生辰,他露出了马脚,虽然他有解释,襄王却不一定会相信,难道襄王还在怀疑他?
“你的意思是……?"
叶箫竺也是根据丁紫腾的分析才作此猜测,"也许,他们不是要你的命,只是想趁乱看看你后面,是否有那个胎记。"
这个老狐狸脑洞大开啊!张云雷顿感好笑,"他不会怀疑我是假的吧?"
"有可能。"
这特么就尴尬了!他的魂是假的,可身子的确是王爷原体,算不得假。
玛蛋出去游个玩都能出岔子,以后还能不能愉快地玩耍了?
"以前呢?也经常遇刺?"
"再早的不晓得,但我嫁过去一年来,没有过,就这两回,毕竟您是王爷,身边都有暗卫,一般杀手也不会冒这样的险。"
"两回都被我遇见!也是日了狗了!"想起那个在门口遇见的女子,张云雷认为有必要澄清,
"小叶子,这是个意外,我真不知晓,这别院里还有其他女子。"
叶箫竺根本未将那女子放在心上,"我明白,王爷失忆,自然记不得。"
明白就好,理解万岁!"所以我不是故意给你添堵,你懂的!"
正室风度使然,叶箫竺才不是斤斤计较,拈酸吃醋,"我已经习惯,并不觉得有什么。"
不开森!张云雷心道你能不能学学吃醋?纵然她不在乎,他也要洁身自好,将一切不必要的误会统统扼杀在萌芽之中!"我已经让芒果将她打发了!收拾包袱麻溜儿的走人!"
没必要吧,叶箫竺只觉这做法未免太过残忍,"既然已经是你的女人,不如就让她留在别院,就当你赏她一座宅子也好。"
"不是我舍不得一座宅院,”反正这些财产不是他的,即便送出去他也不会心疼,
"我只是觉得,把她囚禁在此做一只金丝雀,其实更自私,不如给她银两,还她自由,她还有机会寻找自己的幸福,你懂吗?"
"王爷考虑的确周到,是我目光短浅了。"
天渐凉,他也没出什么汗,只让叶箫竺帮他擦了上身,便换了衣衫出去。
回房后,叶箫竺让他躺着休息,他却说躺着难受,不如坐着。郁溪、彦晓、梁延彬等人过来看望,看他生龙活虎,确定无碍,这才放了心。
“后厨在备大宴呢!待会儿能到场吗?”
“废话!”他可以在小叶子面前假装伤员,却不允许旁人真把他看做伤者废柴,“爷是伤了背,又不是腿有毛病!”
钰娇故意引诱道“可是大家要举杯共饮,王爷如今有伤,不能饮酒啊!”
“爷喝茶行不行?”他又不是酒鬼,无酒不欢!
第八十一回受伤要抱抱
晚上入睡前,想起白天遇刺时混乱的情形,侧躺的张云雷心乱难眠,虽说最后大家都没有性命之忧,到底是影响了出游了兴致,也不晓得小叶子下回还敢不敢与他同游。
看着叶箫竺钻入被中,一脸疲惫,闭目养神,他心生愧疚,
"小叶子,对不起。"
“啊?”微愣的叶箫竺茫然望向他,"王爷为何道歉?"
"本想带你出来散心,没曾想出了这样的事,坏了你的兴致。"
就为这个?叶箫竺竟觉得他有些小题大做了,微笑着表示并不介意,"无妨,事出突然,谁也无法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