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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对自己的承诺,王爷信不信无所谓。"
刹那间,张云雷好想化作,懂你的好,包容你的小缺点,眉间心上,全是你!"
"王爷……"
就在张云雷以为她被自己的真诚感动之际,叶箫竺却垂了眸子,语气郑重,"我不需要承诺,不奢望感情,我会记住,自己是你的王妃,您放心便是。"
"我没有介意你的过去,我是一个很开明的人,你不必害怕什么。以前你爱他,可以,但只是爱过,如今他要娶妻,你们已经没有可能!
所以,你应该放下过去,正视未来。"说着,张云雷开始王婆卖瓜,自卖自夸,
"在你面前的我,是一个有爱心有道德有颜值,穿衣显瘦脱衣有肉正能量爆表的社会主义!你不妨考虑一下,来爱我!"末了,还不忘挑挑眉,自信的眼神攻气十足!
真真可笑,她的夫君,居然会在这儿跟她商议此事,好像她有得选择一样。
"不爱你,我也不会爱别人。"
"我希望你能爱上我,”抚上她双肩,张云雷眸色真挚,“小叶子,爱与被爱,都是快乐的事。"
诳人不打草稿?"爱上你的女人,有好下场吗?"
明白她意有所指,张云雷嗤笑道"你觉得丁紫媛真的爱我?她爱的只是地位而已。而且,两情相悦,才是感情最好的状态,如果我只能待在这儿到老,那我希望陪伴我的人,一直是你。"
觉察到他话中有异,叶箫竺好奇追问,"怎么叫只能待在这儿?王爷还想去哪儿?"
"去我和你讲的中国,自由民主,没有封建思想,没有皇帝的国度。"
她还以为,那只是他的故事,"那样的地方,真的存在吗?"
"存在,请你相信我跟你说的每一句话。”坦白,是最舒服的生活姿态,“我明明不记得所有,还要装作记得,蒙骗周围人很累,所以我希望面对你时,能做真实的自己。"
对于他的感叹,叶箫竺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他也不需要她说什么,兀自琢磨道“你是被迫成婚,没有恋爱,直接就有了婚姻,缺少了恋爱的滋润,我应该还你一个恋爱的过程。"
叶箫竺似懂非懂,"王爷究竟想说什么?"
神秘一笑,他拉她双双躺下,"你不必懂,看我做就好。"
叶箫竺听到那个字,顿生不祥预感,他又想入非非了?
然而他也只是躺了下来,侧首认真看向她,"忘了告诉你,晚安有一种含义,是我爱你爱你。"
她一定不懂这个梗,因为她还不晓得,晚安的拼音,是wanan!
"啊?"因为一开始的习惯,她也曾在他熟睡时,与他说晚安,难道竟是这个意思?
难为情的叶箫竺不好意思追问,看他躺下,也就躺了下来,确定他没有动作,她才翻了身。
回味着两人探讨了许久的话,放下旧情,是她自己已经决定了的。但是诚王要她试着接受他,她也不晓得,自己能不能做到。
勇气,是飘渺之物,顿消顿生。往往在一瞬间,她也无法确定,自己是否还有再爱的勇气。
感觉到他的手臂攀上她腰身,叶箫竺身子轻颤,他虽然有些念想,但还是忍住了,她才受了情伤,他希望能用新的感情去治愈她,而不是用蛮力去霸占,这样只会适得其反。
次日清晨,再睁眼时,叶箫竺的心似乎麻木了许多。
起身洗漱过后,梳妆时,没了发髻阻碍,她轻而易举地取下了那白玉凤佩,收于首饰盒中。
既要放下,就不该再戴。素芳却道,玉已随身多年,离身只怕不吉利。
叶箫竺一笑置之,并未当回事,那些人,那些话,只能寂寂地埋藏在心中,永远的上着锁。
第七十九回这个锅我不背
与此同时,皇宫中早起准备启程的陈弘峤心蓦地一疼,似是被掏空一般,总感觉有什么遗失了,却又不愿承认。不可能的,叶箫竺早将心付于了他,不可能再爱上风流诚王。他该信任她才是。两人皆是真心,不会轻易改变。
婚事既定,陈弘峤却不愿亲自带梁晚雪回陈国,说要先行回国准备,选定日子,十月时再派人来迎襄王之女。
只要他肯应下,襄王就不怕他反悔,毕竟,悔婚是要付出代价的!料想陈弘峤这样精明之人不会拿自己的前程开玩笑。
有了前车之鉴,这一回送陈国使臣出城时,尧帝没再派皇孙梁延成,而是派了四皇子雍王。
张云雷也乐得自在,谢天谢地,不必应酬那些人。
出了城门回望着身后的大尧都城顺安,陈弘峤眼神灼灼,那不是家乡,却是最温暖的地方,那里有他的牵挂,叶箫竺便是他流离之心的栖息地。
有朝一日,他一定会回来,带走她,兑现当初的承诺!
原本以为昨晚他只是心血来潮才说了那些奇怪言辞,岂料次日诚王就说要带她出去游玩,怎么说风就是雨?
昨儿个她入宫时,瑜妃的女儿梁雪凌已经与她约好,今日会来王府做客,想起此事,叶箫竺只道去不得。
"万一我们出去,她再找不到我,不好交代。"
"那好办,等她过来,咱们一块儿出游,原本就打算再约上二弟、季慕惟和郁溪他们,人多更热闹!"
原本他也想单独带叶箫竺出去,来个二人世界,给她浪漫氛围,可是以她的性子,不可能立即放下那个人,投入他的怀抱。若让保守的她与他单独游玩,气氛必然会尴尬,还不如多带些人,让她先习惯一番,有这几个妹妹陪着她,她放松了心情,也是好的。
"这……"她倒不是很想出去,但雪凌一定很有兴致。于是叶箫竺打算等雪凌过来后,问问她的意思,她若愿意,她便同意诚王的提议,众人一道出府。
来王府的梁雪凌谁也没找,先去找了钰娇,而后又寻了梁彦晓,几人一道去往叶箫竺院中。
一听闻诚王说要出游,雪凌和钰娇都是双手赞成,岂有拒绝的道理,如此一来,叶箫竺也不好说不去。
张云雷暗笑有人起哄真给力!
众人汇合后,决定去往郊外的夷山。若去夷山,水路更快,坐船还能顺道欣赏水光山色。
上船后,河中有风,众人一道进了船舱,里头应有尽有,瓜果茶点一应俱全。钰娇和雪凌却是坐不住,跑到外头看风景。
原本想着人多热闹,好让叶箫竺散散心,然而凡事有利有弊,人一多,你一言,我一语,他也就没什么机会与小叶子单独说话。
屋内除了丫头,大都是男人在那儿谈天说地,叶箫竺倒是听得下去,只是觉着她一个女人,坐在诸多男人旁边,有些不太合适,便也起了身,出去寻钰娇她们。
张云雷看她出去,也跟了过去,季慕惟等人放下茶盏,跟随其后,众人闲来无事,提议赋诗为趣。
季慕惟更擅长钻研小玩意儿,对诗词歌赋并不是很擅长,有自知之明的他干脆不参与,张云雷更是一窍不通,听着他们诗兴大发,不明觉厉!
郁溪与温照却是文人相轻,谁也不服谁,偏要一较高下!
郁溪道
天下为弈赌赢输,败寇成王莫不服,
花海醉卧听箫竹,任由史册分荣辱。
一诗作罢,众人皆说好,
季慕惟赞道"妙哉妙哉!郁兄这诗句,简直就是王爷的写照,他的理想啊!"
张云雷除了押韵,什么都没听明白,倒是那个箫竹,好似和箫竺同音。醉卧听箫竹?他表示只想睡箫竺!
思量片刻,温照诵道
河山入目空繁华,天涯浪迹自游侠。
从此逍遥渡人间,烟尘荣辱马蹄踏。
而叶箫竺,更喜欢温照之诗,这才是她想过的生活,远离庙堂纷扰,浪迹天涯,纵然无法实现,至少有梦的权利。
梁雪凌年纪虽小,却听得出来,郁溪的诗句锋芒毕露,那个温照却是柔和许多,身在皇宫的她,自小便惯见后宫女人的勾心斗角,是以她也十分向往,那种无忧无虑,仗剑走天涯的从容潇洒!
郁溪和温照,你一首,我一首,简直是出口成章,旁人听得是目瞪口呆,惟有称赞,不敢献丑。
正朗笑欢快之际,默立在船舱边的丁紫腾忽然低喝一声,"静一静!"
众人不明所以,但都自觉停了哗然之声。丁紫腾正待凝神细听,忽见水花炸起,自水面上涌起数名杀手!直奔诚王而去!
丁紫腾立即拔剑,另外四名暗卫亦纷纷现身,场面一度混乱,刀光剑影,寒光四射!尤其是在不稳当的船上,更令人恐慌!张云雷护着小叶子,小叶子却怕梁雪凌受伤,想将她从船边拉过来,然而中间横着杀手与暗卫,梁雪凌她们根本过不去,吓得哭了起来,"表姐!"
温照虽然满腹经纶,然而舞刀弄枪的,他还是有些心慌,只能被暗卫护在身后,不许他乱跑。
梁延彬虽不会武功,却一直紧紧抱着钰娇,那拼命保护的姿态,不禁令她有些动容,怔怔地望着他,喉中微紧。
惊慌失措的梁彦晓一直后退,退至船边,在摇摇晃晃的船上站立不稳,丁紫腾见状,只得杀过去,出手拉她!
"雪凌!"叶箫竺趁机去拉表妹,刚将她带至身边,才一转身,忽见后面有人向诚王砍去,而他只顾看她,丝毫未注意背后情形!
"小心!"急呵一声,叶箫竺冲了过去,下意识地推了诚王一把,挡在他身前!
张云雷这才反应过来,眼见那刀快砍向叶箫竺,顾不得自己不会武功,纵身跃过去扑倒叶箫竺,而那刀刃,还是划破了他的肩膀!衣衫顿破,鲜血顿流!
才救了梁彦晓的丁紫腾已然杀过来,砍伤贼人手臂!
紧紧地盯着身下的女人,倒在船上的张云雷青筋毕现,沉声怒斥,"你傻啊!"
不懂他为何会这般,叶箫竺咬了咬唇,心中委屈。
深叹一声,匆忙拉她起来的当口,杀手已被制服!
其他三人皆被杀,留有一个活口,被他逃走。检查尸身过后,丁紫腾说认识那人身上的刺青,应该是血金阁之人。
众人面面相觑,"血金阁?是什么鬼!"
"用金银买命的杀手组织。传闻他们的阁主,人称金量命,只要价钱够高,即可买他的杀手杀人。"
卧槽!朝廷争斗还不够,居然惹上江湖的亡命之徒?尼玛!这个王爷是有多倒霉?净给他招来杀身之祸!张云雷表示,这个锅,他不背!"你的意思是,有人在江湖上,买本王的命?"
"似是而非。因为属下发现一个奇怪的问题,"丁紫腾百思不得其解,
"才刚那会子,他们本有机会接近王爷,伤王爷的要害,但是他们并没有,而都是冲着王爷后腰部位而去,要知道,即便刺中后腰,人也不会致命,究竟是为什么?"
不杀他,专砍他腰?难道是传说中的,"变态?"
想来必有所图,意识到一种可能,丁紫腾低声询问,"王爷的腰上,可有什么秘密?"
"男人腰,能有什么秘密?"张云雷莫名其妙,"除了好干活,还能做什么?"
一众男人闻言,皆是干咳一声,彦晓与雪凌并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叶箫竺和钰娇皆是似懂非懂,红着脸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