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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理论?"叶箫竺从未听过哪个男人说出这样怪异的言辞!男女平等?不是男尊女卑吗?
"21世纪模范夫妻的理论。呵护妻子的男人才会被人敬仰。作威作福的男人就该下地狱!"
至于吗?听他这般说,叶箫竺哑然失笑,"王爷的言辞是越来越奇怪,也许我不该大惊小怪,习惯就好。"
"乖啦!这才对嘛!"抚了抚她的发,张云雷很喜欢温顺的她,总觉得她像一只猫,时而飘忽,时而冷淡,时而温顺,真真琢磨不透。
到得花园,唤了钰娇,几人一道出了宫。临走时,安佑公主梁雪凌很舍不得钰娇,钰娇请她到诚王府做客。梁雪凌欢喜应下,说待禀报了母妃,得空就去。
张云雷盯着钰娇,忍不住斥道"本王这个主人都没发话,你倒是把诚王府当自己家啊!还请人来玩儿?"
哼!钰娇扬眉道"早晚都是本公主的家!"
前提是,嫁给二弟,那就是你的家!不过他只是想想,并未明言,心知不能操之过急,如她所言,早晚而已……便未计较这句,只是呛她,"行啊你,会摆谱了是吧?"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许你说本王,就不许我说本公主?"
"牙尖嘴利!"果断还是觉得小叶子好!张云雷随即顺手揽上叶箫竺的肩膀,却被她抬手挥开,一脸难为情的模样,"这是皇宫,王爷请自重,省得被人瞧见笑话。"
不就是揽个肩嘛!在现代那么普遍的一个动作,到这儿就成了过分!张云雷寻思着,他若是现在亲她一口,会不会被她甩一耳光?
当众被老婆打,那也是没谁了!还是不要冒险,这么帅的脸,被打太可惜!
回府的当天晚上,夜色撩人,张云雷就开始耍赖皮,怀中抱着被子,却赖在床边不肯去塌上,"小叶子,今晚我睡可以吗?"
以为他想换一换,叶箫竺干脆应下,准备起身,"那我去塌上睡。"尚未离开床板,却被他一把拉住,
"哎——理解有误,不是换着睡,是一起睡!我和你,都在睡。"
指了指自己,叶箫竺难以置信,"我们?睡一起?"
至于这么惊讶?哪里不妥?"我们是合法夫妻,睡一起不算耍吧?"
"不算,但是……为什么?"叶箫竺问得小心翼翼,生怕惹恼了他,却也实在想不通,他为何会突然有此念头。
记性忒差劲儿,斜依在床边,张云雷提醒道"你忘了瑜妃交待你的话?"
不许他睡塌?这也算?叶箫竺有些哭笑不得,"你不是说,只是装模作样给我亲人看吗?何必较真儿?"
此刻她严重怀疑这是王爷故意下的套!
她越是惊恐,他越是有兴致,"因为我听芒果儿说,我们还没有圆房,你看,是不是该把房圆了?"
"呃……"好像很有道理,怎么反驳呢?勉力一笑,叶箫竺与他商议道"要不选个黄道吉日再说?"
一步步欺近她,张云雷凝着她惊慌失措的眸子沉声笑道"择日不如撞日!"
"可是……"这一刻,她忽然又想起了陈弘峤……说好了要放下,却总是不由自主的想起,倘若心不在王爷身上,只把身子交给他,忠还是不忠?
"可是什么?"张云雷就想听听,她还能找出什么借口来拒绝,如果她说她大姨妈来了,他也无话可说。
纵然她找来一千个借口,也抵不过她是王爷妃子的事实,心虚的叶箫竺颓然低眸,不再反抗,"那就依王爷所言。"
"这么乖的小叶子,我还是头一次见!"欢喜地捏了捏她的小鼻梁,张云雷示意她往里头睡,他睡外边。
视死如归般的躺下,叶箫竺的手心开始冒汗,手指不由自主地抓紧薄被,害怕即将来临的一切。
然而,诚王躺下后,以双臂作枕,惬意地望着帐顶,念叨了一句,还是床舒坦,之后便没再多言。
什么情况?他不准备做点什么?
感受到她注视的目光,张云雷这才偏头瞧向她,她在偷看他他很高兴,可是她眼中的疑惑是什么意思?
"你是在质疑我的能力?"感觉自尊心受到了严重打击!张云雷突然觉得对她心软是一个错误的决定,随即侧过身,目光在她身上放肆游走,笑意深沉,
"我是不是应该用事实证明自己是正常的?"
"我没有怀疑什么!"叶箫竺赶紧收回目光强辩道"只是看到你额头上有个蚊子,在犹豫应不应该拍下去。"
这不扯淡嘛!"屋子里有熏香,蚊子早投胎去了,我说你找借口能不能走点儿心?"
这是嫌她头脑不灵光吗?叶箫竺也觉得自己好笨!"的确是没有王爷嘴巧,不擅长与人扯谎。"
呃……确定是在夸他?
感觉到他忽然伸出手来,叶箫竺下意识往床里一缩,却见他只是将她枕边的长发顺好,调笑的神态却有着无比柔软的声音,
"放心睡,不会吃你。所谓欢爱,当需你情我愿,强迫而来的,你痛苦,我也不见得多开心。"
叶箫竺就不明白了,"那何必睡一起?这样你不痛苦?"
是她想太多,"男人不可能一直发情,只要你别撩我,就没事,即便有晨博,我也在赖床中,你起床时别吵醒我就好。"
她还是想不通他的意图,"那你干脆还睡塌啊!"
丫的欠收拾!侧眸斜她一眼,张云雷沉声威胁道"再啰嗦我就真办了你!"
第六十一回妹夫不老实
吓得叶箫竺赶紧闭嘴!
其实并不是无缘无故,当然是有因由,看她不再纠结,他才又解释道
"之前旁人以为我病着,分床睡也就罢了,现在都一个多月,我们却还是这样,你没听到底下人怎么议论吗?猜测说劳资废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叶箫竺忍不住怀疑,他是否在骗她,"有吗?我怎么没听到?"
"污言秽语,自不可能当着主子的面儿说,芒果儿听来的。"
所以他才想与她,攻破流言。
怪不得他只是睡在,也没乱来,"哦,我懂了。"
翻了个身,叶箫竺安静侧躺着,张云雷睡不着时还会肉疼一下的他的剑三天策大号!玛蛋为装备砸了那么多钱,现在居然不能玩儿!算了,反正他也没情缘,消失估计也没人发现!
道了声晚安,他就睡了,月光透过窗纸,朦胧倾洒,叶箫竺又想起了不该思念之人,究竟如何,才能忘却,然而越是想遗忘的,越是清晰,如疯长的藤蔓,将心缠得呼吸不畅,若爱已在心底生根,拔除只会扯得生疼,血流不止,仍旧无法将它从心底剜除!
难道只能任无情的光阴将它腐烂,才能消逝?
皇宫中的陈弘峤,无眠立窗前,对月生妄念。
他还在期盼着,苦衷被谅解,期盼着,她心如初。
得知几天后,太王妃便要归府,张云雷已做好打算,到时直接说自个儿失忆,料想太王妃对他的异常也不好说什么,至于段豫璜要娶他哪个妹妹,那就娶呗!
本以为与他关系不大,岂料,他和王爷您的爱好一致。"
"本王?……的爱好?"张云雷略感懵逼,他的爱好是什么?问出来会不会露馅儿?遂又将问题抛回给他们,"本王爱好颇多,却不知哪一样与他吻合?"
两人相视一眼,郁溪干咳一声,道了句,"美色。"
哦——那就去星月楼呗!段豫璜既然,必然阅女无数,一般的,并不一定能勾起他的兴致,该找点儿特别的才是!
幸好张云雷闲来无事与季慕惟去星月楼时,发现安涯很有跳舞的天分,脑子一热,便决定教她一种独特的舞,其实只是为了自个儿观赏罢了,没想到今日会有用武之地!
其实他只是看过,自个儿并不懂其中精髓,只与安涯描述了那种舞蹈的感觉,又很不标准地示范了几个动作而已。
当时安涯还笑话他,一个大男人,堂堂诚王,居然能做出那样的姿势,差点没被诚王的眼神给生吞活剥了去!连连告饶,认真学习钻研,诚王才没追究。
后来看到安涯编排的舞蹈,张云雷只叹自己慧眼识英材,安涯果然很有天分,一点即通。
舞步是像了,可衣衫太婉约,他觉得应该设计一套劲爆的衣服来配。
绞尽脑汁地画好了示意图,却觉一个王爷找人做这种衣服太奇葩,随即找来季慕惟,交给他去办,季慕惟一看这图,直赞王爷奇思妙想!不仅会制造小玩意儿,还会设计如此独特的衣服!不由好奇笑问,
"这……不会是要给王妃嫂子穿吧?"
季慕惟可真敢想,他都不敢往这方面想!不禁扶额,"我倒是想看,那也得她能接受。"
得知是给安涯定制,季慕惟又坏笑地说着他懂得!
"懂个屁!"这小子一定又想歪了!"是想让她搞定东昌八皇子,不是为我服务。"
"奕王段豫璜?"季慕惟点头赞同道"对付他,的确得有新花样!云哥果然会投其所好!"
只有在季慕惟唤他云哥时,他才觉得自己是张云雷,平时听惯了王爷,还真把自己当做了王爷,潜移默化果真可怕!
两天后,衣服终于赶制出来,第三天,张云雷派人入宫邀请段豫璜。
薄唇微抿,段豫璜认为这是一个值得欣慰的好消息,如此看来,诚王还是有与他合作的意向。
拉上海量的季慕惟陪酒,张云雷不怕会被灌醉,又有满腹经纶擅长周旋的郁溪、温照相陪,饭局勉强过关,总算没出什么纰漏。
海岳酒楼的盛宴过后,一众人又去往星月楼继续欢饮。
一曲寻常歌舞助兴过后,
亮堂的烛光本有八盏,忽然被熄灭到只剩两盏,兴致颇佳的段豫璜警惕顿生,按着腰间的匕首,笑问他这是何意。
张云雷只道"给段皇子的惊喜。"
"哦?"纵是天仙,也不一定能令他惊喜,段豫璜并未报太大希望,毕竟,女人他见识了太多,或清纯,或妖媚,他都尝过,是以难有女人能勾起他的赞叹。
然而,昏暗中走出来一个女子,一出场,光是着装,便令人眼前一亮!叹为观止!
这是什么奇特装扮?香肩上黑色的两条肩带,两块遮羞布比儿还暴露?却能聚在一起,勾勒紧致线条!
而,短得不能再短!光洁长腿就这么线条优雅惑人地展于众人面前,光着一双脚,长发高高束起,整个人围着一根细长的柱子,两手缓缓抓紧,贴近,摇摆,腿弯勾起柱子飞旋,舞蹈间,那双眼,一直盯着你,极尽妖娆之态,紧抓人目光。
看得段豫璜这个花丛高手竟是斜依在座上,以手支额,认真观赏,挪不开眼,那姿态,狂野奔放,热情似火,如高举的火把,点燃暗藏的欲焰。
一舞罢,激情未退,段豫璜率先鼓掌,不吝赞赏,"妙哉!这是什么舞?竟不曾见过。"
"钢管舞。"张云雷欣慰之至,暗叹一番苦心没有白费。巴结个男人也这么难,若不是温照他们强烈建议讨好段豫璜,他才懒得费这么多心思。
"果真新奇!"段豫璜似是意犹未尽地望向安涯,琢磨着这个女人的价值。
安涯果然没令张云雷失望,很有潜质,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