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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无法再嚣张!
当张云雷勉强穿了衣裳下了塌,撸了撸袖子准备去教训这个女人时,却发现她不见了,"哎?那个泼妇呢?"
"回了。"
敢情只会嘴上功夫啊!"说好的跪到天荒地老呢?骨气呢?"
夕阳余晖下的叶箫竺,气定神闲,"被我气走了。"
惊喜的张云雷夸赞道"小叶子哒!不愧是爷的女人,有魄力!"
叶箫竺没搭理,扶他回去,"还是躺着吧!大夫让你多休息。"
"感觉好了些,头不怎么烫。"
触了触他额头,叶箫竺无法放心,"还是,"狗带又是什么呀王爷?"
为什么小叶子不问他呢?她已经见怪不怪了吗?
下意识看了叶箫竺一眼,张云雷发现她只是坐在一旁心无旁骛地绣着手帕,仿似并未去聆听他们的讨论,她不感兴趣的,他都没有解释的了呢!
"去死!"
求知心切而已,不必这样吧?被他呵斥的钰娇好伤心,原本还亲自剥着杏仁来喂他,听他这是说,干脆了自个儿嘴里,边吃边道"又凶我,讨厌!"
张云雷一脸无辜,"劳资是在跟你解释,狗带就是去死的意思!"
"原来如此啊!"不是骂她就好,钰娇一听到他说些稀奇古怪的词儿,就越发崇敬他!甜甜一笑,又乖乖地为他剥起了杏仁。
第三十四回
真有个钰娇这样的妹妹也挺好的,张云雷嚼着杏仁如是想着,猛然想起有个妹纸跟他说过,哪个宫斗剧里有吞杏仁自尽的,他忽然就不敢咽了!
"我吃了几颗?"
"四五个吧,怎么?"
艰难地咽下最后一口,张云雷惊恐道"吃太多会死人的!"
"呵呵!"钰娇抿着嘴乐滋滋地笑开了花,"王爷道听途说吗?我只听过吞金可致命,倒不曾听说杏仁还能吃死人的话!"
"不信便罢!"张云雷是不肯再吃,最近有点怕死!但对那个擂台倒是很感兴趣,"哎,不如咱们晚上去瞧瞧!"
"好啊好啊!"钰娇兴奋地拍手称快,"砸场子我最喜欢了!"
梁延彬更喜欢凑热闹,自然双手赞同。
沉默许久的叶箫竺悠悠开口,问了句,"发热好了吗?"
"好了,不烫了,"说着张云雷雷厉风行地翻身下了塌,来到她身边,抓起她的手,让她摸一摸额头。
明显是退烧了,"是不烫,但发热容易反复,这会子好了,就怕晚上再发热,过了今晚,明儿个好了才是真的好!"
"你看我精神抖擞的,你就让我去呗!不看我心痒睡不着。"
徐芒果心道如今王爷去哪儿,还要与王妃商议报备吗?失忆后的王爷居然变得这么乖?
叶箫竺也没说话,只是盯着他,唇角微微向下弯着,星眸似有若无地瞥了他一眼,复又垂下羽睫,继续做着手中活儿,"王爷请自便。"
一看王妃不反对,钰娇嗷嗷拍手,"姐姐同意了,那咱们走吧!"
张云雷被她看得很不自在,懒懒回去躺下,"不去了!"
"为何?"不是耍人的吧?钰娇不懂他为何突然变卦,"王爷不是想去嘛!姐姐也同意了呀!"
"她才不同意呢!"
钰娇自认耳朵没毛病,"姐姐说请便啊!"疑惑地看向梁延彬,梁延彬煞有介事地点点头,"我也听到了!嫂嫂不管呢!"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叶箫竺的神态,张云雷很容易读懂,她并不想让他乱跑。
他去了她不会拦,但她会不高兴。
那他怎么还能去得安心呢?话说她只是王爷的老婆,又不是他的老婆,他怎么就那么在意她的心情?是不是有病?
因为他穿到了王爷身上,也就暂时算作王爷,所以应该听老婆的话,嗯,这样理解就没有问题了。
而梁延彬和钰娇则是两脸懵逼!完全不明白王爷是如何理解王妃的意思,他居然就这么不去了。
真扫兴啊!既然没热闹可凑,两人赖在这儿用了晚膳也就回了。
人散后,躺了一天的张云雷想到外头透透气,叶箫竺本想劝他莫出去吹风,又怕说多了他嫌烦,干脆也没拦。
张云雷就这么去了院中,凉亭内视野不够开阔,他嫌坐着不舒坦,干脆一屁股坐在了凉亭入口的台阶上,
这样看着夜空就一览无余了!
月光稀,是谁捣寒衣,望天涯,想君思故里,
一夜落雪未满,北风急,千里迢迢,一心相系,
荣华梦,塞上吹羌笛,战非罪,烽火烧几季,
今夜关山雪满,北风急,千里迢迢兮心相系,
是今生相伴,或来世再惜,为何你总不懂这谜题,
到蓦然回首,才默然长记,天涯路,只影向谁依。
叶箫竺是被他的歌声吸引过来的,幽悠的曲调,动了她心,默默来到他身边坐下,
"这词,唱的是乱世英雄佳人的生离吧?"
"嗯,"张云雷点点头,"这歌叫[寒衣调],唱歌的,叫河图。"
"河图?"
看到叶箫竺惊奇的神色,张云雷更是吓了一跳,"怎么?你不会认识他吧?莫非你也是穿越来的?"
"不懂你在说什么,你说的河图难道是人?"叶箫竺解释道
"我说的是故事,传说伏羲时,黄河中骤然浮出了一匹神马,背上画着图,伏羲就照着此图,加之自己的观察理解,画出了八卦。是以那副图,便叫做河图。"
"哦——"张云雷恍然大悟,"神话啊!我说的是人,他的声色别具一格,有很多迷妹都喜欢他,都想给他生猴子!"
"猴子?"叶箫竺不禁猜测,难道那个河图是猿人?
"生孩子!"说到这个,张云雷笑眯眯地看向她,出言笑逗,"小叶子想不想给我生猴子?"
"我……"明明是隐晦之词,他却总能直白说出,毫无尴尬之色,果然是脸皮厚得没边儿!
叶箫竺瞬间红了的脸颊,正中他的下怀,就是喜欢看她被他挑逗而羞涩又碍于自己是他妻子而无法训他的样子!
喜闻乐见啊!叶箫竺攥了攥小拳头,似乎想打他,又找不到理由,夫君问妻子这样的问题,妻子怎么能说拒绝的话呢?
正在纠结该如何回答他时,他倒是先开了口,解了她的尴尬,"其实我不喜欢孩子,太捣蛋!你不喜欢更好,两人世界更轻松!"
子嗣对于一个王爷来说尤为重要,他怎么会不喜欢孩子呢?"你是怕我像丁侧妃一样,拿孩子巩固自己的地位?"
怎么会?"你想太多,你和她不一样,我一早就知道。只是听说一个女人爱一个男人就会不由自主地想为他生孩子,而你,不愿意。"所以他要在她拒绝之前,给自己台阶下。
默了默,叶箫竺似是强迫自己下了决心,"王爷,我很清楚自己的位置,倘若你想,随时都可以,我……不会再拒绝。"
"同意也只是为了你的娘家吧?"他始终记得她的那句话我不会自尽,怕连累娘家人。
"小叶子,强扭的瓜不甜,我不想吃。"
月光流洒的凉亭下,张云雷就这么看着她,很坦诚地说出这句话,但她居然猜不出他的情绪。
"还有一些其他的原因,我也不能欺负你,所以你尽管放心,你很安全,昨晚那种情况,不会再发生,你不必有压力。"
"感觉看不懂王爷,"扬首望着浩瀚星空,叶箫竺喃喃自语,"事实上,也从来没懂过。"
"我的迷茫更多,"谁又晓得他强颜欢笑的背后,梦里都是惶恐无助,
"你可能无法想象,突然有一天,你睁开眼,然后发现自己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身边所有人你都不认识,但为了保命,还要装作认识,不断的猜测,想法子应对,勉强自己去适应落后的环境,"
叶箫竺似懂非懂,"失忆的人,难免会觉得一切都很陌生,但是周围的人和事,总能给你熟悉感,不必担忧,慢慢就会都记起来的。"
他很想告诉他,他可能永远也无法恢复到原先的模样,又怕说出实情吓到她,不晓得她心里究竟怎样看他,忍不住问了句,
"你希望我恢复记忆吗?"
说实话,她更能接受现在的他,平易近人,善良,风趣,不轻浮多情,但是,他的身份摆在那儿,由不得她去设想,
"王爷您有自己的宏图伟志,自然应该恢复记忆,继续您的筹划。"
应该?他想知道的,是她真实的心思,"你不是说,原来的王爷对你很疏离吗?你觉得从前好,还是现在好?"
摇摇头,叶箫竺一片茫然,"我也不晓得。也不强求什么,都是命运的安排,没得选择。"
总感觉她是不想得罪他,才说出这样的违心之言,也或许,叶箫竺她是真的淡然处世不在乎王爷究竟是怎样的性格吧,
"从你们的反应里,我能感觉到,以前的王爷是怎样的一个人,我不喜欢那样的人,所以我不想恢复记忆。"
"你只是对女人比较多情又薄情,但在皇上,太王妃,还有你的谋士,以及其他男人眼里,你是一个雄才伟略的男人!"
即便那个王爷对她不好,她也能客观的评价,不偏不倚,令他越发好奇,"那你喜欢原来的我,还是现在的我?"
面对他真诚的询问,她也不忍心再敷衍,
"现在的你,常常令我觉得你是另一个人,不像个王爷。你开始变得善良,有耐心,会顾及旁人的感受,甚至还……不再近女色,真的,千差万别!
有时候我都忍不住会怀疑,也许失忆后的你只是一个和王爷长得相似的双生子!"
不由自主说出了心里话,道罢,叶箫竺又有些后悔,好似暴露了自己的心思,言外之意不就是以前的他不好吗?
"呃……我这样说,王爷会不会不高兴?"
"不会,"张云雷笑得很灿烂,本来就不是同一个人啊!真的很欣慰,她能感觉到他的特别。
"我喜欢现在的我,很高兴,你也喜欢我。"
我有说喜欢你吗?叶箫竺望了望天,究竟是他误会了,还是她说错了什么?
她在看星星吗?差点忘了,他也是来看星星的哎,居然不由自主和她说了那么多,还差点儿说出自己的来历,幸好她没有多想,误会了他的意思,他也及时刹住了车,若是脑子一热,对她说自己是异世之人,不晓得叶箫竺会不会对他退避三舍?
第三十五回
今夜星繁月淡,清辉笼罩,女子心思烂漫,不由幻想着,"我们在看嫦娥,嫦娥也在看我们吧?"
"月球哪有什么嫦娥!"古人没文化真可怕!张云雷耐心地为她纠正观念,讲解真正的月球,
"而且它也没我们看到的那么美,真实的它坑坑洼洼的,就像下过雨的泥地一样,人到了月球,会一蹦一蹦的,好像会飞那样。"
看着他认真描述的模样,叶箫竺忍俊不禁,"说得好像你飞到过月亮之上一样!"
"我没飞过,宇航员飞过!他可以把那边的景象传输给我们人类。"
越说越玄了!叶箫竺不禁怀疑,"你是做过这样的梦吗?"
好吧!她不相信,也很正常,他只好顺水推舟,"是啊!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