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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能去?"摆明了丁紫媛是想与他亲热的,"万一你们正……岂不尴尬?"
"我才不想!对天发誓我不想碰她,你们又都让我去,"被人这样逼迫着对一个女人示好的滋味还真特么酸爽!
"她那个什么超勇,别逼我太甚,逼急了我就跟他翻脸!"
"她是其次,现下她的身孕最重要,"终归孩子是无辜的,"左右都是王爷占便宜,还怕被吃?"
"哎,敢情男人就不能不情愿?只要我不愿意,她就是用强!"张云雷这个现代人,对这个概念还是分得很清楚,
"我真怕她缠着我,如果过了时辰我还没归来,就是唐僧被蜘蛛精缠住了,你一定要过去,带我脱离苦海!"
明明是自己的女人,怎么说得好似赴汤蹈火一般,"可是……"
张云雷威胁道"是兄弟不?是就帮我!"
"不是。"谁跟你是兄弟啊!
啊,说错了,重来!"是夫妻不,是就帮我!"
"好吧,"的确是,"但是……"
"没有但是、可,假如、倘若、如果,然而!一定得答应我!"张云雷面色郑重地嘱托着,
"我的清白就包在你身上!小叶子,我相信你,你可不要让我失望!"
缠磨了半天,叶箫竺只得点头应允,张云雷这才视死如归般地去了!
等了半晌,望川秋水的丁紫媛已经没了耐性,"说好了王爷会来呢?都是诳我吗?王爷今晚若不过来,我要你们统统到外头跪上!"
"娘娘息怒!"丫鬟小厮们齐齐跪了一地,惊慌告饶。
正斥着,忽闻门口有动静,但见王爷进了门,大步流星地朝她走来,摇头叹道"没有本王,爱妃就食不下咽?"
"那是自然!"柔似水的笑容倾刻便覆盖了丁紫媛发怒的嘴脸,轻飘飘起身迎上前去,依在他怀中,扯着他衣袍娇声道
"妾身只想与王爷朝夕相处,半日不见,便如隔三秋呢!"
"是么?"张云雷呛道"那爱妃岂不是老了三岁?可有长皱纹?"
"讨厌!"丁紫媛嗔笑道"王爷真不懂风雅!"
"风雅是什么?"坏笑着,张云雷的大手揽过细腰,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本王只懂!"
惹得佳人嘤咛一声……
张云雷心道这样够不够?劳资的极限了,希望你见好就收,不要再我!
第三十回
丁紫媛假意推拒时,故意让诚王发现了她异样的手,张云雷忙配合着心疼的问她怎么了。
"呃……今儿个在姐姐那儿喝茶时,不小心被烫到,当时,姐姐正在跟我炫耀王爷送她的贺礼呢!我烫了手,一不留神,竟将那孔雀石摔碎了!"说着,丁紫媛看向诚王,满目歉然,
"都是我太大意,王爷不会怪我罢?"
"怎会?定然是她想以炫耀来惹你生气,咎由自取罢了,"他的小叶子肯定不是这样的人,心底暗笑她搬弄是非的张云雷假意提醒道
"你可万莫上当,本王只是随意挑了份儿礼充数,其实心里根本没有她的位置!"
"妾身知晓,"幸福的依在自己男人怀中,丁紫媛又故意道"不过姐姐也大度,并未责怪我,她说反正她也不喜欢,碎便碎了!"
"此话当真?"闻言,张云雷的脸色变了一变,虽仍有笑意,却多少有些不舒坦。小叶子大度他承认,可她真的说不喜欢吗?
瞧着王爷面含薄怒,感觉到他稍稍坐直了些,丁紫媛暗自庆幸自个儿成功地替叶箫竺惹恼了王爷,随即抬首,眸色温良地点点头,"是啊!姐姐宽宏大量,有何不妥呢?
"没什么。"不自在地笑了笑,张云雷只道有些饿了,丁紫媛随即吩咐丫鬟们上菜。
他虽喜欢喝酒,可看着丁紫媛不住地给他斟酒时,他又不自觉地想起了叶箫竺。
除却过生日那天,其他时候,回回吃饭时,小叶子都不许他喝酒,说是为他的伤势着想,其实他的伤并无大碍,他只是佯装不舒坦而已,但小叶子不爱他,都能为他考虑,可这个女人呢?
一杯杯的斟着,天天与他撒娇,老说这里疼,那里痒,又何曾关心过他的伤势?在乎过他能不能喝酒?
怕醉酒乱来,他只饮了三杯便不肯再饮。热情的丁紫媛又来给他斟酒时,他已抬手挡住了酒杯,
"小酌即可,大夫嘱咐过,饮酒不能超过三杯。"
"王爷何时变得这般听话?"美目微嗔,丁紫媛怨怪道"究竟是大夫说的,还是王妃不许呢?"
"是谁又有什么所谓?他们都是为本王好,这一点,本王还是明白的。"
"可是妾身知晓王爷爱饮酒啊!您这段时日被王妃管着,定然不自在,来了妾身这儿,就该放松些,随心所欲……"
丁紫媛那泛着桃花的目光一直在落在他面上,期待他能感受到她念想的意味。
哪料他的眼神依旧淡淡,令她大失所望!
张云雷之所以没有顾得上看她,是因为内心被触动,
"人不可能永远随心所欲,许多时候,管制是因为负责,因为爱,而放纵……则是为求一时欢愉而不顾后果。"譬如他妈妈,管教他时,他嫌烦,听不到唠叨他又不习惯。
唉!佳人在侧,他又开始想念母上大人!人总是那么犯贱,不失去就永远体会不到拥有的珍贵!
走了许久的神忽被声声呼唤拉了回来,"王爷……王爷……您又在想谁啊?"
这女人除了吃醋还会做什么?"想我妈!"
"啊?"妈?是什么?
什么都得解释,神烦!小叶子问他什么,他都能不厌其烦且得意洋洋地向她炫耀着自己的博学,可她一问,他就蛋疼!叹息扶额解释了句,"我娘!"
"哦,"不是想王妃就好,丁紫媛贴心安慰道
"太王妃大概已经知晓王爷出事的消息,应该已在回程路上,王爷很快就能见到她老人家。"
什么鬼?张云雷瞬间受到了惊吓,"我娘还在……?"
"王爷不会连母亲都不记得了吧?"这驴唇不对马嘴的,"才刚还说想她……"
"呃……"转念间,张云雷立即顺水推舟,从容不迫,"我是说,她还在路上?这么慢?本王甚是想念她老人家!"
心底暗叹完了!这王爷怎么还有个母亲?这亲娘要是回来,会不会露馅儿!
"也许是路上耽搁了呢!"既不想再喝酒,丁紫媛便让丫鬟给他盛了米,他吃了几口,实在吃不下,便让撤了宴。
丁紫媛又为他泡茶,他只觉口干舌燥,心烦意乱,不想喝茶,只想尽快离开,然而刚想起身,便觉腿软,最近真是不胜酒力,上次和钰娇拼酒,也没那么怂!
见状,暗喜的丁紫媛依依袅袅地倾过来搀扶他,
"既然王爷困乏,那妾身带您去休息……"随即揽上他的腰,将他带至里屋床边,体贴地扶他坐于床畔,依偎在他身侧。
似有若无的撩拨,浓烈的香粉刺激着他的神经,担心这女人乱来,张云雷本能的想挣脱,"本王要回去……"
正待拒绝,她已覆上他宽厚的手掌,轻柔的在他手心画着圈圈,而人早已倾于他怀中,带着他的手臂,将自己圈住,
"王爷,妾身最喜欢您这样抱着我,您的气息,萦绕周身,比任何脂粉都魅惑人心呢!"
"别闹……"张云雷面露嫌弃,很想推开她,却觉有气无力,而怀中人,已媚笑着主动伸指褪去他外裳,轻易地将他推倒在帐中,
红艳的双唇笑吟吟地俯视着他,隔着衣衫指尖缓缓滑动,轻抚他壮硕的胸膛,眸中泛着渴求,
"王爷这么久没碰妾身,可是忘了我的滋味?别急,夜很长,我会让您慢慢回味起来那美妙……"
"丁紫媛!"嗓音沙哑的张云雷怒吼出来的声音竟像是极度的渴望一般!
"妾身在呢!就让妾身来伺候您吧!"说着,她已跨于他上方,俯身将美味的樱口送至他唇畔,轻轻掠过,再温柔覆上。
明明不喜欢她,可那柔软拂过唇时,他又忍不住浑身一僵!尤其是当她的柔软紧贴着他的突兀来回轻蹭且吟嗯出声时,他只觉喉间一紧,火焰升腾!
感受到他明显而诚实的回应,丁紫媛很满意,心中笑叹果然有效啊!
随即缓缓起身,素白的手指寻到腰带,轻轻一扯……
"不许!你真……"他很想说她下贱,然而下一瞬,她的手已带领着他的手掌,覆上自个儿的绵团,引导他隔着轻纱肆意把弄这丰盈……
第三十一回
"王爷,想起来了么?您最爱的,便是这个……"说着,丁紫媛又微微向下,好让他的手掌支撑着她坚实的柔软,媚声诱哄道"不必温柔,不必怜惜,妾身最喜欢王爷在帐中的急切……"
究竟是怎么了?那声音,竟似蛊惑一般,似远,似近,紧紧的揪住他的心,想躲的意念已经快要涣散,如同被掌控了一般,掌控?不对,之前他都能控制住自己的,这一回,居然没有!
除非……
他真的被什么控制了!药?酒里有药?一定是!不然他怎会控制不住自己的念想呢!
男人再渴望,也是可控的,只要他愿意!除非被下了药,才会被蛊惑……
这个丁紫媛!她是孕妇啊!怎么能给男人下药?就不怕他红了眼弄死她吗?
为了争宠,就不顾自己的孩子吗?简直丧心病狂!让他碰一个孕妇,还不如憋死光荣些!
然而他根本无力反抗,内心在叫嚣,渴望解放,真怕自己被意念冲昏头脑,做出不可挽回的错事!
小叶子……也不知此刻是否到了戌时,小叶子会不会依诺来解救他呢?
她若不来,他今晚必死无疑!
屋里的素芳问主子是否要沐浴,无心应答的叶箫竺正在犹豫徘徊,她倒是记得他的话,却不知是否该听从。
扰人好梦,太不地道。这王爷虽然说的义正言辞,万一见了美人就把持不住,主动扑上去呢?她再去找他,岂不坏事?
可若不去,他再怪罪于她呢?
虽然他失忆了,可他毕竟是王爷,他的命令,她还是应该听从,若是他责备,就说自己只是奉命行事,他也无话可说吧?
打定了主意,叶箫竺便带了素芳去往丁紫媛院中。
当是时,敏儿正守在院门口,怕的就是被人坏事,瞧见王妃过来,已豁了出去,铁了心不许她进去。为了主子的愿望,她只能冒险得罪王妃。
而叶箫竺又怎能被一个丫鬟拦住去路。
"放肆!谁家的狗瞎了眼,居然敢在本妃面前乱吠?要不要本妃带你下去换双亮堂的人眼?"
"王妃!打狗也要看主人……"敏儿正想搬出自个儿的主子,却被叶箫竺不屑打断,
"那也得位分大过本妃,本妃才会斟酌是否给她颜面,如若低微,何需留情面?识相的快些让开,否则家法伺候!"
叶箫竺也不知为何,一对上丁紫媛的奴才,她内心沉睡的戾气便会被激发出来!
本不想仗势欺人,她们却以下犯上,浑忘了自己的身份!不教训一番,只怕她们永远不知收敛!
软与硬,总是相对而论,她不找事,也不怕事,所作所为,皆是份内的权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