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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头一回,他亲自下令,去结束一个人的生命,那个人,还与他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可是他很清楚,她活着一天,他和叶箫竺就不得消停,太王妃还会为她的侄女谋出路,不会善罢甘休,既然如此,那就只能决绝,不留余地!
妹妹无故殒命,江旭言伤怀难过,冲来质问诚王,张云雷不屑一顾,漠然斥道
“你妹妹害了我的女人,我的孩子,只夺了她的声音,已是仁至义尽,她自己想不开,与我何干?想在顺安立足,就本本分分过你的日子,本王尚可帮衬江家,若再挑事,立即滚出顺安!”
江旭言虽替这如花似玉的妹子不值,奈何他是个胆小怕事的,心知父亲不在,他只能依靠太王妃的关系才能安于仕途,而这诚王府,终究是诚王当家,他若违背诚王的意思,只怕不会有好下场。
思来想去,他终是不敢再对抗,灰溜溜离开,也只能怪妹妹命苦了。
叶箫竺悠悠醒来时,已经是傍晚了,感觉到手被人握着,暖出了汗,睁眸时,看到张云雷坐在床边,正在走神。
当她知道了他叫张云雷后,再也无法把他当成梁延成。
她想抽回手,被他察觉到动静,反而握得更紧,“箫竺,你醒了!”
满是欣慰的神色,她不想看,想到方才受委屈时,他又在哪里?叶箫竺越发觉得心酸,她接受不了他是张云雷,是穿越者的事实,可那会子,受责罚而不得反抗时,她又没骨气的希望他能像往常一样突然出现,与太王妃对抗,救他于水火,然而等了许久,都见不到他的身影,在她小产之后,不管不顾,跑得无影无踪!他到底在忙什么?
是他回来迟了,才让她身苦心疲,“抱歉,让你受委屈了。放心,往后再也不会有人欺负你了。”
他用心的承诺,叶箫竺已不信,太王妃是他的母亲,永远在他之上,她想欺压一个人,易如反掌!身心俱痛的她只想安静的过日子,不涉足那些勾心斗角的争宠,
“宁侧妃的事,麻烦你与母妃说清楚,我什么都不知道,别再逼我!”
明明已受伤,却还表现得那么坚强,在他面前,她也不哭不倾诉,淡漠得令他神乱心惶,疼惜的安慰着受尽了折磨的她,
“不会了,别怕,母妃已经搬去别院,王府里没人敢找你麻烦。”
搬了出去?尊贵强势的太王妃,怎会搬出王府?叶箫竺不明所以,终于侧眸望向他,“为什么?”
167慢慢接受
这一天发生之事,激化了所有矛盾,他的心,也从柔软凝固成决绝,对峙的过程并不重要,他不希望叶箫竺知道太多而胡思乱想,她只需要知道结果就好,
“宁侧妃畏罪自尽,母妃说管不住我,要去别院,我就成全了她。”
害她滑胎的女人自尽,嚣张的女人搬离!她才昏迷了多久,醒来就是这般翻天覆地的变化?他陈述事实的模样轻描淡写,可她总觉得,他瞒了她许多,望向他的眼神尽是疑惑!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做了什么手脚,不希望她明了,毕竟她是善良的女子,怕她会接受不了,已经过去的,探究也没有意义,他只希望她能快快好起来,重拾微笑,
“都是糟心的琐事,我已处理完毕,箫竺你放心,从今往后,我可以独当一面,不会再被谁左右,一切都结束了,没有什么苦衷和包袱,只有我给你的幸福。”
“可你是……”
猜到她想说什么,他抢先开了口,“我是张云雷,也是梁延成,不管我是谁,你都只把我当成,一个爱你的男人即可。除了你,我谁都不想要。”
抚了抚她苍白的脸颊,张云雷心都在颤抖,很怕她又会躲开,“小叶子,不要拒绝我,在这异世中,我只剩下你了。”
他眸中的恐慌,小心翼翼的期待,都尽落她眼底。这个称呼,听得她心头一暖,才发觉,她其实是那么喜欢听他叫她小叶子,调皮又,她都一一收下,但并不肯出去见谁,反正他们是自愿,她又不偷不抢,不收白不收,
如今梁延州送礼,她也是报着这样的心态,没有回绝,但是今日他居然敢亲自过来,想与她一道用膳,也太过大胆!她可是梁延成的女人,怎能与别的男子共膳?当即冷了眸子,
“既唤一声嫂嫂,就该懂规矩,世子请回,我不会与你共餐。”说着便让芹儿送客。芹儿甚感为难,她知道梁延州的心思,等了那么久,一心讨好,无非是想得到了些什么,得不到又怎会罢休?
岂料梁延州只道了句“多有得罪”,随后看了芹儿一眼,转身便离。
芹儿会意,送他出去。
出了屋子,梁延州眯了眯眼,一脸不甘,收了他的东西,却不肯付出点儿什么,真当他是痴情傻汉?遂将一包给了芹儿,
“想办法让她喝下,不必太多,一半儿的量即可。我可不喜欢死沉沉的女人,会反抗的才有意思。”
疑惑接过,芹儿有些忐忑,“这是?”春药吗?
唇角含笑的梁延州反手轻抚芹儿那嫩滑的手腕,“放心,不是毒药,只是让她浑身无力而已。事成之后,自有重赏!”
其实芹儿也觉得,娘娘既然已经收了人家的礼,总不可能白白享用,这么浅显的道理,她都懂得,娘娘不可能不懂吧?
梁延州英俊潇洒,只冲她一笑,她便醉了,实在不忍心拒绝他的要求,于是答应做手脚。
已经快半年了,为何王爷还不肯来接她呢?真的把她抛诸脑后了吗?悲戚的丁紫媛喝了一杯又一杯,身子渐软,芹儿说要扶她回房。她也没在意,只当自己很久没喝,酒量变浅。直至迷糊间,感觉有人在触碰她时,她才感觉到不对,努力睁眸,声音警惕,“谁?”
但听那人声音低柔,附耳轻咬,“嫂嫂,你醉了!身上好冰,我替你暖暖!”
“梁延州!你居然没走!”感觉到他的手在她身上肆无忌惮的游走,羞愤的丁紫媛想推拒,却无力气,恨声怒呵的声音亦很小,发不出高音,
“不许碰我!我是梁延成的女人!”
“口口声声说自己是他的女人,然而他人呢?你可知道,他已经纳了一个新侧妃,还赐了封号,叫宁侧妃呢!他给过你封号吗?从来没有吧?”
这件事,她是听说过的,还幸灾乐祸了一段时间,反正诚王多情,不可能独宠叶箫竺,然而梁延州竟又道
“不仅如此,才纳了几个月,那江雯霏便平白无故的死了,听说,是因为她害得叶箫竺小产,才被梁延成赐死。你可是不晓得,梁延成现在有多宠叶箫竺,所以你还念着他做什么呢?那个叶箫竺,她太肃静,我可不喜欢,本世子就喜欢你这样妖娆的女子,举止皆妩媚,看一眼都痒到心里去!”
终于得手心心念念的人儿,梁延州激动的低哦出声。
“放开我!”羞恼的丁紫媛想掰开他的手,奈何根本拗不过他的力道。
“别口是心非,敢说没感觉?这么久没被男人碰过,一定也很想念吧?”
丁紫媛大窘,愤骂抵抗,皆无用处,他的力气太大,轻而易举就将她拿下!“梁延州,你不是人!我是诚王的女人,是你嫂子啊!你就不觉得恶心吗?”
梁延州只顾享受,根本不理会她的指责哭喊,没有预想的难受,反而是一阵酥感,难道她对除了梁延成以外的男人也会有感觉?她喜欢的可是梁延成啊!而他又在哪里,为何不来救她?无助的丁紫媛不由哭喊,“延成……王爷……救我啊!”
“唤他何用?他此刻不知在哪个女人的温柔乡呢!哪里还记得你是谁?嫂嫂,我会让你快乐的!”
一边唤着她嫂嫂,一边入得畅快,梁延州暗叹这女人真是天生,又紧又窄,丁紫媛恨透了自己,居然对他的侵犯会有感觉!自己何时变成了这样的女人?尤其当他抚揉她匈上樱红时,她的心都麻了!
168变故
梁延州心道果然是太久没有男人的爱滋养,她才渴望的难以自持!
不知被折腾了多久,最后丁紫媛昏沉睡去,清醒时,睁眼看到身边的男人,张口便嘤嘤捶骂,“卑鄙无耻!”
被吵醒的梁延州直接翻身堵住她唇,紧攥她双手,不许她反抗,直吻到她软了下来,他才松口,
“叫什么?此刻夜深人静,你想把所有人都吵醒?让她们都过来看看,诚王的侧妃正与别的男人躺在一处?”
丁紫媛羞愤哭骂,“是你强迫我的!你趁人之危,不是人!”
梁延州抿唇坏笑,毫无悔意,“旁人只看表象,只知道你已经跟男人睡过,不干净了!谁管你是不是自愿!”见她一直啼哭,又恶语威胁道
“我是无所谓的,如果你不怕旁人晓得,尽管喊人来,让她们通知诚王,到时候,让他瞧见你在我身下,你猜他会如何?”
丁紫媛杏眸圆睁,恨斥道“他会杀了你!”
回过身,枕着手臂,梁延州笑她天真,“你认为你还值得他动怒?他若在乎,为何弃你在此?”
丁紫媛张口结舌,答不上来,只逞强道“他只是被叶箫竺那个狐狸精蒙蔽了!”
“不止叶箫竺,他还有很多女人!他是个没良心的,玩儿完就弃,不如我,这般疼惜嫂嫂呢!”说着又去吻她脖颈,她想推拒,却被他握住了手,已然清醒的她十分抵触他的接近,不安分地扭动着,
“走开!占了便宜你还继续?滚开!”
“能给嫂嫂快乐,是我的荣幸!你敢说方才不舒服吗?啊?那会子,你可是淌了好多水呢!膩死个人!”说着又顺着她的锁骨轻滑,
丁紫媛顿感耻辱,不想再听他那不堪的描述,“你胡说八道!”
“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清楚,你在颤抖,感觉到了吗?”对付女人,他自有一套,精准的手法,能让她们玉女变,
“你喜欢我碰你的,只是不愿承认而已,其实我们已经接触过,你还有什么放不开的呢?扭捏推拒,不如安心享受,我一定让你回味起做女人的快乐!”
自有孕后,她四个月未得诚王宠幸,又被送至修业寺几个月,算来的确有大半年未欢好过,如今被男人一碰,简直敏感至极!
无力的软绵感瞬时侵袭,如他所说,已有过一次,再拒绝有什么意义?她敌不过他的力道,也不敢大喊救命,怕旁人知晓,只能忍着耻辱被他吃干抹净,而她,也被他挑拨,开始从被动承受,变成了美妙的享受。
反正梁延成对她无情,她放纵又如何?走那天,梁延成都说了,即便她再嫁,他都无所谓,
欢愉时,她赌气这样想,平静下来,她又觉自己没脸,毕竟她是梁延成的女人,怎能和他的堂兄弟混在一起,作践自己?
看她神色愣怔,他揽过她吻了吻她光洁的额头,柔声询问,“怎么了?才刚不是很快乐吗?”
事已至此,她再推拒便无意义,窝在他怀里,怅然若失地回了句,“负罪感。”
“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时,对你可有负罪感?”拥住她,梁延州好言哄道“人生苦短,及时行乐,你这样的佳人,独守空房实在可惜了!”
看着身边胆大包天的男人,丁紫媛不由冷笑,“你母妃还在修业寺,你就不怕她知晓你干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