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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夫君要从良-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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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真的,只是一缕附身梁延成的魂魄吗?这样的猜测,令她绝望,天知道她有多么希望,希望他镇定自若地告诉她,他就是梁延成,如假包换!然而等了半晌,他都只是沉默……

    今晨张云雷本就想告诉她真相,却因为身孕而退却,如今孩子没了,纪菲菲扯出了秘密,他实不该再瞒着。瞒骗只会令误会弥深,坦白一切,才能为这份爱找一条出路,闭眸深吸了一口气,再睁眼时,他已然无所畏惧,毅然将秘密公开,

    “我叫云雷。”

    “我知道,云雷是你给自己起的号。”她还抱着一丝侥幸,去为他圆这个谎,然而他,不想再有任何隐瞒,坦然纠正,

    “我姓张,不姓梁。”

    张?叶箫竺倒吸一口凉气,最后的一丝希望也幻灭了,干涩的唇喃喃念叨着,“为什么……为什么是张?”

    说来话长,他只能长话短说,然而要解释的太多,他得慢慢讲述,他这几个月的经历,矛盾,痛苦与挣扎,

    “我不是你们大尧人,我本来自遥远的未来,千年之后。由于莫名的原因,我穿越到过去,也就是你们这里,正好是梁延成遇刺昏迷之时,我的灵魂到了他的身体里,这就造成了后来的说话奇特,不近女色等等与诚王本身性格不符的行为,你们都以为我失忆了,我就顺水推舟,把失忆当成了最好的借口,

    事实上,我只有张云雷的记忆,根本没有梁延成的记忆,一切都是听你们所说而去揣测。为了能够活下去,我隐瞒了这件事,开始把自己当成梁延成,把你当成我的妻子,去适应古代的生活。

    本以为日子会永远这样安稳下去,岂料会突然出现一个江雯霏,那时候你们都认为我时常看她,喜欢她,其实是因为,她的样貌,与我现代的前女友长得很像,”怕她听不懂,他又解释,

    “女友就是两个人在一起好过,没有成亲,前女友就是后来分道扬镳了,所以她成了前任。之前我与你说过,我们那里的人,可以自由恋爱,不合就分手。

    所以当我看到江雯霏时,总觉得不自在。而且那时候答应让她做侧妃,一方面是因为我以为你心里没我,另一方面是,我知道了一件匪夷所思之事,也就是我曾经不敢与你明言的苦衷。

    江雯霏,居然是我前女友纪菲菲穿越而来的!她和我的性质一样,若是真正的江雯霏,听到我说不想纳她为妃,必然羞愤,但她是纪菲菲,并且认出了我,一定要嫁给我,无奈只能将错就错。

    昨晚是因为,她威胁我,如果不去陪她,她就会把我穿越的秘密告诉你,我怕你接受不了,才过去陪她。今早回来,不甘被她威胁,我打算跟你坦白,可是你突然告诉我你有了身孕……素芳又说,你不能受气,怕影响孩子,我就犹豫了……

    没想到,会酿成这样的悲剧。”无可挽回,悔恨终身!

    认真听着他说的每一句话,串联起之前发生之事,叶箫竺的神色一变再变,惊诧,恐慌,到绝望!她终算是明白了,“你,不是梁延成,只是一缕魂而已?”

    算是吧,张云雷也不晓得自己究竟算什么。

    而叶箫竺怎么也无法接受,腹痛未愈,又感头疼!“你不是我的丈夫,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和她同眠,占有了她,还让她怀了孩子,如今想来,只觉荒唐,那这孩子到底算谁的?她又是谁的女人?

    这要怎么区分?略复杂,眉头深陷的张云雷没有底气,只能如实分析着,“我的身子还是他的,灵魂和思想不是。”

    怎么可能有灵魂的穿越呢?他的魂到了梁延成身上,那么梁延成呢?“他的魂呢?他去了哪里?”

    她的问题,恕他给不了准确答案,“我……不知道,也许,已经不在人间,也许,如我一般,同样穿越异世。”

    紧抱着头,叶箫竺缩在被中,痛苦难当!“我居然跟一个不是我丈夫的男人睡了半年而不自知!”

    见她这般,他越发心疼,近身安抚道“这身体是梁延成的,所以我还是你的丈夫啊!”

    恐惧地挥开他的手,知道了真相的叶箫竺再难把他当作自己的丈夫!“别碰我!你不是他,不是他!”

    “是他又怎样?”她的疏离伤了他的心,自来异世后,他对她奉的皆是一片真心,难道她感觉不到呢?如今竟是这样嫌弃他,那么她爱的,到底是谁?梁延成的皮相,还是他张云雷的性格?

    “箫竺,如果在你面前的,还是真正的梁延成,他会对你好吗?会关心你吗?会为了你再不碰别的女人吗?”

    原来的诚王,即便他受伤醒来,也绝不会呆在她院中,必然会去找丁侧妃,而她,大约依旧只是个不受宠的正妃,孤守在和陈弘峤的过去里不得救赎,那么在知道陈弘峤要娶梁晚雪时,她必定痛不欲生。

    但事实上,诚王已被人代替,他会死皮赖脸的留在她身边,跟她说晚安,给她唱歌,讲故事,在她难过之时给她可以依靠的肩膀,日日陪在她身边……

    何为幸?何为不幸?她感受得到,却接受不了!

    “可你不是他,不是我丈夫,你是一个奇怪的人!”她甚至不知该如何形容他,无法形容!

    张云雷很想帮她明确她的心,“不要管我是谁,你只需要用心感受,你爱的是何时的我……”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捂着头的叶箫竺痛苦难当,已无力思索,无力分辨……

    而这边厢,还了愿的太王妃兴高采烈的回府,又突然被告知,王妃小产了!

    也就一个时辰而已,怎么说没就没了?底下人不甚清楚,只晓得宁侧妃去过琼华院,跟着王妃就小产。

    子嗣是大事,太王妃誓要追究到底,立即去往琼华院,询问叶箫竺,“雯霏到底做了什么?推你了还是怎的?怎么就没保住孩子?”

    “她……”叶箫竺竟不知该如何开口,宁侧妃没推她,碰她,只是她自己受不了刺激,情绪激动,才丢了孩子,可是太王妃问起,她该如何回答?不好直言,她模棱两可地回了句,“宁侧妃没做什么,只是说了一些事……”

    “说了什么?你告诉母妃,母妃给你评评理,看究竟是谁的错。”

    说的都是关于张云雷的,可是这话,她怎么能跟太王妃说呢?

    太王妃还以为是诚王做了什么过分的事伤了孩子,遂安抚叶箫竺,“别怕他,有话直说,母妃给你做主!”

    难道要她告诉太王妃,你亲生儿子的灵魂已经消失,被一个叫张云雷的男人附体?太王爷英年早逝,梁延彬不是她亲生,只有梁延成是太王妃唯一的依靠了,她身为妻子,尚且难以接受,太王妃更加不能吧?

    如此怪异之事,说了只怕也无人相信,信了太王妃就更加难过,两难全的境地最是尴尬。

    而一旁的张云雷,心如明镜,叶箫竺才受了打击,倘若知道了真相的她,将一切都告诉太王妃,太王妃一怒之下将他赶走,那么他就不再是王爷,不再是箫竺的丈夫。

    他无法想象,没有小叶子陪伴的余生,究竟该怎么过……但是已经闹到这一步,他怕继续隐瞒之后,会惹来更大的麻烦,将心一横,他决定破罐子破摔!

    “母妃,其实是这样……”

    叶箫竺以为他要一股脑儿说出实情,忙唤住了他,“不要胡说!”

    从她的眼神中,他看到了关切,其实她还是,在乎他的吗?忐忑忧虑之际,忽闻她柔弱的声音响起,

    “王爷昨夜在月瑶院,他跟我说在武安侯府,宁侧妃来和我炫耀,我才……”

    她实不该这么残忍,将太王妃的美梦变成噩梦!无奈之下,只能搬出这桩事来当借口。

    太王妃闻言,愣了一瞬,甚感滑稽,“就为这个,你就生气到丢了孩子?你说你怎么那么小心眼儿?成儿他是王爷,去哪个女人哪儿过夜都很正常,他陪了你几个月,去看看雯霏又怎样?你至于气成这样?”

    而张云雷,震惊得无以言表,她居然没说!没将那件事说出来,是出于对他的保护吗?但她没有说出真相,太王妃就会误会她是小气的女人,可她并不是,罪魁祸首是他才对!

    小叶子有心帮他隐瞒,定然是怕太王妃知道后不好收场,张云雷也不希望因为此事而跟叶箫竺分开。想到此,他决定推给纪菲菲,

    “是江雯霏说了一些很难听的话,才气到箫竺,箫竺不想告诉母妃,才故意省略。”

    太王妃就纳闷了,“她到底说了什么?”然而他俩都三缄其口,太王妃无奈,只能亲自去问江雯霏。

 165不再妥协

    人走后,叶箫竺惶惶不安,“你就不怕母妃去找宁侧妃?”宁侧妃都敢跟跑来她挑明,云雷又跟她撕破脸,她怀恨在心,必然会告诉太王妃。

    “你担心我?”张云雷欣慰一笑,他恐惧的包袱被,他们的孩子没了,他以为一切已到了崩溃边缘,再无法收场,可是关键时刻,叶箫竺还是选择替他瞒下,这一刻,他的心,被她暖得无比柔软,就算他失去所有地位权势,只要有她的关心,就足够!

    事到如今,火烧眉毛,他还能因为她一句话而微笑,她真的不知他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想起宁侧妃的眼神,她就恐慌。而他,似乎不甚在意,

    “放心,既然你舍不得我,我就不会让任何可能使我们分离之事发生。”她的留恋,是他坚持下去的勇气,经此一事,他绝不会再优柔寡断,该狠则狠,绝不手软!”

    他的眼神,有一丝变化,是一种她从未见过的狠决,他一定是恨透了宁侧妃吧!可是她始终是他的侧妃,他又能如何?

    “接下来的事我会处理。”他温柔地抚上她的手,

    “你想多了,”叶箫竺抽回了手,面色淡漠,“我只是怕母妃接她儿子魂散的事实。”

    她在找借口,他知道,无妨,他懂她就好。叶箫竺的理解,便是他身处异世最大的安慰。

    “是我对不起你,不过这种事,绝不会有第二次,纪菲菲一消失,我们就平气了。你好好休息,我去安排。”

    道罢,他起身离去。

    叶箫竺满怀疑惑,消失,是何意?可是腹部阵痛难忍,她也没心思再操持其他,药已煎好,宁心端了过来,素芳扶她起身喂药,喝罢她又躺下,昏沉睡去。

    这边厢,太王妃找到江雯霏问话时,她只会啊啊叫,已说不出话来,活像一个哑巴。

    原是徐芒果听了诚王的吩咐,灌药将她毒哑。书房中,张云雷知道后很满意,平静地给他一个赞,“很有默契!”

    他并没有直说,徐芒果就懂,“跟主子那么久,自然懂得,主子心里头在意的是谁,厌恶的是谁。”

    一挑眉,张云雷问了句,“都听到了?”

    才刚在琼华院中,他进屋时,芒果就在院中,他最顾虑的叶箫竺已然知道,那么其他人会不会知道,知道后会不会乱说,他已经不在乎了,好像什么也不怕。

    “奴才听到了。”徐芒果如实回答,无惊无吓,“但是奴才没明白,也不想太明白。

    其实奴才早就感觉到主子的变化。之前您不常在王妃那儿,王妃并不怎么了解您,但奴才跟了您九年,可以说是形影不离,对于您的前后变化,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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