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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我问清他再说,必然得将他治好,否则我们诚王府无后,那么皇上就不会将大任交于成儿啊!”
又是为了皇位,所有人都对诚王寄予厚望,偏偏她叶箫竺不希望他做皇帝,到底最后谁能如意?
且说他那舅爷袁晖出使归来,张云雷去拜访,欢宴聚罢,一回府就没得安生,本想搂着媳妇儿睡觉觉,大半夜的竟被太王妃叫去,
幸好叶箫竺给他提了个醒,他明白因由,面对太王妃的质问,张云雷毫不在意,只道鹤大夫在给他诊治。
“鹤大夫也不是包治百病,遇刺到现在,这都几个月了?还没给你治好?”
才准备入睡的鹤大夫不由打了个喷嚏,谁在说他?
张云雷满不在乎地立在一侧,聆听母妃教诲,从子嗣到孝道,王府到江山,足足讲了两刻钟!最后的结论是,再给他找个名医来诊治。
来就来啊!谁怕谁?当大夫诊脉过后,发现脉象很正常,王爷精力充沛,气血调和,怎么会不举?疑惑的他起身拱手,“王爷,恕老夫斗胆,可否请您脱了裤子,让老夫一观。”
看什么看?他的宝贝只能给小叶子看,虽然小叶子从来不敢看他的雄伟,那也不能让老头子看,“毫无悬念,本王比你大!”
大夫一愣,赶忙解释,“老夫只是想看看王爷是否能正常挺起。”
“能。”张云雷敢说实话,是因为他已将堵嘴的银子备好,
见主子歪头示意,徐芒果立即上前,呈上一盘银锭,大夫一看,不知何意,“王爷,这……”
“很简单,回头告诉母妃,本王确实有毛病,但问题不大,调理一个月即可,其他你不必再管。”
如此看来,王爷应是没毛病,故意欺骗太王妃……至于原因嘛!他还真不感兴趣,皇家人一向多计谋,他还是老老实实的收银子为妙!
应付了此事,张云雷只觉心好累,纪菲菲!她可真是多嘴多舌,真怕有一天,她会说出不该说的话!
又一个大夫证实王爷有毛病,纪菲菲都快绝望了,到底他能不能治好啊!大夫说一个月便能见效,那她就再等一个月,不然她就要亲自上阵,试一试张云雷!
十日后,丁紫腾荣归顺安,尧帝大喜,特在朝堂之上亲命丁紫腾为三营之首骁骑营的副都统!
加入骁骑营,是无尚荣耀,年仅十七的他便做了副都统,更是大尧开国以来第一例!
丁紫腾跪谢圣恩,张云雷亦替他高兴。
下朝后,众官向他贺喜,只有丁紫骏黑着一张脸,襄王提点道“终归是你弟弟,你不该表现出不悦,道声贺是应该的。”
丁紫骏只顾嫉恨,哪里放得下脸?“我是他,不需要巴结他!”
弟弟的升迁太快,比他更迅速!他去南越出使,并没有实质功劳,所以只得赏赐,并无升迁,而丁紫腾被派往云州镇压叛乱,加官进职,风光无限!
凭什么呢!不过是皇上偏心诚王府,给了他好机会罢了!回想当初,他还与诚王府走的近时,只要一有机会,诚王总是力荐他去立功,如今这机会都成了丁紫腾的!
尧帝明显偏心诚王,难不成自己真的选错了主?可除了老皇帝偏心这一点,襄王的确很有魄力和手段,诚王到底年轻,心浮气躁,没了尧帝偏爱,他还剩什么?
左右他与诚王已经因为妹妹的事而撕破脸,不可能再回到诚王麾下,那就只能一心辅佐襄王。
紫腾归来,彦晓欣悦,唯一遗憾的是,从此他不再做她的护卫,成了骁骑营的人,如此便要搬离诚王府了,往后要见他只怕很难。
思及此,众人欢聚的宴席上,彦晓也开心不起来,季慕惟明知来了看到他们会心痛,仍旧逞强过来,大概是不想错过每一个能看到她的机会。
然而,她的心上人归来,她不应该很开心吗?为何闷闷不乐?
季慕惟悄悄问叶箫竺,“嫂子,你可知,彦晓何故不开心。”
她的确知道,可又觉得这终归是女儿家的心事,不该乱说,看出她的为难,季慕惟也不勉强,“随口问问,嫂嫂不方便说也就罢了!”
季慕惟居然找他媳妇儿说悄悄话,胆儿挺肥啊!张云雷看不过眼,强势握住叶箫竺的手,“跟我媳妇儿说话,不必这般隐秘!”
这也吃醋?要不要这么小气?幸好他对王妃没想法,不然一定被诚王拍死!
直至叶箫竺小声与他说,是关于彦晓,张云雷这才露出笑意,“这你该问本王啊!小叶子像是会出卖妹妹的人吗?”
王妃那么正直,的确不像,还是诚王比较墙头草,季慕惟挑眉笑道“那云哥透儿?”
张云雷回之以笑,如实道“不知道。”
季慕惟险些吐出一口老血!爱呢?不知道说个什么鬼?
之前彦晓还会与他说几句话,这丁紫腾一回来,不知是顾忌那人还是怎的,竟连一句话也不与他说,唉!差别啊!
丁紫腾在应付着众人轮番敬来的酒,彦晓坐在一旁,看似不在乎,实则目光总是有意无意地落在他身上。
钰娇故意逗彦晓,“大伙儿都给紫腾敬酒,妹妹不表示一下祝贺吗?”
正在走神的彦晓顿时红了脸,“他已经喝得够多了,我就不再凑热闹了吧?”
“他都没说喝不了,你倒是先心疼了啊!”钰娇一起哄,众人皆笑了起来,丁紫腾又怎会不懂,她们想撮合的用意?只是这戏言,他若较真,那么钰娇公主定然更有的说,是以沉默是他唯一的选择。
丁紫腾居然不护她!亏彦晓那么喜欢他!季慕惟忍不住道“彦晓心善,对谁都关心,我喝多时她也会劝我莫要多喝。”
面对他挑衅的言辞,丁紫腾依旧面色淡淡,没有吃醋,没有反击。
那一刻,他觉得,丁紫腾并不喜欢彦晓,这是男人看男人的直觉。
咦,这季慕惟语气冲人是怎么回事?钰娇奇怪于他的反应,只有张云雷夫妇心知肚明。
不想被人笑话,扯了扯衣裳,彦晓不自在地起了身,执壶斟酒以贺,“恭喜丁荣升副都统。”
本想直视于他,尽量让自己表现得自然些,可是一抬眸,撞见他墨亮如星辰的眼睛,她还是不由自主的心跳过快,只好移开视线,强装淡定,先干为净。
女儿家的羞涩尽落他眼底,丁紫腾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一饮而尽。
这酒桌之上,似乎除了诚王与勇郡王之外,竟再无感情顺利之人。郁溪和葛肖也似乎有什么问题,不怎么说话。
心好痛!宴罢他也不回府,去了水月楼,徐芒果瞧见小侯爷的马车拐了弯儿,与主子说了一声。
张云雷掀开车帘,瞧见他的马车隐于拐角处,冬月的夜,冷风呼啸,瞬时钻入车中,看了一眼,张云雷立即放下帘子,怕冻着叶箫竺,
“惟宝儿怎么回事,才喝罢,他又想灌醉自己?”
知他担忧兄弟,叶箫竺劝道“要不你去看看吧!”
他也有此打算,“送你回府我再去。”
摇了摇头,叶箫竺觉得没有必要,“不必耽误,我去坐钰娇的马车,你去跟上他,免得他喝伤。”
159醉酒表白
这么善解人意的媳妇儿必须给她一个么么哒!吻上她时,她那滚烫的脸颊倒显得他的唇有些凉,耳根子瞬时红了,他也没做什么吧!这般蜻蜓点水般的吻,也能令她害羞?
略一思量,张云雷便已明白,猜想她定是想起了上回他在马车中的放肆,忍不住她,“想继续那次未完成的事吗?我可以先满足你再去找他。”
原来他也想到了,被猜透心思的叶箫竺越发脸红,“快去,少贫嘴!”
低低一笑,张云雷叫停了马车,将她安置到后面的马车上,随后掉头回去找季慕惟。
水月楼中,歌甜舞美,眼花缭乱的场面,倒令人的心思越发放空,麻木地听着这些音律,不停地饮着美姬斟来的酒,而彦晓的面容,竟是越来越清晰。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她的?在她反感他时,瞪着他嗔怒之时?他是喜欢她清丽的容貌,显赫的家世,温柔又谨慎的性格,还是喜欢她小心翼翼爱慕丁紫腾的样子?
似乎都有,这一切,造就独一无二的她,与众不同的气质,然而,她眼里始终只有另一个人,容不下他……
黯然神伤的季慕惟看到诚王跟过来,说不感动是假的,差点儿痛哭流涕!“云哥,你要是女人,我他娘的一定娶了你!”
“喝什么闷酒,现在喝有点儿早,等他们成亲,有的你喝!”
……才涌出的感激之情瞬时被诚王浇灭!瞎说什么大实话!季慕惟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要么陪我喝酒,要么回王府,不想听那啰嗦的劝说。”
男人的情绪,张云雷懂,那就喝吧,不废话!醉了也就忘了!
回到王府门前,马车停下后,钰娇,延彬与叶箫竺皆下了马车,那边却是没动静。
钰娇坏心顿起,“不会是……正在吧?”
“瞎说!”叶箫竺忍俊不禁,“怎么可能进展那么快嘛!”
“说不定哦!”钰娇笑着走过去掀帘问丁紫腾出了何事,丁紫腾一脸为难,不知所措,“郡主睡着了。”
这个男人可真奇怪,敌寇土匪他不怕,偏偏怕女人?今晚彦晓一直在喝闷酒,大约喝得有些多,钰娇绝对不能错过这个落井下石的好机会,顺水推舟,“那麻烦你抱她回房呗!”
“可是我……”彦晓是未出阁的姑娘,清誉重要,他怎能随意去抱?还要抱着她进王府,不定旁人会说什么闲话。随即看向勇郡王。
领会到他的意思,梁延彬自告奋勇,“我来抱妹妹吧!”
能不能不拆台!钰娇好巧不巧地倒进他怀里撒娇,“我也感觉醉了,延彬,抱人家回房嘛!”
叶箫竺见状忍俊不禁,钰娇这是明摆着做戏,毫不尴尬。
感觉到丁紫腾求助的目光,叶箫竺摊手抿唇,表示爱莫能助。
人都先进府了,只剩他和彦晓,那就只能由他来抱。
当他抱她下了马车后,彦晓其实有感觉,只因马车外太冷,寒风趁虚而入,钻入她领口袖口,瞬间冻醒了她,但是她感觉到丁紫腾在抱着她,脸微红,心微动,于是假装继续闭着眼,昏沉的脑袋被一丝甜蜜充斥,
一个大胆的想法突然冒了出来,她想表白!
他接受最好,若是拒绝,她就当是酒后胡言,想法一旦形成,人就容易冲动,尤其是酒后,往往会忽略后果,脑子一热就胡言乱语!
一向谨小慎微的彦晓,压抑了那么久,突然就借着酒劲儿说出了心里话,
“丁,我喜欢你。”
彼时,丁紫腾才将她抱回了她的院子,冷不丁就听到这么一句,声音软软柔柔,触叹到心房。
愣怔停步,将她放于地面,迷糊睁开眼,彦晓醉得似真半假,斜依在他怀中,不听他反应,鼓起勇气又问了一句,
“你喜欢我吗?”
问罢之后,她十分忐忑,不知等待她的,是怎样的命运。
其实丁紫腾也醉了,毕竟喝了那么多酒,但他饮酒不上脸,面色正常,也不会说话语无伦次,也不闹事,是以别人都以为他没醉,但是此刻,面对她柔情似水的目光,低垂的眉,无辜娇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