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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教个功夫能化干戈为玉帛,也是好的,况且他看这个九皇子,也算爱武成痴,释尘打伤他他都不介意,只想学艺,也是难得,张云雷松口道“无妨,你练拳,让他跟着学,自己领悟。”
见诚王应下,梁启暄欣喜道“没问题,虽说我功夫不高,也是有些根基的,只需释尘师傅提点即可。”
“殿下万莫这般称呼,折煞卑职!”听到师傅的称谓,释尘甚感心慌,他在诚王府待惯了,实不想入宫来,遂又向诚王争取道
“可属下是您的护卫,怎么分身教皇子功夫?”
护卫还可再挑,张云雷不以为意,“紫腾快回来了,你教他即可,本王这边儿自有安排。”
话音刚落,忽听尧帝赞道“果然是虎父无犬子,镇国公那两个儿子都是武将的好料,这二儿子紫腾,头一回出兵,仗便打得十分漂亮,一举擒拿了火莲教的教主,其他教众便如一盘散沙,逃的逃,降的降,云州总算是平静了!”而后又对孙儿笑道
“待他回来,可不能只做你的护卫了,得给他个官职,为国效力!”
给官职?那敢情好,丁紫腾若有封赏,张云雷也替他高兴,护卫的事,可以另找,当即朗笑拱手,“成儿先替紫腾谢过皇祖!”
既然诚王不介意,释尘也不好说什么,打伤九皇子,他心中有愧,听从皇子的安排,陪他练武,便算作补偿,如此,他良心也好受些。
对此安排,最高兴的当属梁雪凌,简直是意外的惊喜!如此一来,她便能每天都见着释尘了!想想都很开心呐!
商定过后,尧帝的目光这才落到梁延成身后,他的新侧妃身上,果然是个美人胚子,男人嘛!多些女人为伴也不为过,只要正事上有担当,心怀家国即可。
琪妃想留住尧帝,忙说命人上午宴,尧帝只道不必,“成儿带妻妾进宫拜见瑜妃,想必她那边早有准备,朕去昭晖殿即可,你就无需张罗了!”
明明已经来了,却又要走,实在伤人,琪妃瞪向瑜妃,瑜妃若无其事地转过身去,她可没说什么,这是尧帝自己的意愿,怪得了谁?
安福永高呼一声,“摆驾昭晖殿!”
在昭晖殿中用着宴,尧帝心明眼亮,轻易就看出来孙儿对待妻妾的差别,突然觉得自己赐这个“宁”字有些亏,他还以为孙儿多喜欢这个女人,才会请求赐封号,如今看来,不过是延成的母亲一厢情愿的喜欢罢了,延成并不怎么上心。
纪菲菲再怎么尴尬难堪,也都忍了,心中盘算着不能再等,必须抽个机会好好问一问张云雷,再这么被冷落下去,她真怕自己会忍不住爆发本性!
宴后,释尘先随诚王回府,明儿个开始入宫教九皇子习武,上午下午各用一个时辰,下午教完他便可回王府。
出宫的路上,叶箫竺提议让甘道北做护卫,张云雷只道不妥,“找不到王健,未能给敏儿报仇,他的心静不下来,还是让他专心寻王健吧!”
愣了一瞬,叶箫竺懵然问他,“释尘不也在找仇人嘛!照样做了护卫。”
“那不一样,”张云雷觉得两者有本质的区别,“释尘的仇,隔了太多年,他的仇恨,更多的是一种执念,多少有些虚无的成分,而甘道北马上要与敏儿成亲,敏儿忽然毙命,这样的仇,是深刻的,王健又离他很近,所以他必须得找到,否则近期都无法安宁。”
虚无?轻飘飘的话语,狠狠地戳进了释尘的心,见他面色不愈,叶箫竺,“王爷没有旁的意思,你莫多想,我们也会帮你留意耳边有瘊子之人。”
“王妃言重了,”释尘只是有所感触罢了,“其实王爷说的有道理,我也觉得我的执着很虚无,所有的线索都断了,有时我也会迷茫,我到底在坚持什么。”
适当的执着并不是坏事,拍了拍他的肩膀,张云雷安慰道“人活着,总要有个念想,不必钻牛角尖,安心待在王府,跟着本王有肉吃!”
149你有病?
叶箫竺故意挑刺儿,“人家释尘可不爱吃肉。”
“那是他没尝过,像我,尝过滋味,便知竺——肉有多好吃!”说着他已松开释尘,又凑过来笑眯眯地揽上叶箫竺,星眸弯如月,又坏又痞。
很明显,那个字的音色不对,听出来的叶箫竺当即红了脸,嗔他没羞,当众也敢说出这样的话,脸皮忒厚!
而身后的纪菲菲,自然也听出这话中含义,神色顿黯,看来他两人早已有过欢好,怪不得这么亲密。纪菲菲一再告诫自己,没有关系,张云雷是正常男人嘛!跟女人同房,会情不自禁很正常,如今她这个正牌女友来了,那个王妃也该靠边站了。
云雷一定是对叶箫竺心怀愧疚,才会对她那么好,而她与他是新婚,他又不想让旁人察觉异常,才会暂时与她保持一定的距离吧?
自负的女人,总会想到各种理由来安慰自己,始终不愿承认一切的冷落都是因为没有感情了,毕竟,张云雷曾经那么爱她,还说过要等她三年的话,不可能说变就变,她对自己的容貌,还是很有自信的!
既然诚王没把侧妃放在眼里,叶箫竺也只当她不存在,不讨好,不嫉恨,只做好自己的本分,她相信,梁延成自有分寸。
回府后,得空的叶箫竺去钰娇那儿闲坐,见到彦晓,接过她递来的一颗酸梅,顺便与她说起皇上对丁紫腾的赞不绝口,彦晓听来心如浇蜜,
“紫腾是千里马,也需伯乐赏识,待在王府做护卫,本就埋没人才,皇上早该重用他了!”
这丫头只顾开心,说起话来毫不掩饰,留着把柄等人抓呢!与大嫂相视一笑,钰娇明知故问,“丁二少被重用,是人家镇国公府的荣光,与妹妹何干?”
一句话问得彦晓红了脸,紧张了一瞬,转了转眼珠强自镇定,“他是从王府出来的,举荐之人打了胜仗,也有功劳,我替高兴呗!”
狡辩之辞,不外如是!“唉!”钰娇顺了顺手中的巾帕,故意感叹,“也不晓得将来哪个姑娘好福气,能嫁与丁二少!”
彦晓也很想知道,自己会不会是那个有福之人,而她的母亲,最喜欢与人做媒,当然也得是与诚王府有牵连之人,她才会操心人家的婚事,譬如丁紫腾,“母妃不是说了,要为他张罗吗?”
太王妃是说过,可到底想把哪家女子许给他,叶箫竺就不得而知了,“也许他不肯听母妃的安排,早有心上人呢?”
彦晓闻言顿惊,敛了笑意神色紧张地追问大嫂,“是吗?他是不是和说过什么,说他有心仪的姑娘?”
其实叶箫竺只是随口一假设,并没有听到什么,真知道什么内情的话,她又怎会不通知彦晓?正想着该如何解释,钰娇已抢了话头,斜倚在放着红豆杉盆景的桌边,手捧下巴,紧盯着她,笑意深深,
“彦晓,你好像很关心那个丁紫腾哎!”
有吗?难道真的是她表现得太明显?难为情的她咬了咬唇,嘿嘿一笑作敷衍,“随口问问嘛!”
钰娇也觉得她两人是郎才女貌,“也许,他心仪之人,就是妹妹你呢?”
“二嫂万莫胡说,”彦晓也很希望,却更怕失望,想起这个她就无比忐忑,“万一不是,多丢人!”
这话别有深意啊!钰娇乐呵呵追问着,“若是呢?你会觉得幸运吗?”
敢情这是故意看她笑话呢,彦晓早已羞红了面颊,气恼轻哼,捂脸耍赖,“我不知道,他的心思旁人怎懂,二嫂莫来笑我。”
“好了,”叶箫竺在旁笑劝着,“再逗她该不理你了!”
“瞎猜无用,”钰娇看着都着急,“要我说啊,等他回来,你该问清楚。”
女子大都脸皮儿薄,哪敢主动张口相问,即便换作叶箫竺,她也是不敢的,“你以为谁都像你那般胆大?”
这有什么难的,是生是死一句话,吊着最折磨人,“她若不敢,我可以帮她代问!”
“哎,不要问!”彦晓急道“二嫂心意我领了,千万莫问,太尴尬。”
几人正说笑着,忽听梁延彬开了口,“紫腾武功高,长得好,妹妹也好看。”
彼时,他正在书桌边作画,默默无声,她们闲聊,他从不会插嘴,是以她们也就没有避讳,还似从前一般当他痴傻,听不太懂她们的话,岂料今日他竟会突然出声,还会评价旁人了!
道罢梁延彬继续着自己的画作,彦晓过来看了看他的山水图,不懂细节,只觉得挺美,然而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的话,他在评价彦晓与丁紫腾,
“所以呢?”
搁笔抬眸,梁延彬淡淡地回了句,“他们应该睡在一起。”目光真诚,并无调笑之意。
说得彦晓无地自容,羞赧不已,“啊?二哥瞎说什么呀!”
这话虽俗,然而从他口中说出,钰娇和叶箫竺都明白,他没有坏心思,在他看来,躺在一起的就是夫妻,就像他和钰娇一样。
叶箫竺却认为,此事不管如何发展,似乎都很难令人如意,丁紫腾若对彦晓无意,彦晓会伤心,若两人两情相悦,只怕太王妃又会嫌弃紫腾的身份不够尊贵,毕竟他父亲只是公爵,他又是庶出。假以时日,紫腾可能会有一番作为,却终究得等,年岁与资历,他都还不够。
但是彦晓,已到适婚年龄,这两年也就该挑个好人家出嫁了。
不晓得太王妃会否将目光放长远一些,同意让女儿下嫁丁家,又或者,直接给彦晓找个更好的皇亲贵族。
但愿,彦晓能克服重重拦阻,觅得如意郎君。
而这边厢,听丫鬟说太王妃找他,张云雷忙完赶过去时,半路竟被纪菲菲给拦截了,拽着他拐进了路旁的桂花树下,突如其来,令人摸不着头脑,
“哎哎,你干嘛……”
但见她面带愠色地质问于他,“我若不找你,你会主动找我?即便我找你,你也总是避而不见,到底是为什么?”
如此说来,什么母妃找他,都是瞎扯!真正要找他的人是纪菲菲!防不胜防啊!望了望天,张云雷又低头,惆怅地捏了捏自己的眉心,深叹一声,不再犹豫,决定跟她摊牌,“菲菲,不论你愿不愿意承认,这都是事实,我们之间,回不到过去了。”
“我知道我们回不去现代,没有关系,古代也好,这不是有你陪着我嘛!”
张云雷愣了许久,竟有些接不上话,她可真会打岔,这根本不是一个意思好吗!“我有叶箫竺,她是我的妻子,我不想辜负她……”
“我明白,你是一个很负责任的男人,可我们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啊!她只是你的责任而已,我才是你的爱人!”无措的纪菲菲使起了回忆杀,
“云雷,你总不会忘记,我把自己给你那天晚上,你是如何对我承诺的吧?你说今生只爱我一个,非我不娶!”
誓言,他的确说过,但放弃的人,也是她,如今又为何要用那些当初的承诺来捆绑他?究竟是他的错,还是造化弄人?与她分手后,他爱上了叶箫竺,现在她突然出现,就让他立即放弃叶箫竺,他怎么做得到?
难道这样也算负心汉吗?如果纪菲菲偏要安个这样的罪名给他,他也认了!
“我已经嫁给你多少天了,却始终没有洞房,”这令她难过又自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