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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很开心,因为感受到你的爱意了!我不应该仰天大笑吗哈哈哈!”正得意呢!胸口忽被捶了一拳,低头就发现小叶子正攥着小拳拳瞪着他!
小手挺有劲儿啊!“卧槽!谋杀亲夫!不行了,我受了内伤,需要疗伤!”说着抓住她的手,定要她给他揉一揉,叶箫竺心下仍窝火,恨恨地挠着他,他还一本正经地告诫着,“别乱摸,有反应了我要你负责。”
心思郁结的她瞧着他这玩世不恭的神色,越发气恼,不是所有事说说笑笑打个哈哈都能过去的,原谅她的心没有那么大,笑不出来只挣开手,呆着脸斥了句,“不想和你开玩笑!”
媳妇儿不开心,张云雷立即敛了笑意,抚上她脸颊,“还在生我的气?”
叶箫竺也不回答,侧身把脸埋在枕头里,不想再暴露自己的情绪,让他看笑话。
耳边忽暖,是他的手指在为她捋着发,挂在她耳后,随后手指梳进她发中,温柔地拨弄发丝,发丝轻柔地牵动头皮,竟有种酥痒到骨子里的无力感,与此同时,他低沉如山钟悠扬的声音漫于耳际,
“小叶子,咱们相处那么久,我是怎样的人,你应该有所了解,倘若我真的移情别恋,喜欢了纪……”一顺口说错了名字,张云雷不动声色第改口道
“那个江雯霏,那么我完全没有瞒着你、哄骗你的必要,因为我是王爷,我可以同时拥有很多女人。
所以现在的情形就是,我不喜欢她,但是因为母妃,还有一些其他的原因,我纳了她入府,但你放心,我绝不会睡她,”
食指微弯,轻抿她闭眸时湿润到根根分明的睫毛,上一刻还因她为他落泪而兴奋的张云雷,这一刻又恨透了惹她伤怀的自己,轻搂着她叹息着,
“我想狠狠欺负的女人,只有你一个。
至于她为什么愿意接近我的那个原因,我没有告诉你,是因为不到时候,等时机成熟,我肯定会告诉你,所以,莫再生我气了好吗?你难过,我也会心痛的。”
她究竟该信他的解释吗?他心痛?为何她没看出来!叶箫竺恨声哽咽道“心痛会笑吗?”
“那是因为我发现,你好像,也爱上了我,所以抑制不住的开心。”
爱?她真的,爱上他了吗?听到这句话,叶箫竺忽然红了脸,火辣辣的烫,将头埋得更低,小声恼道“我没有,你自以为是。”
“还说没有?”之前她说没有,他傻傻得信以为真,今天可不会再蠢了,直接堵她,“那你为什么哭?”
“我是……”为什么?她该怎么解释?还没想到借口,他已经将丑话说在前头,
“别说眼里进了沙子或是小虫,那么俗的借口简直侮辱我的智商!”
都被他说了,她还说什么呢?“那我闭嘴还不成吗?”
手指轻滑她脸颊,张云雷笑赞了声“真乖,”合着唇,等他来吻,他不可辜负才是。
未等她反应过来,他已贴近朱唇,辗转拥吻,时深时浅,柔意绵绵,唇舌交缠,似无声的情话,诉说着爱恋。
明明才刚还在生气,这会子已经被他深吻得浑身无力,尤其是当他的身子也紧紧地贴近她时,她只觉火焰在两人周身熊熊燃烧着,危险的气息,越来越明显,她只想侧首躲开他的热情,
“别这样,我快无法喘气了!”
他却故意调笑,“想我吻你耳朵就直说。”
纯属诬陷!“我没有,嗯……”话未说完,他已噙住了她的耳垂,暖热的气息倾刻喷洒在她耳畔,似是灌入了心田,惹她轻呼出声,再这么下去,她也会情难自禁,紧张的她忙提醒道
“我还发烧呢!”
“退烧了,你当我傻?”触碰她那么久,他很清楚,她的体温很正常,这会子有些过高,也是因为他的侵袭,
“发烧那是火大,为夫帮你泄泄火,咱们互相疗伤!”
“不可,我还有风寒呢!这样会传染给你。”
“担心我?”意识到这一点,张云雷低低一笑,心满意足,“身强体健的人不怕传染,你还是担心自己能承受几回比较实际。”
言外之意,是一回不能满足的了?自江雯霏来后,她与他有大半个月没怎么亲热过,他定是火大得很,想到一种可能,她不免心头一黯,
“难道找我就是为了泄火?”
她的心,总是那么敏锐,“你又钻了牛角尖,我若只想泄火,找哪个女人不行,偏要找你?”
不过他也明白,是他近来的疏离导致她胡思乱想,之前两个人相处还是很和谐的,
“你忘了之前有人投怀送抱,我还誓死不从呢!”
“那是我去拉你,我若没去呢?”中了药,他把持不住,八成也就成其好事了。
被丁紫媛强迫失了身?打了个寒颤,张云雷冷笑一声,“那就死吧……”
至于吗?叶箫竺撇撇嘴,忍俊不禁,“你又不是女子,怎么算都是你占便宜,还要自尽?”
“萌蠢!”点了点她鼻尖,张云雷解释道“让她死。”其实那种情况根本不会发生,
“面对你我都浇了冰,她,我也不会从,那个时候是一心等着你来救我,才一直强忍着。”
吻了半晌,她终于有些动了情时,他却开始跟她瞎扯,谈天说地!画风有点儿跑偏!
“哎?我们现在在做什么?为什么要聊天?你又想故意打岔?”
并不是故意为之,她其实也不记得,怎么就聊到了这儿,“随口提到了嘛!”
“不要提别人,说我们。”
叶箫竺一时没反应过来,“说什么?”
“没话说?那就做。”简单粗暴!直明心意!
说了这么多,那抵在她身前的,似乎还未消退,圆端隔着衣裤磨砺着芳草地,又覆上她唇,一改温柔姿态,开始强势地夺唇掠舌,以表心底无限爱意,狼吻间,手也不闲着,探入肚兜儿随意揉着丰渥,感受她的柔软,
在他柔狠并用的攻势下,她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柔若无骨的手指紧扣着他双肩,清晰地感受着他的紫龙是如何缓缓没入河湾,直至完全入内,
他才开始试探着摇头摆尾了几下,发现湾中水足够腻滑,这才放肆起来,持续着狠退猛进,舒畅得停不下来,贯身入心,叶箫竺只觉灵魂在叫嚣,奇妙的感觉自两人的贴合地传遍全身,蕊心不由得紧縮起来,姑得他越发畅快,问出内心最想听的话,
“小叶子,爱不爱我?”
“啊?”为何他要突然问这个问题,只顾用心感受的她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而他则鼎撞着哄道
“说,你爱我。”
明明了解他的意思,她却红着脸说不出口,故意曲解地回了句,“你爱我。”
“不乖哦!”说着张云雷似惩罚一般,狠狠地撞了她一下,惹她娇呼一声,而后又威胁道“说不说?不说我要罢工了!”
为何要在这个时候为难她,叶箫竺窘迫不已,“说什么……呀!”
“我想听你与我说,我爱你三个字,”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渴望,“你从来没说过。”
“我……”她真的很努力的试了试,然而还是说不出口,推辞着改天再说。
“那改天再做?”说着他真的忍着痛退了出来,说退就退,很突然!原本的充盈瞬间就没了,
突如其来的一阵空虚,令她无所适从,并紧了两月退,难过得轻哼怨道
“你怎么能这样?”
“怎样?你觉得什么时候说都一样,那什么时候做,也应该无所谓吧?”其实他也很难受,只是在等着她投降,
然而她却不肯松口,嘟唇攥拳捶怪道“坏人!下次不许你近身,讨厌死了!”
144会跳动的不止心脏
哎呀!媳妇儿里面儿难受了,张云雷偏在此刻逗她,“想不想?告诉我?”
别过脸,叶箫竺倔强地回了句,“不!”
“不想,还是不说?”
忍着噬骨的空痒,叶箫竺干脆赌气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娇哼道“我讨厌你!”
看来她是不会投降的了,任凭再难过,也不肯去开口要求,张云雷暗叹失算,跟小叶子比耐心,吃苦的大约是他。
就在她赌气之时,忽觉心口坚柔被覆,下一瞬,他已贴近她丰囤,轻托囤瓣,毫无防备的狠狠挤了进去,“让你嘴硬!”
借着才刚的润泽,他入得顺畅,搅得她嘤嘤娇啼,声音破碎,“唔……慢些,你慢些,”实在忍不住伸手想阻止他的快速,小手才抚到他腰间,张云雷不由一颤,“嫌慢?想助力?”
“没……”被误解的叶箫竺轻吟着解释,“只想让你慢点儿!啊……”话未说完,他鼎得更深,揉得更狠,手过心口处,留下片片红痕,
“不晓得男人腰摸不得吗?越碰越有感觉!”
“啊?”他这么一说,吓得叶箫竺赶紧抽回手,却为时已晚,嫌侧着不太稳当,张云雷干脆让她趴在枕边,自后方卖力,方便他擒住她耳珠,
佳人轻抬香颈,眼神迷离,檀口微张,情不自禁的发出,耳畔的男人吻着耳垂与白颈,香沁心脾,不知足的他还伸手自她手臂间穿过,揉着双匈,奋力鼎送,呼吸越发沉重,
“小叶子,我爱你!”虽说男人在欢情时说的话不能相信,但此刻,这情话蜜语,他的确是由衷而发,温柔且坚定的话语,吹入耳中,撼动她心,
感觉到她扭了一扭,似乎想翻身,张云雷随即抬起身子,先退出来,让她翻转过来,面对面相拥,再深深鼎入,她还是喜欢这样的姿态,可以伸手拥住他脖颈,也算有个着落,
两人正交心忘我之际,叶箫竺好似听到外头有嘈杂声,不由紧张起来,
“好像有人来了!”这可怎么办?她这样怎能见人?
“无妨,”张云雷丝毫不被打扰,继续给她快乐,“素芳总会拦着。”
素芳的确守在院外,只因她那会子准备给主子备茶时,在门外好似听到了王爷与娘娘在说什么热言辣语,忙轻手轻脚地退了出来,随后便守在外头,难得两人冰释前嫌,可不能有人进来打扰。
偏巧这新进府的宁侧妃就来了,身着茜色绣飞鹤长袍的纪菲菲盘起了长发,挽作百合髻,饰着三翅莺语花珠簪,没有笑意的面容难掩傲气,“听说姐姐病了,特来探望。”
她会那么好心?看神色也不像,素芳福身歉笑道“我家娘娘才喝了药,已然睡下。”
真的睡了吗?若是那个女人睡着,云雷怎会一直待在这儿不走?纪菲菲不信,想往屋里进,“那我就在外屋等着。”
素芳往左一步,拦住她的去路,“主子不知何时会醒,让您等着多不好。要不这样,娘娘您先回去歇着,待主子醒来,奴婢再差人去知会您。”
“无妨,”纪菲菲微微一笑,“王爷不是也在陪着姐姐吗?我和王爷一道等着便是。”
“王爷是在,可王爷说昨夜没睡好,这会子正陪着我家主子在休息呢!”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素芳提醒着,“人家夫妻俩正睡着,娘娘您去,不大合适吧!”
没睡好?昨儿个他睡了,还没睡好?怎的又陪着叶箫竺睡?定然是这个女人又在他面前装病撒娇,缠着云雷,强迫他留下吧!
屋里,听出是宁侧妃的声音,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