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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他怀里嘤嘤哭泣的少年真的长大了。
仿佛感到塌上动静,玄绰放下手中他哥哥的蓝帛书。
精神好了些,但依旧无力,肖绯喃吟着撑起身子准备坐起,忽然,眼前一暗,一双修长双手抚来,隔着寝衣,后背是掌心沁肤的灼热。
被小心扶着靠在床头,肖绯这才故意沉着脸撇他一眼。见他面色格外和缓安定,仿佛风平浪静的海面,透着一股谧和之味,与他先前动辄泛着凶光的野兽样大相径庭。
肖绯心中不禁直嘀咕,这货莫不是被穿了,或是。。。良心发现?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
在玄绰心里,他从那遥不可及的天穹,被自己褫夺自由囚落凡尘。他早是自己掌中物。再不必担心会失去他、担心他多看别人那怕一眼。如今,人就在自己身边,触之咫尺拥之可及。未来
的日子,他的点点滴滴都将围绕自己,即使过于残忍,但如此,才是他该有的归宿。
不过,自己要的是与他的未来,并非暂时欢愉。他不必急于一时,今后的日子还长。
如此想来,如何能不安心。玄绰率先出口:“哥哥?可是头还疼着?”许是瞧肖绯如雪的面色,关切又试探的问。
“头疼又如何?”肖绯白他一眼,语色夹冷:“你便会放了我了?”
显然,哥哥对自己的处境还未习惯,生气在所难免。玄绰对他的排斥并未上心,他半坐上塌,将肖绯搂进怀中,让他枕在自己肩头,抬手替他揉捏额穴,动作轻柔仿佛对待易碎珍品。道:
“哥哥总得习惯的,不然,受苦的是你自己。”
肖绯:“。。。。。。”
这、这货是精分了吧?
“是,你现在长大了,有能耐了。”肖绯将‘能耐’两字气得咬了口。身后人自然明白,稍顿片刻未答。就在肖绯以为他不会回时,谁知他竟道了句。
“恩。”
“。。。。。。”故意的?肖绯枕他怀中,使不上劲,无法转身瞧他的表情。无奈,正欲将这口闷气吞下,忽然,耳廓灼痒洒下一道暖流。只听充满磁性的笑谑:“都是哥哥教的。”
肖绯:“。。。。。。”
感受怀中人僵了僵身子,玄绰凤眸微挑,笑了起来。若肖绯此时回头,定能见到一张绝魅惑人的脸。
蓦时,耳尖灼热,仿佛被含进了潮湿的口中。玄绰忍不住咬住怀中人精致的耳廓,呢喃道:“哥哥放心,绰儿再如何长大,都只是哥哥一个人的。我的一切都属于你。”
肖绯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挑了挑眉。不错!这才对!是自己要的效果。正当他得意间,忽然,头顶又传来一道意味深长邪艳的声音。
“这一切包括绰儿自己,自然、还包括。。。。”一顿:“它。”
话音一落,随着他带领自己的手,隔着衣物,肖绯碰上一个烙铁般滚烫又坚硬的东西。
“!!——!!”好大。。。不对!妈的!大白天耍流氓!能要点脸吗!
肖绯在他绝对控制下缩不回手,那东西在手中骤有直冲云霄之势。他象征性斥了句放肆。
“在哥哥身边,绰儿也无法控制呢。”声音是压抑的低沉,仿佛野兽的喘息。
就在肖绯以为他会强迫自己替他撸一发时,谁知他仿佛看穿般,拉离他手,贴近耳廓低吟道:“哥哥的手比得过世间所有名贵暇玉,自是用来抚琴弄墨,绰儿怎舍得让哥哥的手触碰这等低
雅之物。”
“。。。。。。”肖绯想说,你哥我那个的时候就不碰了?
身后是赤烈蓬勃的心跳,肖绯望着那人将自己一双手皆裹于掌心,略带薄茧的指腹轻揉手背,仿佛对待挚爱般。好吧,看在你这么喜欢哥的份上,勉强满足你几天。
姣香暖帐内,两人一拥一靠,衣袂相缠,宛若恋人。只是那身着寝衣的人裸足处死死锁住的银链,突兀诡异。
半个时辰后。
额间的揉捏还在继续,肖绯被伺候的昏昏欲睡。
“哥哥别睡,睡得久了对身子不好。”平和的温馨,玄绰不忍打断。垂眸,一眼便是怀中人欣长的睫毛上下翕张。睡了三日,着实够了。
肖绯迷离着眼:“唔?”
仿佛幼兽无辜喏囔,玄绰爱极了他对自己毫无防备的模样。抱他坐进自己怀中,动手将靴袜替他套上。眸子掠过细长银链,才道:“哥哥别睡了,起来看看绰儿给你带了什么东西。”
肖绯迷糊糊看着他替自己穿鞋,好似他是个孩子般。正想,便被带着站起身。抬头问他:“做什么?”
玄绰凤眼含笑,忍不住垂头在他湿漉睫毛印上一吻。道:“是哥哥喜欢的东西。”
眼睛促不丁一痒,揉眼功夫,已到了刚才那人坐过的毡椅上。
“哥哥坐。”
肖绯坐在铺了软垫的椅子上,诺大的案几上,整齐摆放着一套名贵的油彩水墨。玄绰立于书案边,修长的手拿起案上一本帛书,口中道:“这是哥哥平日里常常翻看的书,绰儿都带来了。
若是。。。。。。”顿口,高大挺拔的身子掩了墙角熄台的红烛,空拢一片暗影,“若是平日绰儿不在,哥哥便安心待在房中,读书作画,抚琴赏词都可。”
闻到一股逾常的味道。肖绯抬头看他,房中光线昏暗,很是不明,因人过于高大,只见他锋利的下颌,其上一片晦暗尽隐暗中,仿佛一只凶兽,要将他囫囵吞下。
作者有话要说:
抖着腿,吐出一口烟圈。算算日子,修罗场好像快了类~忘了说,这几章都是给大家准备的开胃菜。
第69章 小黑屋序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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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更。
又过一月,肖绯眼睁睁看着时间从他手心流逝。而这月中,主角宛似人间蒸发般不见人影,他以为玄煊一事后,主角应该能消停一段时间,未曾想他好似更忙了般,连同书信也与他一并失
踪了。
一件件接踵而来的事,仿佛是打开了某道诡谋大门的开端。
肖绯没有猜错,一场血雨腥风的轨迹正悄然运作。然而,身后忽然披来一件藏青外袍,阻断了他与系统的商谈。
一道充满奔波的气息自头顶传来。“哥哥,虽是刚入秋,但天色变化极端,甚是容易感染风寒,你还是要多加注重自己!”强硬地磁音透露不满,好像训诫孩童般的语气。
肖绯正斜靠于毡椅上读书,身穿一袭玉白单衣,三千墨丝以一根红绸带随意束起,透出一股散漫之态。这寝室段位极佳,四季如春,且屋中常熏暖香,肖绯不怕冷,自然怎么方便怎么穿。
一秒入戏,他抬头,宛然恢复清冷姿态。问:“我如何不注重自己了?”望着那面色虽为严厉,但眸子却透着荑愉的人。“多大的人?如何来教训我?”愤愤地侧回头,将手中书‘哐铛’一声丢在案上。更似一副孩童负气模样。
一声悦耳的低笑,知道他还在生气,上回自己下手的确是重了些。玄绰笑问:“这几月哥哥有没有想我?”
肖绯一记冷眼:“痴心妄想。”说罢,将自己的发梢自那人掌心中扯回来。
“哥哥说谎,”玄绰未生气,更加笑意盈盈:“那这封信哥哥作何解释?”手中现出保存完好的黄皮信笺。肖绯挑眉看去,认出上面是他字迹。不屑一声:“这又如何?”
玄绰不紧不慢打开信笺,取出里面的东西。是一张只字未鉴的白纸,然而不同的是,如雪白纸恍然辍着一缕墨丝,带了独有的幽香。他道:“哥哥专门让人送这个给我,是想告诉绰儿什么?”
望着他手中的东西,肖绯蹙眉未言。而玄绰自是认为他不好意思了。
“发丝、发丝。。。。。。”玄绰凤眼含笑,像个狡黠又纯真的孩子:“哥哥定是思念绰儿了吧?”欢欣的口吻仿佛得到了全世界般。
肖绯:“。。。。。。”这货怕不是误会了什么?还有,他明明只送了一张白纸,这头发丝哪里来的?
“这下哥哥该如何解释?”玄绰追问。
“。。。。。。”肖绯高冷地给了他一记冷眼。
哥哥真可爱,被拆穿了还不承认呢,玄绰心里像是开了朵花。若肖绯知道身旁站着的人用‘可爱’一词形容自己,他一定跟这货急!
忽然眼前多了许些他不曾见过的民间玩意和几包小食。“哥哥不问问绰儿这几月去哪儿了吗?”
肖绯心中一惑,他还要跟自己坦白不成?口中气定神闲道:“自是不知。”
玄绰敛下眸子,捻起他的发梢交缠于指尖,是如绸的触感。说:“我去了涑郡。” 肖绯心里咯噔一下,这货不会真要跟他交底吧。接着又听他道:“是父皇将执掌虎贲营的兵符交给了我,命我前往涑郡镇压暴民。”
一凝,肖绯心下暗忖,他想到系统说的,那些制造混乱,扰乱民心的暴徒都是主角暗中组织的人马。他只当主角是以此向咸仁帝施压,以至于不得不将玄煊入狱。没想主角野心不小,还打着兵权的主意。
漂亮,真是漂亮!
“哥哥又再想什么?连绰儿的话都不回了?”
突然,入耳一道冷冷地声音,仿佛顺着耳廓凉进了心尖。“。。。。。。”他刚才不自觉思考着主角不为人知的事,根本没听到他后面的话。
玄绰眸子无疑是冰冷的,方才自己一提到那两字,哥哥便一副心事重重地模样。“说啊!哥哥再想什么?恩?”话音重重一落,肖绯便感到自己下颌被他一手攥住,强硬地扭了过去。“或是。。。什么人吗?是父皇??”
恶狠狠地表情仿佛只要他敢沉默或是点头,便立刻让他血溅当场!
肖绯刚才还心肝胆颤的,深怕主角发现了什么,但听他后面的话,狠狠松了口气。这死孩子又误会他了!随着愈发酸疼的两腮,他故作镇定地解释道:“没有,我只是再想绰儿果真长大了,出类拔萃独当一面,我甚是欣慰罢了。”
“当真?”玄绰凝眸,不放过他一丝表情。
肖绯直视他,点点头。玄绰见此,这才缓和了脸色,力道由重转抚,降低了姿态:“刚才是绰儿的不是,哥哥原谅我好不好?”说罢,还拿起书案上的零嘴小吃,讨好地递给他,“这些都是绰儿从涑郡费了好些功夫才替哥哥买来的,最是正宗干净,哥哥可放心享用。”说罢还不明深意道了句:“可能现在已经买不到了呢。。”
在他期盼的目光下,肖绯自油纸袋中捻起一块蓬松的点心,小咬一口,入口即化,甜咸适宜,还挺好吃。
“哥哥觉得如何?”
肖绯点头轻笑,“甚好。”
晚膳是两人一起用的,这还是几月来主角第一次腾出时间陪他用饭。不过主角好像比他还高兴,他倒不动筷,只一个劲给自己夹菜,随后便盯着他猛瞧。肖绯怪不舒服,蹙眉问他看什么?
他凤眼狡黠说太长时间未见哥哥,他要将这些时日都补回来。
果然,主角说完此话,翌日一早便匆匆离去了。
那么,事情又回到开头,肖绯的预感不错,玄煊的事果然只是个开头。当他从系统口中得知咸仁帝病重时,时间已晃眼过去两月有余。
秋风如刀,毫不留情地收割着外界的遍地金黄,却徒然刺不入那紧锁的朱漆大门。
肖绯:【继续说。】
系统:【好的宿主。】
听完,肖绯把玩着手中的小玩意,神色遥远,脑中整理着凌乱思绪。
自玄煊入狱,淑妃失宠后,主角不知从哪物色了位绝色美人,以一次宫宴中跳了曲媚态纵生地水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