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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受与小黑屋更配-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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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韵后仍是潮红的呼吸,少年这才慵慵地挑开眼帘,迷离的水雾已然褪去,深沉的眸子交织出重重贪恋之情。
  雨点如豆般哗哗地倒泻,却也止不住嘶吼的蝉鸣。夏日夜短,东恒皇宫琉檐金瓦外,东升的初阳崭露头角,投出一片辉煌赤光。
  金銮大殿中,‘建极绥猷’烫金四字的匾额下,两只镶晶仙鹤威武矗立神色睥睨。赤台红阶下,文武百官层次分明的竖列两旁,神色凛然。
  咸仁帝蹙眉而坐,手中是赤封墨框的奏折。折上所示:‘阴陵县’流寇作乱,盗匪嚣张,扰得周围大小郡县哀声载道,民生凋敝。请奏陛下,派兵两万,绞杀流匪,还民安泰。
  “这阴陵县县令是哪位爱卿所辖之员。”
  “回陛下,”手持玉笏,云雁官袍的男子前跨一步,恭敬道:“阴陵县令乃是臣直属官吏。”
  “李卿,”咸仁帝沉吟片刻,道:“朕记得,朕上月才派了精兵一万前往阴陵,怎的这流寇还没清理干净么?”
  “陛下,那流匪草莽个个肥壮魁梧,且多是当地人,极为熟悉阴陵县的环境。所以。。。”
  忽然,玄煊上前一步:“父皇,儿臣愿领兵两万,前往阴陵,讨伐贼寇!”少年如今已是青年打扮,蓝袍玉冠,明眸秀眉。拱手埋首间,斜目一撇挑衅地侧望一旁。
  玄绰与玄煊并排而站,蟒袍锦靴,腰缀墨玉,高大的身子在一众人中如众星拱月。薄唇轻勾,凤眸淡然的姿态,颇有几分肖绯的身影。玄煊最是厌恶他这副模样,不过一介罪妃之子,不祥灾星,自己从前最是瞧之不起,也配跟国师太傅朝夕相处日日相伴吗。且他母妃还是害死弟弟的凶手,如此,玄煊更加视其为眼中钉,恨不得拔之后快。
  咸仁帝欣慰地点头:“煊儿果敢善战,是我东恒未来的希望,便。。。”忽然,一道低沉之音,兀地穿破空气,回绕大殿,阻了咸仁帝将要吐出的话。
  “父皇且慢,待听儿臣一言。”玄绰一掀前摆,锦靴一跨,站上前来。高大身影如小山压下,徒令玄煊气势骤降。
  咸仁帝刻起眉,见他高鼻深眸,碧如寒潭,混血之貌明然,心中便是不喜。若不是看在阿炔的面子,自己是万不会让他有上朝的机会。思忖间,殿下低沉磁音桀声道来。
  “儿臣有计,能不废我朝一兵一卒,便能将那扰我阴陵百姓的莽匪贼子,尽数拔除!”掷地有声,玄绰埋首作礼下,眸子是浑厚的自信。
  此言道出,在场官员一片哗然。玄煊不屑一嗤,说他大言不惭,真是不知所谓。咸仁帝眯起双眼,带了丝审视,道:“绰儿,你可有何要说的?”
  玄绰碧眸深沉,不急不缓:“阴陵县东有清河,西临淄水,南靠丘山,北如锥矢。呈四山回绕之势,将其牢牢包围其中。且这四山险峻陡峭,悬壁深沟数不胜数,最是易守难攻。而我军若
  是强行蛮攻之,犹如蚍蜉撼树。若那莽匪贼子藏匿于某处丘崖之上,偷袭我军。别说两万,便是四万八万精兵,也是有去无回,徒徒送命罢。”语气转嘲,眸子瞧向一旁,寓意所指。一声几不可闻的讽刺,空气中消散,却令身边人听得清晰:“不自量力。”
  “你!”玄煊一呛,脸色霎时黑得难看。
  咸仁帝审视的目光转为赞赏:“说得不错!绰儿可有何良策?”
  玄绰不卑不亢,凝眸道:“儿臣听闻这阴陵县贼匪,立为四派,各自占山为王,强攻定是不可行之。儿臣又闻这四山交界之境有一处狭关。此关四极废九翼裂,道长且窄,夹道悬壁,乃是
  阴陵县必经之道。而这四派争此地段争得不可开交,也常常兵刃相见。。。”
  銮殿中的人跟着他条条是道的思路,不自觉点点头。玄煊的脸色更加难看,仿佛被人打了一拳。
  “艰于力则借敌之力,难于诛则借敌之刃,”玄绰勾唇又道:“这莽匪贼子个个势均力敌,且不睦由久。若是我们挑其内部斗争,让他们自己拼个你死我活,剩下的那些老弱病残再不足为惧。”
  “笑话,”玄煊不忿:“我东恒兵马强壮,还怕那些个上不了台面的草莽山匪吗?父皇!让二臣直接领兵两万,去杀他们个片甲不留,哪需绕那个弯弯肠子。”说罢,撇了玄绰一眼。
  “三皇兄自然是勇武善战的,”玄绰思绪一转,眸态谦虚:“儿臣也只是提出自己的见解罢了,这如何决断当然由父皇安排。”
  玄煊白眼道:“装模作样。”
  “行了!”咸仁帝思忖片刻,道:“绰儿,这些你是如何得知的?”
  玄绰不惊不扰,碧眸是一闪而过的恋慕:“自然是尚书房时,太傅。。。所授。”
  “原来是爱卿。。。”咸仁帝说到此处,眉目柔软。殿下的人见此,心中一沉,垂眸的阴影冷如玄冰。
  “如此,”咸仁帝掷声道:“朕便赐你两万兵马,前往阴陵诛杀贼匪。绰儿可莫要令朕失望啊。”
  玄绰一掀前摆,单膝跪下,铿锵有力:“儿臣,遵旨!”
  朝矶殿花园内,无所事事的肖绯,正坐于廊桥水榭边赏玩白莲。
  “他真这么说?”肖绯一斜眉,手中的鱼饲不小心洒了大把,引得池中的红鲤群起争食。
  “奴才也是听说的。”启福手中的宫扇打得火热。
  主角领兵前往阴陵,已过半月,自己也是他走后第二日才知晓。而启福正跟他道,主角在朝堂上是如何碾压三皇子,最终受到皇帝宠信。甚至还扬言是自己所授之课,肖绯的确教过他一些战赋兵卷,但他也从来只敢讲个大概。毕竟他也怕将主角教得太精,自己不好利用掌控。而那什么阴陵县。。。他自己都忘了。
  肖绯:【cc,主角果然是主角,各种王八之气集其一身。打个商量,以后能不能别让我当反派了,什么时候让我过过主角瘾?】
  系统:【不是的宿主,您想想,主角既然这么厉害,而将会打败主角的您,岂不更有成就感?】
  肖绯:【。。。。。。你说的对哦。】
  而远在六百里外的官道上,火阳西沉,走马行军。墨鬃高马上,玄绰一身铠甲金光粼粼。手中捧若珍宝是那人的帕子,“哥哥。。。我好想你。你。。。有没有想我?”
  捷报!六殿下成功诛杀寇匪共九千八百余人。檐帽太监高举黄澄澄的战报,从曦合正门一路传至金銮大殿。
  六宫沸腾,一大早,肖绯从卯时用膳间至现在未时在书房看书。启福作为玄绰的忠实迷弟,便一直在他旁边眉飞眼笑地喋喋不休。仿佛打了胜仗的人是他一般。
  “主子,您听说了吗!六殿下真的将那些贼人们全部一网打尽了!”
  “恩。”肖绯眼帘未抬,轻扫一声,自主的翻看着书。
  启福兴致未消,端着白玉茶盏挥舞着说:“主子,奴才还听说呢,六殿下用兵简直神了。一到那什么山,便战如雷电,解如风雨,威风之极呢!”
  “哦?”薄唇轻启,潋眸一挑:“有具体的么?”他原意想出个难题,好让他闭嘴,不料这等详细的战况还真有。
  “当然有!”启福激动地眉飞色舞,仿佛要飞起来:“听说是六皇子先是派了一队人马佯攻,令他们假意落败,如此循环了数次。打了几次后,殿下便下令退至二十里外的戍县,不再进攻。那些贼人开始还严阵以待,之后便越发得意舒懒起来。”
  “听说那些贼人十分狡猾,单如此应该不会那么轻松就将他们拿下吧。”肖绯喝茶润嗓。
  “自然不是,”启福剌剌不休:“听说殿下明面是在戍县驻了一月,暗中便命一队精兵乔装打扮成过路的商人,从清河山后极为崎岖的小道绕到那什么狭关。那些贼人的注意力在殿下那,自然不易察觉。且多次交战,早就耗尽了那些贼人的财力物力,没银子怎么打战。所以我们的人马一到狭关,那几波人跟饿狗扑食似的上来抢。殿下的人再稍稍挑拨一番,那些人自己就咬起来了。哈哈。”
  肖绯:“内讧?”
  “是啊,那箱子里的银子分量不多不少,却仅能撑起一个山头的量,那些帮派匪徒谁都不愿松嘴,自然就打起来了。”
  又翻了页书。启福喝了口水,收不住话匣子:再然后,那些山匪便各自回寨搬救兵,殿下的人马见时机成熟了,以号弹为信,这里应外合,那些贼徒便不攻自破。。。
  “行了,说到底就是一个贪字。那点银钱仅仅是个□□,别忘了那个地段也是块肥肉。以为朝廷的兵马不足为惧,便想着借此机会一并吞了另外三派,谁知自己涨破了肚皮。” 肖绯摇摇
  头,含笑又道:“你又没去,是如何知晓的?”
  启福努努嘴:“奴才也是听宫里人传的。这消息跟插了翅膀一样,传得飞快,宫中谁人不知。若是有,也就主子您一个了。”
  肖绯自是不感兴趣,若是主角太过厉害,于他而言反而坏事,毕竟自己扮演的角色是个反派。
  道道礼鸣乐炮之响刺彻天穹,回韵之音越过宫墙传进殿中。
  肖绯刮脑一想,今日癸丑卜,戊午吉,是太庙为玄绰立冠之礼而卦的吉日。吉日乃太庙宗祠在皇子成年的三月前便算好的,无论何时都耽误不得,他听启福说,六皇子讨伐贼寇后,便快马加鞭,日夜兼程而归。而昨日六皇子便已到汴陵城外不远的临菑郡。想必今日一定能赶上立冠的吉时。嚯,果不其然,启福推门而进,带了暑气,上前便说,六皇子领兵归来,一进京都,闻讯而来的百姓夹道相迎,气势磅礴。殿下已至午门,身后精兵手中浩浩荡荡是一百多颗血淋淋的人头,皆是那莽匪首领人物,一个不落。
  启福绘声绘色,仿佛给个酒楼看台,他能另谋所职。
  “哥哥。。。”
  不过刹那,逆光而来的身影,高大如山强势地挡住了屋外光影。倚于纨蚕冰簟软垫上的人,墨丝逶迤,杏袍慵懒,精致的眉眼半启,手中是翻看一半的帛书。这是他牵肠挂肚,日夜折磨自己的人。不管是请旨出征,或是兼程而归,都是为了眼前的人。而这短短几月于他而言,却长似遥遥几年。
  门扉外,炎炎暑气汹涌席卷,高大的人风尘仆仆,肃冷铠甲还未换下,锋利下颌是成熟的青茬。
  低沉磁音有些疲倦沙哑,却难掩激荡。恍目而醒,将手中书递给启福,肖绯蹙眉道:“绰儿,冠礼吉时已到,你怎的还未前往太庙?”待走进,肖绯才闻到他身上的肃杀之气,应是还未来得及打理。
  “我,”独属他的幽香直窜鼻尖,强行压下心中绮恋:“我用战功向父皇讨了个恩赏。特许哥哥。。。来为我立冠。。。”玄绰面露羞赧,仿佛战场上杀伐果敢的人不是他般。
  “。。。。。。”
  肖绯朝他身后看去,才见外面一众内侍手中端着托盘,上面是冠礼所需的红穗晁梳和镶碧鎏金冠,皓日映下,赤光闪耀。
  “哥哥。。。可好?”玄绰碧眸纯净,仿佛没有一丝杂质的美玉。
  肖绯含笑点头说好。
  换上沉墨蟒袍的青年有丝睥睨天下的气势,但在肖绯面前却尤似天真的孩童。庄重的神龛下,肖绯换衣净手后,拿起托盘中的红穗晁梳。玄绰一掀前摆,双膝跪下。微卷的墨丝自他手中披散,如荑双手抚上发顶,玄绰乖巧地低下头颅。
  一梳,令月吉日,弃尔幼字。二冠,吉月令辰,敬尔威仪,淑慎尔德。三立,寿考惟祺,介尔景福,眉寿万年,永受胡福。礼词毕,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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