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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万搏扬眉不屑道:“俊星,你这恶劣家伙就别乐了,想当初你才听到这事的时候,比修闲还不如,直接惊得趴在了地板上,还有脸在这笑别人。”
武俊星丹笑得捧腹,断断续续道:“那又怎样,这是每个新人来时,给我最大的乐趣了!”
黄贵灵和武泽威听罢都无奈得摇了摇头,想必当初也被武俊星逗弄过。
武万搏拍武修闲的肩膀笑道:“是不是被听到事情吓坏了。哈哈,我当初听到这事也吓了一大跳啊!没想到这世界如此广阔和奇妙啊!每想到这我就热血沸腾,恨不得早日修到入微后期,出去大干一场啊!”说这话时他眼中显出熊熊战意,身上的气势一下无比高涨。
武修闲离他最近,感受最是深切,正在思索这话,差点被他突涨的气势弹飞,立刻醒过来,赶紧放出自己气势,这才稳住身子,看着武万搏战意高昂的样子,只觉倍感亲切。
“战斗狂!”武俊星嗤之以鼻
武万搏不服大声喊道:“这里谁不是战斗狂!”
听了这话,大家都乐得哈哈大笑起来,敢情这一屋子人无论性情如何全都是战斗狂啊!武修闲在这笑声中和这些长辈们更拉近了距离,感觉他们不仅是他的长辈,更是和他兴味相投的同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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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居然有小偷敢摸到这来,我去收拾这只小猴子!”武万搏兴奋大笑道,话还没完,人就不见了。
“小偷”武修闲被触动了心弦,想起一人,也跟着闪身而出。
徐飞在院子外等了一夜都不见武修闲出来,情急之下悄悄潜入了院中,还没看清院中情况,就觉眼前一暗,一张威武大汉的脸冲他大笑,裂嘴露出一口整齐洁白的牙齿。
“先天”徐飞吓得魂飞魄散,就想飞退,却发现连指头都动不了了,心中惊骇不已,面色惨白,后背冷汗直流,被大汉轻易拎了起来,感觉自己就象是老虎爪上的兔子,被恐怖捉弄着。
“万搏,你放过这人吧,他是来找我的。”武修闲刚闪过来,就见徐飞象只小鸡一样被武万搏拎在手中,当即出声劝阻。其实徐飞不算矮了,可跟身高九尺,体格彪悍的武万搏相比就差远了。
徐飞此时听到武修闲声音,真是激动极了,觉得真是绝望黑夜中的一线曙光啊,可惜被武万搏的气势笼罩,连话都抖不出了,只好可怜巴巴看着武修闲,只觉这叫万搏的巨汉比刀君萧寒还要可怕!
武万博看着徐飞哈哈笑道:“你居然是来找修闲的。瞧你的身手象空空儿那小家伙一系的,胆子可真大,难道你师傅没跟你讲有些地方是不能乱闯的吗?看在修闲的面子上,今天就饶了你。”说完把徐飞扔给武修闲,头也不回走了。
徐飞被他犹如金石交击的笑声震得胸中气血翻腾难受极了,被武修闲抱住,一时还喘不过气来,只觉得他实在太可怕了,感觉自己象从死神手里脱身出来,又想起他叫自己的祖师爷小家伙,心中更惊骇了,抖抖索索问道:“他——是——谁啊?”
武修闲微笑道:“家里的长辈。”又忍不住调侃他道:“呵呵,老徐,你该不会把胆子吓破了吧!”
“臭——小子,看见老子被吓你开心了!”徐飞笑骂道,越说气息越顺了,挺起身来又道:“老子闯荡江湖不知遇到了多少险阻,怎会轻易被吓住?”
“老徐,你就吹牛吧!”武修闲不屑笑道,又正色问道:“你那结拜大哥如今怎样了?”
徐飞听到这话,当下也收起玩笑神色,严肃说道:“我这次冒险找你就是为了大哥的事情。他如今的情况真是越来越坏了!”身子一矮,跪下恳求道:“武兄弟,我希望你能带我去见见费药师,让他挽救我兄弟的命!”
武修闲见状忙扶起他道:“老徐你别这样,有什么话好好说啊!”
“哎,修闲我明知道这样会让你很为难,可还是厚着脸皮来求你了,因为我实在没办法了!我无法眼睁睁看着我大哥去死啊!”徐飞一脸伤痛说道,说到后面语声哽咽了。
武修闲很清楚徐飞对他的那个结拜大哥的情意,因为上次徐飞就为了他闯过三王爷别院,险些死在萧前辈手中,当下拍着他的肩膀,轻声安慰道:“老徐,你别太担心了。我如今已被费药师收为了徒弟,也学了一些本事。我先去看看你那大哥的具体情况,再帮你想想办法。”
“真的吗?太好了!”徐飞满脸惊喜笑道
武修闲肯定得点了点,微笑道:“你先在这等一下,我和家里人说一声,再跟你去。”
“好的,我就在这等你,哪也不去。”徐飞欢笑道
王都风云 第一百一十三节 大侠
更新时间:2010…8…27 22:53:52 本章字数:35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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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就是剑神燕南天了!”武修闲看着卧在床上很是消瘦憔悴的中年男子,心里不甚感叹
这位燕大侠的长相跟他想象中的大侠一样,甚至长得比他想的还要清俊,如今虽然很是消瘦憔悴,可眼睛却非常清澈明亮,可以想象他昔日英俊不凡的风采。
他是听着这位大侠的传奇长大的,以前最崇拜的人也是他。几个月前他吃下灵果重新练武时,一想到也许能成为象他那样无敌的先天高手,心里就无比火热,甚至兴奋地在练功室里手舞足蹈起来。
可仅仅几个月过去了,他就实现了当初的愿望,实力不止翻了几十倍;而且视野变开阔了,象是井底的青蛙跳出了水面,看到了广阔蓝天;心态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前后简直恍如两人。
如今真见到这位燕大侠了,他已经不象当初那样狂热兴奋了,可心里还是有些激动。因为他今天会亲自出手挽救这位昔日他心中最崇拜的人的性命,而这也是他第一次用修真手段来解救人,每每想到这就让他感到到兴奋和激动。
他双目湛湛生光,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息自己激动的情绪,让心静如止水,才仔细探查起燕南天的情况,越查看脸上的神情就越凝重,因为这位大侠的情况比他早先猜想得还严重。
徐飞和一个少*妇坐在床边,面色紧张得瞧着他们。徐飞的精神崩得紧紧的,看到武修闲越来越凝重的神色,心思也跟着不断下沉,似乎神经再崩紧些就会断了,心虽然快提到嗓子眼了,却连大气都不感出一下,就怕影响了武修闲看病。
他身旁娇艳的少*妇神情比他更紧张,贝齿咬得红唇泛白,拳头紧握得出汗了,满含忧虑的俏媚大眼紧盯着武修闲的一举一动,不放过他的任何细微表情,对年纪轻轻的他不抱多少希望,心中甚至有些泄气得想到:“哎,徐大哥也不说清楚找来人的来历,只说找了个本事很大的人来给燕大哥看病,就急急忙忙要我准备了。可谁知来的却是这样一个年轻小道士!看他刚才那个紧张样,还要靠吸气来保持镇定,一看就是个没经验的。哎!徐大哥真是病急乱投医了!”
反倒是躺在床上的燕南天一脸轻松,微笑着看着武修闲,一眼就看出他很不简单,心中对他有了一些信心。而且他早已经打定了主意:若武修闲无法救他,那位费前辈也不愿意出手救他或是提出的救人条件实在太苛刻的话,他就是死也不要再拖累徐飞了!因此他反倒是这屋子里心态最为轻松的人。
武修闲仔细探查了一番,终于把手从燕南天身上移开,坐下静想一会儿,刚把脸转向徐飞,徐飞就再也按捺不住了,凑过来急问到:“修闲,我大哥情况到底如何?”
“情况很不好”武修闲对徐飞说道,不再看一脸呆木的他,又转头看着燕南天,慢慢说道:“你身体里有一股浓烈的阴邪之气,还夹着你杀的那人死时对你的深深怨气和恶毒诅咒。它们让你每时每刻身体和心灵都倍受煎熬。如果你不是已进入先天,气息已经生生不息,恐怕早就不行了。可等它们耗尽了你心力时,你就会油尽灯枯,痛苦死去。”
燕南天微笑着点头道:“小兄弟,你说得不错。”那平静的神情仿佛武修闲说的那个在生死间徘徊,痛苦不堪的人不是他似的。
武修闲见他谈及生死竟然如此从容自若,也不由对他产生好感,心中感叹:“他不愧是我当年崇拜的燕大侠啊!”
“啊!”那少*妇一听竟然是如此可怕的情形,却不由花容失色,捂嘴悲呼出来,一双俏目满蕴忧心注视着燕南天。
徐飞也回过神来,抓住武修闲的手,焦急问到:“修闲,这样的情况你能解决吗?”他真没想到情况居然这样坏,看来大哥一直都对他隐瞒着实情,一时真是心痛忧心得无法呼吸了!可他对武修闲还抱着一丝期望,就象快溺死的人抓救命稻草一样死死抓住了他!
少*妇转头见武修闲微皱着眉头,沉默思索着,更对他不抱一点希望了,心中开始想着国内有哪些驱邪的大家,准备派家人用重金去一一请来为燕大哥看病。
武修闲想了一下,似乎有了主意,舒展了眉头,自信笑道:“情况有些麻烦,我倒是能解,但是”
徐飞欣喜若狂,激动得再次抓住他的手,打断他的话,急切问道:“修闲,有什么困难?”说话时满脸期待瞧着他,心中狂喜:“大哥有救了!哈哈,大哥有救了!。。。。。。。。”因为他了解武修闲的为人,知道他从不做没把握的事情,若不是武修闲还提到有困难,他当下就要乐得手舞足蹈起来了。
燕南天看得心头一暖,摇头笑道:“阿飞,你别心急,让小兄弟慢慢讲啊!”
少*妇听了这话,心中也无限欣喜,娇笑道:“徐大哥,别人还没把难处说出来,你高兴个什么劲啊!”
她仔细打量着武修闲,心中却想:“这小道士这样不爽快是想乘机敲诈些好处吗?不对,看他容貌气度和身上服饰不象个缺钱的人。难道是想让徐大哥帮他办事?哼,管他提什么条件,只要能治好燕大哥,一切都好谈!”
武修闲看着容貌清俊,虽然病弱憔悴却仍显得云淡风情的燕南天,心想:“这人的确不错,事关生死还能如此平静淡然。虽然如今我已经不再崇拜他了,可也要尽全力救治他。”
当下看着徐飞微笑道:“老徐,因为燕大哥身上怨气很浓重,所以必须制一件特别衣甲给他穿上,护住他的心神,我才好施法为他驱除阴邪之气。”
“需要什么材料?我马上去找。”徐飞急切问道
“材料我这倒有”武修闲摇头笑道,又无奈摊手道:“可问题是我不会做衣服。”
“小兄弟,你只管把材料交给我,别得不说,做衣服我最拿手!”那少*妇笑着站了起来,主动请缨道
徐飞也笑道:“修闲,我还忘了向你介绍了,这位大姐叫梅燕芳,是我们的好朋友,除了酿酒外,针线功夫也不差,燕大哥的衣服可全出自她的手啊!”
他这么一说,那艳丽豪爽的梅燕芳脸却一下子红了,红得像一朵含苞的石榴花,跟她身上的衣裙红成一片了。燕南天也温柔笑看着她。两人间一时温情脉脉。
武修闲本是心思通透的人,一见这情形,自然猜出这两人的关系,可想起那材料,又摇头微笑道:“燕芳姐,就算你针线功夫再好,可这材料很特殊,你却是碰也不能碰的!”
梅燕芳一听不服气,柳眉一竖,就想站起来和他理论,却被人抓住了手,回头一看,见燕大哥对她摇了摇头,示意她别冲动,心中一软,又坐了下去。
“兄弟,你就别故弄玄虚了,快把那材料拿出来给老哥瞧瞧吧!”徐飞着急道
武修闲微笑着从储物袋里掏出一根银色的纤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