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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子霖微微侧头,问:“什么办法?”
秦笙摇头,道:“不知,姐姐说要进些劣质的布料来,同盛泰那边争取客源,至于怎么争取,就不得而知了。”
沈子霖皱眉:“劣质布料?你怎么说?”
秦笙顿了顿,道:“我觉得不妥,我们沈记买的就是质量,倘若突然变换了,我怕相反不能带来生意,恐怕我们原本的客源也会丢失。”
沈子霖不语,向外走去,道:“若是她回来,让她去书房找我。”
“是。”秦笙道。
沈子霖出门,往书房走去,秦笙跟出门,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想了想,扭身去泡茶。
陆宅内,白若筠带着陆飞薰将二人睡觉的房间收拾打理干净,陆飞满脸灰尘,望着整洁干净的房子,高兴的长长吐了口气。
“我要告诉娘,我打扫的房间很干净。”陆飞薰兴奋的叫着,孩子般扑上床去,满床打滚。
白若筠笑了笑,摇头道:“飞薰,起来吧,你满身灰尘,仔细脏了床。”
陆飞薰抬头,嬉笑道:“没关系,反正是哥的床,我又不睡这。”她说完,埋头继续翻来滚去。
白若筠望了眼窗外,问:“厨房里打扫过吗?”
陆飞薰起身,摆手道:“不要打扫了,脏死了,我和哥都是在酒楼吃的,不需要厨房。”
白若筠皱眉,想了想,道:“还是请个丫鬟吧,我希望你们能住下来,至少,住上一段时间。”
陆飞薰闻言,跳下床,跑过来,嬉笑着:“若筠姐姐也舍不得我们,是不是?”
白若筠笑而不语,她又如何能告诉她,她想要一颗棋子,一颗足以以假乱真的棋子,天下能够有幕后老板的,不单是盛泰一家。
两人正说着,陆飞扬拿着布进门,道:“说什么呢。”
白若筠回头,慌忙上前接过布,陆飞扬将各种颜色的布各买一种,五六匹布抱在怀中摇摇欲坠。
“
这么多?!”白若筠忍不住道,“我只要一匹便够了):么多。”她说着,想取一部分布下来。
陆飞扬急忙道:“你别动,要倒了!”话音未落,怀里的布轰然掉落。
陆飞薰跑上前,埋怨道:“哥真笨,做什么都不成。”
陆飞扬慌忙捡起布,道:“我只买一匹的,但是他们说什么买一送一……”
陆飞薰忍不住翻白眼,道:“所以你就买了这么多了?!买这么多拿回来腌了吃吗?”
陆飞扬抬眼,狠狠的瞪了路飞薰一眼,侧头向白若筠道:“我想既是买一送一,便另外挑了匹,全当是他们送的,却不知,送的和买的不是在一起的,我挑了两匹,要付两匹布的钱,我自是不服了,与他们理论,听口气,他们这样做,似乎背后有官府作为靠山的。”
白若筠拾起布,不解的问:“又何故拿回了这么多?”白若筠拿着布,很多布湿了大半,沾了泥土,于是猜道,“你和他们打架了?”
陆飞扬低头,吱唔道:“我只是喝他们理论……”
陆飞薰闻言,慌忙丢了手里的布,上前扯住陆飞扬焦急的问:“打你哪里了?他们敢打你,我叫爹封了他们!”她说着,小手胡乱的在陆飞扬脸上抹着。
陆飞扬不耐烦的打开她的手:“别胡闹。”他说着,继续对白若筠道,“我根本就没碰他们的布,布是店里的伙计扔在地上的,可是他们却要我全部买回来。”
白若筠皱眉,抬头道:“这和强盗又有什么区别……”她说着,停下,微张着嘴巴,看陆飞扬的脸,陆飞扬被她盯得浑身不自然,忍不住向后动了动。
“我脸上有什么吗?”陆飞扬问陆飞薰。
陆飞薰看了眼陆飞扬的脸,愣了愣,继而哈哈大笑起来,指着陆飞扬的脸笑得直发抖:“咯咯咯,你的脸。”
陆飞扬脸上一块青衣块红,染料印在脸上,甚是可笑。
“我的脸怎么了?”陆飞扬恼火的抹着脸问路飞薰,陆飞薰笑得欢快,哪里有功夫回答。
白若筠目光落在陆飞薰,突然上前,抓起她的手,摊开一看,只见陆飞满手染料。白若筠心中一惊,丢了她的手,去翻她动过的布,只见大部分打湿了的布颜色掉落,很多叠合在一起的布颜色已混合在一起,红不再红,青不再青。
“呀,我的手!”陆飞薰盯着手掌叫,慌慌张张爬起来,往外跑去。
陆飞扬爬起来,往外跑去。
白若筠摸着布,抬手,手掌上满是颜料。她顿了顿,有细细的摸那布料,半晌,嘴角浮现一抹笑。
“果然,同属一家。”
白若筠起身,这时,门外,陆飞薰哭着跑进来,摊开手掌跺脚叫:“若筠姐姐你看,洗不掉了,都洗不掉了,还是有颜色,怎么办……”
这时,陆飞扬跑进来,焦急的问:“怎么样,洗掉了吗?”
白若筠抬头,慌忙安稳道:“无碍,颜色是淡下去了,只要多洗洗,会掉的。”
“什么?!还没掉?!”陆飞扬暴跳如雷,急忙跑出去。
陆飞薰摊着手掌跺脚叫:“我的手,怎么办,都洗不掉。”
白若筠安慰她道:“没事,多洗洗就会掉了的。没事的。”
陆飞薰扭头,瞪着地上的布,跑上前去,一脚踢上去,骂道:“都是这该死的布,哥买的什么东西回来的,都说了,不可以贪便宜的,那什么盛泰,还有什么明秀轩,都是黑店,给我早点关门,给我滚出洛阳!”
陆飞薰发泄般的话令白若筠眼前一亮,道:“能够买到这样的布的不单是我们,盛泰卖得越多,对我们便越有利。”
陆飞薰不解的回头,问:“什么?”
白若筠摇头,急急的往外走去,道:“你告诉你哥,这几日别出门,我会回来找他的,我先走了。”她话音未落,人已急急的走出门去。
陆飞薰跑到门前,回廊里白若筠已走到拐角处,陆飞薰跳出门,问:“若筠姐姐,你什么时候再来?”
“很快。”白若筠应着,消失在拐角处。
这时,陆飞扬顶着被搓得泛红的脸出来,见陆飞薰站在门口,于是问:“你在这做什么?”
陆飞薰道:“若筠姐姐走了,让你这几天别出门,她会马上来找你的。”
陆飞扬望了眼屋子内,淡淡的应着:“哦。”
陆飞薰打量着陆飞扬的脸,半晌点头,道:“嗯,你这个样子还是别出门的好。”她说完,扭身,哈哈大笑着跑开。
陆飞扬眼神变得阴沉,转身回房。(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PaoShu8。Comn,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泡书吧!)
取而代之(3)
了门,白若筠急急的往绸缎庄跑去,想要与沈子霖商T|湿了衣衫,她似没察觉般,跑到绸缎庄,有三两个人在选布,谢七见一身湿漉的白若筠跑进来,诧异的迎上前去,问:“七少夫人,您这是怎么了?”
白若筠理了理贴在额前的刘海,问:“七少爷呢?”
谢七道:“七少爷在书房,您要不要换件衣裳……”
白若筠摆手,慌忙跑到后院,向书房跑去。来到书房门前,只见秦笙微笑着,端了茶走出,轻轻关上门,抬头,却见白若筠一身湿漉跑来,不由停下脚步,吃惊的望着白若筠,问:“姐姐这是怎么了?”
白若筠停下,抬手欲推门,问道:“子霖在里面吗?”
秦笙心中一惊:她莫不是想出了什么?!这样想着,秦笙慌忙抬手,拦住白若筠,笑道:“姐姐,相公才睡着,您先去换件衣裳,等相公醒了再说,好吗?”
白若筠举起的手被秦笙拦住,顿了顿,放下,道:“也好,我先去换件衣裳。”
秦笙端着茶与白若筠一道往后厢房走去,秦笙道:“正好有几件杭州那边送来的衣裳样品,姐姐将就着穿一下吧,怎么连伞都没打就跑回来了呢,姐姐找相公是有急事吗?”秦笙试探着问,小心的观察着白若筠的神色。
白若筠微笑着,道:“有些事想要问问相公,突然想起了,这才跑了回来。”
秦笙问:“姐姐有什么问题,秦笙可以帮忙吗?”
白若筠张嘴,正要说,却又似乎想起什么,顿了顿,笑道:“没什么,不过是些小事。”那样的事,知道的越少越好,倘若不是因为必须求得沈子霖的同意,她恐怕是不到最后连沈子霖也不会讲的了。
秦笙皱眉。白若筠是在提防她吗?!旋即。秦笙笑道:“姐姐。日后无论是怎么样地事。这样地天气里要懂得照顾好自己。这样冒雨跑回来是容易着凉地。相公知道了又该心疼了。”
白若筠似想起什么般。抬头向秦笙笑道:“妹妹。你比我更在乎子霖呢。”
秦笙微笑着。望着院子里满地地树叶。道:“从相公引我进门地那刻开始。我地心就已经是相公地了。我能够给相公更好地。只有欢笑。没有痛苦。”
可是。你白若筠所给地。永远只有痛苦。为什么你能永远和他站在一起。你不能给他幸福。便放手吧。相公地身边。有我就够了。
秦笙眼神变得阴郁。暗暗发誓。即便是不折手段。也要取代她。能与沈子霖并肩而立地。只有她秦笙。
白若筠扭头。见秦笙心不在焉失神。忍不住问:“怎么了。秦笙?”
秦笙回神,笑道:“没什么,我只是在想,绸缎庄生意如此差,究竟该如何是好,盛泰大量的降价,难道我们只能束手无策的看着吗?!”
白若筠摇头,道:“盛泰与我们不同,他们打的是价格战,可是在质量上他们却并没有在意,只要我们把好质量这一关,用不了多久,顾客很快便会回来了。”她说着,停下,望着天边翻滚的乌云,自信的笑着,“只要一直这样下下去,一直下……”她说着,伸手,接住屋檐上滚落而下的雨珠。
质量?秦笙狐疑的问:“盛泰布庄的布质量上有问题?”
白若筠收回手,继续向前走去,问:“你没有看过盛泰的布吗?”
“看过,手感的确很差,但是那样的布对寻常百姓来说,穿在身上,感觉都是差不多的。
”秦笙道。
白若筠道:“错了,无论寻常百姓并不注重布有多粗糙,但不代表他们不在意布有多差,每个人心里都有本帐,一旦这笔账算明白了,他们会回来的。”
秦笙问:“莫非姐姐知道了什么?”
白若筠走到后厢房门前,停下,并不回答秦笙的话,推门而入,一眼看见整齐摆放的衣裳,扭头笑道:“好了,你去忙吧,我换好衣裳便去找你。”她说着,关上门
秦笙张嘴,还欲问些什么,面对着紧闭的门,想了想,急急的转身走开。
片刻,白若筠换好衣裳走出,往账房走去,身后,谢七追上前来。
“七少夫人。”谢七跑上前来,手里捧着点好的库存,道,“这里有庄内所有布匹绸缎的数量记载。”
“那些陈货呢?”白若筠接过账本,问。
谢七道:“我已在上面注明,画圈的。”他说着,抬手指圈过的地方。
白若筠粗略看了眼,皱眉:“陈货很多呢……”
谢七道:“近来生意不是
可是七少爷说,店里的货要不断更新,同往常一样。
白若筠点头,道:“嗯,我知道了,你下去吧。”她说着,向前走去。
谢七跟着白若筠走着,犹豫着,半晌开口,道:“七少夫人,有办法让店里的生意好起来吗,大伙都很沮丧的,外面传言,有了盛泰,咱们沈记……”谢七不敢再说下去,望着白若筠,皱眉。
白若筠停下,道:“沈记在洛阳多久的历史了,大家应该比谁都清楚,一个小小的盛泰是不可能搬到沈记的。”
谢七微笑着,点头道:“我知道了。”他转身欲走,却又想起什么般,回头问,“七少夫人,他们说,您和三姨娘在比,谁更适合做七少夫人,是吗?”
白若筠愣了愣,旋即笑道:“这与你们无关。”
谢七摸了摸脑袋,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