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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在和走火入魔的任务对象玩角色扮演-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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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星阑笑了:“若是那老头知道他好不容易拍入我体内的真气被放出来一半,也不知该疯成什么样。”
  洛衾道:“正是他教我的。”
  魏星阑一怔,难以置信道:“他竟有这般善心?”
  洛衾颔首,“他古怪得很,喜怒无常,我也不知他究竟在想什么。”
  “那取人真气的功法,于你可有损伤?”魏星阑蹙眉问道,紧张得将眼前的白衣人上下打量了好几遍。
  洛衾摇摇头,抬起手掌看了看,“未曾,我自作主张,没有将抽出的真气收纳,而是任其和周遭的气流一齐流尽。”
  “竟能如此……霜儿果真厉害。”魏星阑笑起。
  洛衾:……
  她着实想说,若是一人太傻,便会稍稍显得另一人更聪慧一些。
  魏星阑双眸忽然一亮,猛地朝远处覆雪的荒原拍去了一掌,不出片刻,那原本白茫茫的雪原上露出了些许灰黑的泥迹来。
  洛衾望了过去,不知这傻子在做什么。
  过了片刻,又一大片白雪被掀起,底下的泥地露了出来,渐渐显现出了清晰的轮廓……
  洛衾愣了一瞬,双耳倏然热起,没想到这傻子耗费了内力,就为了在雪原上给她“写”一个“霜”字。
  魏星阑还邀功般笑道:“写得如何?”
  洛衾难以启齿地说:“还行……”
  “只是还行?”魏星阑挑起眉,作势要再弄个字出来。
  洛衾连忙按住了她的手,违心地道:“写得很好。”
  魏星阑笑了:“你喜欢就好。”
  洛衾:……
  这时候改口不知还来不来得及。
  她正想朝魏星阑走过去的时候,足下一个踉跄,险些扑倒在地,幸好被不远处的人扶了个正着。
  魏星阑手一紧,着急地把了洛衾的脉,蹙眉道:“是不是我伤着你了。”
  洛衾见她紧张,不由失笑,“兴许是那功法太伤元气。”
  魏星阑捏着那细白的手腕,本是按着一指,慢慢又换成了两指、三指,还一寸寸往上摸着,凝重的神情也随之变得轻松了些许。
  洛衾本还以为她是太过担心了,可忽然察觉到那手竟从她的袖口钻了进去,像游鱼一般碰了碰她的手肘。
  她的手不由一抖,耳畔随即浮上了红霞,“你做什么!”
  那登徒子笑着说:“我这不是在查看你身上有没有落下伤么。”
  洛衾:……
  “厚颜无耻。”她一字一顿地说。
  魏星阑捏着她的手肘,把人拉近了些许,凑到那浮了红霞的耳边道:“刚才我还没恢复的时候,逼着你同我亲热,你挣扎也未挣扎,如今反倒不肯了,难不成比较喜欢那样的我?”
  洛衾瞪直了眼。
  魏星阑笑着看她。
  洛衾欲言又止,胸膛因喘着气而起起伏伏着,她眼神躲闪,可一不留神又瞥见了远处雪原上的字,整个人像是被雷电击中了一般。
  她咬了咬下唇,用冷淡又微微发颤的声音道,“你若再那样,我就——”
  “就真不肯了。”
  作者有话要说:  =3=


第94章 
  94
  洛衾本想问罪于她,可没想到,到头来又被这傻子将了一军。
  罢了罢了,剑没拔,弩也没张的,两人不知不觉竟在这峰顶上给彼此把起了脉来,远远看着莫名还有点儿温情的意思。
  手指下按着的脉搏愈跳愈快,洛衾愣了一瞬,一抬眸就问:“你是不是哪儿难受。”
  可那人哪会难受呢,在被抽了部分满溢的真气出来后,简直算得上通体舒畅。
  在洛衾的注视下,魏星阑扯起嘴角笑了笑,“没,就是……”
  听她一踟躇,洛衾顿时心一紧。虽然未曾经历过,可她明了这硬生生被抽了真气的疼痛,即便是圣人也应该难以忍受。
  可她却没在魏星阑的脸上看出来一丝痛楚,那傻子反倒还笑了起来,一副浑不正经的模样。
  “你这么摸着我的手,让我有些紧张了,所以脉搏才跳得那么快。”魏星阑好不要脸地道,“毕竟你还未曾这么摸过我的手。”
  洛衾顿时松开了捏在对方腕骨上的五指,只觉得那皮肉如今不只是温热了,简直称得上是烫手,“你看大夫的时候,怎不说大夫摸你的手让你紧张了呢?”
  “大夫和你,哪能一样。”魏星阑嬉皮笑脸的。
  洛衾:……
  知道她并无大碍,一颗心全然放下,哪还气得起来。
  魏星阑解开了裘衣的系带,伸手就给洛衾披上,她刚要系起系带的时候,毛绒领子却被压了一下,一根细白的手指在系带上虚虚勾着,不让她绑紧。
  洛衾冷着脸道:“你披得好好的,给我做甚。”
  “怕你冷着。”魏星阑道。
  洛衾抬眸看她,“你就不怕自己冷着了?”
  “我冷那就只是身上冷,若是见你受冻,我连心都冷了。”魏星阑轻笑了一声,一双凤眼勾人似的。
  “胡说八道。”洛衾没想领情,说完就要把背上披着的狐裘给脱下来,心道这傻子里边穿得那么单薄,竟还想着要把裘衣给她,真是傻透了。
  魏星阑却按住了她的手,意味深长道:“你若不肯,那我就只能抱着你,再用裘衣将你我二人裹起来,让楼里的长老们都看个遍。”
  洛衾:……
  真是给她长了胆了,还会威胁人了。
  料想这人什么出奇的事都能做得出,洛衾耳畔热了好一阵,冷着脸道:“我就披一阵,一会还你。”
  魏星阑扯紧了那细细的系绳,双眼直瞅着面前的人,“什么还不还的,我的就是你的。”
  洛衾欲言又止,索性侧过头去,假装没有听见。
  白云降近在眼前,此时她们离那高耸入云的尖峰,只隔着一座连绵起伏的矮岭。
  苍穹之上皆是一望无际的云,将整片天遮得严严实实的,显得天色阴阴沉沉。
  许是她们站立的山峰较高,比之山下更冷一些,天殊楼此时并未落雪,可此处却有细细碎碎的雪花飘摇而下,像是毛絮一般。
  天上全是云,放眼望去尽是广袤无际的白,而覆了雪的远山也是白的,山与天浑然一体,像是一张巨大的白幕。
  魏星阑指着远处的峰顶道:“从此处过去,不消片刻即可到达。”
  洛衾起初还不知她是何意,顺着那指尖看去时,只见白云降高出周遭的山峰一截,像是周围的群山都在朝它俯首称臣一般。
  它是那么的显目,白得彻彻底底的,又冷又傲,宛若神女。
  “想去么。”魏星阑问道。
  洛衾点了一下头,自然是想去。
  可她身上的气力还没恢复完全,如今连站稳还有点难,走起路来肯定是摇摇晃晃的,更别说要使着轻功到白云降去了。
  她正惆怅的时候,肩后忽然横上了一只手臂,那没半点正形的人笑着贴了过来,在她的耳边道:“说了带你去,又怎会让你累着。”
  随即双脚离地,周遭夹雪的气又被魏星阑随心所欲地操纵着,似是连劲也不必使上,轻而易举就被这气流托起。
  身下流风成梯,两人穿云而过,不过多时便到了白云降上。
  洛衾怔愣了片刻,问道:“我如今竟看不出你功力如何了。”
  魏星阑摇头:“我也不知,这两股真气虽然合二为一,可各自功法并不同源,我还不知日后究竟该怎么练。”
  洛衾微微蹙眉,她想起白眉对此甚是好奇的态度,料想他也不知两股真气是否能相容,这兴许意味着前人也未曾这么尝试过,若真如此……魏星阑便是第一人。
  “无妨,该如何就如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魏星阑接着又道。
  洛衾睨了她一眼,却又觉得这的确像是魏星阑会做的事,这傻子向来与常人不同,时常不把自己的身子当回事。
  白云降上落雪更密,风也大得很,将衣袂吹得唰唰作响,即便是身上披着狐裘也挡不住半分严寒。
  那鬼哭狼嚎的风往袖口里钻着,冻得浑身骨骼生硬。
  魏星阑挡在洛衾面前,径自捏住了她的手腕,把人往山的另一面带。
  避开了风口,也似乎没有那么冷了,就连步履也迈得更稳了些。
  洛衾回头朝来路望去,只见厚重的雪中露出了木牌的一角,那木牌上隐隐还写了字,俨然是块灵牌……
  “这里……”她话音一顿,忽然不知该怎么问。
  魏星阑回头对她道:“我先前与你说过,北寒中德高望重之人,走后才能葬在此处,可此地造碑甚难,只能以木牌代碑,并不是不敬重之意。”
  洛衾了然,“原来如此。”
  她方才还疑惑,若是名望高的人才能葬在白云降上,为何她又能在此处看见如此……寒碜的木牌。
  绕到山背时,放眼便能望见小如瓢虫的天殊楼,楼前的双塔尖细入云,青白两色的屋瓦楼墙宛如玉石,那弯弯绕绕的回廊全然落入眼底,所有路径一目了然,当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洛衾看得正出神的时候,忽然听见魏星阑在她的身后道:“霜儿,回头。”
  她回头时便见魏星阑出掌将堆高的雪拍得簌簌震起,一块半人高的石碑顿时露了出来——这雪哪是堆高的,分明是里边埋了物什。
  石碑上字迹深刻,是用刀一下一下划出来的,边上还有些许划出了界的刀痕。
  叶子奕和洛明婉的名字刻得遒劲有力,却又不显张扬,一撇一捺的,似乎将这两人的一生都写尽了。
  石碑的边缘还刻着些许云纹,虽不如巧匠做得精致,可显然也用心良苦了。
  “我刻的,去城里找工匠学了几日,回来照模照样地刻了一块,学艺不精,还望叶叔和明婉夫人莫嫌弃。”魏星阑笑了一下。
  洛衾愣愣看着,目光将墓碑上的字迹勾勒了数遍,心似被猛地撞了一下,骤然跳停了一瞬,“你……何时刻的?”
  魏星阑思忖了片刻,“从逍遥城回来,我听闻叶叔和明婉夫人遇害,还未来得及看一眼,楼中长老已将他们葬下,我来时见此处连碑也没有,便急急忙忙刻了一块,再冒着雪背上山来。”
  洛衾沉默了许久,那时她们年岁甚小,冒着雪将这石碑背上白云降无异于自寻死路……
  魏星阑为他们做得越多,她越发觉得自己一无是处。
  眼尾顿时红了起来,眸子像是浸了水一般,她还没来得及哭出来,一旁站着的人忽然道:“你别担心,当时我为你说了许多好话,还替你多烧了份纸钱。”
  洛衾简直要气笑了,这人连安慰人也不会,果真是个傻的。
  满心的苦楚顺着脊骨爬上了脸颊,酸了鼻尖,红了眼眶,就连头皮也发麻着,浑身不能动弹。
  她怎么也不能忘的人,被她忘了足足八年,这八年里,她连听见这两人的名字,心里都并无起伏,像是连萍水相逢的路人也算不上般。
  如今苦楚满心,像是将昔日的都补了上,她张着嘴似是涸辙之鱼,细细地吸着气,又不知所措的。
  她怎么敢忘……
  洛衾忽觉得脸颊一湿,竟是眼泪滑了下来。
  她怎么敢忘!
  可她却真真忘了那么久,如今才匆匆来看了一眼。
  魏星阑站在远处,朝洛衾勾了勾手指头,“霜儿,过来。”
  洛衾浑身僵着,一抬腿就朝魏星阑走了过去,她眼看着魏星阑跪在了碑前,还缓缓磕下了头,这才回过神来,双膝一弯也跟着矮下身去。
  “叶叔,明婉夫人,我带霜儿来看你们了。”魏星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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