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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出来:“纪西舞!”
耳边的笑意再次响起来,紧接着湿润就一点点漫上叶结蔓的耳后。她能感觉到纪西舞的舌头缓缓在那里打转,刺激的敏感令她的声音愈发颤抖,说到最后那个字时,余音差些消散了去。
“嗯?”纪西舞的声音也略带了丝沙哑,低低应着,比往常的冷淡声音也多了些亲近意味。
“你……啊……”叶结蔓还想说什么,原本在她小腹打转的手却已经猝不及防地落下去,钻入亵裤之中,在她来不及反应的时候,覆盖上去,引起她一声惊呼。
“我什么?”纪西舞的笑意愈发浓,指尖作怪地滑过间隙,又极快地停下来,像是埋伏在草丛里的野兽,等待着时机。
叶结蔓虽不是大家闺秀,但毕竟也算知书达礼,如此行事,实在与平日所学相悖,心里羞得很,有些耐不住。
纪西舞却不管这些,见叶结蔓抿着唇不说话,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眼眸垂下去,看起来在盘算什么。只一瞬,又重新在她背后抬起头来,极快地笑了笑。
她的指尖,也在这无声的促狭笑意里,熟练地钻入那一湖幽泉。如她所料,叶结蔓毫无防备地叫了一声,身子彻底软倒在自己怀里,原本若有所思的目光顿时晃荡开来。她的身子颤抖着,手下意识握住了纪西舞的手臂,呼吸混乱地落在安静的房间里,听起来灼烫异常。
那湖幽泉似投入了石子,一圈圈荡起越来越大的涟漪。房间里的温度再次往上攀升,连带着叶结蔓的脸都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纪西舞并没有在意叶结蔓毫无气力搭在自己小臂上的手,她的左手环过叶结蔓盈盈一握的腰,撑着她勉强不滑落下去,右手再次往里送去。指尖火热湿意传来,显然早已动了情。而眼前女子气息如幽兰,散发着她自己也不知的诱惑,令人想要整个吞入腹中。也难怪裴尧远倾心于她,这模样若是让他人瞧了去,怕是不知惹多少世间男子怜爱。
这般想着,纪西舞只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唇再次贴近叶结蔓的脖颈,右手已经更深地往幽泉之处滑进去,指腹揉过那点敏感,很快引来怀中人更喘息的战栗。
叶结蔓想要止住纪西舞的手,只是身子率先一步沉溺在这场欢/爱之中。她的背后紧紧贴着纪西舞,那柔滑的布料有意无意地摩擦着她光裸的背脊,而身下是纪西舞微凉的手指,似乎要一直探入到自己的灵魂深处般。这具身体尚未如何熟悉床/弟之事,仅有的几次也似乎隔得有些远了,直到此时才再次被唤醒记忆,火辣辣地提醒着她对纪西舞深刻入骨的眷恋。而此次又似与以往不同,许是历经了这些事,原本百结愁肠的心也终于能放开。
窗外月色正好,能清晰照亮两人眼梢眉间溢满的迷离情愫。叶结蔓洁白的*似乎也在这月光里泛着光泽,宛如世间蚀骨的诱惑。
“纪西舞……”破碎的唤声忽然响起,叶结蔓紧了紧搭在窗棂上的手,恍如轻喃,“我还没问过你,你喜欢我么?”
纪西舞自叶结蔓肩窝处抬起头来,红唇鲜艳:“你感受不到吗?”
她的指尖挑过,手上加快了速度,灵巧地穿梭在紧致的幽泉里,感受到那里一点点绽放。怀里的叶结蔓身子软得如同水一般,肌肤也渐渐染了霞色。
叶结蔓的唇间溢出一丝呻吟,很快又飘散了去,她背对着纪西舞,看不清身后人的神情,但也能猜到些许。
“我想听你说。”叶结蔓忽然动了动,想要转身,才至一半,身子却因纪西舞的手剧烈一颤。
纪西舞上前半步,将叶结蔓毫无缝隙地抵在了窗户上,防止她滑落在地。窗户因着碰撞,发出轻微的吱呀声。
“难道没人告诉过你,”纪西舞的手重新寻回幽谷钻入,只是这次变成了面对面。她的目光一眨不眨地直视着叶结蔓,眼底有些笑意,“欢/爱时的誓言不能信吗?”
叶结蔓被突如其来的掠夺刺激得一时说不上话来,手无力地圈上纪西舞的脖颈,半晌,才咬了咬唇道:“你这人的话,才是无论何时都不能信,”顿了顿,她的声音低下去,“可我想听。”
纪西舞的神色有片刻的怔然。
“你啊……”片刻,纪西舞笑起来,头低下去,唇靠近叶结蔓的耳边,轻声道,“那你不妨信一回,我喜欢你。”
“好。”
纪西舞能感觉到湿润一点点沿着指尖淌落,她不疾不徐地探索着,像是摸索一件珍宝。怀中女子早就失了气力,随着自己的手指起伏,感受那如潮水般涌来的快意。
然而沉溺其中的,又何止叶结蔓一人?纪西舞的眼梢也染了霞色,腾出手将滑落的青丝掖至耳后,露出精致的下颔。她的眼底目光幽邃,透着灼烫热意。
战栗比想象中来得更快,纪西舞只觉得指尖被突然紧紧吸住,紧接着便有黏稠的暖流漫过来。怀中女子压抑的低吟在喘/息里显得愈发娇媚,微乱的青丝下是早已潮红的脸颊。纪西舞的目光粘连在叶结蔓的身上,身上的热意并未因此而有所缓和。她望着此刻沉浸在欢/爱里的对方,胸口滚烫,几不能捺。
叶结蔓本想喘口气,尚未说话,腰上的手已经紧了紧。她抬头去望,纪西舞的唇不由分说落下来,完全覆盖住了她。香滑的舌尖直直闯进来,齿间是馥郁芳香,令人迷醉。交缠在一起的唇舌,有种令人恍惚的错觉,好似这一刻便是永恒。身体的欢愉没有退去便被再次点燃,火势比方才来得愈发热烈。叶结蔓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自己已经被纪西舞打横抱了起来。
床榻微震,散落的衣衫落在地上,一路蜿蜒,像是白色的河流涌动。白色帷帐飘落,将一室春色都遮掩了住,只能依稀瞥见两具女子交叠在一处的雪白*,如同两尾蛇游走在床榻之间。
“纪西舞……”几乎是带着shen吟的唤声,在床/第之间响起,声音颤抖。叶结蔓只觉得今日的纪西舞,似乎比以往都来得热情,不厌其烦地一次次折腾着。而她早已耗尽了所有气力,瘫软在床上,无力阻止。身体却比想象中的要不知餍足,竟依旧能轻易被对方唤起感觉。叶结蔓半阖着眼,能感觉到纪西舞的肌肤密切地贴着自己,摩擦着她,两个人像是要在此刻彼此交融。视线里,纪西舞腰肢轻摆,整个人像是妖精一般,随意拨弄着她,令人无处躲藏。对方的视线望过来,赤色瞳孔带着难以言说的魔力,将她紧紧吸住,甘愿臣服在对方身下,任由宰割。
这是一场盛宴,而自己是纪西舞嘴边的猎物,早就失去挣脱的能力。她也不愿挣脱。她甚至愿意将自己整个人奉献,只为在她唇齿之间多停留片刻。
第107章 计谋
这几日,苏州城史无前例得热闹着。众人似乎都很愿意在闲暇之余谈论那些豪门商贾里的离奇事件,往日的平静一去不返,事情向着越来越精彩的方向进行着。纪府闹鬼之事,也是在这个时候,开始越传越烈的。
没有人知道消息是从哪来的,但好像一夜之间就如春风般拂过整个苏州城,传入人们的耳朵。神鬼之事向来耸人听闻,却又容易被津津乐道。茶馆楼肆里,到处可以听到人们的高谈阔论,各种猜测也随之弥漫开来。
“驾——”
正是午后,一辆马车疾驰而过,车夫熟练地一拉缰绳,随即稳稳地停在了裴府门口。车帘撩开,下来一个身形挺拔的男子,只见他颇为恭敬地站在一旁,伸手去扶随之出来的人。
“娘,当心。”
“夫人回来了!”
裴夫人回府的消息很快传遍了裴家,小厮传到叶结蔓这里时,她正懒懒地躺在靠椅上休憩。
“回来了么?”叶结蔓神色微微一紧,下意识自靠椅上站起来,也不看门口的小厮,转头望向床榻上。那里,纪西舞避着日光坐着,神色悠闲。听闻消息,她的眼角往上抬了抬,不着痕迹地扫过叶结蔓,顿了顿,道,“去迎一迎罢。”
言罢,站起身来,朝叶结蔓勾了勾手指。
叶结蔓抿了抿唇,脸微微一红,还是起了身,与小厮道:“知道了,你在外面等我,我整理一下就去。”说着,人往床榻边行去。
小厮应了,将门重新掩好。
他看不到屋内,叶结蔓行至床边,扯出脖颈中的槐木鬼符。纪西舞并不急着进去,抬手帮叶结蔓理了理有些散乱的青丝,嘱咐道:“小心行事。”
叶结蔓点了点头,便见纪西舞化作一缕青烟,消失在眼前。
她这才深吸一口气,似是在为自己鼓足勇气,往外走去。
叶结蔓到大堂时,裴尧远已经到了,与裴尧允一道恭恭敬敬站在一旁。珠姨正将茶杯接过来,置放在一旁桌案上。而正中央正襟危坐着的,正是裴夫人。她的神色紧绷,目光幽深,正在思索什么。见叶结蔓进来,眼皮才略微抬了抬。
“结蔓来给夫人问好。”叶结蔓拘谨地行了个礼,她能感觉到裴夫人的视线沉沉地落在自己身上,片刻才听到对方出了声:“起来罢。”
“看来我离开的这些日子,府里发生了不少事。”裴夫人的目光扫向裴尧远,显然已经听闻了一些动静。后者惭愧地低下头去:“是远儿没用。”
“到底怎么回事?”裴夫人的声音不怒自威,“你们知道外面在怎么传吗?说我裴府是犯了太岁,煞得很,才会短短时间出这么大的事,死这么多的人。柔霜和倩儿是怎么回事?”
裴尧远神色黯淡地上前半步,将府里发生的事都说了。一旁知晓内情的叶结蔓一时之间可谓百感交集,垂在两侧的手心布满细密的汗,不着痕迹地捏了紧。
“狗?”裴夫人的眉梢往上严厉地扬了扬,满眼都是狐疑,“老爷在的时候可从没这种情况发生过,到底什么原因你可查过?”
裴尧远的心微微往下一沉:“我问了下人,狗前一日并没有什么异常,倒是晚上一直在叫。下人赶去,也没见着什么,只看到狗一直对着空荡荡的夜叫嚷,到后半夜才安分下来,大家便以为没什么事了。”
“所以说,你不知道柔霜为什么疯,也不知道狗为什么疯,是吗?”
裴尧远抿紧了唇:“远儿愧对娘的重任。”
“你对不起的,是柔霜才对。”裴夫人的脸上微有愠色,“我知道你并不喜欢柔霜,但既然当初答应娶她,就该尽心才是。如今许家必然对我裴家恨之入骨,于眼前处境来看,不啻于雪上加霜。”
“娘教训的是。”裴尧远低下头去。
裴夫人知道自己这个三儿子素来性子温和,怕是再如何责骂都无济于事,因此只是叹了口气,没有再说。她的目光重新转到叶结蔓身上,语气稍稍放缓了些:“听说你的院子起了火?人可还好?”
叶结蔓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委屈你了,要是真出了什么事,我裴家也实在是对不住你。”裴夫人的目光晃了晃,语气难得温和,这态度倒是让一旁的裴尧允和裴尧远微微一惊。
“我等会让珠姨给你送些补品过去,你来之后消瘦许多,又遭遇裴家此劫,难为你了。”
“夫人太客气了。”
裴夫人神色似有思忖,顿了顿,忽道:“你来裴家也有段时日了,该改口了。”
叶结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