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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没有告诉我晟旭是谁,你是知道的对么?冰雪,告诉我好吗?”和晟旭在一起?她和那个女子,还有那个什么晟旭会有什么关系?
“晟旭,是一个天底下最大的邪灵,他的存在会使黎民百姓受苦,不过你放心,他被囚禁在了神殿中,是不会出来兴风作浪的。”万年之期即将临近,飞琼又做了这样一个梦,莫非,她真的是…
邪灵?她在梦里怎么认识一个邪灵?
雪飞琼心里有着深深的不解,但面上却没有丝毫的表露:“那就好,冰雪,听你这么说,我就不怕了。”
她轻轻钻进了花冰雪的怀里:“我不想再有什么变故了,我只想做你的妻子,快一点,再快一点,我等的好心焦,我好想和你在一起。”
她并没有注意到,抱着她的花冰雪眼中充满的复杂与挣扎。
“好吗?冰雪!”期盼的声音,如同玉露滴滴,滋润了花冰雪本来焦灼急切担忧的心。
这一切,会不会有可能都是真的?
“你现在就是我的妻子,就算没有进行封后大典,我也已经认定你了,飞琼,此生,唯你而已!”雪飞琼眼中波澜幽幽,最终她道:“那你愿意要我吗?将那未完成的一夜完成…”
花冰雪一愣。
她总是向她要这要那,她与她的暧昧早就超出了什么友人之情,什么姐妹之情。
她该放心的,她该相信的…
“我只想与你一起,不问世事,再不管别人的一切,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后面半句,她一字一顿,花冰雪蓦的脸色一红。
飞琼很美,这毋庸置疑。
看着她,她虽然偶尔能想起若彩,但她从未再将二者混淆。
她还是歉疚若彩,但对飞琼,是敬爱怜惜。
“我只想要一夜,这…很难吗?”雪飞琼起身,虽然身子酸软,但她却还是不管不顾的圈住了花冰雪的脖颈。
花冰雪的呼吸瞬间急促,吐气如兰的佳人离她这般的近,仿佛不到一寸远。
“飞琼,你真的爱我吗?”良久,她轻声问。
“为什么要这样问?我最想做的就是留在你身边,与你相伴一生啊。”雪飞琼眸子里有惊愕,有不解,还带着一丝受伤。
“有些事情,你是不会明白的。”便如同现在,如同她们之间…
她还是不能要她,不是时机未到,也不是感情未浓。
不可以做没有准备的事,在没有确定一切之前,她不能那样做!
“那是什么事?冰雪,我不明…唔…”雪飞琼的唇被花冰雪封上,两人的唇齿交融间,花冰雪袭上了她的身体,她的力气用的极大,大到雪飞琼感觉到了疼痛。
尤其是她身子那样的脆弱娇嫩,她竟也不怜惜。
“啊…”她不可抑制的发出破碎的呻。吟。
花冰雪微凉的手轻轻探入她的腰间。
若容颜可以假装,若动情可以假装,若一切都可以假装。
可还有一个事实,无法假装。
第38章 李代桃僵
“飞琼…”她居高临下的望着她。
幽谷已然一片狼狈不堪,然而她却始终不愿前进,雪飞琼双颊一片酡红,她软软的轻声回应:“冰雪。”
下巴被轻巧的捏起:“把嘴巴张开。”
她微张檀口,眼中带着醉死人的情谊。
然而,花冰雪手中却忽然多了一枚丹药,瞬间送入她口中,转瞬于口腔中化掉,消失于无形。
“冰雪,你给我吃了什么?”雪飞琼依然含笑,仿佛她不怕也无惧,没有任何的怀疑与惊惧。
“飞琼,什么也别问,朕也什么都不想听。”她又吻了她,可她注意到,她说的是‘朕’!
可是,为什么眼皮越来越硬了,她不想睡,为什么又要睡?
花冰雪,你…对…我…做…了…什…么…
花冰雪看着雪飞琼沉睡的面颊良久,最终轻轻将一个吻烙印在她额头。
她从一旁的木匣中拿出一个薄如蝉翼的面具,她将那透明的面具放在了雪飞琼的脸上,随即再次拿开。
“画骨,真的能够一模一样吗?飞琼,我真希望,你能爱我。”她为她整理衣衫,整理发饰,最终,将她轻轻的抱了起来。
每座宫殿都有暗门,瑶伊宫自然也不例外,但是她要带她去的是凝冰殿,那里更加安全些。
无论她带着什么样的目的前来,无论她最后想要的结果是什么,最后,她都会让她如愿的。
一个宫女在暗室内等待着她。
她的身量高矮,都与飞琼一般无二:“小的绿琳见过女皇陛下。”
将雪飞琼放在暗室的床上,花冰雪将画骨贴在了那宫女的脸上,瞬间,两个雪飞琼出现了。
“臣妾见过女皇陛下。”瞬间,她的声音仿佛也变了。
看起来和雪飞琼一般无二。
“你去吧,对外便称皇后抱恙。”她看着雪飞琼,真正的雪飞琼,但那张脸…
从未有一天,她会发现这样一个真相。
再狡猾的猎人,也有失手的时候。
而她,筹谋这个计划多久了?她,应该是若彩吧?
疑点有许许多多,可是她总也是不信。
九月初九,重阳节的那天,花影国的五国选秀结束了。
这一天,帝后亲自前往倾云城的敛羽山上登坛祭天。
皇后的咳疾怎么也不见好,所以很少说话,但她温柔娴静,体恤随行人员,加之身份合适,又是雪家的妹妹,逐渐的,她得到了百官们的夸奖。
其实最要紧的,还是女皇陛下对她的宠爱,无人胆敢触怒忤逆女皇陛下。
“九千九百九十二年前,我们敬爱的冰神自取其心,同十个式神一起,任由自己灰飞烟灭,才抵挡了毒日的残酷,保护了咱们冰月的亿万生灵。这敛羽山,传说便是冰神羽毛落在人间所化。”花冰雪向‘雪飞琼’介绍着敛羽山,上山的路,她们一步一步,亲自攀登。
这山足足有五百丈之高,帝后步行前进,象征着对上天的虔诚。
“冰神恩泽泽被冰月苍生,臣妾祈愿神界,愿冰神也如人间百姓这般,享受永世的安宁。”身后之事,又怎么知道会如何变化呢?
人都可以轮回转世,怎知那神不会聚魂再生呢?
“原来皇后是这样想的。”挂着雪飞琼面具的女子轻轻一笑:“神灵希望人族昌盛繁荣,人自然也会投桃报李,想要神界天界和平。陛下,虽然臣妾只是个女子,但是今日我也要勇攀顶峰,我想听听风的声音,听听天的声音。”
以往的帝王上山,有的乘坐銮舆,有的驾马行车,而她,从八岁为帝后,她第一次登敛羽山的主峰云天峰的时候,便是徒步而行。
帝后共同携手登顶,端的是一双天作璧人。
然而,暗地里,隐藏着多少复杂痛恨,嫉妒绝望的眼睛?
当她们历经三个时辰终于登上那天云峰顶峰的时候,已经是午时三刻了。
太阳是那样的耀眼,她们站的这么高,似乎离太阳很近很近。
在最高处放置了香案,花冰雪携雪飞琼下跪,她朗声道:“苍天在上,后土在下,冰神之尊垂怜,花影历代先祖容禀,朕与皇后雪飞琼伉俪情深,寰宇之内,无第二人可与她匹敌。朕愿结下永世之盟约,随皇后生生世世,永为魂灵伴侣。”
谁说女帝无情,谁说帝王冷心?
只要遇见的人,是那个对的人,一切都可以成为传奇。
电光火石的瞬间,不知从哪里飘来一股黑烟,瞬间笼罩着‘雪飞琼’。
花冰雪唇边勾勒出一丝细细的笑,终于,有人伺机而动了吗?
她会弄清楚一切的!一定会的!
“啊…”忽的,‘雪飞琼’尖叫了一声,随即她猛地捂住自己的眼睛。
“皇上!”
“女皇陛下…”周遭是此起彼伏的惊呼声,担忧,不安,瞬间充斥着人心。
然而,花冰雪却在众人面前轻抚了一下雪飞琼的头发:“皇后怕是站的高了有些害怕了,无妨,等朕下次封禅再带你来,你就习惯了。”
绿琳依靠在花冰雪的身侧轻声道:“臣妾不怕了,有您在,臣妾什么都不怕。”
她看到再怎么可怕的东西,女皇陛下也会保护她的,就像她保护了千千万万的黎民百姓一样,花影是如此的安定平和。
下山的路,花冰雪紧紧的拥着‘雪飞琼’,两人同程一骑,绿琳目视着前方,她知道,女皇陛下忽然离开队伍,这样做是为了查明真相。
刚刚,她看见了一只黑色的蛇对着她张开血盆大口,好吓人,好恐怖!
但也只是瞬间的功夫,那只黑蛇就不见了,一眨眼就不见了。
果真有女皇陛下在,就可以解决一切事情。
她真是幸运,竟然可以被女皇陛下拥入怀中,整个花影,整个冰月,除了皇后娘娘外,恐怕也只有她有这么一点点幸运了吧。
愣神的瞬间,忽的,一只手臂拦在了身前。
她还不懂那是什么情况,就觉得胸前一痛,口中不可抑制的一口鲜血喷出:“噗…”
“飞琼?!”花冰雪抬眸望去,黄绿片片,草木已然不复春夏时的苍翠,而那一袭白袍却似乎是这么多年也没有变过,如天边的明月一般皎洁。
但月有阴晴圆缺,偶尔也会被乌云遮蔽。
左手幻化出冰莲,她刚想要施救,便听那边人开口道:“她中的是欢若,冰儿,你自己研制的药,你自己能解吗?”
欢若…
解药只有一个,那就是…
“没有解药的,对不对?雪飞琼,她必死无疑了,对不对?”
她不说话,只是定定的看着慕雪漓,随即抱着绿琳转身飞天而去。
“冰儿,你恨我吧,你恨着我也好过你躲着我,你可以恨我一辈子,可你还能爱上别人一辈子了吗?雪飞琼她是凤霜葵的女儿,她也是凤连云的义女,你明知道了这一切,你还是愿意爱她吗?她和若彩长着一样的脸,若彩却又失踪了,难道你真的不怀疑这一切吗?”
他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然而,花冰雪已经在山川之间消失无踪了了
瞬息之间,花冰雪到了一处山明水秀的山谷,欢若的药效,要在一个时辰之后才会发作。
这次之后,她不会再让绿琳踏进这趟浑水了。
她取了冰莲玉露,轻轻的倒入了绿琳的口中,连带着,与她眼角一滴清澈的泪珠融化为一。
将绿琳放置一边,她默念着口诀,忽的,右手手心的一团黑雾瞬间幻化成了一个黑色的张着大口的蛇头:“凤连云,你将若彩修改了记忆放在我身边,是想要报仇吗?”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不知道一切,那你来我花影做什么?还对我的皇后下毒手…”
“呸,她根本就不是飞琼,飞琼也不是花若彩,不是留着花庆伟那老东西的血的女儿!花冰雪,这世界上,已经不存在花若彩了,从你不要她,伤害她的那天开始,她就已经死了。是我,亲手帮她了结了她自己!”花家的父女都是一样,他们狠毒冷血,从不顾念别人的死活。
他向天地祷告,绝不可以姐妹逆伦!
“你说什么?”花冰雪心下一乱,瞬间那黑蛇借着空隙从她掌心窜出,并猛地缠住了她的脖子。
“我说什么,我说的一字一句皆是天地可鉴,在若彩九岁那年,我救她回忆冰,她就已经死了,她的坟墓还在忆冰的凤萝花树下,你若是不相信便去忆冰看看。”心底那最深处的角落里藏着的小水晶娃娃,在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