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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上,雪飞琼辗转反侧,风云哲,是她在五年前认识的,他是忆冰凤氏一族年轻一辈里,最为出色的俊杰。
五年来,她化身为雪飞琼,居住在忆冰的小小的县城中,而他,每逢十五的夜里,就会与她相见。
说是一见钟情,可他却不在乎她去引诱花冰雪。
说是金兰之情,可他看她的眼神又似乎带着情谊。
她,真的有些弄不明白了。
但无疑,他是一个可以帮助她的人,她沦为百物市场的货物,便是他一旁协助,将一切做的天。衣无缝。
他或许是一个出色的夫婿人选,但雪飞琼并不爱他,甚至连喜欢也谈不上,最多,也就是合作伙伴。
今夜,原来月亮又圆了一回,上几次十五,她一直没有见到他,她以为,他以后只会隐身在暗处呢。
如今,他又出现了。
他见了花冰雪,会发生什么事呢?
“飞琼,你还没睡吗?”室内,忽的传出一个人的声音,雪飞琼惊讶的起身:“是冰雪吗?”
她起身,室内并没有点灯,她摸索着往声源处走去。
忽的,手腕上多了一丝冰凉的感觉,旋即,她的眼睛凝在了那泛着银光的手腕上。
冰凉的玉石,在黑夜中,绽放出绚烂的光芒。
紫翡…
“这是紫翡离光镯,姐姐曾有一对,却是火离洛所赠。而这一对,是我花冰雪聘你为妻的聘礼。”花冰雪猛地拥着雪飞琼,她抚摸着她的发,将温柔的轻吻落在她的额头。
竟是一句一言也没有提起风云哲,他见到花冰雪了吗?
“冰雪,你出现真好,你知道吗?我好害怕呀!”她瑟缩着,身体一直在发抖。
“发生了什么事?”雪飞琼开口道:“刚刚,我做了噩梦,清雪来看我,我不敢再睡了,我感觉屋子里有眼睛在看着我,我好害怕啊…”
花冰雪紧紧的拥抱住了她,在她身上,她感觉不到任何旁人的气息。
“今夜,便让我留宿在这里吧。”花冰雪话音一落,雪飞琼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
她…
“好吗?”花冰雪给她一种说不出的诡异,但她自然是‘乐得如此’。
她微微低下头,看着手腕上的亮色眼中充满了忐忑和羞涩:“当然可以,只要你不嫌弃。”
花冰雪带着雪飞琼走到床榻,两人脱下鞋子,如同在忆冰初次见面之后,她们同塌而眠。
然而,这一夜,和那一夜完全不一样。
她是她未来的皇后,现在,难道真的走到那一步了吗?
此刻,在这个风云哲刚刚出现的当口,她心中充满了紧张,只要不暴露,发生任何事,都是可以的。
想到这里,她主动的揽着花冰雪,献上自己的樱唇。
手轻柔的下滑,探入花冰雪的衣里。
第34章 迷乱痴缠
然而,雪飞琼刚刚触碰到花冰雪身体的那只手臂被拉住了。
她制止了她的动作。
她就知道,事情不会这样顺利的进行。
“冰雪…”她声若蚊蝇,脸颊上一片滚烫。
花冰雪的手抚过她光洁的脸蛋:“飞琼,我喜欢你此刻在我怀中的样子…”
这,应该算是她第一句类似于表白的话吧。
只是,她说喜欢的是她的样子,却不是说她这个人。
“你知道吗?我又想起若彩了…”雪飞琼心中一怔,随即问道:“你是把我当成了她吗?在任何时候,你都可以,但此刻,我不要你这样!”
“这是我的床上,你我是对方未来的妻子,你不要把我当成你妹妹,她没有出现,一直都没有出现!”雪飞琼低吼着,激动的浑身颤抖。
“飞琼,抱歉,我…”
“不要对我说抱歉,你不欠我什么。”只是欠花若彩,欠了凤霜葵,只是欠了凤连云,不欠她。
她,则是代替花若彩,向她讨回一个公道。
一个,其实不相干,却又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姐姐。
雪飞琼猛地起身,整个人跨坐在花冰雪的身上,三千青丝垂在她洁白的亵衣上,没有星月之光,花冰雪却还是能够看见她带着寒霜的绝色娇容。
“你…想要我么?”雪飞琼猛地俯下身去,在她的耳边呢喃着。
想要,还是不想要?
简单一些,没有其他。
良久,花冰雪没有回应,雪飞琼缓慢的离开了她的脸颊。
她没有完全离开,下半身没有移动分毫。
纤细白皙的手指在颈后轻轻一碰,瞬间,亵衣失去了支撑,滑落了下来。
没有遮掩,没有羞涩,她平静的开口:“我美吗?”
“飞琼,我…”花冰雪有些羞涩的别过脸去。
“你不想看,还是不敢看?让你动心,让你喜欢上一个人,有那么难吗?来,用真实的你去感受我的存在,我将是你的妻,我是雪飞琼。”她拉着她的手覆上了她的身体。
这一瞬间,她仿佛是拿到了这世界上最棘手的东西。
花冰雪欲要抽手离开,雪飞琼却用力的拉着她的手腕:“慕雪漓将我掳走,想要将我毁掉,可是那又如何?我只将我留给你,唯一的我的女皇陛下。”
为何,她一字一句,明明声音破损,现在听在她耳中却如此清晰?
她不要她的嗓子了吗?说了吼了那么多句话!
“无情无爱,无欲无求,若你真有定力,那又躲闪什么呢?要了我又如何?”她的声音难听至极,喉咙说话也是犹如刀割般的疼痛,但此刻,她已然放心,风云哲便是出现,还是改变不了她雪飞琼成为花影皇后的事实。
一切的一切,她都可以矢口否认。
风云哲不知道她刻骨的仇恨是什么,她的真实身份也绝对不是花若彩。
算到最后,还是没有人可以阻拦她的大计。
现在,一夜放纵,来印证她在花冰雪心中的地位好了。
她低头,瞬间覆住了那微张的红唇,双眸紧闭,不再去看身下那人眼中的震惊。
这种场景,她想了一千遍一万遍。
不过是荒唐做戏,最后迷醉的,绝对不是她。
最终,花冰雪还是没有推开她,缱绻间,两人的身体在榻上已经翻滚了好几个来回。
暧昧的急促的呼吸,在这寂静的室内,清晰可闻。
花冰雪从未感觉自己的心跳的这么快过,可不知为何,此刻,她的心随着剧烈的跳动,还有丝丝缕缕的疼痛。
她是修真者,暂时可不受生老病死的折磨,她怎么会感觉到疼痛呢?
几转之间,她已经凌驾于雪飞琼之上。
让的双手将雪飞琼的手腕固定在她脸颊两侧,她低下头去,灵巧的舌在她的唇上轻轻游移,勾勒着对方的唇形。
唇齿的交融似乎不够,她顺着对方雪白的脖颈滑动,她忽的一咬。
“啊…”破碎的难听的声音化为呻。吟,也仿若天籁。
雪飞琼略带惊惶的看着花冰雪,努力的舒展自己的身体去迎上对方。
慢慢的,她的亵裤被褪到了地上,当微凉的手指徘徊在她大腿内侧的时候,她感觉到一种陌生的浪潮,席卷了她的神经。
下意识的,她夹紧了双腿。
不…
然而,她没有喊出声。
这是她‘期盼’的啊!她该开心,该雀跃,该兴高采烈才对!
双手紧紧的拽住身下的锦被,她看着花冰雪,她生平最憎恨的仇人,最终还是轻轻的分开了自己的身体。
没有你,也不会有我的诞生。
花冰雪,你知道背负了别人的过往活着,生活的一点一滴都有着别人的影子,那是多么的痛苦吗?
你是一切的始作俑者!
“冰雪…”她要千倍百倍的在她身上拿回她要的,总有一天,一定会的…
到那时候,她就只是自己,只是雪飞琼了。
然而,花冰雪却退却了,她直接抽走了自己的手。
将那丝不属于自己的黏滑擦掉,她广袖轻展,瞬间将外衣披在了雪飞琼的身上:“飞琼,我们逾越了,还未到洞房之时。”
情。欲消失的瞬间,那丝疼痛也跟着消失了。
是不是她中了什么蛊毒呢?若说雪飞琼给她下蛊,其实也有可能,不然的话,她怎么会与她情不自禁的…
她用外衣将雪飞琼裹住,并瞬间给她下了一个昏睡咒。
睡吧,睡吧,安心的睡吧,梦境也好,现实也好,都统统忘却吧。
她没有离开瑶伊宫,而是抚着自己的心口怔怔出神。
这种疼痛究竟是因为什么?会与飞琼有关吗?
她竟那样冲动,差一点,差一点就…
第二日一早,雪飞琼是在花冰雪的怀中苏醒的,她依然裹着花冰雪的那件外衣,衣服里面,未着寸缕。
昨夜的一幕幕,瞬间涌入脑中。
羞愤交加,她紧咬着下唇,最终恢复如常。
她留宿在这,她主动的碰了她,这说明,她已经逐渐的接受了她的存在。
洞房之日?要几个月后,没关系,她还等得起。
“女皇陛下,该起了。”过了许久,门外传来宫人的叫起声。
花冰雪睁眼,恰好与一旁眸色平静的雪飞琼对视。
她轻轻的捧起对方的脸颊,唇边勾勒出一抹勾魂摄魄的笑容:“飞琼,与朕一起出去吧。”
瑶伊宫,她的留宿,势必会翻起轩然大波。
此刻,她竟然要以这样的方式告诉世人,她们在一起了。
起身的瞬间,一错眼,雪飞琼注意到,榻上那一抹红莲。
她肯为她做到这个份上,已经说明了一些事情,她实在不必要庸人自扰。
“女皇陛下,皇后殿下万福金安。”帝后相谐,此刻,宫人们将皇后之名也叫出口的如此顺理成章。
雪飞琼听了通体舒畅,然而她看向花冰雪的眼里,却带着一丝小心翼翼。
“为皇后和朕梳妆吧。”传达天下的诏书与她现在的亲口承认,是不一样的。
此时此刻,在所有人眼里,她是她的。
“启禀女皇陛下,寒枫的使者寒王携稀世珍宝前来觐见。”寒王?上官逸寒?
哼,现在这是花影的地界了,这上官逸寒若是再做什么放肆的事,可就休怪她不客气了!
“卯时初,让他在冰凝殿大殿等候吧。”花冰雪的目光在宫人们展示的各色霓裳上来回游移,最终,她选择了一套淡紫色的纱裙。
除了白色紫色蓝色,旁的颜色不适合她。
“陛下,这件衣服太贵重了。”雪飞琼开口道。
紫色,是冰月大陆上,除了白色之外,最神圣的颜色。
这件衣服,是集齐了百种紫色的落花颜料调制而成,馥郁的馨香,神秘淡漠的颜色,一眼望去,仿若置身于宇宙银河。
花冰雪一愣,随即自然而然的将那件衣服递给雪飞琼:“朕的皇后,值得用天下间最好的东西,区区一件衣服算什么?来人,为皇后换上。”
选取了一件似雪的白衣,裹胸处绣着细细碎碎的如同花瓣般的装饰,一滴透明的仿佛泪珠般的白水晶搭在胸前。
纤尘不染的白,配上玲珑的曲线,明明没有露出什么沟壑,可是雪飞琼看着只觉得刺目。
穿的这么漂亮去上朝?
但愿,那上官逸寒能够记得国仇家恨才好啊。
一紫一白,星月同辉。
不同款式的衣服,不同的颜色,远远的,两人的裙裾交叠同行,说不出的美丽。
皇宫,有女主人咯,以后,也会有小主人的吧!
真不知道女皇陛下当了母亲,会是何模样?
凝冰殿,对于风云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