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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公共浴室,洗浴以男子为主体,也有一小半的女子前来,飞琼怎么会来这里?表哥又在何处?
“姐姐,你也是来沐浴的吗?这里是男子区,你走错地方了。”那男子纠正着,花冰雪却没有理会,她随手从袖中扯出一方白纱挡在了自己的脸上。
今日本是七月初七选秀之日,飞琼还没有入场,便失踪了。
这件事,十有八。九便和表哥有关,只希望表哥不要做什么傻事啊!
“就在这里了…”走到了五楼的顶级包厢,青玉惊喜的开口。
最后能够找到地方,她也算是居功至伟了。
花冰雪伸出手去敲门,然而敲了半天,屋子里却没有传出任何的回应。
“青玉,飞琼她还在吗?”她传音于青玉。
似这些灵兽,若是认主了都能够感受到主人的气息,此刻,她忽然有些胆怯,有些不敢推门进去。
“在的。”
花冰雪眼中银光一闪,屋子里的人的气息,她也感知到了。
微弱的女子的呼吸,剧烈的大口喘着粗气的男子的声音。
一个是雪飞琼,另一个是慕雪漓。
花冰雪不再犹豫,猛地推开了门。
开门关门不过在瞬间的功夫,只一眼,她便清楚的看清了屋子里的一切。
她缓慢的走过去,一步又一步,瞬间踏在所有人的心尖上。
“冰儿,你听我解释…”慕雪漓脸色惨白,浑身上下充满了狰狞的伤口。
然而,花冰雪的眼神却在另一个地方上定住了,她看到了雪飞琼,她浑身上下只余下一层朦胧的细纱遮盖,似乎是床帏。
她染血的手死死的抓着那床帏,似乎是在她刚刚进门的瞬间扯下的。
那床帏并不大,只能够裹住她的胸腹,她雪白的腿上,殷红的血滴落在了纯白的床单上。
花冰雪冲了过去,执起了她的手臂。
守宫砂已经不在了…
雪飞琼看着花冰雪颤动着嘴唇,最终却没有发出丝毫的声音。
“你毒哑了她还毁了她?!”花冰雪猛地转头,看着慕雪漓质问道。
“冰儿,我的确对她用了无乐,可是我没有碰她你相信…”‘啪’花冰雪猛地一巴掌挥了过去,她比慕雪漓要矮上那么一截,可是这巴掌却是实打实的落在了对方的脸上。
慕雪漓感觉自己的鼻子里,有什么东西在迅速的往外窜出。
“冰儿,别说我没有碰她,就算是我真的和她发生了什么,那又与你有什么关系?你说你不喜欢任何人,可是却为她破例了!如今,因为她这样来历不明处心积虑的人,你要与我断绝数十年的骨肉亲情吗?”没有爱情,连亲情也没有了吗?
“她是否来历不明,处心积虑,又与你何干?无乐之毒,会让她失去说话的权利。你为了你的爱,而去伤害她,这就是不对!就算她对我有预谋有阴谋,那也是我花冰雪的事,与你慕雪漓无关!她是个女子,你毁了她最重要的东西!!朕不会让你如愿的,朕会册封雪飞琼为我的皇后,你休想再继续针对她!”她早该下定决心的,若是早日了断了表哥的念想便好了。
“我没有做过的事,我是不会承认的,你还是说出口了,你喜欢她。我与你这么多年的情谊,你却相信她不相信我,冰儿,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的!她绝对不是个什么好人!”慕雪漓的目光转向床上的雪飞琼,目光中带着无限的愤恨,最终,他踉踉跄跄的拂袖而去,并砰的一下关上了房门。
第28章 许诺此生
青玉慢慢的滑上雪飞琼的身体,金黄的眸子里带着无限的惊骇。
她只是走开那么一小会儿,主人怎么会…怎么会…
花冰雪站在床边,雪飞琼却只是对她笑。
那笑,那么美。
她怎么可以现在还笑的那么开心?
“飞琼…”花冰雪伸出手去,最终轻轻的落在那张苍白的俏脸上。
雪飞琼另一只干净的手握住了花冰雪的手,她用自己的脸蛋小心翼翼的蹭着花冰雪的手掌心。
见花冰雪没有拒绝,她试探性的带着希望的将唇瓣印在对方的手心上。
“飞琼…对不起…都是因为我…”她坐在她身侧,没有抽走自己的手,眼眶湿湿的,此刻,她心中带着无限的哀伤。
雪飞琼猛地摇头,随即挣扎着起身,薄薄的床帏从她的身上脱落,白玉无瑕的肌肤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她将自己的手指放在了唇边,猛地一咬。
鲜血流出,她在床单上写道:“与他无关。”
她已经失声失。身了,为何第一句话却是为雪漓哥哥辩解?
“飞琼,你何苦…”
雪飞琼见花冰雪自责不信的模样,最终,伸出了那血迹斑斑的手。
当着花冰雪的面,她往自己的身体里面探去。
如新月般的娥眉紧蹙,她眼中凝聚着泪珠,却强忍着不让它们掉落。
“飞琼,你这是在做什么?”她拉住她的胳膊,不让她再继续自我摧残。
“如你所见。”她又一次用那咬破的手指写道。
如她所见?是飞琼自己…她自己…
她心中,有太多的迷惑和不解,但此刻还好,飞琼并没有被表哥欺负。
但她,却失去了两样最重要的东西。
房间里的耳房,有一个巨大的木桶,除了温热的水,里面空无一物。
“飞琼,我为你清洗一番可好?”雪飞琼被她抱在怀里,乖顺的点头。
从这一刻起,一切都会改变。
她恨花冰雪,恨透了她,她又怎么会愿意将自己的清白交托于她?便是复仇使用美人计,也不可以!
于是,这最重要的东西,便由她自己亲手毁灭,而那慕雪漓,天下阁的阁主,花影最出色的才俊,肱骨大臣,便变的不可一击了。
付出的代价在她看来,是微弱的。
只要可以助她复仇,任何牺牲都是值得的,这一世,她本就不打算嫁人,不打算生子。
她只想,只想与花冰雪,不死不休而已。
骨子里的恨,从那花若彩残留给她的记忆里,便已经存在了。
丧母的悲惨场景,生活的天渊之别,窒息的痛苦瞬间,囚禁的狼狈绝望,撕扯下皮肉的剧痛入骨,一切一切,如同噩梦,在脑海中盘桓不去。
当她浸入水中,看着花冰雪宽衣解带的时候,她眼中依旧犹如一滩死水。
就如同她的世界,除了恨,便是一片死寂。
花冰雪,我的身体很痛,不过,很快你也会尝试到这种痛苦了。
我期待着这一天!
青玉蜷缩在角落里,心中的不解越发扩大,主人最终究竟要做什么呢?她怎么看不明白了呢?
澄澈透明的热水中,雪飞琼浑身酸软无力,花冰雪一进入水中,她就立马靠了过去。
“飞琼,你还疼吗?”她轻轻点头,手掌搭在花冰雪的身前,那绵软她不敢触碰,只能再往上一点。
她现在,是个需要被保护的弱者,需要被花冰雪捧在手心里。
“飞琼,我已经决定,要封你为我的皇后,我…我…”她该怎么办?她该以什么身份面对飞琼?
雪飞琼摇摇头,她指了指自己的喉咙,又指了指自己的手臂,最终露出了大大的笑容。
那伴随着眼泪的笑,看了让人无端伤心。
无乐之毒,乃是忆冰中处置修仙者的药物,用过此药之后,便此生无法开口说话。
这也是防止修真界的一些秘辛不传出去,所配置的独门药物。
雪飞琼仰头,眼中出现的却不是喜悦与期盼。
她慌乱的摇着头,又指了指嗓子,指了指手臂,她将雪白的皓腕呈现在了花冰雪的眼前。
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
这样的她,怎么能够做花影的皇后呢?
“飞琼,不管你说的是真是假,你仔细记住我现在说的话,我花冰雪,要你做我的皇后,我要你永远留在我的身边!”她若不留下她,那天下之大,哪里还有她的容身之处?
经此一事,雪漓会更加恨着飞琼的。
雪飞琼忽的停止了全部的动作,她看着花冰雪,看的那样专注,那样痴迷。
可最终,她还是从她怀里离开,低下头去,无法也不想表达任何想法。
“飞琼,我会让你恢复声音的。”雪飞琼又是摇头,随着她脑袋晃动的频率,花冰雪只感觉心似乎被刀子割着一般,心疼的要命。
“你要相信我,没有我做不到的事!把你自己交给我,这一次,我会保护你,不会让你再受伤了。你要留在我身边,直到永远!”花冰雪揽着雪飞琼的腰身,玉手轻轻的滑动,最终落在雪飞琼的腰间。
微微用力,她已经把雪飞琼又一次扯进自己怀里。
未着寸缕的两人靠在一处,这场景,说不出的香。艳动人。
雪飞琼张口,可是她什么也说不出来。
她抬头,花冰雪绝世的容颜便那么近的靠近着她,她成功了吗?就这样就能做她的皇后了吗?
如果早知道这样就可以让她妥协,她早该用这一招的。
嫣红的唇瓣,迷离的眼神,肌肤相贴,这场景,暧昧万分。
她与雪飞琼,从最开始,关系就不一般,简单的姐妹,朋友,都不是她们可以给彼此的位置。
如今,她要封她为后。
是否,她的心就真心接纳她为她的妻子呢?
她轻轻低下头去,红唇将佳人微张的唇瓣含住,手臂收紧,她们靠的更近,仿佛一体。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如斯的亲密,也如斯的怪异。
她能够感觉到雪飞琼的唇在轻轻颤动。
她很紧张吗?
这一吻,她带着疑惑,带着不解,带着尝试,而飞琼,她呢,她是不是十分的想要这个吻呢?她是不是会因为这个吻而认为她爱她?
可到底,她爱飞琼吗?
她自己也不知道了。
可是,一想到她失去她,她就感觉整个世界都变了。
一看到她受伤,她就难以控制的心痛。
从她遇见她开始,她就一直在困惑与逃避中度过,这么多年,任何人都没有给过她这种感觉。
她离开的时候,雪飞琼紧闭着双目,浑身无力的攀附着她,脸上不知是因为热气还是因为羞涩,升起了两团好看的红晕。
花冰雪伸出一只手去,轻轻的抬起雪飞琼的下巴。
若彩,她真的与若彩长的很像…
可她似乎,已经许久没有想起若彩了。
眼前的人,是飞琼。
“水凉了,我们出去吧。”雪飞琼睁眼,当她与花冰雪的眼神对视的时候,她眼中的羞涩与幸福难以掩盖。
飞琼,也不愿意离开她的吧?
花冰雪的手中幻化出了一个水晶制造的瓶子。
希望里面盛装的冰莲玉露可以帮飞琼恢复声音。
雪飞琼接过,仰头一饮而尽。
“你试着说一说,看看能不能发出声音。”曾经,她就是个哑巴,她知道那种有口难言不被人理解的痛苦。
雪飞琼点头,随即开口试探性的说道:“斌…许…”
呕哑嘲哳,嘶哑难听。
她本来,拥有一个绝妙的声音。
“你叫我的名字对吗?”雪飞琼点头:“为…疼…”
“你很疼?”她继续点头。
无乐,损伤了她整个喉咙,喝了冰莲玉露只能让她已经受损的嗓子停止在体内的破坏。
那已经坏了的,要想修复完整,那简直难如登天。
“疼就不说了,我们可以写字交流,飞琼,你还有你的手,你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