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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姑父那儿打过枪,还知道怎么用枪。
手中有了枪,胆气更壮了一些,仔细地观察着房间,幸好,没有监控。在走廊过道上仔细看着,也没发现监控,看来恐怖分子不兴这一套,是怕自己暴光吧。
许久没有目标,我犹豫了,我根本不知道这儿是什么地方,也不知道这儿到底有多少人,但愿只有这么几个吧。不知道李灯辉住哪个房间,这么大的宅子,空荡荡的,有种阴森森的感觉,我竟然觉得有些冷,觉得有些害怕,我到底在干什么,大老远的跑到家哪大国来杀人,想起妻和朝霞她们,心中一阵酸楚,搞不好这次就要和她们永别了,但想起留给她们的钱,这辈子她们已经够花了,犹其是朝霞,肯定可以评选上全国最有钱的警察,唯一遗憾的,是对不起梅雨婷,她想让我给她播种的,看来她的心愿要落空了。我不甘心,在走廊上茫然地走着,还好,竟然没人。可惜,大铁门锁着,怎么也开不出来。
“小犬先生,你在干什么呀?”身后传来李灯辉的声音。
我转身看着他,他手上拿着枪,我不害怕了,我不能害怕,对他笑了笑:“小李子,你来得正好,这门怎么打不开?”
“是嘛,你先把枪放下。”李灯辉关心道:“你把他们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要多睡一会儿。”我有些庆幸,看来李灯辉还不知道他们已经玩完了。
扔了枪,对李灯辉道:“有没有夜宵啊?”
“当然有,你是我们国际和平组织的财神爷,怎么会没有夜宵呢?”李灯辉走近了我,俯身去捡枪。
我趁机发难,一抬脚便踢飞了李灯辉手中的枪,将他的手扭了起来,李灯辉怎么会是我对手呢?把他按在地上,捡起两支枪,将一支别在了腰间。
用枪指着李灯辉:“小李子,我好想回家,不知道怎么回去啊?”
“小犬,算你有种,你到底把他们怎么了?”李灯辉还算镇静,不愧是搞恐怖的,有两把刷子。
“死了,两个可怜的孩子。”真的很可惜,阿默汉和琳达这么年纪轻轻地就去了,在国际恐怖事业中,他们应该还有大好前途的,不禁惋惜道:“我想,他们一定不会介意你去陪他们的。”
“我这是引狼入室,是我害了他们,我对不起组织啊。”李灯辉悔恨地低下头,竟还挤出了两滴眼泪。
“这里就剩你一个人了,想不想死啊?”我试探着,但愿这里只剩他一个人。
“是我太心急了,明天要是老板来了,还不是照样能抓到你。”看来李灯辉很后悔。
我放下心来,这儿果然没人了,毫不留情地一枪托砸在李灯辉太阳穴上,将他砸晕过去,他定然是要死的,我已经得罪这个组织,他不死我的日子会很难过的。我很佩服自己,原来我还有杀人的天赋,要是跟朝霞说起,不知道她会不会信我。
将可爱的小李子拖进了房间,依旧用枕头捂死了他,拼命想着电视中看过的犯罪反侦察情节,找了一块布把能留下指纹的地方都抹了一遍,包括插在琳达身体的相机支架。从李灯辉身上找着了钥匙,顺手拿了一个帽子,打开大门,发现这儿竟是一个高档住宅区,李灯辉的据点是独门独户的一幢大宅子。有人住就好说话,呼吸着外面的新鲜空气,心中还是十分的不放心,又跑了回去到厨房打开了煤气,在厨房不远处点了一支蜡烛,我想,这样总万无一失了吧。
出门走出了一段路,拦了一辆出租车,朝舅舅别墅方向开去,车子开远后,隐约听见“砰”的一声,如果不留心,根本不会去注意这种声音,出租车平稳地开着,那司机哼着小调,飞快地开着车,在一个熟悉的地方我让司机停了车,司机见我付的是美元,竟要我付两百元,原来外国司机也宰人,我默默地在心里记下了车号,我要投诉他。
那司机对我咧嘴一笑:“你去投诉好了,没用的,我这是黑车。”
“fuckyou!”看着车子飞快开走,我第二次说出了这骂人的话。
走路回到了别墅,爱莲娜迎了出来:“你到哪去了,我很担心你。”
“没事的,没事的。”拥抱着爱莲娜,我有一种重新做人的感觉。
“放开了,抱这么紧干什么?”爱莲娜嗔道。
“我累了,我去睡觉。”说着朝房间走去。
“哦,你这个花心鬼,是不是去红灯区了,害我担心你。”爱莲娜咬牙切齿地挡在我前面。
“不要乱想,”我朝爱莲娜笑了笑:“快去睡吧。”
关了门,精神一下子松懈下来,真的好累。
“起床了,懒虫。”大清早的又被爱莲娜吵醒。
“今天想上哪玩?”爱莲娜问道。
“什么地方也不想去,只想睡觉。”我淡淡一笑,现在哪还有心情玩啊。
“那我出去了,答应我的事可不能反悔。”爱莲娜笑着跑了出去,又去找她心目中的农场了。
下午舅舅过了来。
“怎么没出去?”舅舅问道。
“不想出去,我想回国。”我无奈地笑笑,遇到这种事,什么人都不会开心的。
“今天我们这儿发生了大新闻,昨晚被杀了三个人,还放火烧了房子,据可靠消息,那被杀的三个人是恐怖分子,那地方可是恐怖分子的据点。”舅舅卖弄着他的新闻,厉害是厉害,连被杀死的是恐怖分子他也知道,要是他知道这事是我干的那就厉害了。
“是黑吃黑吧。”我挤出些笑脸。
“不是,据孙大路说,是为了一个叫贾岛的日本人,真名叫小犬蠢一狼的,手上有治爱死病的药,这事还真越来越神了,听说连政府都介入了,要找出那个,对,是小犬蠢一狼,这个名字很好记。”舅舅用手指弹着桌面。
“有烟吗?”我浑身的不自在,我可不想栽在家哪大国。
“哦,拿去。”舅舅扔过了一包烟:“你不是不抽烟吗?”
“是,我不抽。”抖索着手抽出一支烟来,慢慢撕着,我要回国,回国我才有安全感,死也要死在自己国家。
“怎么了?”舅舅关心道。
闻着香烟的味道,把两把枪从腰里抽出:“昨晚的事是我做的。”
“什么?”舅舅惊得站了起来。
我苦笑着说出了前因后果,舅舅更为惊讶:“原来那个人是你,听孙大路说,有很多派别的恐怖分子都要来这找你,你是摇钱树啊。”
“孙大路是干什么的?”我有些奇怪,孙大路怎么全知道?这消息传得也太快了吧。
“以前是道上混的,现在收手了,不过他的消息很灵通。”舅舅解释道。
“这么多恐怖分子政府不管吗?”我有些担心,但愿他们不知道我和他们要找的人有关连。
“知道也没用,这里是法制国家,没证据可没用。”舅舅笑笑。
“我想偷渡回国,有没有门路?”在家哪大国我怎么都没有安全感,大概是做贼心虚吧,连飞机我都不敢去坐。
“让我想想。”舅舅沉思着,过了半晌道:“你准备一下,我找个人试试。”舅舅出了去。
爱莲娜回来了,见到我兴奋地抱住我脖子:“表哥,我找到了一个地方,我们去看看。”
“你自己决定,我相信你。”我可不敢出门。
“那我定下来了。”爱莲娜兴奋道。
“钱不是问题。”我笑笑,我要是被留在家哪大,有再多的钱也是没用的。
“谢谢,还有一个好消息,我哥哥要从美国回来了。”爱莲娜高兴道。
“男人我没兴趣。”现在我只想着回国,表哥从美国回来根本不关我的事,我只想回家。
“呸,”爱莲娜怒道:“你昨晚一定是到红灯区了。”
“什么红灯区,你又没有带我去过。”也不理爱莲娜,自顾自地到房间收拾东西。
舅舅回来了:“我联系好,昨晚你真运气,听孙大路说那房子里有很多窃听器,政府的有,其他恐怖组织的也有。”
我一阵后怕,要是我杀人的时候警察赶来,我定然是跑不了的,现在看来,贾岛抑或小犬蠢一狼已经引起世界的重视,我运气怎么这么背呢,还是快点回国做我的张漠吧,外国再好,还是祖国安全。
我背了包,拿着护照,对舅舅道:“这本护照要不要留?”
“不要留了,真要出事,你就当自己是小犬好了。”舅舅把护照拿过,把内页撕了,对我道:“其实从家哪大国偷渡到大陆是很安全的。”
舅舅开车送我到了海边,已经有小船在等。我上了船,和舅舅道别,心下十分茫然,我这是怎么回事啊?
把枪和李灯辉宅子的钥匙扔进了大海,别了,家哪大国!
小船划到了一艘大货船处,我上了去。
有个高个子五十来岁的鬼佬接待了我:“小子,杀人跑路啊?”
“是啊!”我笑笑,也只有这个理由了。
“我叫理查得,是船长,现在把你的东西都交出来。”理查得对我道。
难道上了贼船,我不乐道:“为什么?”
“因为我是船长,”理查得沉下脸道:“你放心,我会送你到要去的地方。”
“好吧。”我只能相信他了。
理查得给了我一套工作服:“穿上,到厨房帮忙。”
人在屋檐下,我不得不低头,想我堂堂大富翁张漠,竟沦落到给别人的厨房当帮佣,真是没面子,我现在可是杀过人的人。
船上的船员好象也都知道我的来历,明知我是杀人跑路的,却一点都不怕我,动不动就对我拳打脚踢,我都忍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谁让我现在求着他们呢。
日子很难熬,有几个变态的船员竟然提出要和我发生性关系,这是我最不能忍受的,如果是女船员,我勉强会接受,可他们是男的啊,我只好回绝了,他们看着我拼命的样子,只好作罢。这种事,如果他们敢用强的,我定会放一把火把船烧了的,真要大家一起死也挺不错。
终于有一天,理察得把我叫了去:“快到了,你准备一下。”
“真的!”我很兴奋,只要回到祖国,就是龙入大海,再不要看别人眼色。
“你收拾一下,会有人来接你的。”理察得和蔼地说着。
“我没什么好收拾的,把包给我就行了。”那只包可是我的胆子,里面有舅舅为我准备的十万美金。
“好地,没问题。”理察得从船长室里把我的包拿了出来。
一拉开拉链,我脸色大变:“船长,我的钱呢?”
“钱?”理察得一副无辜的样子:“我可没动你的包。”
妈的,定是他拿了,收了舅舅的十万美金还不算,还要动我的,但我还是把这口气忍了下来,毕竟我还没有安全到陆地,这儿还是他的天下。
“算了。”我摇了摇头,自认倒霉。
“这可不行,你没钱怎么行?”理察得假惺惺地递给我一千美元:“给你买面包的,可不能饿着。”
我接过钱,一个恶毒的念头在脑子中形成,反正于兰给我的病毒带回去又没用,就送给理察得他们了,不死也要让他们脱层皮。我知道他们卸完货就要回去,连享受的时间都没有,也怪不得他们变态,但不能针对我,针对我就是不行。
将贴在玉佩上的试管拿下,压在了厨房里刀架菜刀的下面,我知道,当那个蹩脚的厨师把刀放回刀架时一定会把试管搞破的。
接我的是一艘汽艇,是黄种人,听着这个年轻人和我有着共同的语言,我很兴奋,终于可以回到祖国了。
汽艇远去,离理察得的货船越来越远,我给了货船一个飞吻:“祝你们好运。”
“对不起,我只收你一千美元。”那年轻人笑呵呵道。
“什么?”原来并不是一条龙服务,理察得给我一千美元原来是这样的用心,我那病毒放得果然没错。
“理察得没跟你说吗?”汽艇停了下来。
“拿去。”我觉得很窝囊,想不到虎落平阳任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