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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我成绩的回报,我收到了一封恐吓信。开始时没有理它,但随着这种信件多起来,我不得不重视,便找来韩有功商量。
“这是你医院生意太好。”韩有功看着恐吓信。
“我生意好他们也不能这样眼红。”我真想韩有功把写信的人捉几个起来,杀一儆百。
“是你这收费太低,搅了别人生意。”韩有功笑道。
“收费低不好吗,你老娘在我这不知省了多少钱?”我愤愤不平,拿出韩有功老娘来。
“是啊,可你这是慈善医院,现在不管有钱没钱的人都跑这里了,连周边县市的病人都跑你这了,你还让不让别的医院活?”韩有功笑道。
“他们这样做就是不对的,有意见可以提,可以跟我来商量,写恐吓信可是犯法的,写恐吓信,我会怕吗?再说这医院又不是我的,这是慈善机构,专门帮助人的,我这是做好事。”我很生气,给我写恐吓信,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我查查,不过你真要小心点,外地有家药店让利于民,搞平价销售,结果给砸了。”韩有功不无担心道。
“那好,”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小心些的好:“你派些人过来,先防着点。”
“我这可没人,上面一边说警力不足,可又不招人,还是你自己想办法,先招些保安来。”韩有功建议道。
“那好。”我拿起电话打给朱纪才:“老朱,把山庄的保安先调一半到医院来,急用。”
“你动作很快啊。”韩有功笑道。
“战略上蔑视对手,战术上重视对手。”我俨然一副兵法大家的样子。
敲门声响起。
“请进。”我说道。
“院长。”进来的是市福利院金院长的女儿金笛,是个胖女孩,我把她搞进慈善总会工作后发现她做事很有条理,就把她叫过来当了我秘书。
“什么事?”我和蔼道。
“今天医院很多地方被人破坏,反正我觉得不正常,以前从没有出现过。”金笛说道。
“动作还真快,再下一步是不是要砍我?”我恶狠狠地说着。
“也太不象话了。”韩有功拿起手机:“老贾,派几个便衣过来……对,慈善医院,小张这里有事。”
“那谢了。”和韩有功握了握手,对金笛道:“吩咐工程部,把坏的东西修好,每个路口都给我装上监控,跟我斗。”
“我这就去。”金笛出了去。
“那我先走了,张院长。”韩有功哈哈大笑着在而去。
我巡视着医院,保安力量太薄弱,真要有人来砍我我还真有些怕。对了,我家里都应该派人监视起来,我可不想有半分的损失,那就太对不起自己了。
山庄的保安在安子义带领下很快到位,一个个雄纠纠气昂昂的,看谁还敢来捣乱。贾立白亲自带着五个便衣来,一见那些保安,竟骂我道:“你白痴啊,这样哪还有人敢来捣乱,我过来有什么用?”
“不好意思,是我疏忽了。”我忙叫那些保安把制服脱下换便衣,暗骂自己白痴,这样的低级错误也犯。
“呯!”随着一只垃圾箱的倒地,早在守候的便衣终于抓到了第一个目标,把人押在我面前时我很高兴。
“看你也是斯文人,怎么做这种不文明之事啊。”我痛心疾首,被两个便衣押着的面前之人可是扎着领带戴着眼镜的,真是有辱斯文。
“对不起,多少钱我赔。”那人一副忏悔样,我见犹怜。
“是吗,这个破垃圾筒不值钱,不过你对自己的错误行为要付出代价的。”我阴恻恻地说着:“先把他关太平间吧。”
那人脸色大变,这才是我要的效果,对那人道:“说吧,谁叫你来的?”
“没人叫我来。”那人犹嘴硬道。
“是吗?”我笑着对走过来的安子义道:“不知道太平间今天有没有死人?”
“好象有一个,交通事故死的,样子有点惨。”安子义笑道。
“那你去陪陪他吧,他的灵魂可能还在边上,怪寂寞的。”我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
“你这是侵犯人权。”看来他还读过书,知道有人权这回事。
我大笑:“你叫人权吗?侵犯的就是你。”
到了太平间,我问道:“还不说。”太平间确实有些阴森,要是夏天这儿根本用不着空调风扇之类东西,放个死人会更凉快。
两个便衣如狼似虎地把那人往放着死人的担架上拉。那人面如土色,牙齿打着冷颤:“我赔就是了,我加倍赔。”
“加倍,你赔得起嘛?”我冷笑道:“今天被破坏的东西都要你赔,可不是一个垃圾筒这样简单。安队长,把报价单拿来。”
“张董,不多,也就万把来块钱。”安子义笑道:“不过已经够得上判刑了。”
“交派出所处理吧,跟我玩。”我转身准备离开。
“啊……”那人惊叫起来。
原来是担架上那尸体站了起来。
“好了,小七,别玩了。”安子义大笑。
“就这样完了。”保安小七拿掉了蒙着他身子的白布。
众人哈哈大笑。
晚上时又抓了四个人,是根据白天被捉那家伙的口供抓的,他们竟然想在我下班时袭击我,听到这个消息时我倒吸一口凉气,今天真是运气。消息马上通报了姑父,根据他们的口供立即逮捕了离我医院不远的社区卫生院的院长陈福。
审讯室里,陈福耷拉着脑袋,好象很懊恼的样子。
“这些恐吓信是你写的?”贾立白把我收到的那些恐吓信往陈福面前一丢。
“不是我写的,我从来没写过恐吓信。”陈福坚定道。
“叫人到医院搞破坏是你指使的?”贾立白继续问着。
“是,”陈福承认得挺快:“谁让他们这么嚣张,自从他开张,我这儿根本没什么生意,我手底下十几号人总要吃饭的,我是气不过。”
“气不过?”我有些火:“你气不过就拿我撒气啊,我这医院收费低,让利老百姓,我错了吗?”
“你没错,”陈福看了我一眼:“可是你拿惯了一千元的工资,突然就只能拿五百了,你心里会平衡吗?”
“不会,”我叫道:“那你也总该跟我商量一下。”我指着那些恐吓信:“你看看人家,都给我写信了,你呢,闷声不响,给我抽冷子,有种。”
“要关就关,反正我已没有前途。”陈福一副死猪不怕烫的样子。
“那你就到看守所玩几天吧。”我对贾立白使了个眼色。
“送看守所去。”贾立白对手下道。
“张漠,你自己小心点,恨你的人不会只有我一个的。”陈福回头对我喊道。
“谢谢你的提醒。”我倒有些感激陈福,他给我上了一课,我真做错了吗?
打电话给爸爸,要求马上召开理事会。
在大会上我把面临的困境跟理事们说了一遍,众理事都义愤填膺,一个个都财大气粗的,叫我就这样干下去,吃大亏也要做,直到那些医院全倒闭为止,反正慈善总会有钱,这慈善医院本来就是拿来亏的。
我苦笑,真这样下去真说不定我就会在街头被人砍了,做人要厚道,总应该给人一条生路的。
爸爸对我点了点头,有些鼓励的意思,我就说了一大堆道理,但怎么也难安众理事的心,在他们看来,钱都是小事,这口气才是大事,可是他们想过没有,站在前面给他们挡风的是我,真有人活不下去来拼命的肯定是找我的,他们支持我是对的,但把我推在前台绝对是个错误,我真后悔当初为什么要当这个院长,难道只是为了在樱子面前表现,证明我是个成功男人,试图引起她的注意,我真那么弱智吗?我为自己感到悲哀,真的想不出其他理由为什么我想当医院院长,还那么投入,看上去还很成功,我还引以为傲。其实我现在应该在异国他乡游玩的,潇洒地抛洒着我的钞票,过着纸醉金迷的日子,可我不知哪根筋搭错,这么容易就当了这个医院院长,真是自找苦吃,唉!
五、抗体
看着这些理事,真不知怎么说他们好,听话固然是好事,但关键时总应该提出一些建议的。
我对朱纪才抛了个眼神,第二套方案出台。
根据事先说好的,朱纪才提出了折中的方法。就是医疗费用定价和市中心医院看齐,对病人区别对待,与社会医疗保险处联系,取消定点医院,不再收公费病人,只收自费病人,发挥慈善医院的专长,对社会上需要帮助的病人尽最大努力的帮助……。
朱纪才的发言又得到理事们热烈的掌声,我苦笑,看来说什么他们都会鼓掌,不知道骂他们一下会是什么效果?不过这样也好,我做什么他们都不会反对,不管怎样,作为慈善总会的理事,在医疗方面他们与他们的直系家属总是享有优惠的,管别人那么多干嘛。
“他们太听话,迟早要出事。”爸爸在我耳边轻声说着,扫视着众理事。
我一惊,不知爸爸嗅出了什么?我忙吩咐金笛将大会通过的事项打印出来,让在会的每个理事签名。打太极,我认为我是打得最好的,真要出什么事,每个人都跑不掉。
几天下来,竟没有收到恐吓信,真是立竿见影,药到病除,我心底里却是苦涩,尽心想造福社会,得到的是这样的结果,做人真是无奈。
这件事省电视台的名记者吴常和沈力联合搞了个纪录片,《一个医院院长的困惑》,引起了轰动。节目播出后,市府领导对我进行了慰问,并表示对涉案人员要一查到底,这马后炮放得也算及时,Y市各药店和医院的药价下调百分之二十,得到实惠的当然是老百姓,但我知道这其中的利润还是很大的。
但经此事后,我的热情已减少很多,有些事我干脆都让金笛自己做主,懒得去管。金笛也不负我所望,拿着鸡毛当令箭,倒把事情解决得井井有条。
疲软地躺在办公椅上,心情却是一阵的轻松,终于可以缓下一口气来,原来真正投入到一份事业中是很累人的。
“笃笃”的敲门声响起,我有些恼怒,不知又是谁来打扰我,但还是装出一副和颜悦色的笑脸:“请进。”
见到来人,我一阵狂喜,奔过去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门返锁了,将朝霞抱住:“你瘦了,黑了。”
“是难看了吗?”朝霞笑道。
“没有,你不管什么模样都是最好看的。”深情地看着朝霞,心灵刹时充实了:“这次结束了吗,还要不要去?”
“结束了,不过我想留在省厅工作,这样对你对我都好。”朝霞眼中有些闪烁,是怕我不同意吧。
确实,朝霞留在省城,对我们来说要安全得多,可这样值得吗?这一切只是为了瞒着妻,虽然爸妈已经默认了我们的关系,但我们的关系终究是见不得人的,而现在,我已是大名人,至少在Y市是如此,我是省十大杰出青年,Y市慈善医院院长,慈善总会理事。我和朝霞的事要是暴光,那定是一大新闻,我倒没什么,可是朝霞,妻,朝霞和妻的娘家人,都会被沦为笑柄。
“好吧,我会天天来看你的。”我点了点头。
“你就不留我一下,这么绝情?”朝霞不依道。
“你这个妖精,”手不老实地伸入朝霞衣内:“你走得越远越好,这样我们双宿双飞才安全。”
“你的脑袋就想着这些事。”朝霞嗔道。
“好了,久别胜新婚的感觉真是美妙,我现在就想要。”我痴痴地看着朝霞,许久不见,朝霞略黑的脸上更显妖异,更加妩媚。
“色鬼。”在朝霞骂声中我已将他拉进里间床上,这里才是我与朝霞的天地。
干材烈火,一拍即合。
“我去看过儿子了。”朝霞穿着衣服,云雨后的春情刹时化为一片母爱。
我心中有些失落,原来儿子比我重要,我还以为朝霞是先来看我的。
“怎么,吃醋了?”朝霞笑道:“你不会连儿子的醋也吃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