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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信。
“说出她的名字。”宣跃进却是古井不波。
“小泉纪香!”想起小泉纪香惹火的身材。看来和她真的永诀了,留在她身上的牙印和掐痕我还历历在目,她应该早已把我的杰作展示给皇太子看了。只是不知道皇太子会是什么反应,如果可能地话一定要问问小泉纪香或者皇太子本人。
“我信你,不过这是你的私事,本来没这么快请你进来的,可是你知道,国际上流行反恐,搞得草木皆兵。”宣跃进顿了顿:“要咖啡还茶?”
“来杯果汁吧。”我笑着,不知道Y市的大小官员的命运会如何。他们跟我地企业都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而省城的高官也是如此。最紧要的还是朝霞,不知道她会怎样,她不清楚我干什么事,希望没人为难她。而没有我和于兰的联合国际。虽然可以照常地运行,但定然是缺少灵魂地。不知道于兰会怎么样?刘天会怎么样?我却是不能向宣跃进问他们的。那无疑是给他提供了口实,他有本事应该自己去查的。
“好地,”宣跃进对着领子上的话筒说道:“来杯苹果汁。”
没过一会,苹果汁已经被人送进来。
刚喝了一口,一个汉子进来,在宣跃进耳边耳语了一番,宣跃进脸色变了变,叹了口气点了点头:“好吧,你们准备一下。”
宣跃进凝望着我:“我们上首都,你有什么东西要带的,我叫人去买来。”
“现金,我只带现金。”我笑着,以前出门我都带现金的,银行卡只是应付不时之需,只有带保安出门时才会轻松些,现金都由他们拎。
“走!”门外停着三辆部队牌照的轿车,看来他们不敢动用警方的力量,他们知道警察和我是一家,警民本来就是一家的。
出城的路都已经被警车封死,来往地车辆都需要检查,看来他们一定破坏了我车上的卫星定位系统,公安局找不到我车子的方位又找不到我,当然要触动神经,我张漠是什么人,看来安全局的人还是疏忽了。可惜,军队车牌的车警察没有检查就放行了,怪不得很多人喜欢用军队地车牌用来走私贩毒,军队的车就是牛。
这儿应该是省城,能容下一百多人地客机十分的宽敞,竟是专机,真是奢侈,我都觉得心疼,浪费啊。只是平时的空中小姐都变成了一个个剃着平板头的大汉,看来他们对我的接待很隆重,我张漠竟是毒贩,比那些海洛因毒贩更毒的毒贩,一个病毒贩子。
我闭目美美地睡着,真想从此一睡不醒,如那庄生梦蝶般。我只是希望我的过失不要给家人带来什么,他们毕竟不知道我在干什么,而知道我在干什么的,在国内,也仅仅刘天、曲扬波、于兰、于志成知道,而樱子还没有回来,现在她最好不要回来。
飞机徐徐降下,看着窗外景像,我知道又到了首都,想不到才离开不久又回来了,看来我和首都是很有缘的。
“圆月山庄和联合国际都已经查封,不知道张先生有何感想?”宣跃进又是一副胜利者的姿态。
虽然我已经有思想准备,但一下子还是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圆月山庄是我的根,联合国际是我的心血,两大支柱要是真倒了,倒是没有什么,只是不知道朝霞他们怎么样?妻怎么样,姑父定然会受到牵连,都快退休的人,要是受我牵连,那我的罪过可是大了,还有爸爸妈妈……一时间我脑子混了。
“啊!”我歇斯底地喊了出来,随即冷静了下来,不是我能控制的我千万不要去想,想了也没用。
宣跃进拿出了一叠照片,递给了我一张,是妻。
“她升官挺快的,本来已经宣布当教育局局长了,已经隔离审查。”宣跃进又递过一张照片,是朝霞。
“她也不错,林局长内退她就是局长,都是女人,又都这么年轻,这年纪都可以混到局长,这年头不是不多,是没有,可惜,最后还是没有。”宣跃进递过了第三张照片。
“于博士,挺不错的,人才啊。”第四张照片是红玉的。
“商业奇才,后起之秀,不错,不错。”宣跃进念叨着。
我脑中一片空白,我终于害人害己,可是所有的事,关她们什么事,贼老天的,害我啊。
“老实坦白吧。”宣跃进单刀直入道。
我叹了口气:“我没什么好说的,你要是喜欢,可以把Y市的大小官员都抓了,省城的官也逃不了,这是一场地震,要不,所有的罪都由我来背。”
“法不责众,你想得倒美,现在是法制社会,只要犯了法,就要接受法律的惩罚,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没有人能逃掉,你逃不掉,被你腐蚀的官员更是逃不掉。”宣跃进义正辞严,看来他是一个很正义的人。
我闭目不语,联合国际由刘天经手的养廉钱不知流出去了多少,从来没有人能拒绝联合国际的养廉钱,可就是这样的政府,办事热情特别高,对老百姓从来不吃拿卡要,真要是全部倒台,却不是百姓之福。
“哐!”铁门关上,从此我就要在这大牢中度过,我摸着冰冷的铁,竟有些亲切感,吻了吻手中的手拷,我再不能吻我的爱人了,想起朝霞来,想起妻,想起于兰,想起红玉姐妹,我突然狂喜,还有梅雨婷,宣跃进给我的照片没有梅雨婷的,妻和朝霞应该不会有事的,只是从此仕途完蛋而已,红玉和慧玉也应该不会有事,而于兰,和我倒是能成为同命鸳鸯的,想不到我人生的结局会是与于兰携手,这样也好,于兰说过会和我一起死的,我们果然就一起死了,黄泉有如此良伴,不亦乐乎。
六十二、功臣
六十二、功臣
一夜无事,醒来时却发现枕头有些儿湿,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我睡觉时也伤心了。我自嘲地笑笑,想不到我睡觉了也会哭,这是从小到大都没有过的。
宣跃进又来了,他手中拿的手提电脑我有些熟悉,若我没看错,应该是我那只电脑,不知道他们从我的电脑中发现了什么。
“给我玩游戏啊。”我笑着,摸了摸脖子上的鬼王,我在犹豫,要不要把鬼王中的病毒释放,他们竟然这么不小心,没有将我的鬼王拿去。
“差不多,”宣跃进指着屏幕上的女人道:“是你拍的。”
屏幕上的女人赫然就是戴安娜,正是那天我给她拍的写真集,想不到他们连这删除的东西都给复原了,我看了看,不置可否,我拍照的手艺实在是差。
“这儿还有一篇小说,《我的二奶是警察》,原型应该是李朝霞李局长吧。”宣跃进嘿嘿地笑着。
“是你妈!”我愤怒了,我已经对宣跃进够容忍。
“若不是重犯,怕把你打坏,你妈早就不认得你了。”宣跃进虎吼着,一脚向我踢来。
我一步退去,避开他的锋芒,趁他收脚旧力未去新力未生之际,全身向他撞去,宣跃进整个人重心不稳,摔倒在地。
我则哈哈大笑:“竖子不过而而,你还是回家再吃点奶的好。”
宣跃进扫了我一眼,却没有再采取行动,看来千古名言并没有欺我,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我迷迷糊糊地,不知道宣跃进说了些什么。反正我不想听,死就死了,生老病死,生命本该如此的。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我被带到了一个审讯室,审讯我的人换了,是一个中年人。样子很普通,他微笑着,笑得和蔼可亲。
我知道这种人最是要提防,看了他一眼,没有理他。
“张漠!”那人唤了声。
“什么事?”我不耐烦道。
“其实只要你能跟国家合作。并不一定要死的。”那人果然抛出了糖衣炮弹。
“不死也扒层皮,你们就看着办吧。”我懒得理他。
“看来你是不相信我,其实我们很早就认识,我给过你名片的。”那人笑了笑。
我茫然地摇了摇头,说实在的。对一个男人我真的不会怎么去记,即使是漂亮女人,过几天也会忘地。
“铜锣湾公园。你忘了,我给你过名片的。zzzcn小说网”那人提醒道。
我怔了怔,在铜锣湾公园,我和于兰难得地去浪漫了一次,结果我被于兰推到水里救了个小孩,那小孩父亲给了我一张名片,我看没看就扔了:“是你。”
“是,于公于私。你应该相信我的。”那人呵呵笑着。
“你先说说我的前途吧。”我仿佛捞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只是不知道这根稻草能不能变成木头,让我平安到岸。
“给你做道选择题好了。”那人还是笑着,递给我一张纸和一支笔来。
看着选择题的内容,我想笑。想大声地笑。选择题有两个答案,一个是全民公敌。一个是国家功臣,若真能让我选,我能不大声笑吗,我知道,我地命已经保住。
“你的官位,姓名?”我终于打听他的底细来,他有多少斤两,总要先掂掂的。
“胡泽平,我在军队做事,如果可能,我们可以成为同事的。”胡泽平如是说。
我凝望着胡泽平,在国家功臣上打了个勾,能活着,谁不想啊。
“好,你等我消息。”胡泽平向我点了点头,便出了去。
而我则有人把我领到了一个房间,看格局,应该是五星级以上地宾馆。我能活了,我叹了口气,能活着,我并不怎么欣喜,活着就活着,没有什么值得开心的。门铃响来,我习惯地先从猫眼看去,心脏不觉加快了速度,忙开了门。
“你怎么来了?”一把搂过于兰,仔细看着她。
“你来了,又怎么能少了我。”于兰贴在我怀中静静地说着。
我关好了门:“他们怎么样?”
“不知道。”于兰摇了摇头。
“来,我们不管他们。”我抱起于兰,拉开了窗帘,看着远处的风景:“我以为我们能死一起。”
“是啊,真要是死在一起,是一件很美好地事。”于兰深有所感。
我呵呵笑着:“这种话只有活着才能说,真要是死了,我一定说活着真好。”
“去你的!”于兰娇笑着,粉拳一拳一拳地打在我身上,打在我心坎。
胡泽平把我的电脑送了回来,这表示我和于兰已经自由。打开电脑浏览着,新闻网页上置顶的新闻主角赫然就是我,我被歹徒绑架了。我吁了一口气,看来我的联合国际没有事,朝霞她们也没事,有事的只是我和于兰,我们在鬼门关转了一回。
“我们什么时候回去?”我问胡泽平。
“本来可以早些回去的,不过你们既然被绑架了,我们还要布置一下,等交了赎金你们再回去好了,这事就顺其自然吧。zZzcn^小^说^网”胡泽平推了推眼镜。
“那好吧。”看了看于兰,看来我们可以在一起多呆几天。
胡泽平看了看我们,欲言又止。
回家的行程已经安排好,在联合国际支付了赎金后,我与于兰两人无声无息地出现在Y市,我应该更低调地生活地。
圆月山庄。
爸爸躺在太师椅上闭着双眼,听到我的动静后缓缓道:“你来了。”
“来了。”我低着头,仿佛做错事的孩子。
“长大了,由着你。没想到闯出这么大的祸来,你陆伯伯来过了。”爸爸坐起,慈祥地看着我。
“我也不想。”我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已经绑在胡泽平的战车上,拉帮结派,自古使然。”爸爸站起,拍了拍我肩头:“政治这东西,你好自为之。”
“胡泽平是什么人?”我猛然醒悟。他是什么人,他地能量有多大?
“最高领导人地女婿,不过你能不死,多亏他了。”爸爸叹了口气。
我撕着香烟:“一命还一命,看来他还是讲点义气地。”
“纵观自古以来的枭雄。哪个不讲义气,胜者王,败者寇,是是非非,没人能说清。黄金是稻草,稻草是黄金,全凭嘴一张。”爸爸笑了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