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时发出幸福的叫喊声,感觉到对方象蛇一样不断扭动的身影。当段卫恒速度加快频率增高激动人心时刻即将到来的时候,他嘴中呼哧呼哧喘着粗气重复地叫着一句话,‘乖呀,我爱死你啦!爱死你啦!‘凡静的脸上和心里都洋溢着笑意,她惟恐隔墙有耳,于是,她把自己的手板朝上堵在段卫恒的嘴上。‘轻点,再轻点儿。‘即使如此,段卫恒那美丽的叫喊声仍然从凡静纤细白嫩的指缝间流溢出来,回荡在这时充满诗一般画面的朦朦胧胧的房间里。
第二十六章 意想不到
第二天下午,凡静回到了襄汝。她走进公司大院的时候,让她意想不到令她大感欣喜的是,黄总带着魏副经理其他五名司委成员还有许多公司员工,正满脸笑容地站在销售科的门口迎候着她,象迎接从远方战地凯旋归来的英雄一样。
晚上,黄总和魏副经理在小城唯一的夜市上点了四菜一汤十大杯生啤,特意为凯旋归来的凡静接风洗尘。凡静以前从没有受此殊荣,因此她今晚特别高兴,自然免不了多喝了点啤酒。晚饭结束后,黄总吩咐小李先把凡静送回家,自己跟魏副经理先在夜市上一边谈些工作一边等着他。
凡静被桑塔纳轿车送到了电业局老院。她下车走进她家那个门洞时,酒劲发作起来,她感觉自己的脑袋晕晕乎乎的,视线也模模糊糊。门洞里没有安灯,她从肩上挎着的高级皮质坤包里取出她的钥匙串,摸索着捡了其中一把拧开了房门。
薛家屋里这时候黑咕隆咚的,也没有一点儿响动。凡静走进去,摸着门旁的灯绳拉了一下,过道上的灯亮了。凡静又向右走向客厅,弄亮了客厅里的一根电棒管。‘爸妈,我回来了。‘她朝父母住的那间卧室喊到。
‘他俩回咱乡下老家去了。‘已经二十出头平时吊儿郎当得连个女朋友还没有交上的凡平在他黑乎乎的卧室里给姐姐解释着。不用说,他已经躺在床上熄灯休息了。
‘准备在乡下呆多长时间?‘凡静又问。
‘半月。‘凡平回答。
‘你休息吧。我去睡了。刚才在街上喝了点啤酒,困得要死。‘
凡平没再吱声。凡静心想,反正晕晕乎乎的,也不再洗脸洗脚刷牙了,就拉灭客厅的棒管走回过道里,来到门口的时候,随手也熄了过道里的灯。她就着室内的夜光走进她的卧房,也不开灯,只凭感觉把行李往床里边一扔,一屁股坐到床帮上,稍微喘息了一下,便抬起脚,伸手脱下鞋,躺倒在床上。由于她今天回来坐了好几个小时的公共汽车,加上晚上又多喝了点啤酒,所以她困得挨床一小会儿便甜甜地‘走进了爪哇国‘。
她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高高兴兴披红挂绿做了新娘。新郎小倍驾着她们自己购置的高级轿车把她接到新居____一幢价值几十万人民币的豪华的别墅前。她下了车,想让小倍牵着她的手走进别墅,可东张西望了半天,却不见了小倍的踪影。凡静孤身一人坐在装饰一新的洞房里,等啊等啊,等来了几个打扮得和小倍一模一样的新郎官。有太实俊青黄总段卫恒,还有钱老板花雨杭。她用手指着太实和俊青说,你们不怕您的家人反对,不怕将来戴上绿帽子吗?又一个个捣着黄总钱老板和段卫恒的鼻梁骨斥责道,你们难道能背负忘恩负义的骂名,舍得抛弃你们的妻儿老小?她走到花雨杭面前,抬起手来一把扯掉了他的新郎官服装,又抬起手来照他的脸上狠狠地掴了一个耳光,嘴里恨恨地不停地骂着,不要脸的东西,你也敢来凑这个热闹?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拍拍你的心口问问,你小舅配和姑奶奶结拜天堂?她一气之下将他们几个全都轰了出去。她仍然躺在床上默默地耐着心劲等着她的小倍,可是一直等到天亮,还是不见小倍的踪影。她象瞬间从天堂里猛然掉进了冰窟里一样,浑身发冷,痛苦不堪。她把脸埋在被子里,趴在床上非常伤心地哭了起来。
她没有哭醒,又开始做起另一个稀奇古怪的梦来。梦着梦着,她感觉身上突然间沉甸甸的,仿佛被压上一块大石头一样,使她喘不过气来。她下意识地用手推了推那块‘石头‘,但没有推动。她于是本能地从梦中苏醒了过来。
‘啊!谁?‘凡静感觉出有一个人正稳当当地压在她的胸脯上,正用手在她的裙摆里面撕扯她的裤头。她吓得浑身上下打了一个冷颤。
‘是我,别吭声。‘
凡静这才听出是弟弟凡平的声音。她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她没加思索便‘啪‘地一下在黑影里甩给弟弟一记耳光,‘下去!‘她怒不可恶的,‘你还是人不是?‘
凡平翻身下了床,扑通一声跪倒在凡静床前。凡静趁势起身扭亮了桌子上的台灯。她看见凡平低着头光着身子,中间只穿一条三角裤头。‘咋了?发神经病还是疯啦?想开您亲生姐姐的事了?‘她铁青着脸愤愤地说。
‘姐呀,你可怜可怜您兄弟吧。我这段时间天天晚上失眠。你也知道我这么大了,一到晚上浑身都憋得难受,实在控制不住。没有女朋友,又没有其它办法。人家都私下说你在这方面不在乎,你就可怜可怜我,照顾兄弟这一次吧!‘凡平的眼泪都爬了出来。
‘啪‘凡静下得床来,照凡平的右脸蛋上又是一巴掌,‘哪里
的乌龟王八蛋说的你也相信?‘她看凡平拿手捂着挨打的脸。‘脸上疼一点儿好好想想,我是你一母同胞的姐姐啊!这回算了,若有下次,我给咱爸咱妈都说说,谁也轻饶不了你!‘说完,她走出卧室。心想,今晚这家我是住不成了。干脆找敏姐去。于是就开了屋门,走出去又重重关上,趁着夜色向东楼走去。家属院此时宁静异常,大部分住户的窗玻璃或摇头上都没有了灯光,没有人说话的声音,没有电视播放的声音。
凡静敲了好几下姬敏家的门,里边才有动静,门上边摇头上的玻璃也透出了灯光,屋里边传出来悉悉梭梭的穿衣声。‘谁呀?半夜三更的。‘一个男人的声音。
‘年哥,是我。‘
门开处,赵年穿着秋衣秋裤疑惑地看着凡静,‘这么晚来找姬敏?你不知道她出差还没回来?‘
‘哦,我今天才从濮阳回来。也没来得及问。‘
赵年看见凡静满脸不高兴的样子,就关心地问:‘怎么,出啥事了?‘
‘没事。我现在想住您这儿。‘
‘什么?你住我这儿?不是开玩笑吧?‘赵年先是一愣,继而马上笑着问凡静。
‘年哥,你误会我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想住你隔壁这一间。‘凡静很勉强地笑了一下。
‘怎么?您家有啥事了?‘赵年小声问。
‘咱叔咱婶都回乡下了。我自己住家里有点害怕。‘
‘平弟不是在家吗?天黑的时候我从乡里回来,在大门口还碰见他了。‘
‘年哥,求求您别再问了。‘凡静一脸哭相。‘反正我今晚住这儿,现在想早点休息。你看着办吧。‘
‘那好,我把门给你打开。‘他转身走进里边取了钥匙,回来开了他住室隔壁的那间房门。
第二十七章 最佳处理
这是姬敏家的厨房。因为单做厨房面积大了点儿,姬敏和赵年就在里边放了一张小床,贴上被褥,供家中有远来的客人临时居住。‘你只管安心睡,不过您敏姐回来后可不要同她说你在这儿住过。‘赵年嘱咐着。
‘没事,俺俩谁跟谁?她能吃我的醋?‘
‘你妹子有所不知,她这次出差前还在家里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审问我,说一个姐夫一个小姨子,两人每到一块便有说有笑十分亲密,是不是早已经超出了兄妹关系?‘
‘咳!‘凡静苦笑了一下,‘不会吧?敏姐可不是那小心眼的女人。不过听你的,我不告诉她就是了。‘她停了一下,见赵年不说话,就说:‘时间太晚了,您也去休息吧。‘
赵年回了他那间屋子,凡静也上门休息。她已经抻好被子躺到床上了,却又突然起身来到门口。她想姬敏不在家,赵年又有这间房门的钥匙,万一我睡着了他偷偷拧开房门真的进来,占我的便宜不说,我还得想方设法替他保密而不敢妄言声张,谁让我深更半夜哪里不去非住他这儿呢?万一以后姬敏发现我同赵年关系暧昧,那非气死她不可。我以后还怎么能跟姬敏来往?为了不至于再出现有失亲情乱伦无度的丑剧,即使赵年根本不会产生那个心思,我也应该小心从事,把这间房门后边暗锁处的小铝疙瘩扳下来。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凡静回到床上后,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刚才在自己家里凡平的让人不可思议的行为对她的打击确实太大了。没想到自己一母同胞的兄弟也竟然对她存有非份之想。想到今后她在襄汝的工作生活,一切的一切,她不寒而栗,感觉非常可怕。本来,和晓雯离婚后,她想轻轻松松潇潇洒洒地生活,从来都不在乎也从来都不害怕别人会对她议论些什么。然而结果怎样?太实和俊青分别离她而去,花雨杭玷污了她,凡平竟也想占姐姐的便宜,说不定她日思夜想念念不忘的关小倍也是听说了什么之后突然从她的生活中彻底消失的。人言可畏啊,她不得不高度重视起来。她还想,自己有家不住住在赵年这里,万一别人瞅见了会咋说?姬敏回来一旦知晓,她嘴上不说什么,但心里又会咋想?也罢,我权且在这儿安安生生地住一晚,明天晚上还回家去住,只不过将我的卧室门后暗锁上的铝疙瘩扳下来不就高枕无忧了吗?通过今晚凡平欲行不轨这件事,凡静认为自己以后的生活作风必须该有大的调整——跟黄总只能保持工作关系,和本地男士或在本地有亲戚朋友的外地男士不再有更深层次的接触,只同在本地没有任何关系的外地男士交往。如果幸运的话,在他们当中挑选一位合适的人选作她的终生伴侣。
为了和黄总这位凡静不能轻易得罪的上司的上司断绝若即若离的情人关系,凡静煞费苦心地谋划了一个绝妙的办法。
中秋节晚上,皓月当空。凡静约黄总来到汝河南岸的一片小树林里。她早知道黄经理无论如何也不会同他那黄脸婆娘们离婚,就面对着黄总,故意装成非常委屈的样子,一头扎进黄总宽大温暖的怀中,细雨绵绵地诉说着她对他日日夜夜无尽的思念。埋怨他在县城胆子太小,他俩彼此接触的次数少,偶尔一回慌慌张张也使她最终达不到高潮,许多大好时光都让他给白白浪费掉了。说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为了和黄总能够朝夕相伴,共结连理,她求他赶快同他老婆离婚.黄总确实看不上妻子的长相,但从来没想到要和妻子真正离婚。不是他不敢,而是那要费太多的周折要有太多的麻烦。一要过政治关。看局长同意不同意,公司的同事们又怎么议论。二要过父母关。看他们是否愿意让黄家唯一的接班人失去他的亲生母亲。三要过儿子关。得看已经懂事理的儿子高兴不高兴,愿意不愿意。最后还得过法院那一关。妻子如果不同意,那他只有诉诸法律,跟妻子对薄公堂。他已经是四十好几的人了,这样过五关斩六将兴师动众,不知要耗费他多少精力。谁说起来,只是为了一个离过婚名声也不太好的女人,显得他这个堂堂的襄汝供电局劳动服务公司的总经理太没出息也太没度量。他用双手把凡静的脸从他怀里扳出来,无限深情地说:‘我们这样不是很好吗?你要什么,只要我能办得到,都会想方设法给你弄来!‘
‘我要你马上离婚!‘凡静声音清晰一字一顿地说完后,瞪大双眼,黑亮的眼珠左右转动着,期待地望着黄总的脸,期待着象‘中‘‘行‘这样斩钉截铁的字语从对方口里发出。可她的眼珠儿急转了两三分钟的时间,看到的只是黄总漠然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