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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之圆-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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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地市,我不知道先去哪里?‘凡静不好意思地说。
‘我正想给你提供一条线索。我有位熟人在安阳供电局当一个中层领导,根子很硬。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亲自奉陪前往,领你去认识一下。以后业务上你肯定有用得着人家的地方。‘
凡静拿媚眼瞅了瞅黄总,心想,自己已经三个月没跟他一块单独出去过。她明白黄总的意思,既想真心实意地帮她,又想趁外出的机会无所顾及地同她亲热亲热。自己呢,自从被花雨杭奸污之后,好象身上没了欲望似的,总觉得有它五八无它四十。晚上躺在床上怀里抱个大枕头,一觉就能睡到天亮。现在,凡静的欲望在时间的不断推移和黄总三番五次的帮助下重新又激发起来。尤其是在对待花雨杭那件事上,既替敏姐出了气,也给我凡静报了仇。黄总他真是立了大功。这全部源于他对我深深眷恋的感情。作为自己,也应该很好地报答一下他了。‘好吧‘她毫不犹豫地答应了黄总。
说走就走。凡静让黄总在公司等她一会儿。她走出销售科,向停在黄总门口的桑塔纳车里的小李招了招手。桑塔纳发动机响了,慢慢地移动过来,停在凡静和黄总的身旁。凡静打开车门坐在后座上。‘咱俩先回老院。‘她对前面的小李说。
几分钟后,凡静把车停在电业局家属院大门口外,她打开车门下了车。跨过小铁门的时候,她跟正从门卫室里走出来的老韩叔打了个招呼,就匆匆忙忙地回到了薛家,回到了她那一间小小的卧室。她只用了几分钟的时间便又上下换了一身装束。上边是乳白色衬衣,下边是黑丝质长裙。她挎了包,站在床边仔细地想了想,确信不需要再带什么东西时,就飞出门洞飞过小铁门,坐上桑塔纳去公司接她的情人黄总。
五分钟后,在襄汝西关的许南公路上,暖暖的秋风吹拂着凡静一头乌黑的长发,开着窗户带着黄总的红色桑塔纳轿车,象一只染血的箭头一样,快速射向北方几百里外的豫北平原。
不用说,他们不虚此行。白天,黄总的熟人热情地接待了他们,并满口答应帮助凡静在安阳销货。晚上,黄总和凡静在安阳熟人特意为他们安排的宾馆里合伙给司机小李上演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的把戏。
次日清晨,黄总和小李没等凡静在她的房间起床,便驱车去了黄总熟人的私邸。黄总向他的朋友当面告别,并再三嘱咐这位朋友尽一切力量帮助凡静。然后迅速地离开了安阳,带着自己的专车旋风一般地回到了襄汝县城。
凡静在安阳又呆了几天,她在黄总朋友的帮助下,与两位客户订货十五台。初战告捷。她按奈不住自己激动的心情,晚上很晚回到宾馆又拨通黄总的手机,把这个喜讯告诉了他,叫他明天一早即派人把货运往安阳。
其实这个时候,黄总跟他夫人正准备脱衣休息呢。黄总通过话,关掉手机,又把手机平放在床头柜上。
‘谁打来的?‘黄夫人坐在床边隐隐约约听出同老公通话的是个女人,她很敏感地问道。
‘一个客户。‘黄总不慌不忙地答道。
‘怎么我听着好象是个女的?‘
‘不错。是个女客户。‘
黄脸婆不再问了。不过嘴里小声嘟囔着:‘这么晚了也不陪丈夫休息,打什么电话呀?!‘
黄总心想,你嘟囔嘟囔去,只要不怀疑我审问我就好。他一句话也没再说,脱了衣服上床休息。心里考虑着明天早上派谁去安阳送货最好。
第二天,十五台计量箱一个不少运到了安阳。凡静非常高兴。她亲自押着运货车把计量箱给两位客户分别送去。送走公司的运货车及押运人员,凡静没了事干,她在宾馆的房间里急得团团转。去哪里联系业务呢?她忽然想起听别人说过,附近的濮阳是一个新兴的工业城市,高压计量箱需要量肯定比其它城市大。就退了宾馆的房间,打的到安阳供电局找到黄总的朋友,辞了行。又打的去了长途客运站,坐上了一辆发往濮阳的班车。
班车驶出安阳站时,凡静心想,老天爷保佑,但愿濮阳之行能和在安阳的运气一样好。
第二十五章 异域新欢
濮阳不愧是一座新兴的工业城市,楼高路宽,一切都是新的。卫生绿化更是搞得特别好。凡静行走在濮阳的大街上,心情愉悦浑身惬意,让人不由自主地对这座城市生发出无限亲近和流连忘返的感觉。
在濮阳呆了好多天,凡静却一无所获。这期间,她认识了好心的市供电局段副主任。段副主任名唤卫恒,四十出头的年纪,一米八五的个头,四方脸庞,眉清目秀,鼻直口方,长得可谓英俊洒脱。不知出于什么原因,自从他认识凡静以后,他就把凡静的业务当成自己的,又是打电话给她联系客户,又是带她到基层变电站去找熟人。他每天除了上班,除了回家睡觉,其它时间都不离凡静左右,一块吃一块喝都是他买的单。到了周日,段卫恒也似乎无事可干,光想往凡静下榻的油田招待所跑,看她是否有需要他的地方。凡静看他实在,也看出他喜欢自己,就打心眼里喜欢对方,有事没事也总爱让他陪在身边。吃罢晚饭不急于休息的时候,凡静就让段卫恒领着她到招待所附近的歌厅唱卡拉ok,到舞厅走走三步四步,跳跳恰恰伦巴,旋转旋转,挽几个花样什么的轻松轻松。十来天光景,两人已举手投足相当默契如情侣一般。
业务上,段副主任确实帮了凡静很大忙。在短短的十几天时间里,就有一家电力设备销售公司和几个变电站需要襄汝的高压计量箱,且都在五台以上。几十台货很快从襄汝运到了濮阳,接下去就是要帐的问题了。
‘货款包在我身上。你来不来濮阳我都替你催讨,一分钱报酬我也不要。‘段副主任自报奋勇。
凡静觉得段卫恒身居高位,人又实在,能靠得住。‘好吧。‘她答应了他。为了减轻濮阳业务工作的难度,她主动给段副主任出具了一份书面委托书。正式委托他为凡静在濮阳业务中高压计量箱货款的全权追讨人。
为了回报段副主任的无私帮助,凡静在离开濮阳的前夜,在油田招待所的餐厅里设宴招待了段卫恒。一瓶白酒见底后,段卫恒离开餐桌,去卫生间方便了方便,回来就不再喝了。凡静怕他缺量,劝他再喝一些。段卫恒连连摆手,趁着酒兴望着凡静念起顺口溜来,‘出门在外,老婆有交代,少喝酒多吃菜,早点回来。‘
凡静一听,就笑着试探性地打趣道:‘既然你老婆有交代,那肯定是想你了。你怎么还不赶快回去?‘
‘屁,我才不回呢。‘他有点儿难以启齿的样子,不好意思地看着凡静。‘你不知道我们那位,她才不着急。从来就没有说过想我了。‘
凡静没有往深处打听其中的原由,她不再劝他喝酒了。她把自己坐着的凳子往段卫恒那边挪了挪,和他面对面坐着,高兴地聊起天来。凡静问他工作上的一些事情,他都或多或少地谈了些。谈得很流利,很圆满。
凡静心想,段卫恒一表人才,工作踏实,又有口才,干个正处级的职务都绰绰有余,为什么现在还只是个副科级呢?凡静问他,他先是不作声,继而象外国人一样,向凡静摊开两手耸耸肩膀。‘没办法。现在官场上的情况你不是不清楚。关系第一位,德才第二位。光有才能你又能怎么样?我是怀才不遇呀!‘
凡静向段卫恒表示同情的同时,段卫恒向凡静表述了这样一件事:几个月前,市电业局发出通知,就局属几个重要部门的四个正科级职位进行公开选拔。段卫恒符合应聘条件,信心十足地报了名。同其他二十三名同志竞争这四个职位。结果,资格审查笔试面试考核一路过去,他连考试成绩都不知道,四个正科级人选却如期被局里一纸红头文件公布了。段卫恒心想,我死也要死个明白。就到负责公开选拔工作的局党委组织部询问他的笔试成绩。组织部门的两名同志一点也不开玩笑地对他说,连我们也不知道每个人的笔试成绩。你问我们?我们问谁去?段卫恒哭笑不得,他无可奈何地退出了党委组织部的办公室。回他们科室的时候,他忽然看见供电局大门口熙熙攘攘地围了好多人。他好奇地走过去,拨开一道缝隙朝里一看。原来这些人都在围着地上摆放着的一些东西在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呢。段卫恒踮着脚尖看清了地上摆放的东西____地上一块砖,砖上一角钱。左边一瓶酒,右边一盒烟。段卫恒听旁边一个人说,这是参加公开选拔后落选的某个人故意摆放在这里的,目的是为了讽刺这次公开选拔的公平竞争,暗喻局领导在这次公开选拔工作中的腐败行为。段卫恒听后感觉自己的气消了大半。他想,就应该这样,让那些官居高位的领导们好好看看,好好想想。在江总书记三令五申加大力度反腐倡廉的今天,该是他们中的某些人收敛和反思的时候了。
段卫恒停顿了一下。凡静却听得入了迷。她想让他继续说下去。可段副主任就此打住了句号,朝凡静痴痴地看着。凡静考虑到时间问题,也就停止了聊天。她开始迎着段卫恒的目光,不停地拿媚眼瞧他,隔几分钟还用放在大腿上的手撩一下自己的黑裙子。她那裸露出来的雪白的大腿,对段卫恒来说分明是一种极大的诱惑。英俊但却老实本分的他顿时有了进一步亲近凡静的胆量。他忽然话锋一转,提议道:‘咱结帐吧?我领你去个僻静地方。‘说完,他还为自己终于能在一个不是妻子的女人面前说出如此放肆的话而感到惊奇。他伸出一只手来,想拉住凡静的手。
凡静的手没有让段卫恒拉住。她没有说话,只是笑着从自己的凳子上迅速站起来走出了餐厅,往招待所里她原订的那个房间跑去。段卫恒跟着她出了餐厅。
凡静笑的样子十分好看,在招待所过道上跑的时候还时不时地回过头来给段卫恒送一个媚眼。心有灵犀一点通。段卫恒跟在凡静后面快步向她撵了过去。他看见凡静往左拐了一下进了她那个房间。他来到房间门口,黄色的油漆木门锁眼一侧裂着一条窄窄的缝隙,显然门没有关死,是凡静有意给他留的。他推门进去,望见凡静已经躺在里面的席梦思床上,脚上的鞋褪在床下。他明白她在等他。他一不做二不休,扭头关死了房门,摁灭室内原已亮着的灯,按耐不住内心的激动,借着从摇头上和窗户玻璃上透射过来的外面微弱的夜光来到席梦思床前,两只脚立在地板上,上半个身子俯下去趴在凡静身上,朝着凡静的光滑的脸蛋猛烈地亲吻起来。同时,他的左手不安分地从凡静的裙摆下面迫不及待地伸进去。凡静本来就很投入,这时又借着酒劲,欲望的满足使她不停地扭动臀部,口中哼哼啊啊,忘情地发出令许多女人都向往,令许多女人都羡慕嫉妒的几乎难以抑制的消魂声。
很短时间过去,段卫恒又忽发奇想,变换起方式和名堂来。他把凡静整个地从床上抱下来,坐在靠窗边的一把棕红色的木椅上,让凡静坐在他的怀里,侧着身子面对着他。他开始对准凡静的头发脑门眼睛和脸蛋一阵猛亲,继而又去吻她的双唇,舔她的舌尖。一会儿又哪里也不亲,只用两手紧紧地抱着对方,默默休息了两三分钟。之后,段卫恒抱着凡静从木椅上站起来,把凡静头朝墙的方向放到床上,然后一件一件解她的衣裳。此时此刻,他们来不及欣赏窗外美丽的城市夜色,来不及细听餐厅那边和过道里顾客或小姐们大声说话的内容,来不及辨别头顶的天花板到底被招待所请来的工程队装修成了什么颜色,只听见对方不时发出幸福的叫喊声,感觉到对方象蛇一样不断扭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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