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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有印象以来,从没与人这么靠近过,有些矫情的想,这种一直念念不忘想要尝试一下的东西,真正得到的时候也不过如此。
总是看到小说里说,主角攻受贴在一起,受心里各种心理活动,比如很安心,很幸福,诸如此类,楼昭心里没那么的活动,只有一个感觉,反派大人身上真特么的烫,以及…再来一次。
大概是饿狠了,毕竟处了那么多年,竹喻还想要追问什么,却被楼昭热情的吻住。
竹喻一边搂着楼昭一边心里想那个人会不会是玉燃,毕竟玉燃看起来那么受楼昭的宠爱,楼昭曾经还说过玉燃不喜欢,都不会让它存在,竹喻心里感觉十分怪异,如果楼昭说的真的是玉燃的话……他不知道该是气恼该是欣喜,明明这个人在他的怀里,却心念着另一个人,更重要的是,那个另一个人也是‘他’。
楼昭就是故意的,啧,让反派大人自我纠结去吧,这就是精分的下场,没事不要搞□□,特别还是醋味儿大的人,这种自己吃自己醋的感觉看戏看的不要太开心。
修长的双腿缠住精瘦的腰肢,竹喻拖着楼昭触感良好的柔软,一下一下的向上顶。
浴池的水是活水,会一直保持着暖热的温度,确保陛下在和妃子戏水的时候,不会因为水温突然下降而被打扰到性致,这种贴心的设计的确非常棒,在楼昭的身上得到了完美的呈现。
温热的水拍在身上暖暖的舒服,水有时候会因为竹喻的大幅度动作而进入一些,那比身体内部还要低一些的温度,进入之后极大刺激了楼昭的身体,那里就会收的更紧,逼迫着竹喻,即被挤压的痛苦又带着一种欢愉。
拍打着白嫩柔软的身体,竹喻低头在楼昭的身上留下一个个的痕迹。
楼昭原本干净的身体已经完全不能看了,肩膀上带着一些竹喻戏弄的时候留下来的齿痕,玫红色的痕迹从脖颈蔓延到背部,赤*裸裸的宣告的痕迹。
竹喻怕在水里泡太久楼昭会难受,把浑身发软的楼昭从水里捞起来,搂着走向了床榻。
明黄色的锦被,竹喻眯了眯眼,想到那日玉燃同楼昭一起在这里嬉闹,楼昭坐在床上,双腿大张,高高在上的命令他的样子。
越想下身越硬的发痛,那日楼昭与玉燃,楼昭那么高贵的模样,而如今楼昭昏沉的倒在他的怀里,那里还含着他的东西,强烈的反差掀起了竹喻更加强烈的欲*望。
楼昭被竹喻摆弄着跪趴在床上,臀部翘起,那里泛着红,开合着,诱人至极。
让皇帝弄这样的姿势可是大不敬,可是太爽了,楼昭也懒得计较反派大人倒腾了什么姿势,到最后都是脑袋空白,只有那种近乎可以淹没人的快感。
楼昭昏睡过去,竹喻看着他疲倦的面孔,手指抚上了她的面庞,明明…明明就已经得到了这个人,一直念念不忘的,渴求的,可是总还是觉得少了点什么,空荡荡的难受。
楼昭受过的伤的地方,那道痕迹已经变为浅浅细细的疤痕,和肌肤一个颜色,竹喻手指摩挲了几下,带着若有所思。
楼昭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衣服已经被人穿的好好的,被子也盖的好好的,感觉就像没和人睡过一样,正常的不行,可是当楼昭直起身体的时候,发出了几声气音。
身体酸疼酸疼的,但是并没有小说里那什么碾压过后,还是分解重组那么夸张,就有种肌肉使用过度一样的感觉,身后凉凉的,已经是上过药的样子,估计反派大人昨天也帮他按摩过了,楼昭给这善后的行为满分。
“陛下,您昨晚在这里睡了一夜…奴才有罪。”
福临哐当一下跪下请罪了,他昨天分明听到这里面有嗯嗯啊啊的声音,他还以为是皇帝办事呢,所以不敢进来打扰,而且皇帝今天也没有招任何人侍寝,结果今天他进来一看,皇帝枕边空荡荡的,哪里来的什么人,难道昨日是他出现了幻觉,听岔了?
虽然有屏风隔着,可这里水汽这么大,要是让陛下受了风寒,他会埋怨死自己的。
“没事,不怪你,昨日朕太累了。”
的确很累,全身都做了运动,反派大人全身上下没一个是没碰过的,简直令人发指。
楼昭的声音低哑,昨天喊的太激烈了,嗯嗯啊啊了一晚上,喉咙简直难受。
福临听到楼昭这个声音,还以为楼昭受了风寒了,立马紧张起来。
“陛下,需不需要奴才为你请太医?”
楼昭想起了那个长得一脸受气的太医,摇了摇头。
“让太医院给朕来一副润喉的便可,朕的身体哪有那么弱。”
楼昭撑着自己起床,昨天反派的大人完美善后,再加上他的总攻体质,扶他起来,他还能上朝。
福临觉得怕是寒气侵入了陛下的身体,赶紧让楼昭靠着他,扶着楼昭起来心里想着要让太医配几副驱寒的方子。
楼昭把自己收拾好,勉强的吃了一点就去早朝了,精神不太好的对着众朝臣,想睡觉,想的睡不着,要不是龙椅太硬硌屁股让楼昭保持着清醒,不然他觉得自己就要睡着了。
昨晚操劳了一夜,一大早就要起床上朝的帝王受才是真绝色。
大臣们以为老大心情又不好了,一个个乖巧无比的看着楼昭。
楼昭被他们辩论的叽叽喳喳的声音吵得头疼,一个眼神扫了过去,吓得正在唾沫飞扬的大臣一个哆嗦。
“陛下,臣以为这次燕国来访一定不怀好意,正逢冬至,天气寒冷之时,我们又没有什么大事发生,这些人怎么会平白无故的造访?”
“陛下,臣不那么以为,近几年燕国内斗严重,已经大不如前……”
文人撕逼不见血,却逼逼叨叨非常烦人,武将一个哆嗦,默默的朝一边去了一点。
第22章 我们可以好好的撩汉么
楼昭被艹的有点懵,他揉了揉眉心,想起了大臣们在吵什么。
燕国突然给他递了拜贴,说过几天要派人来溜一圈,美名其曰好久不联系,来沟通一下感情。
正如那个大臣说的,这没病没灾没大事的,突然要来拜访肯定要搞事情。
这早就已经偏离了原来的剧情,都是他配角的副本了,可是楼昭模模糊糊的记得其实剧情君还在□□,那个燕国的哪个皇子貌似也是攻之一,只不过出现的很晚。
白重的男人太多,两只手都数不过来。
大臣们就在要不要让燕国使团来起了争执,一边说我楼国霸气无双,怎么能怕一个小小的燕国,来访就来访,还能怎么样,另一边说燕国最近很乱,而且这大冬天的来,一定是要做些什么,我们目前不清楚它要干什么,还是先婉拒,让他们明年再来。
就算他们争的再怎么激烈,最后还是要听楼昭的。
所以楼昭从沉思里出来就看到了一双双的期待眼睛,楼昭脑补了一下四爷的玄学,莫名辣眼睛又好想笑。
“诸卿说的都在理,只是他国来访,我们又怎么把他们拒之门外,这拜贴,朕就算是接了又能如何。”
楼昭勾起一个笑容,帝王的霸气显露无疑。
楼雁看着楼昭的笑容,站出来附和。
“皇兄英明。”
这边的正事刚刚开始,楼昭让礼部的人好好准备,然后去了御书房。
他目前已经和反派大人的三个身份见面了,这样的反派真是太变态了,每天变来变去,分裂成几个人真的不会错乱么,下属不会被弄得崩溃么?
楼昭想了想,他和玉燃亲亲摸摸过,和竹喻嗯嗯啊啊过,宋长溪那是一朵高岭之花,虽然是伪的,不怎么熟悉,没怎么接触。
明明他在撩一个人,却弄得像np。
楼昭批着御书房厚厚的奏折,心想皇帝真的不是人干事,特别是帝王受,又要上早朝,又要批奏折,时刻警惕刺杀毒害,晚上还要被人睡。
处理完一部分奏折楼昭决定愉快的去看孩子,顺便欣赏一下反派大人的美色。
宋长溪看到楼昭的时候,掩在长袖底下的手微微颤抖,忍不住去想,这一身龙纹衣袍底下,有多少他留下的痕迹,这冷淡高傲的面容,昨夜在他身下是如何风情如斯,漂亮的身体又是如何热情的缠着他的那里,紧紧的不可分离。
楼昭看到宋长溪,同他对视,客气的打了声招呼。
这互动可是客气的很,明明昨天晚上两个人还这样又那样来着,今天一个拔x无情,一个抽菊无情,装作不熟。
瑾之弹完了最后一个音,站起来扑倒了楼昭的腿边。
“儿臣参见父皇,父皇终于来看儿臣啦。”
瑾之稚嫩的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自从上次在这里同父皇分别,好多天都没有看到父皇,母后告诉他父皇非常的忙碌,没有时间来看他,并且让她不要随便去打扰父皇,瑾之只好蔫蔫的每天老实的学习,然后期盼着父皇能够来看他,今天父皇来了,好开心。
楼昭弯下腰,宠溺的点了点瑾之的鼻子。
瑾之在楼昭的怀里蹭了蹭,开心的像楼昭禀告了自己的成果。
“父皇,儿臣已经能弹几首像样的曲子啦,老师也夸儿臣了呢。”
瑾之开心的望着宋长溪,示意他快点夸他。
“是么?”
楼昭看着宋长溪,面上笑吟吟的,就像一个普通的慈爱的父亲。
“是,殿下的确非常聪明,学什么都很有天赋。”
宋长溪毫不吝啬的夸奖着,心里却总有几分莫名的晦涩,特别是当看到楼昭脸上的笑容的时候,每次看到这个孩子,看着楼昭对他展露的从不给予别人的笑容,他心里就有种压抑不住的不满。
一想到这个孩子是楼昭的亲生孩子,楼昭和别的女人有的孩子,就心里翻涌着一种不悦的情绪。
“不愧是朕的皇儿。”
瑾之坐下来弹曲子给楼昭听,楼昭坐在椅子上笑着的看着瑾之,宋长溪在他的背后沉默的看着他。
宋长溪不知如何开口和楼昭说话,玉燃撒娇可以,竹喻无赖可以,而他真正的身份,那么尴尬,那么不适宜,和楼昭说过的话屈指可数,唯一的交集还是这个孩子。
“父皇今日也陪瑾之一同用午膳好不好?”
瑾之眨着眼睛期盼的看着楼昭。
宋长溪在心里默默期盼着楼昭答应,面上却仍然是一副冷淡的样子,甚至还没有看着楼昭,垂头看着杯盏,耳朵却一直仔细的听着楼昭的声音。
楼昭只说了一个字,好。
宋长溪不动声色的勾起了唇角,拿起杯盏饮了一口热茶。
突然觉得这个孩子也不错,也没那么另人讨厌。
“父皇,是回你的寝宫,我们两个人用膳么?”
瑾之单纯的面容上全是向往,虽然老师不讨厌,但是他想一个人和父皇用膳,不想别人打扰,很烦人。
楼昭内心忍笑想着反派大人的心情,点了点头。
毕竟他现在和反派大人是不熟的,没理由拒绝儿子的要求,非要和儿子还有一个比较陌生的人一起吃饭。
“瑾之想的话,朕就吩咐人去办。”
“谢谢父皇,儿臣好开心。”
我很不开心。
宋长溪收回刚刚的话,这个孩子真是无比的讨厌,居然还介意他打扰他和楼昭吃饭?这儿子未免太粘人了吧,让人心烦。
反派大人不开心了,而且是十分不开心,怨气都要凝成实质,恨不得赶紧让瑾之消失。
“殿下,朕和瑾之就先行离去了。”
“陛下慢走。”
宋长溪一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