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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到赖时谷杀人的凶光,心里一寒,仿佛坠入冰窖当中,说话也不禁打哆嗦了。
「他说的援手是什么?」张云龙想不到真的是自己的二弟搞的鬼,心中无比的凄凉,脸上尽显沧桑之色,语调也变得迟缓了。
「这个他没有说。」飞龙摇了摇头。
「哼,他不会是勾结了六合帮吧?」赖时谷鼻子一哼,疑惑道:「风云会加六合帮想要灭掉我天谷社也不是容易的事呀,难道还有外人?」「他没说,只是说援手很强。所以,我鬼迷心窍,同时也起了贪心,就答应了他,因此才会去绑架赖社长的千金。」飞龙回答道。
「真是想不到,原来是我的兄弟在陷害我!罢了、罢了,我也不处罚你了,你们爱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吧。」张云龙真的有些心灰意冷了,脸色一暗,事情的真相是如此残酷,他起身走开,站在窗阳台上,眺望远处的天空,静穆不语。
「谢谢龙哥不杀之恩!」飞龙感动了。
真相往往不知道的时候想知道,可是知道了的时候,却又伤害了自己。
「既然云龙兄放过你,刚才我已经打了你,是出了心头之气,也算是处罚了你,就此放过你吧。」赖时谷看到张云龙似乎一下子老了许多,心中无比同情,也大人有大量的算了。
「谢谢赖社长!」飞龙心中叹道,这才是真正可以值得卖命的黑道老大,今天他才真正地懂得了什么样的人才是黑道老大的风范,心中对张云龙和赖时谷无比的敬佩。
「大哥和赖叔放过你,那是因为他们仁慈宽宏,可是我不能放了你,真是对不起,我答应过罗梅,要带你回嘉市,亲自交给她。」我答应过罗梅的,就一定为她做到。
「我是罪有应得。」飞龙知道我口中的罗梅就是嘉市新上任不久的警察局副局长。
可是怎么安全地带飞龙回到嘉市呢?现在我成了厦门黑帮的众矢之的,自己一人是完全可以离开的,带着他却目标太大,还是借助员警的力量吧。
拿定主意,我拿出手机拨通了罗梅的电话:「阿梅,是我。」「怎么样?这么多天没有你的消息,好担心你,你还是回来吧,抓捕犯人让我们警察来做就好了。」罗梅的担忧完全在话语中表达了,她是真的关心我。
「放心,我没事,我已经抓到飞龙了。」心中升起一股暖意,虽然平时罗梅对我总是凶巴巴,这看不惯,那看不顺眼的,但是她,还是爱我的。
「啊?真的?你受伤了没有?」罗梅刚开始很高兴,继而变得关心。
「嘿嘿,你也不是不知道你老公的厉害,有谁能伤得了我啊?」我不禁臭屁了起来。
「哼!」罗梅心里确实喜滋滋的,相当开心。
「梅……」我温柔地唤道。
「嗯……」罗梅现在完全是小女人了。
「我想了一个办法,就是透过你们员警的力量带他回去,你现在马上联系厦门的警察局局长,说有一个重要的犯人请他们协助押送,我会把飞龙送到他们警察局的,你看行吗?」我提议道。
「我看行,这个办法好。那我马上联系,联系好了再通知你。」罗梅简洁有力地说道。
「好的。」我回应道。
挂了电话,张云龙对着我说道:「我和时谷兄商量好了,我们现在就赶回嘉市去,我们是秘密地来这里的,怕老二知道我们都不在嘉市,会发生动乱,我们得马上回去。你有事要办,我们就不等你了,我得回去把这件事处理一下。」说到这里,他看了赖时谷一眼,继续说道:「难得时谷兄相信我,不和我计较,让我亲自处理这件事,给足了我面子,我欠你一份人情啊!」「你我兄弟一场,不打不相识嘛!何必说这种话呢?」赖时谷握住张云龙的手,动情地说道。
「呵呵,看到你们化干戈为玉帛,我心里真替你们高兴,也不枉我辛苦为你们跑一趟了。」我打从心底感到高兴,两个黑道老大都是重情重义之人。之后我又说道:「那你们慢走,我就不送你们了,回去再找你们。」他们走了之后,罗梅来电话了,说已经联系好这边的警察局了,已经把飞龙的一切资料都传真给他们,他们随时等着我把飞龙送过去。
为了避免吓到易米,我把飞龙点晕,推到另外一间房里。五点左右,易米下班回家了,她提了一大袋食物回来,得意地说道:「你中午没吃饱吧?你看,我买了好多这里的特色小吃,谗了吧?嘿嘿……流口水了吧?」「是啊,饿死我了,好想吃你……」我轻轻地吻了她一下,调笑道:「看到你我才流口水的。」说着打开了袋子,全都是厦门的特色小吃,有海蜊煎、烧肉粽,芭蕉肉粽……「贫嘴!」易米妩媚地瞟了我一眼,娇羞道:「现在先吃这些,晚上……晚上再让你吃我。」说到最后,声音已经低不可闻了,羞得红到了耳根子,转身去下厨准备晚饭了。
「真是可爱的女人!」我心里赞叹道,不知她能不能接受我已经有了那么多女人,我想我已经开始喜欢上她了。
************「白虎果然是绝世极品。」看着满足睡去的易米,我不由得感叹道。晚饭过后我们就上床大战了,当然我让她享受到了我的秘密武器,在驭女真气的爱抚攻击下,她整整爽了七、八次,每次都是高潮迭起,一波未平一波又来侵袭,今晚她就是快乐女王。我轻轻地抚摸着她光滑如绸的身子,她的花苞鼓鼓的像个馒头一样,花唇很厚,无论是观感还是触感都是享受,而且花径很狭窄,爱液特多,插进去是种特别的享受。
人们说女人由爱而性,男人由性而爱。我想我真的是爱上她了,由性而爱上了她。
待易米熟睡之后,我悄悄地下了床,穿好了衣服,背上飞龙,悄悄地从窗户翻上了楼顶。此时已经是凌晨三、四点了,正是黎明前最黑的那刻。
站在楼顶,我辨明警政大楼的方向,施展开绝顶轻功,藉着夜幕的掩护,在楼层之间跳跃着,往警政大楼飞驰而去。夜色下,一个人有如星丸跳跃,宛如流星滑过夜空,极快无比。
「流星,快许愿。」一对坐在楼顶的恋人高兴地大叫,双目紧闭,双手紧握的许下了爱的愿望。
我轻轻地从空中落下,看着在站岗的值班员警,心中暗暗一笑,把飞龙放下,一掌击去,蓄含驭女真气的掌力击打在飞龙身上,飞龙身子飞起,恰到好处地飘落在员警的身前,而飞龙身上的禁制也适时地解除了。
「谁?」员警一声吆喝,非常快速地去看地上的飞龙。
「飞龙送到了。」我哈哈一笑,身子一长,纵身而起,眨眼就消失在夜色之中。
「是飞龙,快把他抓起来!」员警认出了飞龙,大声地叫了起来。
************当飞机爬升上万米高空的时候,我轻轻地说道:「别了,厦门。别了,小米。」看着窗外的云朵,我不由得回想起和易米分别的情景来。
我告诉易米我要回去了,易米很伤心,紧紧地抱着我,不让我走。我轻轻地用手拭去她眼角的泪滴,轻轻地吻着他的脸庞道:「傻瓜,不哭、不哭。等你有空可以来嘉市玩,我可以做三陪、四陪、五陪,天天陪着你。」「呵呵……」易米破涕为笑,梨花带雨,娇羞地说道:「谁要你陪了?」「如果你来了,我就不会让你走的!」我坚定地说道。
「就算你赶我,我也不会走的,我缠定你了。」易米的语气也很坚定。
我嘴角不由自主地一扬,心中暖暖的,易米真是个可爱的美丽女孩,和她在一起的一天多时间里,我真实地感受到温馨。「你来了我就会天天陪你,不让你走的。」我心中暗暗承诺。
第七章喜事不断
张云龙自从得悉自己的兄弟陷害自己后,整个人仿佛都变了,变得不想说话了。自从厦门回到嘉市后,他一个人锁在金海湾娱乐城的房里没有出过门,整整一天一夜,一种焦虑在他脑中盘旋,一种失望让他痛苦,一种抉择在吞噬着他的心。
他的手下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个个人都紧张不安。第二天,当他打开房门的时候,所有的手下和员工都惊呆了,一夜之间,他已满头白发,形容枯槁,仿佛七十岁的老人。
「龙哥!」金牌经理丽姐上前一步,心痛地叫道。这个男人虽入黑道,但没有见过他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对员工对手下都非常的好,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她知道他心里肯定是极其的痛苦,否则不会一夜白发。
「没事,我很好。」张云龙读懂了丽姐眼中的含意,笑了笑安慰着,然后转身对着手下挥手,说道:「大家忙去吧。」当手下人都散去的时候,张云龙对身边的保镖说道:「你把二当家的给我叫来,就说我有急事找他。」回到办公室,张云龙又打了一通电话给赖时谷:「老赖啊,今天我要大义灭亲了,你来不来?」两人现在已经成了好朋友了。
「那好,我去观摩、观摩也好。」赖时谷说道。
张云龙在屋里走来走去,思考怎样安排,然后又拨通了我的电话:「小强啊,你回来没有?回来了,那你有空吗?对,现在。那你也过来我这一趟吧。」接到大哥的电话,我急急忙忙地赶去他巴黎,我猜测应该是为沈明远的事。
走进金海湾娱乐城,丽姐远远地就向我打招呼了:「耶,强哥,你也来了。」「哈哈,丽姐,你就别损我了。」我笑道。
「小强,龙哥现在心情很不好,你好好地劝劝他。」丽姐收起她的招牌笑容,正经地说道。
「大哥怎么了?」我知道大哥是个重情重意之人,要对付自己的兄弟肯定是个极大的困难。
「唉,你去看了就知道。」丽姐长长叹了一口气,突然脸色一变,又恢复了「妈咪」的神态,在我屁股上掐了一下,调笑道:「好久没来了,身子越发壮实了,就不想姐姐吗?」说着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扭着腰走了,还不停回头道:
「小冤家,要经常来看姐姐啊。」我真是哭笑不得,这个丽姐总是这样,每次见到我都要吃我的豆腐,不过我发现她每次亲我的眼神都有些迷离,难道是真情流露而不是逢场作戏?我和她接触越多就越发地不能了解她。
推开门,赖时谷已经坐在里面了,令我惊奇的是,大哥一头乌黑的头发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却是雪白的头发,我一时惊呆了,整个人愣在门口。
「来啦,坐啊!发什么愣?」张云龙已经习惯了别人的惊讶,从容地笑着。
「大哥,你……你怎么了?」我都有些结巴了。
「呵呵,没事,换个新形象也不错啊,你看我比以前更酷了吧。」张云龙自嘲道。
「嗯,是酷了很多,像电视上的武术宗师。」我也只好随他意思,逗趣道。
我坐下后,聊没多久,鬼刀沈明远就来了,当看到赖时谷也在的时候,他也是愣了愣,不过他很快就反应了过来,高兴地伸过手来道:「这不是天谷社的赖社长吗?见到你真高兴啊。」「哈哈,见到你,我也是高兴得很啊。」赖时谷见到沈明远就厌恶,手上端着茶杯,故意不去和他握手。
沈明远眼中闪过一丝狠毒,但很快就消失了,他略显尴尬地防下手,问道:
「大哥今天找我什么事啊?」转过头来却看到张云龙满头白发,高兴地大叫起来:「啊!大哥什么时候也学会跟时髦了,竟然学人染了白发,嗯,不过这样看起来还挺酷的。」「二弟,你坐下,给你听一段录音。」张云龙微微一笑,看着眼前的这个二弟,心中一痛,宛如刀割,缓缓地说着,然后按了一下桌上的MP3按钮,一段嘈杂但又清晰的录音便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