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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墨御飞心里面还是痒痒的,如是换做这是别的更合适的地方,墨御飞定然不会这么轻易就饶了墨司南的。
墨司南斜睨了一眼墨御飞,心里面那个憋火。
哼,你痛快过了!
现在才想起来献殷勤,哼!
老子就是不理你!
一番拉拉扯扯之后,两人都穿戴好了,相对坐着,墨司南尴尬地喝着茶,一双圆溜溜的眼睛东瞄一眼西瞄一眼的,反正就是不看墨御飞,墨御飞就一直色迷迷地看着墨司南,一脸坏坏的笑,让墨司南喘不过起来。
墨司南不敢看墨御飞,生怕他万一又忍不住再来一次,那么自己可就丢脸掉姥姥家了,但是心里面却忍不住一遍又一遍愤愤道,这男人,简直就是混蛋、色狼、淫贼、人渣……
咳咳,外加祸害。
墨司南低着头喝茶,然后佯装平静地看了看墨御飞一眼,开口道:“咳咳,那个,墨御飞你把门开开吧,这大天白日的关门做什么?一会儿木川要是回来了,还不知道这里面出了什么事儿呢?咳咳。”
墨御飞看着墨司南故作沉静的一张脸,忍不住挑了挑眉想,逗一逗墨司南,顿了顿,墨御飞好整以暇道:“南南,你真的以为木川会不知道咱们关着门在马车里面做什么?说不定啊,人家木川刚才回来了,必定是猜到了咱们在行周公之礼,所以人家这才避一避嫌……”
“咳咳!”
下一秒,墨司南华丽丽地喷了!
但是就算一时说不话来,就算现在腰上还有些酸、就算小屁屁还有些疼,就算腿还有些软,墨司南还是飞起一脚踢在了墨御飞的身上!
这个该死的男人……
靠之!
这一脚力道不小,只踢得墨御飞皱了皱眉。
当下,墨御飞扁了扁嘴吧:“南南,你近来火气不小啊,先是对朕颐指气使大呼小叫,现在更是使用这样的暴力手段了,难道是因为南南欲求不满,内火旺盛才导致火气暴躁的吗?看来朕少不得要多陪你运动运动了,灭一灭火了,嘿嘿嘿,南南用不着谢恩,谁叫朕是你的夫君,为你泻火也是责无旁贷的呢!”
“墨御飞!你***给我闭嘴!”墨司南气得说不话来,只是用手指着马车的门不停地比划着——
出去,出去,抓紧给老子出去!
思想有多远,你***就给老子滚多远!
“开门就开门嘛,干嘛一张要吃人的脸啊,真是,吓得朕小心肝都扑通扑通地乱跳,南南,你越来越像母老虎了啊。”墨御飞耸了耸肩,嬉皮笑脸地朝着墨司南笑了笑,知道不能太过分,墨御飞便走过去开马车门,打开了那层暗门,刚一抬手去掀那轿帘,墨御飞整个人忽然就怔在了那里——
马车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从外面封死了。
墨御飞心中一惊,下一秒,墨御飞赶紧用手推了推那木板,果然是被封得死死的,而且还是用最结实的红木。
墨御飞心中顿时慌乱了起来,这是怎么了?
刚才他和墨司南尽情享乐,竟然都没有听到有人将马车给封死了!
“墨御飞,怎么了?你他妈老磨磨唧唧的干嘛呢?难不成,你皮痒了不成?”墨司南看着墨御飞在马车门口半天也没什么动静,便好奇问道,这小子又在想什么坏点子呢?
下一秒,墨御飞又迅速跑到马车的窗户边,掀开窗帘,外面果然也是被用红木封得死死的,只是木板上面留了几个小洞,显然是为了给墨御飞和墨司南换气用的。
墨御飞用手摸了摸那小洞的边缘,顿时心凉了。
这木板竟然足足有三指厚,必定使用了三十年以上树龄的红木做成的,想要打开,只怕使劲浑身解数也是徒劳,而且马车中根本没有兵器可以使用。
是谁这么做的?
目的是什么?
为什么要置自己和墨司南于死地?
是谁这么着急要灭了凤池?
赶着在玄同的地盘灭了自己和墨司南,然后嫁祸给方逸宁,这对谁最有好处?
在这支队伍中,谁才会真正的指挥者?
士兵们到底听谁的话?
又是谁才能下令要了堂堂伊兰仁怀亲王的性命?
……
墨御飞忽然想起了,今日木川的种种变化,种种异常。
蓦地心中一凉,一屁股瘫坐在了地上。
果然是他,自己早该想到的。
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刚才他和墨司南喝得茶水里面都被人下了春、、药,若是不然,他如何这么把持不住?明知道外面是成千上万的士兵,竟还会公然和墨司南行周公之礼,竟然还能这样投入,甚至连被人封了门都曾知晓……
木川啊木川,你可当真是机关算尽啊。
“墨御飞,墨御飞,你这是怎么了?”墨司南觉得墨御飞似乎有点不对劲儿了,他向来注重宫廷礼仪的又怎么会这般不顾形象地瘫坐在地上?
而且半天都还不起来,难不成是中邪了不成?
墨司南不自觉地有些心慌,赶紧放下手中的茶杯蹲到了墨御飞的身边,捧着墨御飞的脸焦急地问:“墨御飞,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为什么你不会回答我?墨御飞,你怎么了到底?”
听到墨司南的声音,墨御飞的脑袋缓缓地抬起来,目不转睛地看着墨司南,刚才还是神采飞扬的一双俊俏眼睛,现在已经变成了两潭枯井。
不,是比枯井更加可怕。
那眼神说不出的麻木和绝望,而此时此刻,那双眼睛就这样一眨不眨地看着墨司南。
墨司南从来都么有看到过这样的墨御飞,心中不免“咯噔”吓了一跳,手也是一抖,也坐在了地上。
那种眼神,真的很吓人,很吓人。
墨御飞……
你别吓我啊!
“墨御飞,你……你到底怎么了?你倒是说句话啊?你别老这样子一声不吭的啊?墨御飞!你***别吓我啊!”墨司南摇着墨御飞的胳膊问道,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
刚才他不是还……挺精神的吗?
不过是过来开一下车门而已,怎么就忽然变成了这幅模样?
墨御飞看着墨司南一脸焦急的神态,心中越来越难受。
都怪他,是他的警戒心太低,竟然对木川毫无防备,连心爱的人都一并拉下了水。
是自己不够警惕,木川的城府自己是早就知道的,看似是馥雅摆了木川一道,其实何尝不是木川算计了馥雅?
木川当时又是如何骗取了自己与墨司南的同情?
又是如何出其不意地拐走了墨司南的?
木川每一步棋走得都很精准,没有留下一丝一毫的破绽,任谁都不得不惊叹木川这个局布得有多精巧。
不过短短的一年时间,他竟然算计了凤池,算计了轩辕,算计了玄同,算计了全天下……
这样的一个危险男人啊,是自己最应该警惕的才是,但是……
但是,自己该死的偏偏和墨司南这个傻小子一样,竟然都相信了木川!!!
不但如此,他们并且还把木川当做亲人一样的对待!
墨司南还日日哥哥长哥哥短地叫着,而自己又何尝不是将木川和木尧当做自家人?!
从势不两立的敌人,到亲如一家的兄弟,木川不过是再一次故技重施,而自己却又一次被木川玩弄于鼓掌之中……
还真是傻的可以。
自己不仅既往不咎,而且还派兵支援了伊兰,最后更是和墨司南亲自前往,为的就是所谓的亲情,为的就是帮助木川复仇光复伊兰。
真的是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自己会这般无私高尚的帮助伊兰,自己明明应该趁机灭了伊兰,铲除木川这个危险人物才对的,但是自己却一次次放弃了绝好的机会,一步步走进了木川布置好的陷阱里面,并且毫无知觉,越陷越深,最终成了木川的掌中之物。
现在想起来,这一路的欢声笑语,这一次次的并肩作战,这一次次的倾心交谈,是多么的可笑啊!
木川日日和自己谈笑的时候,心里面必定是得意至极吧?
墨御飞苦笑一下,看着一脸担心的墨司南,心中越发心酸起来。
还有这个善良的傻小子,竟然还因为同情,认了这个木川做哥哥,在洛城的时候,还主动求着做了木尧的儿子。
整天面对着这张天真无邪的面孔,木川到底是多么的铁石心肠才能够狠下心来一而再再而三地欺骗他?利用他啊?
在泽林的时候,木川抱着墨司南哭得那么凄切,连自己都为他唏嘘不已,如今看来都是一场戏,一场精妙绝伦的戏,还真是难为了自己和墨司南,为了他东奔西走,又是夜探泽林行宫,又是制作炸弹的,真是忙的不亦悦乎。
然后终于被利用殆尽了,所以,自己和墨司南便被封在了这个马车中。
如果自己没有猜错的话,木川现在正在消灭方始休,在报仇雪恨吧。
再过不了一会儿,方逸宁也该闻讯赶来了吧,正好来接受木川的这份大礼,了结了自己……
木川是不会亲手杀自己的,墨御飞知道,这个男人一直让自己看上去温润如玉,他不会破坏了自己好不容易塑造起来的形象,而且,现在天下都知道墨司南是伊兰仁怀亲王,他又怎么会亲自下手?
不过是借着方逸宁的手除了自己,又或者做个顺水人情将墨司南送进方逸宁的怀中,然后再打着替墨司南和自己报仇的旗号,对玄同出兵,说不定还会顺便挤出几滴眼泪来,让大家都看到伊兰皇上的一番真情意。
多么有义气的哥哥!
多么有爱心的帝王!
墨御飞冷冷地笑了。
“墨御飞,你倒是说句话啊?你别吓唬我啊?墨御飞,你***吓唬老子好玩吗?有意思吗?!”墨司南真的被吓坏了,墨御飞就那样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用那种无比绝望又无比悔恨的眼神。
这到底是怎么了?
怎么了?!
谁***告诉他啊?!
“南南,”墨御飞好半天才开口,那声音暗哑低沉,看着墨司南的那双澄澈的眼睛,他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说出口,墨御飞又吸了口气,这才接着说下去,“木川,要借方逸宁的手杀了我们。”
“墨御飞,你***是抽风了吧?!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下一秒,墨司南一把拍在墨御飞的后脑勺上,一直担心的脸上也换上了灿烂的笑容,用白皙的手指捏着墨御飞的耳朵凶巴巴地说道,“墨御飞,你小子差点就要把老子给吓死了,你他妈知不知道?哼,以后你要是再跟老子开这样的玩笑,看老子不一脚把你踢飞!哼,还有啊,你的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墨御飞的喉结动了动,似乎是想说什么,但是到底还是什么都没说,目光在墨司南的身上打量了一圈,然后又收了回去,再一次默默地低下了头。
南南,或许过不了多久,朕就再也看不到你了,因为用不了多一会儿,方逸宁就会带兵过来,自然而然是会割下朕的首级的。
那一次在与君山,朕逼得他跳崖险些丢了性命,而你又对朕这般深情,他心里面必定是恨毒了朕的,只怕在梦里面已经杀了朕无数次了。
如今,终于有机会了,他岂会放过?
墨御飞的反应,彻底地让墨司南玄幻了,这小子开玩笑也开得太逼真了些了吧?
“喂喂喂,墨御飞,你到底在玩什么花样?拜托你停止好不好?老子不想跟你玩了!”墨司南有些不耐烦了,站起来用脚踢了踢墨御飞,但是墨御飞却没有半点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