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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哦!”
这一席都是年轻人,瞧着这一场景,全部起哄地叫好,引来其他桌的人好奇的目光。
这些,风轻舟暂时都无暇顾及。
苏阑饮酒上脸很快,只是一杯,颊边就微微泛粉,眼睛不知道是风轻舟自己的错觉还是怎样,湿漉漉的,多情又妩媚。
偏偏苏阑没有自觉,站了起来,借着交杯酒的亲密距离凑上前,不由分说地把风轻舟按到座位上,箍住她的手,不让她动弹。
虽然是态度强硬的行为,动作却十分温柔。
也正因为如此,风轻舟才放弃了抵抗,想看看苏阑到底想做什么。
苏阑贴上了她的耳边,眼中格外清明:“轻舟,你知道合卺是什么意思吗?”
清新的皂角香中夹了淡淡的酒香,混合着对方温热的吐息,绵长又温软。
故意的惑人话语,已经把风轻舟的思绪炖成了一锅乱粥。
合卺……
她好像也有点醉,不由抚了抚自己变烫的脸颊。
苏阑说完就起身,逮住正怒极要来抓她们的乔珂的手,语气冷然。
“乔先生,不知这一杯酒你可否还满意?”
乔珂涨红了脸,像是被人夺走了所有物,愤怒不已:“你!”
苏阑牢牢地箍住乔珂的手,不容对方再有一丝冒进,一边还笑着看向走过来的景竹与辞雪。
“我和我女朋友看你们这么幸福,情不自禁地喝了一杯交杯酒,是不是抢了你们的风头?这都引起旁人的不满了,真是对不住啊。”
这个不满的旁人,指的自然是和她僵持在一块的乔珂。
景竹诧异地望着这堪称诡异的局面,嘴上也不说破。
“哪里,我们今天幸福,自然希望所有认识的人也幸福,你们今天来捧场,我和小雪非常感激了。”
苏阑很清楚景竹这句话的意思——不只是感谢她们今天的到来与祝福,更是感激之前帮忙传递给辞雪的话。
辞雪也笑了,看样子能和心爱的人大婚,她确实是发自内心的快乐与幸福。
“那日,我便看苏姑娘与风姑娘之间有些暧昧,倒不想真是一对,真是巧了。”
话语里的腔调,虽是辞雪的老毛病,却并不让人厌烦。
苏阑点点头:“嗯,还是恭喜你们新婚快乐。”
“谢谢。另外,这位朋友是不是真的误会什么了?今日我和小雪大婚,还望你多多包涵。”
景竹瞥了不认识的乔珂一眼,拉着辞雪对桌上其他人敬起酒来,倒是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引了过去。
苏阑心里松了一口气,这人和辞雪、景竹并不认识,那就好办了。
“不想搞砸别人婚事,丢尽脸面,就过来!”她半是威胁,半是把人硬拖到婚宴的边角上。
乔珂很在意面子,咬咬牙,算是默认了苏阑的话。但他不满被人牵制至此,所以一路都在回抽自己的手。
只是,面前这个个子不高的瘦削女子,力气却惊人的大,他根本抽不开手!
等那边的人都注意不到这儿发生的情况了,苏阑加大手上的力气,把这银样镴枪丨头的手腕给狠狠掐下一圈红痕后,才装作什么也没发生,把男人松开了。
只不过嘛,用力稍稍有点过度。
乔珂一直在用力回抽手臂,后面苏阑使命一掐,他痛地几乎要惨叫出声!
男人把上下齿紧紧咬合,才勉强克制了丢人的叫声,却又被突然放开。
他没来得及收力,便因为惯性往后一倒,差点没摔个仰天躺。
踉踉跄跄地退了好几步,乔珂扶稳眼镜,怒视苏阑:“你这个女人,太野蛮了!还胡说八道!风轻舟根本不可能是你女朋友!我家和风家来往多,我压根就没听说过她有女朋友!风叔叔他也不可能……”
苏阑面无表情地指了指旁边喝酒的众人,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让乔珂听见。
“首先,这是我和她的事,轮不到你指手画脚。其次,我建议你不要再作妖。你和新娘和新郎绝对不是熟识的关系,刚才已经算给你面子,没让别人笑话你找事儿。好歹是个成年人,红白场合上把事情闹大,你也不嫌折寿?”
乔珂闻言脸色也不大好看,但多少克制了些脾气,只上下打量着苏阑,很是不屑。
“哼,如果不是你插手,怎么会闹成这样?反正,风叔叔是不可能让你们在一起的,我劝你早点和她分手。况且,我还没计较,你把我的未婚妻拐走的事!”
未婚妻?
苏阑心头一沉。
后面却传来风轻舟坚定的声音:“乔珂!你应该明白,我对你根本没有兴趣!”
乔珂却好像对打击到苏阑而感到振奋,对风轻舟冷冷一笑,故作体贴道:“风轻舟,没有兴趣可以培养兴趣,只要我们结婚……”
风轻舟听了越发恼怒,见苏阑已经牵扯进来,索性破罐子破摔了。
“那个所谓的婚约不过是你同他定下的,关我什么事?要是你对他这么忠心耿耿,干脆你和他在一起吧!”
“……”
乔珂一噎,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在苏阑笑出声时,恼怒地提醒风轻舟:“古来今往,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都是不可违抗的,只要你同她分手,和我结婚,我不会告诉叔叔你的这段过往。怎么样?我够大方了吧?”
风轻舟忽然觉得很好笑。
且不说她和苏阑到底有没有在一起,光是这过时的理论,还非要搬到新世纪来束缚人,就让人厌烦!
风轻舟看也不看乔珂,神色冷淡:“大方?笑话!我忘了告诉你,他和我从来不是那所谓的父女关系!你也不要再拿他来威胁我!你大可凭借你和风家的关系去告状,随便你。但我警告你,假如因为你,让我爷爷费心,我势必登门问罪!”
乔珂震惊,而风轻舟也不欲多费唇舌,拉着苏阑就走。
她们离开时,景竹非常巧地看了过来,两人歉意地对他点点头,景竹摇摇头表示不在意,就继续转身和敬酒的众人说起话来。
风轻舟拉着苏阑离开了婚宴大厅。
大厅的右侧,是一条长长的走廊,走廊入口有两个登记台,上面写的是宾客名单。现在所有人都在里面参加婚宴,连登记的服务员也并不在此处。
走廊尽头是电梯,电梯的左侧是可供步行上楼的台阶。
在进电梯前,风轻舟始终不发一言。苏阑仿佛也明白她现在心里不好受,并未出声,乖乖地由着她牵,只是悄悄把被牵的手指搭过风轻舟的手背,转变为十指相扣。
电梯往下降,会有微微的失重感,也更容易让人在逼仄的空间里感觉压抑。
“没什么话想说吗?”风轻舟低低地问。
她没有看向身旁的苏阑,而是盯着电梯右侧的楼层栏,跟随那个黄色的圆圈一格格的落。
苏阑把围巾解下,圈住了风轻舟露出的脖颈,那上面有因为离开温暖环境而冷出来的小颗粒。
“想说。”
风轻舟稍微俯下了一点,让苏阑更方便把围巾缠绕到她的后颈,“那就……”
“但更想听。”
苏阑细细把围巾绕了两圈,才踮了踮脚,摸摸风轻舟的头。
怕弄乱她的头发,所以苏阑只是把手放在她的头上,轻轻地碰触,像是在摩挲轻飘飘的羽毛。
风轻舟一直紧绷的身体放松了一些,这才感到有些酸疼——从遇到乔珂起,就持续保持身心戒备的状态,现在才有机会解除,以至于这一刻浑身发软。
她并不愿否认,这窄小的空间里只有苏阑的话,能够奇迹般地带给她久违的安心感。
只是,她也不会说而已。
苏阑望着她,忽地绽放了一抹笑容,不过分灿烂,也绝说不上冷淡,非要形容的话,是糖炒栗子的那种淡淡甜味。
风轻舟问:“笑什么?”
她其实想问的是,笑这么好看做什么。
苏阑抚摸的动作更慢了一些,回答道:“笑……之前你的那个问题。”
“哪个?”
“我有没有白月光。”
风轻舟的心一跳,“所以,是有?是谁呢?”
苏阑又是一笑,却难得的没有直白:“嗯,我们都有不想说的事情,这个我不想说。”
风轻舟睫毛颤了颤,倏地红了眼睛:“那我不问你了……不过,之前的事,我也不想说,可不可以?”
被风轻舟这询问的软声给拨动了心弦,苏阑开始后悔,刚才应该多教训教训那个混蛋的。
她刻意避开风轻舟脆弱的模样,而是把人直接搂进了怀里,小声地哄。
“当然可以了,白月光小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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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你们这些小老弟,怎么肥四?
这章这么甜,现在说爱我的话,晚(hong)了(wo)!
第四十五章 狂热追求者
“叮!”
电梯到了; 风轻舟把用完的湿巾纸捏在手里; 脸尽可能地埋进围巾里……仿佛借此,还能感受到苏阑的体温与那淡淡的皂角香。
“这个案子……算完了吧?”苏阑背对着她问。
风轻舟清了清嗓子,使自己的声音和平时的一样:“嗯; 虽然没有我们什么事儿。辞雪那边已经转账了相关费用; 还备注说是新婚发的礼金,我们连退回去的机会都没有。”
苏阑这才转过来说:“收着呗!大所长啊,你这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留着给我们当奖金不好吗?再说了,我们还是在那猫咖喝了好几天咖啡呢; 怎么能说是毫无作为?”
风轻舟无奈地摇头:“你歪理也很多。”
苏阑正要再说什么,风轻舟的电话响了。
她一看来电人的名字,刚有好转的脸色又沉了下去; 疲惫地接了起来。
“……如果你是问乔珂的话; 我们就没有必要说下去了。”
风轻舟没有避开苏阑; 也许是真的累了。
那一头说了点什么; 风轻舟脸色大变:“什么?我马上过来!”
说完这句话; 她就挂了电话。
苏阑见她一脸焦急; 赶紧问:“怎么了?”
风轻舟很无措地抓着围巾; 拔腿就往停车场跑:“我,我家人病重; 我得马上赶去医院!”
苏阑看她那样; 担心她出事,拉住了她; “你这样不能开车,而且你才喝过酒,容易出事。”
虽然不过只是一杯酒,但更严重的问题是风轻舟现在的心态,以这个心态开车实在太危险了。
“苏阑,我……”
苏阑一边拉着她,一边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把她塞进了车里,不容置疑地说:“现在什么都别想,什么也别考虑,一切有我,别瞎担心,到了医院再说,好吗?”
“好吧……”
风轻舟见事已至此,也不再磨叽,跟司机报了位置,就焦躁不安地盯着手机看。
仿佛这样就能心安。
苏阑叹口气。
她知道,每个人遇上家里人出事这种事儿都绝对没有办法淡定,所以也不打算再劝,只握紧了对方的手当做安慰,一边跟司机沟通,希望对方尽可能的快点。
*
市附一医院。
风轻舟一路飞奔,喘着气在访客台那边停下。幸好,今天她没穿高跟鞋或其他跑步声响太大的鞋子,否则早被医院的人骂了。
好在访客台的护士也见惯这样的场面了,还没等风轻舟开口,就先问了:“你们想找谁,有姓名或者病床号吗?”
风轻舟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忍着小腿的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