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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呆着,等明天我再想办法。”萧弄晴指了指楼顶。
这个小区是统一规划的,一楼全不带院子,连绿化灌木也少的可怜。小区里倒有个小花园,可也不能在下面一直呆一个晚上,就算祁七里陪着也不行。小区里的治安还是不错的,到了深夜会有保安巡逻,要是看到他们一人一马肯定要查问,祁七里拿不出任何现代证件,搞不好就成什么嫌疑犯之类的,当然不能冒这个险。
“不能让它呆在一楼吗?我们不用住那么高,弄晴姑娘随便在楼下找间房子给我就可以了。”祁七里指着一楼的窗户道,还以为这个时代招待客人的方式是住的越高越好,谦虚地表示不用那么客气。
“可一楼又不是我的家,我的屋子在四楼的。”萧弄晴被他搞糊涂了。
“难道这楼房不全是弄晴姑娘家的?”祁七里奇怪地道。
“汗,要是这栋单元都是我的,那我可就发大财了。实际上我现在连一间房子都买不起,四楼的房子只是租的而已。”萧弄晴解释完后一脸的莫名其妙,“你怎么会认为这栋楼是我的?”
祁七里讶异地说出原因:“在我们那个时代,就算是平民小户,只要划了地,地上所造的房子就是他的。我想你们这里的房子虽然造的很高,可也应当属于同一户人家的才是。”
“这可不是古代,现在人口多,土地少,所以房子只能越造越高,一般这样一个单元里一层只有两户人家。”萧弄晴哑然失笑,用力将单门的两扇门都打开,“来吧,如果你的马会爬楼梯!”
事实证明,追风不但会爬楼梯,而且还爬的很优雅,不过原本还算宽敞的楼梯一堵上追风庞大的身躯,就显得十分拥挤了,幸好这一路上来都没碰到邻居,否则少不得又要引起一堆惊讶和麻烦了。
快到四楼的时候,萧弄晴让祁七里停下,开了门匆匆地把东西都暂时塞放在门后,也没进屋,就马上领着祁七里继续往上走,顺利地来到阳台上。
“今天晚上就让它先在这里呆一个晚上吧,我们先把东西拿下去,等会给它找点吃的来。”萧弄晴气喘吁吁地找拴马绳的地方,今天不知道已经出了多少身汗了,真想马上就去冲个澡。
祁七里自然而然地走到了栏杆前看了一下,一望之下,立刻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然后才小心地又上前再看。他在进城看到这些高楼时,心中就已十分震撼,怎么也想不通未来的人是如何能把房子造的这么高而又不塌下来的。没想到上了顶楼向下俯视,又是一种绝对全新的感觉。
不过这一看,倒让他有些担心这么低矮的栏杆没法保证追风的安全,好在阳台面积不小,只要把缰绳拴到里面一些就可以了。
祁七里卸了马鞍,两人一起下到四楼,萧弄晴招呼祁七里把门口的东西都移到客厅去。
这正式一进屋,只见里面的摆设又是自己前所未见的,祁七里的眼中顿时又充满了好奇和惊讶。放好东西后,情不自禁地摸了摸沙发,又摸了摸透明的茶几,只觉得目光所及之处,无不新奇。
“坐啊!”萧弄晴顺手从冰箱里取了瓶果汁给他,目光在看到里面的一包大白菜的时候突然想起楼上的追风放在阳台上可没草吃,忙问祁七里,“你的马会吃菜吗?”
祁七里的目光正盯着墙上一副拼图看,闻言转过头来:“菜?”
“是啊,给你的马吃的,除了青草,它平时还吃些什么蔬菜水果的?冰箱里没什么菜了,等下得到菜市场里去买。”萧弄晴扬了扬手中的大白菜。
“哦,追风吃草就可以,不需要特意给它喂这些菜。我看方才那江边绿草茂盛,等会我可以带它去那里就可以了。”祁七里随意地道,目光转到天花板的精致的吊灯上。
“千万别,那江边的草可不能吃。”萧弄晴立刻满头黑线,幸好自己问了这一句,等会要是自己去锦江酒店了,祁七里真带着追风把好好地绿化地啃光一片那园林局的可要找上门了。
祁七里奇道:“为何?那些草有毒吗?”
“有毒没毒我不知道,不过就算没毒那里的草也是不能吃的,哎呀,以后再跟你解释吧。今天还是吃青菜好了,反正青菜也是草的一种。要不,我们先拿上去给追风看看它喜不喜欢吃?要是喜欢吃我再去多买一点回来。”
萧弄晴兴致勃勃地道,看见祁七里手里的果汁,又索性再拿了瓶果汁,并到卫生间拿了个脸盆,都往脸盆里一放,然后带着祁七里上了阳台。
可惜萧弄晴虽然大人不计小人过地想主动喂马,人家追风却偏偏不买她的帐,一点面子都不给,非等祁七里喂它才肯吃。气的萧弄晴差点孩子气地想把果汁拿回来,可想想好女不和马斗,就瞧在它第一天才到现代的份上,不和它计较了。
见追风啃吃大白菜,萧弄晴便教祁七里开水龙头用脸盆接了水给它喝,自己又跑了下来去菜市场。想起等会要出门见老板,又不能带着祁七里前去,总要先给人家准备点晚饭,因此又买了一堆吃食。
这一忙碌,又差点累了个半死,还好祁七里有良心,听她在楼下一叫,马上主动跑下来接。萧弄晴便让祁七里带了一些蔬菜上去,其中还有几根胡萝卜,然后趁祁七里在上面陪追风的时候,抓紧时间冲了个澡。
刚换好一条淡蓝色的连衣裙,手机响了,看到来电显示,忙昏头的萧弄晴这才想起答应了沈语心一回家就打电话报平安的。接通之后少不了又是一通道歉,并再三保证八点整一定准时到酒店。
挂了电话看看时间,已经七点多了,也就是说她顶多只有半个小时交代祁七里怎么洗澡换衣服,然后自己一个人在家里打发时间等她回来。
可没想到萧弄晴刚腾腾腾地跑上楼,才一打开通往阳台的门,一股恶臭就迎面而来。
只见黄昏的光线中,原本十分整洁的阳台上,居然洒了一地的马粪,而追风的那条尾巴,竟然还敢嚣张地甩来甩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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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赔罪
七点四十分,萧弄晴匆匆地奔出小区,还好运气不错,一出门就拦到了一辆的士:“师傅,锦江酒店。”
“好的……咦,什么味道?”司机顺口应了一声,忽然嗅了嗅鼻子。
“有什么味道吗?我怎么没闻到?”萧弄晴愣了一下,几乎就要去嗅自己的身体,还好及时控制住,神色镇定地道,心里却已经把追风咒了好几遍。
死马,臭马,没想到它不仅脾气大,放出来的臭屁臭屎也比别人臭。幸好刚才她没亲自动手扫马粪,全部都是祁七里自己亲自收拾的,否则她现在就可以开门跳流光江了。
“可能是我闻错了。”司机又嗅了嗅,不过因为车子已经启动,夜风呼呼地从窗外吹进来,空气一流动,本就隐约的味道顿时又散了许多,狐疑是自己幻觉了,就没有再多言。
“肯定是师傅闻错了。”萧弄晴一本正经地道,说完后就不再搭腔,心里却回想爱起祁七里那么俊美的一个人物,却手忙脚乱、充满歉疚的扫马粪的模样,嘴角不由地一勾。但随即又微微一滞,浮起一丝担忧来。
虽然收拾了马粪后,自己已经详细地教了他怎么使用浴室里的设备和日用品洗澡洗头,以及怎么使用吹风机,并将想到的一切都尽量地交代仔细,可祁七里毕竟是个十足的古代人,总有些让人放心不下。
可不放心也没办法,关于比赛失败的事情,自己是必须要给公司一个交代的。祁七里的情况,只能等回家再看了。
想到那场比赛,以及那个男人,萧弄晴的神色一黯,只觉得街上的霓虹灯也沉重了起来。
出租车很快就到了酒店门口,付钱下车时,萧弄晴特地嗅了一下,发现没有味道才向旋转门走去。
侍者很快就引着她来到二楼的一个包厢前,萧弄晴做了个深呼吸,敲了下门直接走进去。屋内一大张圆桌,摆放着几盘冷菜,而旁边只坐着一位十分靓丽的高挑女子和一身休闲慵懒的英俊男子,别无他人。
…………
“妈的,原来都是席浩天这个王八蛋搞的鬼,我说我们公司里怎么会有这种吃里扒外的家伙。”小包厢里,听完萧弄晴说出前因后果之后,愤怒的沈语心猛地拍了一下桌子,震得杯中的红酒震荡不已。
“好好的拍桌子干嘛?小心伤了自己的手。”旁边的褚亚可忙心疼地握住她的手,温柔地吹了两下,眼神却有一丝阴鸷闪过。
席浩天和骆曲荷是吗?他们既然有胆子敢对蓝宇公司下手,也就证明是和他褚亚可的女人过不去,和他褚亚可的女人过不去,那自然就是和他褚亚可过不去,这个场子,就算沈语心不说,他也会找回来的。
“我生气啊!”沈语心挣扎着叫道,“居然用这么卑鄙的方法来竞争,世上怎么会有这种鸟人?”
“生气也犯不着和自己过不去啊!”褚亚可稳稳地握住她的手,微笑道,“先吃饭先吃饭,你看小萧一来就请罪,到现在还一口菜都没吃呢!”
“沈姐,这次要不是因为我,公司也不会连个名次都排不上,我不起公司,也对不起您!”萧弄晴苦笑了一下,给自己倒了满满的一杯红酒,站起身郑重地对沈语心道,“我先罚自己三杯,明天去公司,不论大家要怎么惩罚我,我都毫无怨言。”
说着,一口气一饮而尽,快的曾三角对座的沈语心和褚亚可根本就来不及劝阻。
“好了好了,你那么一丁点酒量自己还不清楚,逞什么强!”见她还要倒酒,沈语心忙一把覆住瓶子,骂道,“说什么惩罚,我要是怪你,早就把你骂回来了,还等到现在?”
“是啊,这件事你也是受害者,语心叫你来,只是想了解一下具体情况,看看明天该怎么应对。”沈语心的男友褚亚可温和劝道。
他单独在沈语心面前时,虽然是个十足的无赖牛皮糖,不过有外人在场时,他的脸上几乎永远只有温文无碍微笑的表情,哪怕是在下一道最残忍的命令时,那微笑也不会从他脸上消失。
“我知道沈姐不会怪我,可我没法原谅自己,我自己一个人上了她们的当也就算了,可这次我代表的却是公司,我……我给公司丢脸了!”
萧弄晴咬牙道,鼻尖酸楚。沈语心没有让她回公司交代,反而还请吃饭,又不叫上公司的任何同事,这本身就是一种伟大的宽容。
想起这几年的知遇之恩,想着自己从一个小小的促销员一直走到现在这个位置,萧弄晴更觉对不起一心栽培自己的沈语心,可如今事实已经造成,她就是百般后悔也抵不过心中的歉疚,忍不住又去夺酒瓶。
“呸,说什么鬼话呢!”沈语心一时没防备,被萧弄晴夺了过去,正横眉竖眼地要去夺回来,却被褚亚可拉住,给她使了个颜色:“让她喝吧!”
比赛失败事小,沈语心的这位手下爱将虽然一向都是大大咧咧的,看起来天大的事也能乐观对待,可心里却十分重情重义,何况还是她全心投入的长达半年的“爱情”?
沈语心顿了一下,终究还是收回来了手,却在暗中狠狠地拧了褚亚可一把,丢给他一个大白眼,无声地说:“男人,真不是好东西。”
褚亚可吃疼地咧了咧嘴,无辜又可怜地看着沈语心,也无声地说:“冤枉啊,你别一竿子打翻所有男人好不好?像我这样又痴情又英俊的男人,世上可是再也找不出第二个的。”
“第二杯。”
萧弄晴假装没有看到他们两个眼神的飞来飞去,举了举杯,又一口气喝完。她知道沈语心和褚亚可并不是故意刺激自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