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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两人一走,王姨娘便往自己卧房中去,一面对跟前的管事嬷嬷说,自己要午睡了,叫院子里的丫头都退下去,不要打扰自己。一面又转头对孙芸儿说,让她进房来帮自己挑做衣裳的料子。
管事嬷嬷欠身说了声“是”便躬身退了出去,把门阖上,又把门口和廊子上的丫头们都挥退了,自己也到后边儿房中去歇息。这是王姨娘院子中的规矩,每日晌午过了,有一个时辰午睡时间,满院儿里都是静悄悄的。
王姨娘进了卧房后,孙芸儿跟着进来,顺手将外头的槅扇门关了。
走到妆台前坐下,王姨娘开始把自己头上的簪子和耳间的坠子取下来。孙芸儿走到她身后,弯下腰去,一把将她揽在怀中,气息火热的低头从她颈后一路往前吻去。王姨娘身子一抖,压低声喘气道:“芸儿……瞧你急得……”
孙芸儿不答话,只是一面继续啜吸她颈侧雪白的肌肤,一边将手伸到前边儿,扯开她交领的衣襟,一双手从敞开的领口往下探去,抓握住她胸前的丰挺大力的揉捏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过节了,亲们先吃个肉汤。
明天再送上个鲜肉月饼。
咳咳,那么久让大家吃草,都吃成了兔子,有点儿对不起大家。
后面呢,会有些三观拉下限的剧情。
咳咳,这个,这个,俺喜欢阳春白雪下的暗涌。
受不了的兔子亲们可以无视哈。
还有啊,要多多撒花哈,鲜肉月饼才会做得大!切记!切记!
咳咳咳咳咳咳咳……
☆、46第四十五回
细碎的叹息般的呻|吟从王姨娘唇中断断续续的溢出;仰起头侧过脸去寻着孙芸儿的唇;贴了上去。一条滚烫的舌滑入口中,迫不及待得纠缠上来。
孙芸儿一边和王姨娘唇舌相缠,一边绕到她前边儿,跪了下去,引逗着王姨娘俯身来继续和她火热相吻,一边将本已扯开的她的敞开的领口粗鲁得拉开褪到肩膀以下,桃色的绣有鸳鸯戏水的肚兜赫然在目,映着粉白滑腻的肩颈,只觉十分的香艳。
肚兜下两团丰挺将那桃色丝缎高高撑起;似要破衣而出。
“婉桐……”孙芸儿喃喃叫了声,欲|望染红了双眼。伸出双手搭在王姨娘赤|裸的香肩;温柔摩挲着,脸贴上了她胸前的高耸,隔着丝滑的肚兜启唇轻轻咬啮着……
王姨娘满面绯红咬着唇,尽量不使自己发出难耐的哼声。动情的将脸轻放在孙芸儿头顶,双手环抱着她的头,轻轻摩挲着她如墨青丝,任由她的唇齿隔着薄薄的兜儿在自己胸前肆虐。
房中流淌着浓郁的情|欲的气息,王姨娘粗重的喘息越来越急,孙芸儿已经将她系着兜儿的带子一把扯开,桃色肚兜顺着雪白滑腻的肌肤翩然落到裙下。
一对丰硕的雪峰颤巍巍的傲然挺立在孙芸儿眼前,峰尖上翘嫣红。
唇舌,唇齿,手掌,手指轮番并用,孙芸儿埋入那让她迷醉不已的硕大香软之中。
王姨娘软了身子,只觉那一阵阵酥麻之感从胸口蔓延到全身,再向小腹汇聚。
“芸儿……别,别在这里,求你了……嗯……”
孙芸儿的一只手已经探入她裙下,在她腿间翩然起舞,而另一只手还在其峰间来回逗弄着两颗硬硬的红果子。
王姨娘话未说完,孙芸儿在其峰尖逗弄的手指猛然使劲一揪,口中的话最后一字尾音便婉转着拖了上去,倒像是急不可耐的媚音。
“去……去床上……”王姨娘喘息着看了眼那垂着桃色流苏帐幔的八步床,心中全是想躺上去的心思。
孙芸儿听话的起身,环扣着她,将她半拥半抱着推到八步床前,按压在锦褥之上。王姨娘似是脱水的鱼儿一般周身无力,只是两只雪白的膀子环着孙芸儿的脖子,一双桃花眼内是惊涛骇浪般连绵不绝的春情。
将王姨娘褪得干干净净,孙芸儿看眼前之人玉体横陈在大红的锦被之上,媚眼如丝,红唇微启,腰肢纤细,丰乳肥臀,实在是诱人至极。
重重的咽下一口口水,孙芸儿三五两下脱去自己的衣裙,扑了上去……
八步床上坠下的桃色流苏帐幔不停的抖动着,宛如一池春水内投入了一颗石子,一圈圈的涟漪缓缓荡开。帐内传出一阵阵女子压抑的娇吟和急促的喘息交织的乐章,间或夹杂着一两声稍微拔高的颤栗的尖叫。
“婉桐……想死我了,我再要不了你身子活活就得憋死了……”
“嗯……啊……我也是……想你得要死……”
“腿抬高点儿……分开点儿……”
“啊!芸儿……舒服……舒服死了……快一点儿……再快一点儿……”
半个时辰后,终于雨散云收。桃色流苏帐幔停止了抖动,帐内也安静了下来。
良久,王姨娘慵懒惬意的长长舒出了一口气,睁开一双含着一池春水的眸子,对上正含笑低头看着自己,将自己抱在怀中的孙芸儿。伸出春笋一样的手指在她额间宠爱的一戳,嗔道:“你这冤家,如狼似虎的,身子都要被你弄散了……”
孙芸儿将王姨娘那一只戳在自己额间的手指握住,拉下来放在自己口中一吮,只见王姨娘又微微的一抖,含混调笑道:“才将才入进去,你就酥了,不知到底谁是如狼似虎的,不让人出来,一会儿功夫丢了两三次身子……”
王姨娘假装生气的把被她含住的手指抽|出来,背过身去道:“叫你混说,不理你了……”
孙芸儿靠上去,一伸手从她腋下过去,环在她傲然双峰间,拿掌心去研磨那硬果儿,一边说:“心肝儿,生气了?是我混说,你打我吧,别不理人行不?”
王姨娘给她这么一挑逗,只觉小腹下火起,腿间又濡湿一片,又想那人要自己身子了。想起这中午就只有一个时辰午睡时间,若是再折腾下去,一会儿院子里来人了,被人发现就不好了。于是忙深深的呼出一口气,将那只在自己胸前亵玩的手握住,拉开。
转过身,瞪了孙芸儿一眼道:“别闹了,我有正事儿和你说。”
孙芸儿收回手,捻起王姨娘肩头的一缕顺滑的乌发在手指上绕着圈,看向自己怀中的人问:“心肝儿,什么事?"
王姨娘凑过去在她耳边低声如此如此一说。孙芸儿听完后,有些不解的看向王姨娘问道:“你为何要这么做?我瞧着那位小姐模样性子都挺好的。”
“你别管了,我只问你愿意不愿意去为我做这事儿?”王姨娘直视着孙芸儿问。
孙芸儿抬手揉一揉眉心,许久将手放下,看着王姨娘道:“婉桐,我为了你离乡背井,你在哪儿我就到哪儿,只守着你,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这么多年了,我对你的心思你还不知?竟然问我愿不愿意?”
这话刚开始似是温吞水,到后头隐然沸腾激烈起来,这许多年的隐忍,不甘,委屈全然如蓄势已久的剑噌然出鞘,那剑峰的寒光将帐内残存的和柔情逼退了去。
王姨娘愣住,随即一股酸涩充盈于心间。微微闭了闭眸,伸出手去将孙芸儿揽过来紧紧抱住贴在自己胸前沮丧道:“芸儿,是我对不住你,耽误了你终生……这一世我们没法长相守了,就算我能丢了这府里的一切,可我丢不下长松,长竹……若是有来世,我定当跟你走……”
孙芸儿贴在她胸脯上,从她胸口传来一阵阵平和的熟悉的心跳声。曾经年轻一些的时候,她也问过眼前之人什么时候才能跟她走,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她等来的依然是同样的话。不过,如今的她已经不会再为这个问题伤心流泪,一夜夜的睡不着觉。不管怎样,她知道自己从少女怀春之时就爱上了她,直到现在,依然没有任何改变。如果可以,她愿意爱她到死。所以无论什么事,无论她有什么要求,她都会去帮她做,无怨无悔。
“婉桐,我答应你,帮你去做那事……”
贴着王姨娘的胸脯,孙芸儿伸出手去将眼前之人紧紧的拥住,想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那样她就不会每次分离时都锥心刻骨的痛。
两人静静相拥了一会儿,王姨娘推推她:“芸儿,咱们起罢,时辰快到了,我怕……”
孙芸儿闻言松开手,深吸一口气,坐了起来,开始捡起自己脱下的衣裙窸窸窣窣的穿起来。王姨娘见她开始穿衣裳,自己也起身将那些被她褪下的衣裙一一捡起来穿好。
下了床后,王姨娘替孙芸儿梳了头,匀了面,插戴好银簪,又开了箱子拿出两锭一百两银子出来用绢子包了,塞到孙芸儿手中道:“在外头好生过,不要太辛苦,少接些绣活,免得伤了眼睛。你若有什么不好,叫我怎么活……”
说到最后,隐约有哽咽之音。孙芸儿不说话,将她给自己的银子塞入自己带进来的装着布料的包袱之中,转过身来将她抱一抱道:“我晓得……你给我的银子和我这些年挣的银子我都攒着,若是有一天你舍得离开你的老爷和孩儿们,我就带着你去买田买宅子和你好生过日子……”
王姨娘默然不语。孙芸儿也不再说话。
最终孙芸儿叹了一口气,将自己抱着的人推开,走到桌边拿起那包了布料的包袱往外走去。王姨娘则只能站在卧房中,听外头槅扇门被打开,正厅房门被推开又阖上,然后是那在睡梦中也常常响起的脚步声远了,轻了,没了……
第二日,慕汐颜如平常一样到前头去向罗氏请安,用过早饭后回来,做那给炎无忧绣的香囊,山茶和腊梅拿了针线笸箩来做着绣活,陪她说话。
“大奶奶,你如今跟那绫罗阁的绣娘学那飞仙针法,若是那边儿王姨娘院子里丫头再来请,你就让那绣娘到咱们这里来罢。”山茶提议道。
汐颜就想起昨日到王姨娘院里碰见个陌生的青年男子之事,这事她并没有对后头赶来的山茶说,所以今天听山茶这么说,还以为是她听到什么风声了,便问:“山茶,你为何这么说?我是觉得姑娘这院子里不该来外头不清不楚的人,万一再掉了东西可怎么好?虽然说自那彩墨的事发生后,我这边通往书房的门已经安上了锁。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我这心还是放不小。”
山茶往外瞧了瞧,起身去将那耳房的门关了,方重新走回去坐下,压低声音道:“前些日子你才来,我们不好跟你说的。没的还让你觉得我和腊梅喜欢蜚短流长的乱说话。”
顿了顿,看汐颜一眼,汐颜忙说:“是什么话,你尽管说,我绝不会怪罪。”
山茶又看了腊梅一眼,见她点了点头便又说:“是这样的,你知道奴婢和腊梅以前都在夫人跟前服侍,自你来了后,才把我们指给你使。再有你进门儿的日子也不长,并不知道这宅内的一些事儿,所以和那边院子里的王姨娘走得近。”
“也只有在夫人跟前服侍的丫头才知道,王姨娘这两三年来和夫人明里暗里的都有些口舌之争,闹到老爷跟前也不知有多少次。老爷却有些宠着王姨娘,到底她给老爷生了两个哥儿,所以反过来却说夫人不容人。所以这几年下来,夫人和那边儿院子里的王姨娘积怨越发深了,只是明面儿看不出来而已。”
汐颜听了这话自然大吃一惊,山茶的话让她明白,自己和王姨娘走得近,必然会让这炎府的当家主母,自己的婆婆罗氏不喜欢。还有自己心心念念牵挂着的人,说不定也会因此不喜欢自己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