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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玉珠不认为董学民会高尚到因为忏悔而帮自己调动,还以为董学民是对自己不死心,咬咬牙说:“校长,上次的事情是我不对,看在我年轻不懂事的份上,您原谅我吧。我想好了,知道该怎么感谢你。您要是有空的话,晚上到我那里去,我天天都在。”
董学民愣了一下,眼光转动,不知在想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眼中露出遗憾的神情,董学民咬牙做出了决断:“小洪啊小洪,我都和你说了,上次的事情是我酒后失态,不是成心的。说实话,见到你们这样的好姑娘,我也动心。可我毕竟是一校之长,需要在道德方面给全校师生做出典范。那样的错误我不会再犯了,绝不会。”
说这话的时候,董学民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要不是那件事情事关重大,他也不会为了这个女人而浪费了一个宝贵的调动名额。嗨,为了教育局局长的位子,舍弃一个女人算不了什么。等上位了,全县的女教师,自己只要看上了,稍微动动手脚,只要她们稍微意志不坚定,自己就能到手,不在乎眼前这个身材好,长得一般的女人。
洪玉珠有些狐疑,小声说:“校长,您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我总该表示一下吧。您也知道,我就挣这么点钱,家里也穷,实在报答不了你什么。除了我之外,我不知道该如何报答你。”
“哈哈哈”,董学民精神一振,摆摆手说,“别那么激动,坐,小洪啊,既然你心里对我没看法了,那我也和你掏掏心窝子吧。你看着我在校长的位子上好像很风光,其实我的日子也不好过。见了管我的上司,一样要点头哈腰的。难啊!当老师难,当校长更难。”
洪玉珠点点头,深有体会。那次董学民带她去参加聚会的那次,作为董学民带来的女人,被别人揩油,明显是掉了董学民的面子,可他根本就不敢露出不高兴的神情,反而做出一副大度的样子,把洪玉珠借来借去的。显然,这样做并不是他心中的本意,只是无奈罢了。
“这个世界上的人际关系,都是你帮我,我帮你连接起来的。我帮你办事,要求人,别人办事,也求到我了。小洪,县里有人求到我了,事情挺大的,我不想办,可不得不办,你明白吧。就是我不帮着办,我这个校长就当不长了。”
洪玉珠不是孩子,知道这才是董学民帮自己调动工作的本意:想调到希望市去工作,就帮我把这件事情办好。
“校长,你说吧,只要我能办到,就一定帮你办成。”为了调动工作,洪玉珠豁出去了,啥事,只要不是枪毙的罪过,就干了。她连身体都能付出,比起贞操来,别的事情确实不算什么。
见洪玉珠一脸的坚决,董学民对办成这件事情,更添了几分信心,就把事情的原委给讲了出来。
洪玉珠这才知道,自己的运气不知是好是坏,竟然摊上了这样的“美事”。
如果不是谷雨的班主任,洪玉珠相信,董学民是绝对不会帮着她办调动工作的事情的。
事情是这样的:谷雨的学习成绩一般,在班级算是中下游水准。他的成绩,想考清华北大那样的学校肯定是做梦,但走一个普通的大学肯定没问题。毕竟是重点中学重点班的学生,就是倒数第一,也能考上一个大学本科读读。关键是谷雨的父亲,副县长谷风有些要强,希望儿子走一个好的大学,最好是提前录取的全国知名大学,好给自己长长脸,也为儿子日后的工作添点便利,毕竟那名扬华夏的大学和小县城的电大比起来,确实不在一个层次上。
喝酒的时候,喝多的谷风和董学民聊起这件事情来,显得有些郁闷,为儿子的不争气而郁闷。董学民也是喝多了,当时就拍着胸脯保证:“这事交给我了,考试的时候,我动动手脚,让你儿子照着身边的学生对对答案,考上一个好大学,绝对没问题。”
谷风非常高兴,也拍着胸脯说:“老兄,要是成了的话,下一届县教育局局长,我一定向上头推荐你,帮你使劲,让你也风光一把。
当时是酒壮了胆子,不知道害怕,就这样许下了承诺,可事后酒醒了,董学民的小心扑腾扑腾的,七上八下,差点得了心梗。
要说高考作弊的事情,当了这么多年校长的董学民不是没做过。可那就是熟人或亲戚来找他:“孩子参加高考,给监考老师打打招呼,帮着照顾一下。”那种照顾,就是在孩子伸头缩脑的时候,监考老师不算他违纪罢了,算不得什么。
可谷风想要的不是孩子偷着一道两道题,他是想让只能考上普通大学的孩子,考上清华北大那样的高校,这可就难了。这需要找一个学习非常好,基本上能考上北大之类的学生坐在谷雨旁边,还要这个学生心甘情愿地帮谷雨,并且这个学生还不会把事情透露出去。这些条件单个放着,好办,可综合起来,就难了。
一旦哪个环节没弄好,作弊的事情暴露了,他董学民这辈子就算是完了,开除公职不说,名声也完了。
只有用代价,用让需要完成这个环节的当事人不能舍弃的代价收买他们,才能让这件事情万无一失。于是,就有了董学民用调动工作为条件收买洪玉珠的事情发生。
第二章到了
正文 第七十章想去希望市的深层原因
更新时间:2009…5…8 16:11:58 本章字数:2774
即使离高考只有几个月,秦寿生还是抽空回了趟家,要看看那些农科站的人是如何在他家的稻田里实施稻田养育技术的。
稻田里的秧苗已经开始长高了,整个稻田里被挖了许多的将近一米深的深沟,像井字形似的,外边还挖了入水和排水通道,通道口都用网隔着,免得里面的鱼逃出来。
看见孙子回来了,秦山非常高兴,拉着孙子,向他介绍:“那些沟叫鱼沟,平时鱼就在这里呆着,鱼沟的交叉处的大一些的方块,叫鱼溜,咱这二十亩稻田地,放了两千尾鲤鱼,要是到秋半季,最少能出几千斤鱼,卖给鱼贩子,也能值一万块。生子,那些农科站的人说了,要在爷爷这地做试点,电、抽水机都给免费给咱用了,省了不少的钱。”
见爷爷这么高兴,秦寿生心中也有些骄傲。毕竟这事是因为他才得来的。虽然那个事不太光彩,可家里毕竟是得到实惠了。
指着鱼塘那边的地,秦寿生说:“爷爷,你看,那边的地虽然不算盐碱地,可也差不多了。农科站的人再来的时候,你就鼓动他们,让他们帮忙,你把那地从别人手里给租过来,改成水田,那面积就大了。这样养鱼、种水稻才有赚头。”
“行吗?那地可是秦大拿的亲家用来种草放牛的,他能租给咱?”秦山不敢想象。
“爷爷,你去找杨乡长,就和他说,说想搞稻田养鱼,用科学方法提高稻田产量,增加收入。那杨乡长不是老喊着要干啥科技兴乡,把科技带到农村吗?你这么一说,他准赞成。”
下一句话,秦寿生还没说,他杨伟还欠着老子的情呢!这么点小事,估计他听说了,连想都不会想,就会同意了。毕竟,没人愿意欠着别人的情的。用最小的代价还了别人的情,是每个人心中都有的想法。
秦寿生这次回家,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高考前填报志愿的事情。
对于自己将来做什么,秦寿生并没有想过,他也想不出来。别的孩子,家境稍微好一点的,家长都会帮他们选择好一些的专业,等毕业的时候,就直接安排到税务工商之类的对口专业。比如李文君,她爹早早地就要她报希望市的财经大学金融系,说毕业的时候给安排到市里的银行上班。
秦寿生可没这种待遇,也不知道自己报什么学校,什么专业好。这种事情,老师也不好说什么,免得将来被学生埋怨。在面对秦寿生的询问时,洪玉珠脸上的肌肉有些抖:“你要报希望市的大学?你疯了,脑袋让驴踢了?你应该报北大清华的。希望市的全国重点只有师范大学,你不会是想和我一样当老师吧?”
“考上好大学又怎么样?按你说的,你的成绩这么好,分配的时候怎么也不应该分配到县里,可你不还是来县里了吗?和别的师范学校的老师一样教学生,挣一样的工资,好学校有个屁用?”
“你!你混啊你!”见秦寿生用自己做例子,洪玉珠啼笑皆非,“学校之间还是有分别的,不要总想着像我这样的倒霉蛋。分配的时候,面临同样的条件,人家接收单位看见一个北大的,一个电大的,你说人家要谁?找工作的时候,走后门拉关系的确实多,可不靠关系进好单位的人也有啊!”
“算啦,不问你了。”听不进洪玉珠的劝告,秦寿生决定回家问问爷爷奶奶的意见。虽然老两口根本就不懂,可作为自己最相信的两个人,秦寿生还是要问问他们。
看着孙子,秦山犹豫了半天,低声说:“报希望市的学校就报吧,离家近,爷爷奶奶还能看得着你。”
“再说了”,秦山的声音很低沉,“你妈就在希望市里住。去了那里,想办法找到你妈,也有个依靠。爷爷奶奶都六十的人了,说不定哪一天就不在了。到时没人照顾你,我们不放心啊!”
秦寿生的眼睛湿润了。在这个世界上,要说最让他信任,可以毫无保留地信任的人,就只有他的爷爷奶奶了。至于妈妈,因为小时候就抛弃了秦寿生,使得他在心中对妈妈总有一些怨恨,加上爷爷奶奶把儿子的死归结到儿媳妇头上,打小就没说过儿媳妇的好话,潜移默化下,对已经忘记了长什么样的妈妈,秦寿生也不太喜欢了,他把那种对母亲的爱都转移到张翠身上了,相信张翠比相信妈妈多一些。只是,张翠再好,也敌不过血脉的牵连。秦寿生心中,还是记挂着那个妈妈。
“想好啦?第一志愿报希望市师范大学,不后悔?”看着秦寿生填的志愿,洪玉珠不死心地问。她还是想让秦寿生报个好学校,也让她的脸上多一些光彩。不然,别的班级都有考上北大清华的,就她的班级没有,脸上也无光。
“想好啦”,秦寿生笑嘻嘻地说,“就报师范大学。你也知道,我离开你,就活不下去了。听说你要到希望市上班,那我就只有去那里了。”
“滚!”洪玉珠心中有些羞涩,有些甜蜜。虽然知道这小禽兽在胡说,可她还是愿意听,“要这样的话,我要是不调走,就在县里呆着,那你岂不是只能报电大了?”
“你要是留下来,那我就报电大。”
“不和你说了!小混蛋!”洪玉珠知道,这家伙知道自己做梦都想离开县城,才这样和自己叫号,就懒得理会他。
秦寿生处理了游戏厅,把秦婉送回家,自己住到李文君那里,和孙晓丽、李文君三人彻夜不眠地学习,达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有的时候,三人根本就不去学校,就在家里学习。
这个时候,三人忘记了性别的差异,忘记了男女的顾忌,只为了在独木桥上占据一处高地,能平安度过河去。
“好啦好啦,不要再来了,学校放假三天,是要你们充分休息,放松心情,不是要你在我身上发泄的。”被秦寿生压在身下发泄的洪玉珠,在他第三次想要的时候,终于不干了。
“你要是想要,考完试了随便你,又不是第一次了,至于吗?像世界末日似的。”洪玉珠的话不中听,可却是为秦寿生好,不希望他在考前浪费体力,分了精神。
“我这就是在放松”,秦寿生笑着说,“好像女人都是这样,李文君昨晚也是这样说的。所以我就断定,女人说这话的时候,其实都是不算数的。”
洪玉珠无所谓地说:“那又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