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小贱人!信不信我撕了你!”金范玉回手就给了刘菁一个耳刮子。
“你敢打我!”刘菁一个扑身,把金范玉压到身下,两个女人开始抓扯、撕咬起来,全无半点的明星风范。她们原本就是普通人,被人捧成了神仙,在私下里,她们还是有着普通人的七情六欲。
“干什么!”秦寿生被惊醒了,一把把两个互相挠的女人给分开了,一人一个耳刮子,当时就让两人老实了,坐在那里呜呜哭着。
秦寿生无可奈何,刚一哄,两个女人一边一个,扑到他怀里嚎啕大哭,嘴里都说着对方的不是,让秦寿生给自己做主。
“你俩是八字不合啊!”秦寿生郁闷地说,“玩个3P,能挠得满脸是血,妈的,看你俩怎么见人去?”
二女一听,急忙跑到镜子前,仔细打量着自己吃饭的家伙。左看右看,金范玉发现自己脖子上有道划痕,刘菁发现自己嘴角破了,两人同时怒视对方,又想打架。
“都走吧,我不想再看见你们了。”秦寿生躺在床上,觉得腰酸背痛,心中鄙视自己,又不是不能再把她俩弄到一块儿**。至于干地这么猛吗?
“生哥,我想你帮我投资拍一部电影。好不好啊!”
“我也要!”
“不要脸,人家要什么,你就要什么!”
“你才不要脸呢!”
“好了好了!”秦寿生哭笑不得,安抚二女。“行,我投资一部电影,你俩当女主角。老子当男主角,怎么样?”
“好啊好啊!”刘菁妩媚地说,“每次拍戏和男主角亲热的时候,我都有些恶心,和生哥亲热,我最喜欢了。”
“贱货!”金范玉非常痛恨没脸没皮的刘菁,她可说不出这么不要脸的话来。
“我就会演黄片,咱们三个拍个黄片。保证能卖出好价钱来。”见二女的脸当时就变得有长城长了,秦寿生哈哈大笑,“奶奶地,要我演戏,那不是逼着我上架吗?你们自己去搞剧本,弄个双女主的电影,要是拍黄片,我就去当男主角。”
乔白云可谓是经历了冰火两重天,被几个男人**。可谓是奇耻大辱,偏偏服用了春药的她,被几个强壮男人轮流和她性交,那种感觉仿佛到了天上似地。原先,她以为。秦寿生是世界上最强壮的男人。能让她满足。没想到,这几个壮汉哪个都比秦寿生强壮。哪个都能让她销魂,欲仙欲死。结果,被人搞完了,乔白云愣是昏过去了,睡了一天,才恢复过来。
呻吟一声,乔白云睁开眼,发现自己还躺在宾馆里,咬牙坐起来,看见不远处坐着一个女人,正在那里看电视。
发现那女人是儿媳妇,乔白云松了口气,坐起来,发现满地的避孕套,脸有些发红。不管如何,被儿媳妇发现这种事情,总是说不过去的。
听到身后有动静,沈晓霞没回头,淡淡地说:“你一晚上没动静,我不放心,就过来看看。”
“哎呦!”乔白云觉得浑身酸痛,咬牙骂道,“小混蛋!敢这样算计我,我饶不了他!”
“妈,你还想和他闹吗?”沈晓霞冷冷地说,“我想,我们该谈谈了。我不想因为那个混蛋的事情,因为他的挑拨,就让我们家闹得不愉快。”
“晓霞,你这是什么意思?”乔白云原本就一肚子气,见儿媳妇又来闹事,心说我这是替你挡灾,被几个男人给**了,你不安慰我,反而要找事,太过分了。
“妈,从我到了第五家,我做过什么有违妇德的事情吗?”
“没有。”虽然很想说你有,给自己拉一个同盟军,可乔白云实在是找不到人家的把柄,只好老实承认,“你没做过什么让我不满意地事情。”
“那最近发生的事情是怎么回事?”沈晓霞冷冷地说,“我不明白,我的表现竟然赶不上一个男人的三言两语。只因为他说和我做过那事,我就成了一个荡妇,再不能得到家族的信任,连我的男人都对我冷淡了,我想,你该给我一个交代。或许,我应该去医院做了这个孩子,然后和明凡离婚,你再帮他挑一个合适的女人。不,是两个,你不是已经挑好了吗?”
“晓霞,是妈不对。”乔白云发现,她只能认错,只能委屈自己,才能让这个什么都知道的儿媳妇的怒气平息下来“妈是被那个混蛋给迷了心窍,你原谅妈妈吧。那钱,你爸爸那里需要三十个亿,明凡那里需要加大投资,也要十个亿,妈给你十个亿,用于超市方面地投资,行吗?”
见沈晓霞还是冷着脸,乔白云安抚她:“晓霞,等我和你爸老了,什么不是你的?明凡再胡闹,架不住你是他的合法妻子。妈这辈子都是这么过来的,你早晚也会理解妈的。”
“受伤地总是我们女人啊!”沈晓霞扶着乔白云进了浴池,帮老婆婆擦拭着身体,看着她身上地伤痕,不由怒骂道,“禽兽不如的东西,做出这样丧尽天良地事情来。妈,你等着,早晚我会把他给套进去,让他尝尝破产的滋味“妈认了。”乔白云叹息着说,“妈这身体,原本就被男人给玷污了。再来几次,也能承受。晓霞,你对明凡好一些,就行了。”
“我会地。”沈晓霞心中有些惭愧,回答的声音中。诚意多了不少。至于这诚意能维持多长时间,就没人知道了。
十个亿,把第五明凡找了两个女人的事情给摆平了。可能摆平沈晓霞心中日益增长的野心吗?乔白云心中没有把握。她知道这个自己亲自挑选的儿媳妇,在第五家地剧变面前,能够撑住如今的局面,却不知道在她不肯放权的时候,她地心中会不会生出别样的想法来。
荣方华怀着忐忑的心情,进入到约好的酒店包间,摆出一副平和的面孔,笑着和秦寿生打招呼:“秦总。好久不见啊!欢迎来到京城。沈总,您也在?”这个时候,他才发现秦寿生身边坐着的女人,竟然是沈晓霞,心中一惊。
“坐,容总。”沈晓霞淡淡地说,“虽然你所在的公司已经被卖了,你已经不是我的属下了,可我们毕竟多年地交情了。正好秦总来京城,想起了你,请你过来坐坐,叙叙旧。”
“非常感谢两位能记得我。”荣方华狡猾异常,知道两人来找他。肯定是有事情。也不说破,捡着两人喜欢、感兴趣的话题聊了起来。
“我决定和秦总深入合作。在房地产和超市方面,互相投资。”沈晓霞很快说到正题上。让荣方华心中一震,“我想派一个人到希望市那里,作为公司在北方地区的代表,全面负责和秦董的合作事宜。这个人选,我选中了你,秦董也同意了,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谢谢两位老板看重我。”荣方华急忙站起来,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士为知己者死,沈总,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帮您管理好那里的生意的。”
“容总,以后我们就要一起共事了。”秦寿生站起来,热情地和荣方华握手,“相信我们会打出一片广阔的天地的。”
“你不太高兴?”荣方华走后,秦寿生搂着沈晓霞,古怪地说,“你占据了道义地高地,让乔白云老老实实地把钱给掏出来了,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
“没什么。”沈晓霞淡淡地说,“我只是觉得,都这样了,吃穿不愁的,还有什么意思呢?”
“满足了?”秦寿生摇头说,“这样你就满足了?你有游艇吗?有私人飞机吗?有自己用来游戏的球队吗?你什么都没有!赶我,你差远了!”
“这些啊!”沈晓霞的心突然萌发了斗志,“你有地,我都要有!你没有地,我也要有!”
“这就对了!”秦寿生拍手说,“我喜欢有野心的女人。记住,你才是我一生地良配!我们合伙,肯定能搞出一片天地来的。”
“希望如此。”对于自己肚子里地孩子的男人,沈晓霞狠不下心来恨。何况,也没必要恨他,爱他就行了。
来北京,秦寿生还有一件事情,就是要和京城俱乐部的董事长葛鹏飞商谈球员交易的事情。于大海想转会,秦寿生也懒得留他,可又不能放走了他,让他被欧阳凡弄去了,秦寿生便想出了租借他给葛鹏飞的想法。这样,既保留了他的所有权,又除掉了一匹害群之马,一举两得。以于大海的水平,国内哪个球队都抢着要,葛鹏飞自然要偷着乐了,亲自出马招待秦寿生。
“老弟,今年的日子可是难过啊!”即使是没有传闻,从欧阳凡弄了个球队要落户希望市,葛鹏飞就能觉出这里的不对来。他也是老奸巨猾,虽然和他没什么关系,可也要在其中挑拨挑拨秦寿生。
“日子总得过。”秦寿生苦笑着说,“还是老哥好,在京城被宠爱得无与伦比,不像我,总要被人当做筹码交易来交易去的,感觉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同是搞足球的,你就是亲儿子,我们就是后娘养的,太不公平了。”
“呵呵。大鹏这个人,打小就自私,只有我,没有别人。”葛鹏飞揭欧阳鹏的老底,“想跟着大鹏混,就需要无私的付出,他要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即使是受到了伤害,对他而言,也是理所当然地。当他的小弟,可不容易啊!”
“现在,我已经不是他的小弟了。”秦寿生憧憬着说。“希望他老人家早日进京,一路高升,离我远点。”
“难啊!”葛鹏飞坏笑着说。“以他的资历,十年之内进不了中央,而他在希望市,最少要干满两届,才有可能向上一步,小老弟,你的日子难着呢。”葛鹏飞有些可怜这个小子了。被欧阳鹏压着,即使有燕璇等人帮着斡旋。只怕也是度日如年。不过,他和秦寿生没啥关系,也有些瞧不起他,和他分析这些事情,除了想摆摆老资格,也有调笑地意思在内。
“老哥遇到这种事情,该如何对待。”秦寿生虚心求教,“请老哥给兄弟指点迷津。”
“三十六计,走为上。”葛鹏飞说。“换了我,肯定是跑路了。当然,要是我的话,估计欧阳鹏也不敢对我这样。不过,老弟。你这是不知死活啊!还是换个地方发展吧。等欧阳鹏走了。你再回来不迟。”
“我希望他走。”秦寿生很老实地说,“他走了。我不就好了。再说了,他不过是个市长。我手里还有市委书记这张牌呢。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小兄弟果然厉害。”葛鹏飞笑着说,“有理想才有前进的动力,我希望你能在希望市干出希望来,创造一个奇迹,一个商人赶走政府官员地奇迹。”
“老哥,你这是在嘲笑我。”秦寿生郁闷地说,“我觉得很不公平,你们这些中年人,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总是用那种有色眼光看着我,总觉得我年轻,见识少,不值得交往。我就奇怪了,为什么大家都有这个想法,结果逼着我只能和女人来往?”
“年龄代表着资历、见识。”葛鹏飞没有说笑,正色说,“换了你,到了我们这个年龄,再遇到一个像你这么大的青年的时候,你也会瞧不起他,不会相信他靠自己能做出这么大的事业。在单位需要资历,在社会上,也需要岁月的煎熬,才能让人尊敬的。”
“和我年龄相仿的,成不了我地朋友,你们这些有资格当我朋友的人,也不把我当朋友。我的人生,其实是寂寞的。”秦寿生苦笑着说,“我的同学和我的关系原本就一般,现在,更是不来往了。或许他们是不屑我的所作所为,或许他们是自卑,所以,我只能在胭脂堆里厮混了。”
“我们这种人还会有朋友吗?”葛鹏飞笑着说,“见人都露笑,背地就骂娘。看着是兄弟,等你出事了,不落井下石就不错了。你经商这几年,不可能没遇到过这种人吧。”
“你们瞧不起年轻,或许还在怀念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