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再看,老子把你眼睛给挖了!”
“嘿嘿,老板,俺对女人不感兴趣,只对古董感兴趣。能不能把这个扳指给俺看看啊?”
对这个扳指的来历,秦寿生也赶到很好奇。这东西是金凤奶给的。要是真值钱的话,老太太卖了,也能过上好日子啊!还至于猫在窝棚里面过那种惨兮兮的苦日子?
“果然如此,真是清宫里流出来地好东西啊!看来,清朝亡的时候,从宫里失踪的东西没都流到国外去。国内还有啊!”摇着满是创可贴的脑袋,冯一真很是感慨一番,狡猾地说,“老板,你有这样的宝贝。还用买什么东西送礼啊!一个扳指,杀人的命案也能搞定啊!”
“别唧唧歪歪的,把话说明白,这到底是什么古董?”这扳指地来历咱不知道,但年岁不能短了,只怕有上千年的历史了。你别不信啊!你看这扳指上是不是有一个小地瑕疵?用肉眼看不行,你拿放大镜看。”
“咦?有一个徽字。这么小的字,怎么刻上去的?”
“要不我说这东西值钱吗?北宋时有个宋徽宗,顶名是皇帝。可不务正业,喜好书画,古玩。这东西上有个徽字,很可能就是他的藏品。扳指,可是当时少数民族的饰品,以宋徽宗的德行,收藏一些稀罕物,还是有可能地。想想啊,老板。北宋时的东西。得值多少钱啊!”
“菲菲,你可是占了大便宜了!”
见阮菲菲一脸的惊喜。秦寿生调笑几句,心说:“别连翠姐和单丽的手镯和耳环也是古董吧。那欠老帽爷和金凤奶的情分可就大了。”
阮菲菲拿着扳指,不住抚摸,爱不释手,显然把它看做了除了生命之外最重要地东西。
“老板,这玩意要是拍卖,最少也能值个千儿八百万的。”
见阮菲菲担心地看着自己,秦寿生笑着说:“老子不缺钱,就缺合心的老婆,扳指是坚决不卖的。”
“老板,看来你们是不太了解这个扳指的用途。这东西是男人的饰品,给老板娘戴,被懂行的人见了,会笑话的。”
“什么?男人的饰物?”秦寿生愣了,心中将信将疑地,怀疑冯一真是在骗自己,想让自己把这东西给卖出去。
阮菲菲紧紧地握着扳指,用恼怒的眼神盯着冯一真,心中大骂他多嘴。
“知道你们不信,你们看看书,书总不会骗人的吧。”
“操!原来是真的。”
翻翻书,秦寿生才明白了扳指的来历。
扳指儿是古代弓箭的辅助发射用具,在拉弓放箭时,用以保护手指免受伤害的一种工具,确实算得上是男人的专用品。阮菲菲带着它,确实是不合适。其实,阮菲菲也戴不上这个明显比她大拇指粗的扳指,她在里面垫了一层,才勉强能戴上。
“菲菲,看来金凤奶也不明白这东西地用途,给错了你礼物。这东西还是给我戴着,等过两天回去,看她还有没有,帮你再要一个。”
阮菲菲满心不乐意,可也不能戴着这玩意丢人,只好嘟着嘴巴,把扳指给了秦寿生。她心中很后悔,明知道扳指是男人戴着地玩意儿,干吗拿出来啊!等有了儿子,给儿子不就行了。
“哈哈,挺好的,老子戴着,倒是像那么回事。”秦寿生自夸一番,直接把扳指戴自己手上了。
“叽哩哇啦…。。”
突然有声音从身后传来,听得秦寿生直皱眉头。回头一看,几个气质上明显不是中国人地小矮子站在那里,指着秦寿生手上的扳指,脸上露出狂热的神情。
“小鼻子?高丽棒子?”
听到秦寿生的发问,旁边的翻译脸有些发白,背着几个人,用口型说:“小鼻子。”
“这位先生”,翻译一本正经地说,“这几位先生是日本国的客人。他们看见你手上的扳指,非常喜欢,想购买这个扳指。请你开价。”
“扣你气哇。”
几个日本人非常整齐地向秦寿生鞠躬,吓得他急忙躲开。看见他们的样子,他觉得这个场景很熟悉,好像在殡仪馆里举行告别仪式时,大家都这样的。
“他们都不会汉语?”
问了翻译,得到肯定地答复后,秦寿生笑着说:“扣你气哇?我操你妈。我操你妈!”
翻译当时就愣了,犹豫着是不是把这话翻译过去。
“扣你气哇。扣你气哇!”
秦寿生的说得有些含糊,咬着大舌头,几个日本人本来就听不懂,听到哇哇的话音,还以为他是在用日本话对他们问好,非常得意。又鞠了几个躬,才算结束了客套。
“想买我这扳指?”秦寿生连连摇头,“不卖不卖,再说了,他们有钱吗?能买得起吗?”
听了翻译的翻译。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呵呵笑了,咕噜了几句。
“麻生先生说,麻生家族是日本有名的大家族,别说是买一个扳指了,就是把整个城市买下来,也不在话下。”
“哇哇哇哇。”“请您开价。”
“一亿美元。”
“哇哇哇哇!”“您太过分了!”
“愿买不买。菲菲,走!姓冯的,赶快去找货,是你地。当场给钱,不是你的,只要我满意了,给你两成地提成。”
“哇哇哇哇哇哇哇哇。”
“先生,请留下,我们可以好好谈谈。”
“谈你妈!外加干你闺女!”
“哇哇哇哇…”(他说什么?)麻生君的脸色有些难看,冲翻译说话的口音就不对了。
“这位先生说…。。说以后再说。”翻译不敢说秦寿生要干麻生君的母亲和女儿,只好敷衍过去了。
“麻生君,一个扳指而已。值得这样对支那人卑躬屈膝吗?”
“柳生君。你不喜欢古玩,不知道那个扳指的价值。我敢肯定。那个扳指最少能价值一亿日元。若是能从支那人手上用低廉的价格买过来,回去一倒手,我能卖到两亿日元。”
一头黑发地柳生君听了,惊呼:“两亿日元!”
“不错!”麻生君期待地说,“我在国内的时候,最喜欢支那的文物了,可惜国内的藏家太多,很难淘到好东西。现在有机会到支那工作,正好趁机搜寻一些支那文物回去。”
“哈哈,麻生君,你喜欢支那文物,我可是喜欢支那女人啊!当年,我父亲来到支那的时候,可是享受到上百个支那女人地温柔的。也不知道现在的支那人里边,有没有我的兄弟姐妹啊!”
两人在那里肆无忌惮地谈着,完全忽略了身边还有一个能听懂他们话的中国人。
翻译在边上听着,气得握紧了拳头,心里大骂,可脸上却不敢做出什么表情来。他若是得罪了这几个人,人家一去投诉,一个怠慢外宾的罪名下来,翻译的工作就别想做了。
“兄弟,这几个小鬼子说什么呢?”
一个平时就在藏宝斋里闲坐的男子拉过翻译,小声问了几句,脸上当时就变了,拎着一个瓷瓶就要砸他们。
冯一真慌忙拦住男子,低声说:“老张大哥,今儿我已经损失惨重了,您就帮我省点吧。”
“省个屁!”老张哥骂道,“都是假货,碎了就碎了。这几个小鼻子不说人话,老子把他们打成畜生再说。”
“别!”冯一真笑嘻嘻地说,“你恨他们,我也恨他们。别看那老头装模作样,一副行家的样子,看我怎么忽悠他,让他上个大当。”
“几位老板,我向你们介绍介绍古老中国留下来地瑰宝………玉白菜……。”
冯一真偷着给翻译塞了两百块钱,让他也帮着忽悠,竟然以八千块一个的价钱,把几个玉白菜都卖了出去。
除了麻生君,连柳生君都买了一个号称是“遇百财”的吉祥物回去了。
“冯君,你来一下。”麻生君拉着冯一真,来到一个偏僻的角落,用流利的汉语威胁他。“用假货来欺骗顾客,你这是在欺诈。我要去投诉,让你们政府把你送进监狱里去,说你在破坏中日友好,我要撤走资本,不在大陆投资了,因为这里的百姓都是一些骗子。”
“你。你会说中国话!”冯一真吓得腿都哆嗦了,被麻生君的话吓坏了。他可承担不起破坏中日友好的罪名。也不想尝大狱里地饭菜。
“他们买地东西,就算是我送给你地礼物了。”麻生君狡猾地笑了,轻声说,“冯君,我看中的,是刚才那个人手中地东西。若是能帮我搞到手。我给你十万人民币的好处费。”
“我…。”十万块的诱惑不小,但冯一真可不想得罪能开得起奔驰车地秦寿生,急忙推辞,“老先生,那人不是我能惹起的。和钱比起来。还是我地小命重要。你要告,就去告吧。最多我关门不干了。”
“呵呵,你们支那人还是那个臭德行,不知道变通。冯君,我退一步,你把这个人的底细打听清楚,告诉我就行了。”
“这样啊!”冯一真眼珠子一转,笑着说,“我的朋友多。肯定能打听清楚他的底细,只是…。”
“先给你一万块做定金,事成之后,钱一分钱也不少你的。”
看着冯一真贪婪的眼神,麻生君心中鄙视:“我日本国人也贪财,却不会像你们支那人那样,每个人都贪财,愿意当汉奸。”
拿着麻生君留下地名片,冯一真点头哈腰地把他送出门外。直到人家的车没了。还在那里摆手。
“哎,你们怎么都走了?”
“呸。你这个人妖!”老张吐了口唾沫,愤愤地骂道,“奶奶的,你不去捅老娘们的逼眼,反而喜欢让别人捅你的屁眼,已经够恶心地了。没想到你他娘的还有汉奸的潜质。老子不走,难道还等着当汉奸不成?”
“哎,嗨!我经商的难道不对客人笑,还要赶他们走不成吗?不理我了,不理就不理,谁怕谁啊!”冯一真扭着屁股进了屋,两手托腮,在那里生起闷气来。
“好了好了,别扔脸子了,等市长召见完了我,咱立马回乡下去,找金凤奶,就是磕头告奶奶的,我也帮你要个好一点的首饰,总行了吧。你也别委屈,张欣不也没有吗?”发现阮菲菲老是耷拉着脸,秦寿生也受不了了,心想着先给敷衍过去。
“我不干,要不,你先把扳指给我,拿首饰来换!”
“臭娘们,胆子大了,信不信老子抽你!”
“叮当、乒乓、啷。”
屋里一片混乱,两人如同往常一样,又大打出手。打到最后,又打上了床。秦寿生使用他最擅长的方法,让阮菲菲老实下来。屋里,除了男人的喘息声,就剩下了女人的呻吟声,逐渐寂静下来。
“帮我吸出来,我就陪你到农村去。”
“恶心!”想到那东西到处乱插,阮菲菲就有些恶心,可也硬挺着,“吸就吸!你说话算数?要是骗我地话,我立马找个男人结婚,看你敢得瑟!”
看着这个一向拒绝**的女人撅着屁股吮吸着,享受着无与伦比的快感,心中兴奋的同时,秦寿生也在叹息着女人的贪婪:为了一件饰品,就能付出不成比例的代价。
坐在轮椅上,金凤奶贪婪地享受着阳光的温暖。
秦寿生在村里雇了一户外来人家,专门伺候金凤奶和老帽爷的生活,让老两口享受到幸福的晚年生活。
“老头子,你看,那来地是不是生子啊?旁边好像还跟着一个丫头?”
“死老婆子,我早就看不清东西了,问我有什么用!”
“干爷爷,干奶奶,我是生子!”秦寿生大声说,“你们身体咋样啊?”
“还行!死不了,还要麻烦你几年。”金凤奶脸上露出慈祥地微笑,拉着阮菲菲的手,笑着说,“我见过你吗?你是生子地哪个老婆啊?”
阮菲菲一脸的尴尬。连声说:“奶奶,我不是他老婆,我…。”
“呵呵!”老太太乐得身子发颤,笑着说,“我当姑娘的时候,也是这么害臊的。被你老帽爷骗去了,就再也不害臊了。来。闺女,让奶奶看看。我总觉得你面熟啊!”
“奶奶,上次她来过,你给了她一个扳指,呢,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