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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寿生把李文君按在楼梯上,两下扯下她的粉红小底裤,把裙子往腰上一搭,顺手把自己地大裤衩子给脱了下来,当时就想搞了这丫头,好好出出胸中的火气。
当秦寿生的物件进入她的身体的时候,李文君得意的笑了。她有充分的把握能够制服身上的男人,不管是如何地对付他,都不怕他对自己如何。
害怕被楼下的老头老太太听见,李文君压抑着嗓音,小声呻吟着,享受着许久没有得到地慰藉。两人就在楼梯那里滚来滚去的,做了起来。
单丽双手抱胸,静静地站在两人的身边,冷冷地看着。
楼梯上铺着地毯,两人正在兴头上,也没注意到有人就站在身边看活春宫。
“秦寿生,你真是头禽兽!她这样对付你,你也能上她,不觉得恶心吗?”
“啊,小丽!”秦寿生吓得一哆嗦,身子颤抖几下,直接发射出去,趴在李文君身上,好长时间没缓过来。
“我这是在惩罚她。”被单丽看见了,秦寿生虽然不在意,可也不好意思,讪讪地解释着。他本来没想这样做的,可被李文君一激将,就把她给上了。
“你惩罚她?看她哼哼叽叽的样子,爽得不得了,你还惩罚,不如说是奖励她呢!”
“你吃什么醋!生子又不是你的,你是他老婆吗?有什么资格管他!”
李文君挑起了战火。也让单丽爆发了,冷冷地说:“至少我有资格当他地老婆,你有资格吗?我可以随意和他上床,不像你。需要找借口让生子上你!”
“你这个贱货!生子是我的,就是你们这些坏女人勾引他,才把他抢走的,你们都不是好东西!”
一直压抑在心中的怒火迸发出来,便成了熊熊的妒忌之火,李文君爬起来,张牙舞爪地向单丽扑去,要和她上演全武行。
“胆大了你!欠揍!”秦寿生一把拽住李文君,按倒在地,对着屁股一顿拍打。把她拍得老老实实的,再不敢张狂了。
在过时地女人和现任的女人之间,秦寿生直接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力挺单丽,打压文君。他这样明显地表态,让单丽地脸色有些缓和,但还是不搭理秦寿生。
“好了好了。别闹了,都上来吧。”
董雅琴的话,单丽不好不听,哼了一声,愤愤地上楼坐下。
来时,李文君就知道,这里有一个市委书记地女儿在。她来这里,为的就是取得人家的原谅,当然不敢在董雅琴面前放肆。
仔细收拾收拾仪容。李文君摆出自己认为最甜美的笑容,上了三楼阳台。
“小姑娘,你的来意我清楚。这事和我无关,我也不想追究什么。你只要取得生子的原谅,就万事大吉了。”
看着秦寿生,李文君心中很是不忿。她可不想向他低头。这些年来,她也没向他低过头。可来时爸爸和姑父的严厉叮嘱还是让她屈服了。
“生子,我再也不敢了!你原谅我吧,呜呜呜呜,都是你这个坏蛋,是你不要我了,我才这样的。呜呜呜呜,你这个坏
“这事又怪我了!”发现女人最擅长倒打一耙,秦寿生彻底无语了。
摊着两手。秦寿生郁闷地说:“算了算了。文君,我是服了你了。都是我的错。不该让你没收拾了我,你走吧。”
“我不走!你不要我了,我也不想活了,你打死我吧!不然,我就跳楼自杀!”
“别啊!”发现这丫头奔着楼边过去了,秦寿生一个箭步上前,把作势欲跳的李文君给捞了回来。虽然觉得这丫头肯定是在装腔作势,可这里不是鱼塘,她跳进去了还能给捞上来。这里跳下去,基本就没命了。秦寿生可不敢冒这个险。
把哭闹着要死的李文君送进屋里,好容易安抚好,秦寿生苦着脸回到阳台,发现单丽回屋了,只留下董雅琴含笑看着他。
“这个丫头真厉害!这么大的事情,她一个寻死寻活,就把事情给摆平了。生子,你可是个情种啊!这么大的事情,就这样算了?”
“不算了怎么办?”秦寿生郁闷地说,“要是换了别人,我肯定不算完!可她,嗨,我欠她太多了,就当还当年亏欠她地情分了。”
“算你有心!”董雅琴恨恨地说,“男人都不是些东西!都是薄情寡义的玩意儿。你能有这样的心思,还算是个爷们。看在这事的份上,以后我和你合作,还能放心点,不怕被你给卖了。”
“奶奶的,终于发现女人多的坏处了。弄得老子连个暖被窝的都没有了。”
有单丽在,秦寿生不好上李文君的屋里;单丽生气,把房门插上了,根本不搭理他;在秦家,董雅琴不好意思接纳他。结果,秦寿生只好老老实实地到鱼塘的房子里睡觉。
夏日地夜晚,村里人都在外边乘凉。看见秦寿生,人们纷纷和他打招呼:“生子,哪儿去啊!”
“去鱼塘看门。”
“生子,现在谁还敢动你家的东西啊!不想活了!别去了。谁敢动你家的东西,不用别人,老少爷们都削死他!”
“哎,你们说,生子家里有好几个娇滴滴的大姑娘,他咋自己跑到鱼塘那里睡觉呢?”
看着秦寿生的背影,爱嚼舌头的村民立刻嘀咕起来。
“还用说吗?争风吃醋争地呗。刚才楼上打得一塌糊涂,要死要活的,半个村子的人都能听见。生子这是出去躲着。眼不见心不烦啊!”
“我说秦天涯啊!你家小婉的眼光可不咋地啊!咋连生子这样地大老板都不要了?那眼光也太高了!”
“靠,你们这是井底之蛙,就看见那一点点天啊!生子和咱们比起来,那是有钱。可外边比他有钱的人。多了去了!我闺女这是心中有数,知道生子花心,不跟他一块儿,找一个合适的领回来,保证让你没话说。”
“哎,我说天涯啊,你闺女是不是被生子给睡了?听说你才得了四万块。生子这么大的老板,你就把闺女卖了四万,赔了赔了。”
“奶奶地,二鬼。你给四万,老子把闺女卖给你!”
“拉倒吧,生子睡过地女人,谁敢要?你闺女就等着在家里耗着吧,最后还得去求人家生子要她。”
“哎,天涯。再坐一会儿,别走啊!”
“生子自己到鱼塘那里去了,你要是还想和他在一起,今儿是最好地机会了。你想怎么办,爹也不管了。”秦天涯还是做了件有人性的事情,告诉了一只在家呆着地女儿秦寿生的消息。
坐在池塘边发呆的秦寿生,听到轻轻的脚步声,回身一看,惊呼:“小婉!”
秦婉一脸素容。看起来非常憔悴。
秦婉眼睛中露出复杂的神情,慢慢走近,依偎到秦寿生的怀里,轻声说:“你越是厉害,我地心就越是枯萎。我多希望你就是秦家村的一个普通人,和我一起过着平平常常的日子。那该多好啊!”
“我要是个普通人,你就看不上我了。”搂着这个有些消瘦的女人,秦寿生苦笑着说,“小婉,你是个不甘寂寞的女人,不会爱上普通人的。只有我这样地强者才能征服你。可真正的强者,有几个只有一个女人的?你看看这个世界,哪个强者没有花边新闻?”“我不想提这些。现在,抱着我进屋吧。今晚。你将完全属于我了。”
“小婉。对不起。”
因为李文君的缘故,秦寿生的心情本来就不好。又碰上了伤感不已的秦婉,他更加认识到自己纵情的坏处。李文君因为他的抛弃而报复他,秦婉因为他的抛弃而受到伤害。一向认为自己是个真正地男人的秦寿生,终于低下了高昂的头。
“没什么对不起的。我爱你,就足够了。”当身体接纳了秦寿生的时候,秦婉低声说出了这句话。
一个晚上,秦婉异常亢奋,直到把秦寿生给榨干了,才在他的哀求声中放过了他。
早晨,当太阳晒到屁股上时,秦寿生才悠悠醒来,伸手一摸,伊人早已无踪。
“小婉,上哪去了?”
秦寿生睁开眼,发现屋里没人,刚想去寻找,就看见枕头上湿湿地,好像是秦婉的眼泪,上边还放着一张纸条。
“生子,我走了,再也不回来了。这些天,我一直在犹豫不决,为到底是彻底离开你,还是做你的女人之一而犹豫。我一直在心中暗示自己,让自己屈服,做你的情妇得了。可我还是做不到。我是农民的女儿,是农村人,可我也有自己的理想,有自己的尊严。生子,我爱你,可我不能忍受失去尊严的爱情,尽管爱着你,可我还是要离开你。我要去追寻自己的理想了。生子,你这个坏蛋!你把我地心偷走了,却不给我幸福,我恨你!再也不想见到你了!你这个小禽兽!偷走女人地心,却把她们抛弃的小禽兽!”
捏着纸条,秦寿生愣在那里,没想到事情会是这个结果。
一向以来,他睡了女人,就当作是睡了,根本就没想过别地。女人要是缠着他,他就要了,反正也能养得起她们。若是女人缠着他,逼着他结婚,他就会敷衍着,根本就没想过和他们结婚。几个年长的女人,或是妥协。或是离开,没有人像李文君、单丽、秦婉这样坚持的,显然她们的定力比年轻的小姑娘强多了,能够当机立断。现在。秦婉也挥起了慧剑,斩断了情丝,反而让秦寿生心中有些不舒服。在他看来,女人应该是围着他转,求着他收留她们才是。要是所有的女人都像秦婉这样离开了他,那他就一点成就感也没了。
“生子,起来没?回去吃饭啦。”董雅琴的声音远远传来。对男人而言,成熟女人有着很强的包容性。李文君执拗,单丽吃醋,唯有董雅琴。知道过来喊秦寿生回去吃饭。
“怎么啦,生子?”
见屋里没动静,董雅琴很好奇,进来一看,发现秦寿生在那里发呆,更感到奇怪。
“哎。你干什么!死小子,别,大白天的!”
秦寿生突然施暴,吓了董雅琴一跳。她虽然渴望这个男人地进入,可不适应在大白天做这种事情。
“臭丫头,你敢离开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两下就把董雅琴的裙子给脱掉,秦寿生开始惩罚起同为女人的她来。
董雅琴一边享受着,一边看着扔在炕上的纸条。心中苦笑:小东西太花心了!和他比起来,孙立实在是差得太远了!
发觉秦寿生地攻击力与上次差得太远了,一会儿就萎了下来,董雅琴摇摇头,也不和他计较,搂住他。把他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胸前,像安慰儿子一样安慰她:“女人也有自尊的。你想让我们都围着你转,那是在做梦。像我,我喜欢和你**,但不代表我能接受和许多女人一起成为你的情妇的事情。单丽是这样,那个姓李的小姑娘是这样,这个小婉也同样是这样。生子,醒醒吧,不要做着三妻四妾的美梦了。”
“做梦!我可不是做梦。姐。你不信是吗?现在已经有三个女人屈服了。而且都是那种有灵性,有主见的女人。不是那种想靠男人养活的花瓶。开始,她们也不同意,最后不是一样屈服了?像单丽,不也是犹豫不决吗?姐,别把你们女人想得那么伟大,只要我抓住了她们地弱点,一样搞定她们。”
“小东西,敢当着姐的面鄙视女人,信不信我…。。”
“骟了我?你舍得吗?”秦寿生粗俗的话在摧残着董雅琴的自尊,“我操你的时候,你爽得魂都飞了,让你叫哥,你叫,让你叫老公,你叫得比谁都淫荡。叫你老婆的时候,你更是答应得风骚无比,还要啥自尊呢?哎,干什么,别咬!咬断了就没了。饶命啊!”
“啊!啊!”秦寿生躺在炕上,不住呻吟着,不时嘴里发出求饶地声音,“姐,别吸了,再吸我就精尽人亡了!俺再不敢歧视女人了,你们一动口,俺就腿软了。”
嘴里含着秦寿生的小弟,董雅琴撅着雪白的屁股,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