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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人,特别是一个青春已逝,资本全无的女人,若想得到额外的好处,就要付出更大的代价。除了身体,又是还要付出笑容和自尊。
施冬梅深知男人心中地想法,知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的理论。她也知道自己的身份,成不了妻,做不了妾,甚至连被秦寿生偷的资格都没有。她想让秦寿生对她感兴趣,甚至上她。就只有主动再主动,主动逼着男人上她。凭她多年的人生经历来看,男人见到女人。只要不是他非常讨厌的,或是非常丑陋的,若是女人主动热情,在不危及自身的情况下,他们都会睡这个女人的。她想做地,就是让秦寿生背着白天见到的那个女人,晚上来偷她。
秦寿生刚刚停下车。施冬梅就光着身体,露着白花花的身体从屋里跑出来,在朦胧地月色中,恶狠狠地抱住秦寿生,急促地脱他的裤子:“快!快干我!我等不及了!”
“你这个贱娘们!”秦寿生骂了两声,直接把这个女人给按倒在家门前的台阶上,凶狠地冲进去。狠狠地发泄着。既然这个女人不在乎被邻居听见了,他还在乎个啥?
凶猛地**时,秦寿生突然感觉不对。抬头一看,发现旁边的墙上竟然有一个人影,有一双眼睛盯着他和施冬梅的一举一动。
“操!”心中说句粗话,秦寿生为自己被人看了活春宫而郁闷,便赶紧糊弄几下,草草结束这场没有任何感情基础,纯粹是肉欲交换的性爱。
“刚才看咱俩的那个女人是谁?”指着隔壁,秦寿生轻声问。
“我邻居,没事。她老头子那玩意不好用。每次都弄得她不上不下地。来看咱们做,估计是过个眼瘾。”说到这里。施冬梅突然调笑着说,“要不,我把你介绍给她?她可是干净娘们,除了自己男人,没别人操过她。估计她连像你这样从后边操女人的姿势都没经历过。”
“好了!”收拾好衣服,秦寿生呵斥施冬梅,“不要总想着和我干这事。干再多次,也不会让我增加对你的信任度的。拿出你的实际行动来,才能让我相信你。”
施冬梅感到委屈,愤愤地说:“我把自己都给你了,随你的心意玩,还不能让你相信我啊!”
秦寿生冷笑着说:“你要是在意自己的身体,不让我碰,说不定我还高看你一眼。那样,我上你地时候,还会多花点时间。告诉你一个秘密,男人喜欢睡女人,却不喜欢放荡随意的女人。”
“我不是放荡的女人!”
“可你很随意,随意到男人玩了你之后,都不会在意你地。”秦寿生提醒这个气得满脸通红的女人,“准备好钱吧,年底,我们就和乡里签合同,你想成为大姐大的愿望,很快就会实现了。”
“真的!”心中的愤怒完全被惊喜冲掉,站在屋里的施冬梅,心中全是对未来的憧憬。包海后,没人敢在欺负她了。要是再找一个好男人,一个适合他的强悍男人,到时候再想办法把秦寿生给赶走,自家独霸海滩,以前曾失去的东西就全回来了。
一个不甘心失去一切荣光地女人,在心中做着一个很不实际地梦。有的时候,有了梦,人才能活下去。即使只是梦想,只是在心中想想,明知道没有可能实现,可毕竟那是希望。来施冬梅家之前,秦寿生去了董文革家,和他谈了很长时间,也做了很多地让步。包括让大亮的弟弟胜子再干半年,他来年再接手海滩。
承包海滩的利润很大,但绝不是那区区一年几百万的蚬子钱。秦寿生的真正目的是海水养殖,那才是真正的金山。
给了董文革这么大的面子,相当于给了他上百万的好处,对日后和乡里签署承包合同很有好处。至少,其中的一些细节,包括承包年限,董文革都会做出让步的。这一来一往,可就不止那区区上百万的好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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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八十六章方红梅的手段
更新时间:2009…5…16 18:19:33 本章字数:8787
早晨,秦寿生是被那清风吹拂稻浪的声音惊醒的。
看着依偎在怀里沉睡的女人,再感觉着清新的空气,秦寿生突然有种不太想回到城里的感觉。或许,和张翠,或者和这个秦寿生小时候心目中母亲形象很相似的女人永结同心,他才会觉得幸福。但是,秦寿生做不到。他有着更多的欲望需要实现,有着更多的女人需要他去耕耘和占有,甚至伤害,有着更多的财富需要他去赚取,抢夺,甚至欺诈。他已经不属于乡村,不属于平凡了。
“生子,醒了,抱抱。”女人眯着眼睛,慵懒的神情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
清晨强烈的欲望让秦寿生猛然压住女人,冲进了她的迷人身躯,使得整个屋子传出一种淫靡的味道来。
女人的大拇指上,戴着一个碧绿的大扳指。这是昨天她去陪那个生子的干奶奶金凤奶的时候,老太太用看孙媳妇的眼神盯着她许久,嘴里念叨着:长得好看,身子又结识,是个能生养的女人。就把那个扳指给了她,说是什么老帽爷家的传家宝,还念叨着:我给你的那个镯子,你咋不戴上呢?
阮菲菲也算有些见识了,知道这东西是无价之宝,估计是在文革时埋在地下藏着,才能够保存下来的。老太太应该是被运动吓怕了,自己不敢留着,反而送给别人了。
两人搂在一起,正兴致勃勃时,外边秦山喊道:“生子,快起来。城里来了电话。急事,很着急。”
“晦气!”两个交融在一起的男女面面相觑,心中同时生出了这个念头来。这弄得不上不下的,实在是难受。可外边的门被敲得当当响,不起来也不行。
“开慢些!生子,有些事情发生了就发生了。着急也没有用。要想出对策来。”阮菲菲安抚脸色沉沉地秦寿生,不让他过于愤怒。免得失去了理智。
“操她妈地!”秦寿生破口大骂,“老子把几个孩子从那些混蛋手里救出来,就是想做点好事,没图别的。可那个狗屁记者娘们。却说什么老子使用童工,逼着他们做工干活,剥削孩子的血汗钱。说老子和黑狼帮火并,是为了争夺对这些孩子的控制权,你说,这他妈的不是放屁吗?”
“生子,很多事情都是这样的,并不是你做得对,就会得到人们地认同地。放心。有周敏在。她会帮你把事情说明的。这件事情,不单单牵涉到你。还有市党报,你们学校。那个女人地打击面有些大了,她这样做,肯定会受到很多责难的。”说到这里,阮菲菲感到有些奇怪,疑惑地地说:“她和你有多大的仇恨啊,值得为了这样的小事大动干戈?你是不是得罪过她?”
“谁知道呢!”秦寿生心里发虚,嘴上却硬硬地说,“这个骚娘们,心胸就是狭窄。就因为要采访我,被我回绝了,就想着办法地找我麻烦,被我给收拾了一顿,就更加记恨我,她曾经跟踪我到你家楼下,好在没找到证据,不然,连你也给牵扯进去了。”
“啥!”阮菲菲吓了一跳,心里直颤悠。听说没找到证据,才放下心来。她心中对方红梅地第一印象也打了折扣,觉得这个女人可能真到更年期了,像疯狗一样,见谁咬谁。
阮菲菲不知道,若是她处在方红梅的位子,突然被一个小屁孩给羞辱了,而且连身体都被侵犯了,却不能说出去,只能生闷气,那种心理煎熬,不是谁都能忍受的。别的女人或许会忍辱负重,但方红梅这样的女强人,却一定会用自己的方式把梁子找回来,不把秦寿生整得老老实实的,她是不会算完的。
“奶奶的,这亏是吃大了,老子一定要找回来。”
听到杀气腾腾地声音,阮菲菲呵斥道:“作死啊!你想干什么?杀了她,还是**她?干什么都想着打打杀杀地,真以为你是黑社会啊!”
“杀了她,不敢,**她,无效,靠,这女人可真是油盐不进啊!难道再给她拍裸照?估计她也不会害怕。到底怎样做,才能让她害怕,痛苦,为自己做了对付我的事情而后悔莫及呢?”秦寿生心中想着,有些后悔自己没打听过方红梅地底细,不知道她家里到底有什么人,有什么样的社会关系。
“方红梅,今年三十八岁,离异,有一女,今年十五,上初中。离婚后,和丧偶的市委副书记高正堂结婚,现任市晚报记者,同时也是晚报社的副主编……。”
听着脸色同样不好看的周敏的讲述,秦寿生的脸耷拉得比驴脸还长,心里是瓦凉瓦凉的:“我他妈的竟然搞了这么大官员的女人!幸好这娘们要脸面,没把事情给说出去,这要是被他知道了,还不捏死我!”
心中后怕的同时,秦寿生也在庆幸,庆幸方红梅是个要面子的女人,不然,只怕公安局早来找他谈话了,他早就在铁窗中度日了。
“我写了篇报道,附上了一张照片,同时还有对几个孩子所在学校老师的采访,还有站前派出所所长的采访,都说明了你收养这些孩子,并没有任何的功利之心,没有利用他们牟利的想法,也没有虐待过他们。那张在晚报上登的孩子脸上的伤痕,是两个孩子打架,自己挠的,与你毫无关系,而他们在游戏厅里帮着干活,只是一种自发的报恩行为。服务员和一些老在那里玩游戏的客人都可以为你作证。她想陷害你,没门!”
周敏的脸上都是不甘和愤懑的神情。见到这篇完全否定她一直力挺的秦寿生地报道后,她很想冲到晚报社,和方红梅来个个人单挑,了结一下个人恩怨。可在被舅舅主编大人一顿痛斥后。她才知道那个女人身后地背景。只好憋屈地忙着找证据,证明方红梅是“误会”了,秦寿生是冤枉的。
“我找了电视台的朋友帮忙,他们对你的事情很感兴趣,想做个专题片,讲述这几个孩子的故事。正好可以为你的事情解释一下。免得你真成了人贩子,包身工。”
“有这好事?”秦寿生还没从方红梅男人是市委副书记地震撼中平静下来。惊愕地问,“电视台不怕方红梅背后地人?”
在秦寿生看来,市委副书记那是高高在上的大人物,是他这样地草民需要仰视的人物。若是早早知道了方红梅的背景。打死他,他也没胆子碰方红梅一下。
“希望市又不是她家开的,她管天管地,还能管到电视台不成?只是电视台也说了,在采访地时候,不能说方红梅的坏话,要是在做节目的时候见到她,也不能太激动,因为人家只看到了表面。不知道你心里的想法。毕竟那些孩子都在游戏厅和录像厅帮着干活,外人也不知道吗?”
“去他娘的!她不知道。不会问吗?记者不是有采访权吗?”
“人家是大记者,嘴巴大,谁敢说她?”周敏嘲讽地说,“何况,人家身份高贵,怎么能冒这样的风险呢?就是错了,到时候道个歉不就行了!反正弄你身上一身骚味,够你难受一阵子了。”
“生子,怎么闹成那样子了?你真用童工了?”王彩凤打来电话,声音很严厉,显然非常生气。她的工作忙,平时看报纸也是看党报,很少看晚报。还是她的秘书严小涵看见了报纸上关于长生游戏厅的报道和像片,才告诉她地。
“妈,不是那回事!………”
秦寿生好一顿解释,才让王彩凤释然:“是这样啊!那可不能就这样被她给污蔑了!生子,你也去找记者,让他们在别地报纸上澄清一下,顺道打打她的脸。那个臭娘们,平时我看着她就不顺眼,妈给你一个电话,是个记者地,你去找他,保证能给你在报纸上伸冤的。”
“妈,你认识她?”问了这句